13BDSM2(今日任務(wù):戴項(xiàng)圈出門,找到主人,尿道開發(fā)。)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穿進(jìn)清水文在線燉rou【總攻/快穿】、性愛指南之強(qiáng)暴人妻、欲望直播間[高H]、景南梔約、快穿之青澀、強(qiáng)制扮演游戲、[蟲族np]肆無忌憚、魔尊今天也在給我塞氣運(yùn)、墮落的言繁、天橋下的美少年(H)
自上次芭蕉溪出事后,許弈深被阮蒼瀾藏到一個叫云漫寨的地方。寨民都依靠阮蒼瀾的庇佑生存,倒不會供出他來,許弈深上山第一天,寨民就給他送了好些新鮮水果,還變著法兒哄他開心,領(lǐng)他去騎大象,去看跳舞,很是熱情。 許弈深由此感覺到,寨民們和阮蒼瀾的關(guān)系,是真的很好,親如一家,不像敏泰的巨榕寨,敏泰一去,人人自危。 今天是許弈深來到云漫寨的第五天。 他對著呼啦啦吹著的風(fēng)扇,戴著項(xiàng)圈,面色潮紅,渾身大汗淋漓,熱,太熱了,電風(fēng)扇都不管用。 倒不是因?yàn)樘鞖鉄?,而是他后xue含著的東西。 那是阮蒼瀾親手塞進(jìn)去的一串拉珠,珠子顆顆飽滿,材質(zhì)堅(jiān)硬,表面凹凸不平,一枚一枚,擠進(jìn)他早就被cao開的后xue,饞得他汁水直流,欲液一滴滴從他大腿內(nèi)側(cè)劃下,落到腳踝,yin靡而誘惑。 他渾身潮熱,叫囂著想要,阮蒼瀾偏偏不給,帶上門出去了。 走之前還警告他:“沒有主人的命令,不許拿出來哦?!?/br> 他眼角都紅了,沒有辦法,只好一邊埋怨阮蒼瀾,一邊自己跪趴在床上,動作起來。他用左手撐住上身,右手下移,摸到股縫間,解開礙事的褲子,抓住那拉珠的末端,輕輕地往外微微拉出一截,頓時感覺整個身子都酥麻了。 拉珠刮蹭著他guntang柔軟的內(nèi)壁,激得他眼淚都要落下來了,爽得咬住了唇。 他想起阮蒼瀾的話,又把拉珠往里喂,那么一刮,xue里更癢了,弄得他進(jìn)退兩難,趴在床上不敢再動,微微蠕動著后xue,可以感覺到異物入侵的刺激感,欲念漫天涌來,他再度挺起腰,伸出手自慰,拉扯著那串拉珠,想象是阮蒼瀾在cao自己。 “??!嗯……”他咬出唇,克制著不想讓過路的寨民聽到,大白天發(fā)sao,太羞恥了。 可是那東西,不頂事,弄得他更想要了。 不行……不行,隔靴搔癢,只會更癢。 他正無解之時,只見手機(jī)一亮,是阮蒼瀾發(fā)來的消息:來寨子后面的小樹林找我,穿上上次給你買的衣服。 許弈深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一陣難堪。 阮蒼瀾上次給他買的衣服,是托一位印度商人私人訂制的紗麗,白金配色,不會顯得很娘,為了滿足阮蒼瀾的樂趣,他能接受女裝……可衣服做好了,他卻傻眼了,這衣服居然是半透明的!而現(xiàn)在,阮蒼瀾要他穿著它,出去找他! 這……也太難了。 何況,他現(xiàn)在還戴著項(xiàng)圈,含著拉珠,要多難堪多難堪。 但是,好想要,想要被阮蒼瀾揉在懷里,一次次侵犯,想讓他給自己止癢,想和他不眠不休一直干。 他取出拉珠,正要收拾,阮蒼瀾仿佛窺探出他心中所想,又發(fā)來了條消息:不許取出珠子,不許取下項(xiàng)圈,聽主人的話才有獎勵。 許弈深:“……?” 