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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NP】鈣世無雙在線閱讀 - 太子跑了

太子跑了

    常言道:臣伴君王羊伴虎,皇帝多半二百五。

    如果可以,已經(jīng)當(dāng)過一次二百五的陸道非想穿越到皇后懷上龍種之前,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是閹了親爹,也要從源頭上掐死自己這個“禍害”。(陸道吾:?)

    可惜閻王爺沒給這個機(jī)會,太子只好另辟蹊徑——這破皇帝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不管是他的雙生弟弟還是街邊攤煎餅的王大爺,誰來都可以,只要不是他就成。

    畢竟重生回來的當(dāng)天,他就對著一輪明月發(fā)下毒誓:我陸道非就是餓死,死外邊,從河里跳下去,也絕對不當(dāng)什么皇帝!

    他準(zhǔn)備跑路,先一路南下跑到譽(yù)國,再向西去大江,然后向北、向東、向西北、向東南、向……總之就是要跑很遠(yuǎn)!

    從陸道吾那兒出來,楊婉然去將軍府找她弟弟促膝長談,陸道非一人回到太子府后便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書房,門閂一別,任誰叫也不開。

    主子是過耳不聞不動如山,卻把伺候他的侍從們給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顏大人臨走前特意囑咐過,太子有腰傷在身血氣不暢,飯能不吃,藥可不能不喝。

    幾個管事的站在屋外苦苦勸說了一個時辰,里面的人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一籌莫展之際有門童來報,說是楊將軍回來了。

    “快快快,快去請將軍來!”

    好家伙,你們自己人都沒當(dāng)她是太子妃。

    掛名太子妃楊婉然現(xiàn)在很是懵逼,她前腳剛踏進(jìn)府里,后腳就被一群丫鬟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有拽胳膊有抱腿的,推推搡搡地簇?fù)碇訒康姆较蛉?。小姑娘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楊婉然完全沒有聽清她們在說些什么,迷茫中只聽得有“太子”“死了”“書房”幾個詞出現(xiàn)。

    難道是太子死在書房里了?

    楊婉然一臉莫名其妙。嫁進(jìn)來的第二天就成了寡婦,她這命還真挺硬的嘿。

    老總管看見她來,連連高呼,“將軍??!您可回來了!大事不好?。 ?/br>
    楊婉然抱拳,“您放心,我定會籌辦好后事,紅白喜事的嗩吶我都會吹?!?/br>
    老總管愣了,“什么嗩吶?”

    楊婉然也愣了,“就吹的那個嗩吶???”

    “吹什么嗩吶?”

    “太子不是死了嗎?”

    “沒有啊?”

    “沒有?”

    兩個人對臉迷茫,互相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的信息。

    楊婉然問道:“既然沒死,那是出了什么大事?”

    “誒呦,別提了!太子殿下一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里,怎么叫也不肯出來。不出來就算了,居然連句應(yīng)聲都沒有?!崩峡偣芎苁菗?dān)心,頭發(fā)都跟著掉了幾縷。

    “哦哦,原來如此。那依我看,八成是死在里面了吧?!?/br>
    “呸呸呸呸呸!您們剛新婚,怎么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呢!”

    “誰都得活到死,這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睏钔袢徊灰詾槿唬靶辛?,別哭喪著臉了。不就一扇門嗎?砸開不就成了。”

    “您有所不知,這書房的門是用世上最堅硬的鐵檀木做的。這門閂呢,又是皇上御賜的精鐵打造而成。我們試了好幾次,根本砸不開啊?!?/br>
    楊婉然想:皇上御賜的精鐵不拿去制劍而是做門閂,他還是直接死了算了,省得我再動手。

    不過這門還是勾起了她的一些興趣,“哦?這么好玩——咳、我是說,這么硬啊,你們都閃開,讓我來試試。”

    說罷,她闊步走到書房前,先是伸手敲了敲門板,警告里面的陸道非躲遠(yuǎn)點兒,然后抬腿就是一腳。

    第一踢只是試探,她心里有了數(shù),第二擊緊跟著用了十成力氣,愣是將這扇四個年輕力壯的大小伙合力都砸不開的鐵檀木門給卸了下來。兩塊門板直直飛進(jìn)書房里,和無辜躺槍的太師椅、桌子、書架……稀里嘩啦地撞在一起,發(fā)出“哐當(dāng)當(dāng)”的巨響。

    楊婉然回首沖眾人一笑,滿是一副驕傲自豪的表情,“看到?jīng)]?搞定?!?/br>
    男默女淚,一片死寂。

    其中一個小丫鬟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的情緒漸漸感染到其他人,姑娘們紛紛抱作一團(tuán),像是給太子哭喪似的嚎成一片。

    其實在邊境,mama們都是這么教育孩子的:“不許搗亂,不然會被楊將軍抓走的!”

