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三人行/有凌虐/慎)
柳木辭乍一貼上那地方,差點沒直接給蹦起來。 他全身一抖,還沒等做出什么動作,穆冬已經(jīng)往他身上壓了上來。 成年男人的重量壓得他喘不過氣,更讓人窒息的是,穆冬伸手就往他身后探了進去。 大概是早有計劃,不知道用的什么東西潤滑,涼絲絲的滑膩觸感,像是一條蛇鉆進他身體里,詭異又惡心。 柳木辭抬手掙扎,混亂間一巴掌扇到了穆冬臉上。 不大的一聲響,卻讓穆秋原來的笑臉都變了。 穆冬目光沉沉地看著他,他被那陰鷙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涼,卻仍硬著頭皮喊道:“放開我?!?/br> 穆秋在他頭頂冷笑一聲,接著又快又狠地扇了他兩次。 他的力道比起剛剛柳木辭慌亂間的一下要重得多,柳木辭被扇得臉都偏了過去,蒼白的肌膚上一片通紅。他腦海里一陣眩暈,耳中嗡地一聲響。 “誰準(zhǔn)你動冬兒的?”穆秋帶著笑意的話語卻是森冷,“柳木辭,把你當(dāng)條狗都是給你面子,你哪來的膽子動手?” 柳木辭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剛緩過來就因身下撕裂的鈍痛冒出了淚。 他這幅病秧子身體又弱又實在是怕痛,疼得厲害也管不住眼里流淚,承受著男人粗暴的頂撞攪弄還要咬著牙開口。 “哈……我怎么就不敢動手……啊,啊……” “你們有本事,啊……就把我弄死在這兒?!?/br> “誰,啊哈,誰他媽要給你們這么折騰!” 他被cao得喘氣都費力,眼里卻像是放了一把火,妖嬈明媚得就像他眼角的那簇花,狠狠瞪人的樣子狠辣絕情,卻因為情熱顯得格外勾人。 穆秋笑了一聲,將東西掏出來捏開他的下頜,不緊不慢地在他臉上蹭著,一邊道:“柳木辭,欠債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你懂么?” 柳木辭雙手被穆冬扼住,做不出什么反抗來,又被穆冬狠厲的力道頂撞得狼狽不堪,肚子里翻江倒海似地疼,一點快感也沒有,反倒是感覺肚子里塞了根鐵杵,生生要將他肚皮捅破似的。 他狠狠瞪著穆秋,眼里明明白白寫著,要是他敢把東西塞進來,他就敢咬。 穆秋笑盈盈地看著他,慢條斯理地道:“別說咬,你就是往上頭磕一下,我都生生敲掉你的牙,你要是想試試,大可上嘴咬。我也和你說好了,你就是這一口牙都給敲下來,也不會死的?!?/br> 柳木辭當(dāng)然信這話。 穆秋曾經(jīng)是在外國學(xué)過醫(yī)的,水平還不低。 于是,男人的那東西就在柳木辭眼皮子底下,生生闖進了他嘴里。 熱燙的表皮和口腔內(nèi)壁相貼,一直闖到最里邊,毫不留情地頂撞著撬開柔軟的喉口,闖進那喉腔嫩rou里。 柳木辭被堵得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想是一條魚一樣在桌上痙攣著。 穆秋一邊挺腰一邊默默觀察著他的狀況,過了一會兒突然抬頭對穆冬道:“打他?!?/br> 穆冬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的目光知道了他的意思。 “輕點,別把人打廢了?!蹦虑镄α艘宦?,從柳木辭嘴里退出來,讓人喘了口氣。 他知道柳木辭身體不好,因此把握住度,就算把人弄到了這程度,還是穩(wěn)著沒讓人暈過去。 但是,這對柳木辭而言,并不是什么仁慈。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穆冬一巴掌落在了柳木辭軟垂的性器上。 