糾結(jié)片刻,他還是答應(yīng)了,穿著半透明的紗麗出門,美好白皙的rou體,在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十分誘惑。他警惕地看著周圍,還好暫時沒人在,此刻要是有人路過,就能看到他一身衣服形若無物,他纖細(xì)脖子上戴著狗項(xiàng)圈,后xue里還露出一截紅色珠子。 “汪汪汪!”不遠(yuǎn)處有條狗叫出聲。 “瞎叫什么?”有村民喊,從院子里走出,牽住那條狗。 許弈深腦子里仿佛被雷劈過,迅速往后山跑去,心驚膽戰(zhàn),那條拉珠一直在他后xue里,他怕掉了,只要用屁股夾住,被磨得更癢了,流了一腿yin液。 他跑進(jìn)綠油油的雨林植被里,摘了片寬闊葉子遮住下體,見狗沒追上來,才松了口氣。 下一刻,一只手摸上他柔軟的屁股,頗有技巧地揉了揉。 他閉上眼,難耐地喘息,唇間溢出一聲嬌喘,這嫻熟的技法,除了阮蒼瀾這個老流氓,還有誰? 他被掐著手腕,跌跌撞撞的,被拖進(jìn)了雨林深處,被迅速按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他感覺自己像只柔弱的小動物,被猛獸看中,被咬住咽喉拖入密林深處,尸骨無存。 “想我了?”阮蒼瀾笑他,低頭咬了咬他胸前的兩點(diǎn)紅潤。 他仰頭,勾住阮蒼瀾的脖子,軟軟說道:“嗯,想你了,想被你吃掉。” 阮蒼瀾親親他的唇,突然一伸手,摸到了他的后xue。他后xue口緊緊吸著拉珠,十分炙熱,阮蒼瀾的手指有些冰涼,摸著那里,頓時讓他舒服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好像大夏天里,喝下了一杯冰水,很解渴。 阮蒼瀾摸著那拉珠,笑道:“抓到你的小尾巴了?!?/br> 許弈深紅著臉,又聽阮蒼瀾道:“真聽話,跑這么遠(yuǎn)都沒弄掉,sao屁股好能吃。” 他有些不耐煩,嗔道:“你夠了吧!” 阮蒼瀾笑得更開懷了,刮著他的鼻子道:“喲!這么想我?不給你你還生氣了?好好好,別氣別氣,老公錯了?!?/br> 說罷,一把將那串拉珠,從他后xue拉了出來,激得他后xue緊縮,一陣陣痙攣,像是舍不得似的。他難耐地張開大腿,用纖細(xì)的腿纏住阮蒼瀾的腰,下一刻,感覺阮蒼瀾那根碩大腫脹的東西,一下子捅了進(jìn)來。 “嗯……”許弈深渾身放松,像被擼了毛的貓一樣,懶洋洋的。 終于舒坦了。 借此機(jī)會,阮蒼瀾摟著他,進(jìn)入得更深,整根沒入,撐得他睜大眼睛,有些受驚似的看著阮蒼瀾。 “怎么?不喜歡?”阮蒼瀾被他盯得發(fā)笑。 許弈深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搖搖頭道:“很喜歡……就是,太大了,好撐?!?/br> 阮蒼瀾:“那你自己說,要不要?” 許弈深軟綿綿地說道:“要?!?/br> 阮蒼瀾:“大點(diǎn)聲,要什么?” 許弈深:“要老公的大jibacao我,要老公把我弄疼?!?/br> 阮蒼瀾滿意了,把他壓在胯下,使勁動作起來,做過這么多次,他早就知道許弈深的敏感點(diǎn)在哪,一次次直戳那個點(diǎn)。許弈深被拉珠硌了那么久,yin水流得到處都是,偏偏得不到滿足,此刻一旦得到,便覺得爽得不能自已。 他情不自禁地把腰往上挺,迎合著阮蒼瀾一次次猛烈的cao干,被侵犯到失聲,眼淚滴滴滾落。 “唔……嗯,啊,就是那里,我還要?!?/br> “小東西!”