    百試百靈,出了奇的好用,楊家滿門忠烈撐起邊境地區(qū)教育事業(yè)的半邊天。

    而還在書案前寫寫畫畫的陸道非就不一樣了,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都鬧出這么大動靜了,手里的筆依舊沒有停下,一行楷書寫得字字剛勁。

    看見太子毫發(fā)無傷,老管家的感動戰(zhàn)勝了恐懼,直呼:“我的太子爺喲,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陸道非說:“出去?!?/br>
    “成成成,不過您得先把藥喝了,這可是顏大人特意送來的?!?/br>
    陸道非頓了一下,筆尖的墨滴在紙上染出一朵花,“……嗯,放那兒吧。”

    楊婉然中途攔下送藥的侍從,端起來聞了一下,暗自慶幸起自己身體健康吃嘛嘛香,又以一種看好戲的語氣道:“別任性了,趕緊把藥喝了吧。”

    “我會喝的?!标懙婪峭9P,眼神還落在紙上,“你們下去吧。”

    楊婉然見他面色不悅,轉(zhuǎn)身道:“都散了都散了,這里有我看著呢?!?/br>
    她話音剛落,如釋重負(fù)的侍從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老總管不放心,一步三回頭地叮囑道:“太子殿下!一定記得按時吃藥,可不能放棄治療?。 ?/br>
    “知道了知道了。趕緊找人清算書房損失,賬單就……”陸道非放下筆,靠在椅背上敲了敲扶手,“寄到將軍府的孫老太君那里去?!?/br>
    “草!從我嫁妝里扣不就完了,你怎么還告家長啊!”

    “讓你長長記性?!?/br>
    “你他媽的……”

    待老總管領(lǐng)命退下,陸道非指著花盆說:“倒掉,我不喝?!?/br>
    “死了這條心吧?!睏钔袢缓谄鹉?,“我今兒就算用強(qiáng)的,也要掰開你的嘴灌下去?!?/br>
    陸道非笑了,然后抬眼看她。

    楊婉然頓時僵在原地。

    那眼神明明不帶一絲壓迫和威脅,可在戰(zhàn)場上救過她無數(shù)次的直覺卻說:不要再前進(jìn)了,這個人很危險。

    她突然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哪怕表現(xiàn)得再不正經(jīng),也是手握所有人命脈的未來天子。

    “……不喝就算了,浪費小文臣的一片好心?!?/br>
    “左一個顏大人,右一個顏大人……呵呵,正因為是他送的,所以我才不喝?!标懙婪秋L(fēng)輕云淡,卻把倒藥的楊婉然嚇得不輕。

    “……你是說他在這里下藥?”

    陸道非搖頭,“我是說他找的藥方太苦,我討厭黃連?!?/br>
    楊婉然:…………

    “cao你媽的嚇老子一跳!來人!讓廚房把晚飯換成黃連宴,老子要讓他吃到吐??!”

    楊婉然暴跳如雷,嚷嚷著出了書房。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陸道非的桌案上有一張寫滿了人名的紙。

    ……不光是顏若竹,就連她的名字也被劃了一個叉。

    ————

    在太子妃的“悉心照料”下,太子腰傷加重,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沒上朝了。一時間朝廷內(nèi)流言四起,大部分人都在議論楊將軍可真是威猛非凡。

    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將軍是多么無辜,因為我們的太子殿下他其實……

    失、蹤、了。

    或許在皇上眼里那不叫失蹤,畢竟太子身邊有影衛(wèi)跟著,行動軌跡都會實時匯報。但鑒于他不肯把這個消息分享出去,在他人看來那就是失蹤無疑。

    太子這些親衛(wèi)里,比起顏若竹,二皇子陸道吾才是最崩潰的那一個。他深知兄長大人如果不當(dāng)皇帝,下一個倒霉蛋就會是他自己。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氣得他一邊罵街一邊下令尋找太子的蹤跡,表現(xiàn)得比誰都積極。

    那么、太子殿下到底去了哪兒呢?

    答曰:去見小情人了。

    雖說二皇子仗著自己和太子長了同一張臉,四處拈花惹草、逍遙快活的事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但這里面偶爾也有幾個是陸道非本尊親自下場參與的真事。

    就比如說梨花戲社的臺柱子。

    梨花戲社不算大,水平也一般,稍微有些名氣的只有一個叫雨歇的男花旦。但是憑借班主對戲曲行業(yè)的滿腔熱忱,砸鍋賣鐵也把巡演開到了榮國京城——的郊區(qū)。

    但是!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地有好生之德。什么叫車到山前必有貴人相助,梨花戲社在郊區(qū)開演的第一天,臺下除了倆大爺和仨大媽之外,還有一個剛好從那兒路過的太子爺。

    花旦雨歇的亮相簡直驚為天人,陸道非當(dāng)時就想——怎么能有人在長得那么好看的同時,還能唱的那么難聽???

    倒也不是雨歇唱的不好,只是嬌貴的太子聽?wèi)T了京城名角,兩者一比自然顯出了差距。不過陸道非自詡是惜才之人,他不介意在雨歇身上投點小錢,順便出資贊助下梨花戲社。

    總而言之,就是包養(yǎng)了雨歇。

    梨花戲社的班主哭著說他家雨歇只買藝不賣身,是骯臟的江湖中最后的良心。那時的陸道非還年輕,本來也沒想把人怎樣,班主這么一說就更把雨歇當(dāng)盛世白蓮花供著,交流時盡顯君子之道。

    然而太子陸道非的軀殼里已經(jīng)換成了皇帝陸道非的靈魂,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真是虧大發(fā)了,結(jié)合雨歇上輩子的表現(xiàn),做金主的把人拐到床上玩什么花樣都不算過分。

    所以他大概打聽了一下梨花戲社目前的巡演位置,趁著裝病休假,輕衣快馬地跑去找人要報酬了。

    是捆是綁,是鞭子還是蠟燭,都要根據(jù)他堂堂金主大人的心情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