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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城有點意外。不是意外自己猜對,而很意外他承認(rèn)了。不由好奇地追問道:“追到手沒?” 徐凡成沉默了下,悶聲道:“沒。” “沒?”薛城雙眼一彎,竟然笑了出來,旋即正色道:“怎么會?我們徐總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的,怎么會暗戀失敗呢。” 徐凡成抱臂,倚著門框,垂眼似笑非笑地道:“彼此彼此?!?/br> 薛城:“……” 正文 27.Chapter27 林嘉楠上次給薛城提供了情報, 就自詡是大功一件,拿這個勒令薛城下班陪她玩。 這次兩個人提前查了部評價很高的片子。 只是才買好了電影票, 林嘉楠突然在人群里看見了個熟悉的人。她背后一冷,趕緊把電影票往薛城手里一塞,說道:“城城, 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 你自己看吧?!?/br> 躲債似地逃走了。 薛城:“……” 她對著林嘉楠的前男友, 人群中的易曉鴻點點頭, 算是打了個招呼。 距離電影開場還有一小段時間, 薛城就一人在周邊稍微晃了下。 偶爾瞥見一件粉色外套,輕飄飄地籠在女孩子的身上。那女孩子白色小短裙,穿著白色長筒襪。白皙的臉, 眼睛烏黑明亮。手里拿著一個杯裝蛋糕。 身邊的男朋友微側(cè)過身, 親昵地擦掉她吃到臉上的一點巧克力。 小年輕們寫意的美好愛情啊。 嗯?薛城腳步微微一頓,停了下來。 再次仔細(xì)看著小姑娘身邊的男子,一身休閑衣的打扮, 臉可真是熟悉啊。 可不就是鄭晨嗎? 真的是鄭晨…… 可鄭晨不是沒有女朋友的? 他們那牽在一起的手, 親昵的舉止, 甚至臉上都洋溢著的愛意。怎么說服自己, 她是鄭晨的meimei? 薛城下意識地走遠(yuǎn)了些。 邊走邊想,越想越不通。一等回神, 她已經(jīng)走到了路口。嘆了口氣, 壓抑著滿心的失落, 招手?jǐn)r了輛出租車。垂頭喪氣回了家。 俗話說得好, 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薛城隨手倒了杯水,沒有塞牙,一口全噴了出來,被燙的不輕。這才發(fā)現(xiàn)飲水機壞了。 還有禍不單行。 好容易叫人修好了飲水機。薛城收到了條短信:serene姐,光華的技術(shù)你很可能拿不下來了。具體郵件你了。 那位朋友是薛城昔日的下屬,早些年跳槽到了光束,又被派遣到了兄弟光華公司當(dāng)管理層。本來混的不錯,但最近光束集團頻繁有決策變動,他混的就越來越勉強了。 他可以說是薛城在光華公司的半個內(nèi)應(yīng)。 薛城心中一緊,立刻打開電腦,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 掃了幾眼郵件內(nèi)容,卻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 他傳給她的,赫然是份斯克傅參與競爭光華核心技術(shù)的半公開性文件。 事出突然。薛城仔細(xì)看了半天,才相信這是真的。 蛛絲馬跡一下涌了上來。難怪,徐凡成從開始就那么在意這個項目。 這下好了,光華抱上了斯克傅的大腿,不單能甩掉港榮這個倒霉蛋,還能為進(jìn)軍歐美市場做鋪墊,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她都替他們開心。 薛城怔怔地想了一會兒,有沒有突破的可能。但是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這種跨國公司的實力財力之雄厚,怎么想都不可能失手。 夏天天黑得慢,都傍晚了窗外還亮亮的。她盯著遠(yuǎn)處的景物,又想了遍翻盤的可能性。一個個方案想出來,修正填補,接著被推翻……周而復(fù)始了幾遍。 直到最后一線光收攏,天徹底暗了下來。 薛城按了按眉心,頭痛欲裂。 然后拎著包出門了。 Flora還無客人。 她眼神掃了一圈,沒看見徐凡成。就在卡座先坐下了,點了瓶酒,帶點解悶性質(zhì)地喝了起來。想了會兒鄭晨的可愛小女友,又想到徐凡成。 周圍漸漸熱鬧起來,她這么一坐,就坐到了八點多。 薛城冷著臉就無形的擋掉了一波搭訕。又用那種很煩的眼神,趕走了剩下幾個本來頗自信的小帥哥。 好幾個小時過去了,都沒等到人。她正想拎包走了,徐凡成終于姍姍來遲地來到她面前。 他站著她坐,俯視著看她道:“怎么在一個人喝酒?”看出來她情緒不對。 薛城沉默了下,說道:“沒事?!?/br> 只因為斯克傅負(fù)責(zé)這個光華的項目代表,是徐凡成。 她這樣的煩心。 本想問問他,他明明知知是自己想拿下的項目……但她,到底能問什么呢?她薛城想要拿這個核心技術(shù),斯克傅就不能競爭了? 還是他徐凡成就可以不為斯克傅工作了? 于是,話到嘴邊就成了沒事。 她能問什么,本也就沒什么好說的。 徐凡成低頭思索了下,問道:“鄭晨的事情?” 沉默片刻,薛城干脆點點頭,說道:“原來他都有女朋友了……” 其實輸?shù)酶纱?,也不會怎么傷心悲憤了?/br> 想到往后的一堆麻煩事,她心情很差的繼續(xù)往酒杯里倒酒。 酒水入腸,自欺欺人的拖延消磨時間。 徐凡成也沉默了下,過了半天,他說道:“會有辦法的。很多時候,女朋友不算是阻礙。” “我不喜歡這樣?!彼龕瀽灥氐馈?/br> 這話說的和林嘉楠一樣??上аΤ菍ψ约簭膩碜顕?yán)苛。 在她心里,從知道對方有女朋友的那刻,她就不能再繼續(xù)喜歡他了。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酒,紅酒瓶里空了一半。 這兒的光線偏暗,壁燈發(fā)出淡淡的光芒,照得她漆黑的發(fā)也柔和許多。握著高腳杯的手白皙纖細(xì),從容地晃了晃,杯子里的紅酒小小起伏。 漂亮得像是電影一幀幀的精細(xì)構(gòu)圖。 周圍人喝酒也好游戲也好,總時不時往這兒看。 沉默一會兒,她再次說道:“沒關(guān)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