阮蒼瀾拍了把他的屁股,有些難以克制情欲,他的小深,穿著白色紗麗,明明純潔如天仙,此刻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被他按在草地上一陣猛cao,弄臟了衣服,弄臟了身體,卻還主動求歡,真的很美。 他忍不住加重力道,又加快了速度,狠狠cao進(jìn)許弈深腸壁里,弄得他身體蜷縮,陣陣顫抖,眼角漫上緋紅色。 許弈深被cao得很爽,酥癢的腸壁被一次次用yinjing按摩過,他爽得感覺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而是阮蒼瀾的奴隸,供他泄欲的工具,卻甘之如飴。他想摸摸自己的yinjing,自己擼動幾下,阮蒼瀾卻不許他摸,沉聲道:“不許動,我想看到你被我cao得射出來?!?/br> “嗚嗚嗚……不行,好難?!?/br> 阮蒼瀾質(zhì)問道:“小東西不聽話了?以前又不是沒有過,怎么就難了?” 許弈深嗚嗚哭著,只好說道:“你幫幫我……” 阮蒼瀾看他委委屈屈不堪折辱的模樣,心情大好,卻并沒有伸手幫他擼動yinjing,而是趴在他身上,用粗壯有力的臂膀箍著他,像是把他釘在了草地上,不許他動,而后猛烈地cao起他來,許弈深想躲,完全躲不掉,感覺后xue被粗漲的yinjing一次次cao動,要弄爛了。 他委屈道:“啊!慢點(diǎn),要壞了!” 阮蒼瀾依言,拔出yinjing,看了看,笑道:“好著呢,哪里壞了?!?/br> 許弈深也只是那么一說,那根東西真離開他的身體,他立刻就饞了,服軟道:“沒壞,我錯了?!?/br> 阮蒼瀾邪邪一笑道:“那我就把它弄壞吧,好不好?” 許弈深瞪大眼睛,感覺這次伸進(jìn)他身體的,是另一個東西,那是個圓圓的勉鈴,球狀物上滿是鏤刻的花紋,中心是空的,填充著春藥粉,藥粉剛一沾許弈深后xue里的水,就在他身體里化了出來,催他動情。 他感覺自己的身子更加灼熱了,后xue里癢癢的,渾身都像發(fā)燒了似的,叫囂著想要。 “老公,你把什么東西放進(jìn)來了?” 阮蒼瀾笑道:“讓你舒服的好東西?!?/br> 眼看阮蒼瀾又要扶著yinjing進(jìn)來,許弈深慌了,紅著臉道:“那個……那個還在里面?!?/br> 阮蒼瀾應(yīng)道:“不是說了嗎?今天要弄壞你?!?/br> 說罷,也懶得再磨嘰,扶著粗漲的yinjing,擠進(jìn)他狹窄緊致的后xue,將那個勉鈴一下子推到了腸壁深處,驚得許弈深“啊”一聲尖叫出來。 好深…… 阮蒼瀾:“爽不爽?” 許弈深想說不爽,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一個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 很害怕,怕那個勉鈴弄傷自己,怕阮蒼瀾真把自己弄壞了,可是又好像要,好喜歡阮蒼瀾,他相信,阮蒼瀾不會真的把他弄壞的。 阮蒼瀾也很滿意,扶著他的腰,一下下cao弄著,那個勉鈴在他身體深處,被jiba攪弄著,不停地翻轉(zhuǎn)摩擦,磨得他很銷魂,春藥藥效上來了,那種異物入侵的恐懼感就淡了,他仰頭喘息,嘴里溢出陣陣嬌喘聲,盡情享受阮蒼瀾帶給他的極欲極樂。 他仰著脖子,大口喘息,爽得魂飛天外,忽然感覺一截冰涼黏滑的東西,纏上了他的脖子,纏得他有些呼吸困難。 他猛一睜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那條蟒蛇! “?。 彼饨?,可是這尖叫聲也被壓制著,低沉幾分。 