銳利的疼痛從最脆弱的地方傳來,柳木辭渾身一顫,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 他怎么也沒想到,他會遭到這等對待。便是館子里最下等的相公,也不會輕易接下的手段,生生用在了他身上。 穆冬可不管他怎么想的。 柳木辭的性器色澤偏淡,被這一巴掌扇上去就泛了紅,歪倒在白皙的小腹上,那一團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穆冬看得眼里泛了紅,心里一股子凌虐欲上了頭,就著侵入的節(jié)奏就又扇了上去。 羞恥和疼痛鋪天蓋地地席卷上來,柳木辭被弄得腦海里一陣陣空白。 他就像是一具玩偶,在男人胯下被扇打揉捏,眼里失了焦,一身蒼白肌膚泛了病態(tài)的紅,隨著被侵犯的動作顫動。 穆秋最后射在了他喉嚨里,逼迫著他將那些濃精都吞進肚子里,穆冬則是照樣抽出來射在了外頭。 柳木辭身子不好,要是射在里頭沒清理好,發(fā)了熱把人給弄死了那就不妙。 便是如此,這人也被欺侮得幾乎沒了個人樣。 穆冬松開他手腕的時候,他手腕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道青紫印記。 穆秋看了看他臉色,笑著親親他的側(cè)頸,抱住他的腰將人拉起來。他玩弄著柳木辭胸前那一點,揉搓輕掐,直讓人回不了神。 穆冬在柳木辭身上xiele火,這會兒也沒了再來的心思,就理了理衣裳慢慢摸著柳木辭的脖子,時不時往他身上咬兩口。 他特別喜歡這地方,因為又軟又脆弱,就像這人的性命都在他手里頭。 柳木辭卻被他帶著危險的手法摸得頭皮發(fā)麻,心里一陣陣下意識地恐懼。 “別……”他的手剛顫抖著搭上穆冬的手腕,就感到自己的腰被掐住了,狠狠往下?lián)ァ?/br> 還沒完全恢復(fù)的小口又被硬生生打開,塞入了另一個男人的物件。 柳木辭啞著嗓子發(fā)出了一聲嘶叫。 穆秋又進來了。 他的腦子里遲鈍地想著,若是再這般下去,他倒不如死了。 穆秋不似穆冬那般魯莽沖撞,他久經(jīng)風(fēng)月,知曉竅門,不過在里頭研磨搗弄數(shù)次便摸到了門道,一點點撐開那軟rou頂上最敏感那處。 柳木辭“啊”地叫了一聲,眼里瞬間失了神。 剛剛那般磋磨疼痛壓過了快意,他不曾有一分勃起的意思,這會兒前頭竟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穆冬看得冒火,卻又見那性器上還殘留著剛剛凌虐的紅痕,心里難得一軟,卻仍不輕不重地往那上面拍了一巴掌,冷笑道:“我道柳木辭是個什么清高人物,還不是yin蕩得可以?!?/br> 聞言穆秋便笑:“你同一條母狗談什么清高?!?/br> 這侮辱的字句一出,柳木辭尚存的幾分理智讓他的眼里冒出一點怒火來,卻很快被男人的動作頂?shù)弥щx破碎。 柳木辭從中得了樂趣,竟是比方才還要放得開幾分,完全是忘了在何處,無意識地迎合男人的動作。 穆秋時不時往他臀尖拍上一掌,笑盈盈地罵道:“柳老板,我干得你可爽快?” 柳木辭完全聽不得他說了什么,被打得疼了,只好支支吾吾地點了頭,卻只換得一旁穆冬“啪”地一巴掌抽上來。 力道不重,卻處處往敏感軟弱處拍,抽得柳木辭渾身打著顫,像是被玩壞了似的,眼里一串一串地落下淚來,浸得眼角那簇紅花都是水淋淋一片。 穆秋被他滿臉春色惑了神,往他眼角上親著,掐著腰狠狠弄了許多次,方才射出來。 柳木辭雖還未昏過去,卻早已神志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