阮蒼瀾跟他說過他身上沾著阮蒼瀾的味兒,這蛇不會傷他,可他還是怕,本能地對這種體型巨大的捕食者有種恐懼,何況還不知道它有沒有毒,但正因?yàn)楹ε?,反而更刺激了,這蛇嚇得他身子發(fā)抖,連帶著后xue也夾得更緊,夾得阮蒼瀾的yinjing一陣快慰。 “這么喜歡?”阮蒼瀾打趣他。 他瞪了阮蒼瀾一眼,感覺那蛇纏得更緊了,他有些難以呼吸,那蛇用一小截身體纏住他脖子,又伸出蛇頭,從兩人身體的空隙鉆進(jìn)去,伸出舌頭,舔起許弈深的yinjing來。他被刺激得險(xiǎn)些射出來,卻又害怕那jingye澆到蛇頭上,嚇到蛇,被咬一口可就完了,只好憋著些。 他憋得辛苦,偏偏阮蒼瀾要火上澆油,挺直精壯的腰,又大力cao干起他來,比之前更用力,他一下子沒憋住,一股濃精直直射出來,澆了那條蛇滿頭。 “啊啊啊啊!”他終于發(fā)泄出來,爽得叫出聲,再也顧不上擔(dān)心被咬。 那蛇顯然是被阮蒼瀾馴化了,竟也不怕,還舔了舔那些jingye,羞得他臉紅得像辣椒,罵道:“這蛇怎么和你一樣壞!” 阮蒼瀾道:“是很壞,不過主人沒允許你射,你就射了,該怎么懲罰你呢?” 許弈深驚恐地睜大眼,只見阮蒼瀾彈了個響指,那條蛇就鉆了出去,一心一意盤住他的脖子,糾纏住,讓他幾乎要窒息,他呼吸困難,與此同時感覺到阮蒼瀾又在cao他,他在窒息的痛苦和性交的極樂間徘徊,大受刺激。 快感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 不久之后,阮蒼瀾也射了出來,一股nongnongguntang的jingye灌進(jìn)他的身體,讓他有種肚子要被撐脹開的錯覺。 阮蒼瀾很有分寸,讓他體會到那種快感,卻又不傷害到他,在泄出來后及時收手,打個響指,讓那條蟒蛇離開。 許弈深頓時松懈下來,享受著這份事后的寧靜,他摟著阮蒼瀾,和他一起躺在綿軟溫涼的草地上,仰頭看綠葉間,陽光閃爍著絢爛的光點(diǎn)。 好死不死,阮蒼瀾拉著繩子,把那個勉鈴從他后xue里拉了出來。 那個勉鈴里面,本來裝的是春藥,現(xiàn)在裝的是許弈深腸壁分泌的yin液,以及阮蒼瀾射進(jìn)去的jingye,乳白色的,晃一晃還能漏出幾滴來。 “老公你好壞!”許弈深羞得直往阮蒼瀾懷里鉆。 “好好好,老公壞。”阮蒼瀾笑了:“那老公cao得你爽不爽?” “多話!”許弈深別別扭扭,阮蒼瀾被他逗笑了,說道:“什么多話,你明明想說,廢話!” 許弈深小心思被戳穿,翻身爬起來,騎到阮蒼瀾腰胯上,把那個軟掉的東西,用后xue含了進(jìn)去,這才懶懶地趴在阮蒼瀾懷里,和他舌吻起來。 這個天氣,在屋子里打一炮能熱出痱子來,這個地方正好,在溪邊,有涼風(fēng)陣陣,有溫涼柔軟的草地,有濃密的樹蔭,被這么喂一頓,許弈深當(dāng)然是滿足的,他很滿意,哪怕沒有愛,阮蒼瀾這樣技巧嫻熟的床伴也很難得。 而他和阮蒼瀾之間,偏偏有愛,做起來就更瘋了。 在雨林里和一個毒梟野戰(zhàn),還被一條蛇舔到射精,這要是放到一年前在警校,他想都不敢想。 見他興致盎然,阮蒼瀾也很有感覺,沒多久就又硬了,那東西本來就被許弈深含著,這會兒直挺挺又硬起來,讓許弈深感覺很明顯,他拍了把阮蒼瀾的胸膛,嗔道:“你,你也太快了,怎么這么快就又……” 后半句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阮蒼瀾隔著白色薄紗,揉弄著他胸前兩點(diǎn),輕輕掐著,說道:“還不都怪你,太性感了,弄得我一見你就把持不住?!?/br> 他這話是真的,許弈深幾個月前剛出現(xiàn)時,那種清冷干凈的氣質(zhì)就很勾他,被他cao了這么多次,徹底開發(fā)過,許弈深整個人都像是第二次發(fā)育了一樣,腰軟眼媚,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勾人的春情,魅惑而不自知。 這種春情,是被阮蒼瀾cao出來的。 一想到這點(diǎn),阮蒼瀾就難耐腹下的yuhuo,渾身的血都熱起來。 他一翻身,把許弈深壓在身下再度cao干起來,兇狠野蠻,兩人很快又攀升到高潮,許弈深渾身潮紅,亟待發(fā)泄的時候,卻猛然瞧見,阮蒼瀾停下了胯下動作,一伸手,從身旁勾了一根草莖,那根草莖,很細(xì),質(zhì)感微微有些硬。 阮蒼瀾拈著這根草莖,小心翼翼,從許弈深尿道口插進(jìn)去。 許弈深頓時瞪大了眼睛,害怕得顫抖,阻止道:“老公……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阮蒼瀾魅惑道:“怎么不可以?還沒把你弄壞呢。” 許弈深只好閉上嘴,選擇再一次相信阮蒼瀾,那根草莖,大概有筷子那么粗,一點(diǎn)點(diǎn)從他馬眼塞進(jìn)去,有些微痛感,但還可以忍受。 與此同時,阮蒼瀾大cao大干起來,許弈深本來就要高潮了,偏偏馬眼被堵住,發(fā)泄不出,一下子憋得整個人都痙攣起來,在阮蒼瀾身下一抖一抖的。被堵住的那個地方,此刻難受得很,他沒忍住,叫出聲來。 “啊啊??!” 阮蒼瀾很滿意,又cao了他一會兒,把jingye射進(jìn)他身體里,才把草莖扯出來,許弈深得到了解脫,爽得一下子失禁了,尿液直涌而出。 他剛尿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聽阮蒼瀾道:“賤貨,就這么shuangma?爽得都尿出來了?” 許弈深也感覺到自己失禁了,羞得用手臂捂住了臉,埋怨道:“都怪你,你太壞了!” 阮蒼瀾見把人欺負(fù)得狠了,扒開他的手臂,親吻道:“我要是不壞,你還不愛呢。你呀,嘴上埋怨,實(shí)際上還是很喜歡,是不是?” 許弈深點(diǎn)點(diǎn)頭。 阮蒼瀾大笑出聲,一把將人攔腰抱起來,往溪邊走去,摟著他,好好清洗了一番。 洗完,兩個人就躺在溪邊草叢里好好休息,阮蒼瀾早就打定主意,要在這里弄一回許弈深。他事前就仔細(xì)在附近用藥殺了蚊蟲,還讓寨子里的人這幾天別過來,如果有猛獸靠近,那條蛇就會提前發(fā)出預(yù)警,一切都安排得妥當(dāng)。 許弈深不知道這些,只覺得溪邊這片草墊很舒服。 他常年鍛煉,身體結(jié)實(shí),所以哪怕用過拉珠勉鈴,他的后xue還是很緊致,每次都能讓兩個人爽到極點(diǎn)。這會兒洗完澡,他還有些舍不得,側(cè)著身子躺在阮蒼瀾懷里時,還是忍不住,用手勾起阮蒼瀾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后就著這個姿勢,讓阮蒼瀾從側(cè)面插著他。 他太喜歡阮蒼瀾了,太依賴他,只有含著阮蒼瀾的那個東西,才能安然入睡,簡直像上癮了一樣。 阮蒼瀾倒也寵著他,隨便他弄,像猛獸護(hù)食一樣,把他禁錮在懷里。 兩人就這么摟抱著,沉沉睡去,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