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放下來讓大伙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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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的光暈, 窗簾籠罩的客廳里面,燈光陰暗、煙霧繚繞。幾個半裸的男人和全裸的女人頹廢 地倚坐在沙發(fā)或者地毯上面,或者吞云吐霧,或者用注射器注射,或者干脆絞在 一起做活塞運動。 正中央的沙發(fā)上,一個畫著nongnong的黑眼圈的女人斜倚在墊子上,兩條腿大大 地分開。燈光打在她滿是汗水的裸體上,一個穿著睡衣的中年胖子跪在她的兩腿 之間,一手玩弄著她的豪乳,一邊在用舌頭攻擊著她的陰部。 女人滿臉潮紅,兩只手緊緊地抓著沙發(fā),喉嚨里發(fā)出呵呵呻吟聲。男人很有 技巧地用粗糙的舌頭在她勃起的陰蒂上劃著圈兒,時而又把她的大yinchun含在口中, 時而把舌頭深進女演員的yindao。女人用力地把自己的腰肢高高挺起,她深知道這 個導演是自己今后進入一線女星的敲門磚。雖然她對男女之事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 但她還是竭盡全力地滿足這個男人的需求。 突然門鈴響了,穿著睡衣的胖男人抬頭望了一眼,就又低下頭去專心對付身 邊女人的陰蒂。女人吃吃笑著,把rufang用力地挺得高高,「章導,您饒了我吧, 我要……」 男人的動作更粗暴了,「你這個小sao屄,想要啥哩?」 「我要,我要……您的大jibacao!」 旁邊的男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章老師,有你的!」 門鈴又響了,男人開始還裝作沒有聽見,可是門鈴有耐心地響了又響。旁邊 的人也催促著,「老章,你丫去看看是哪個妞兒?!?/br> 男人不情愿地爬起身,走到可視對講機前,拿起聽筒,一張絕美的臉龐映入 了眼簾,他立即就精神了。他在記憶里搜尋了一遍,并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和這張 臉對應(yīng)起來。于是他開口詢問對方找誰。 「是章導么?我是黃老師介紹來的。他說您正在為一出清宮戲找演員。我怕 您白天沒時間……」 說著,女孩子低下了頭,顯出羞澀的樣子。 老章心里頓時明白了女孩的來意,他連聲說,「歡迎,歡迎,快進來談!」 一邊打開了別墅的門。 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昏暗的屋子仿佛因為她的到來變得明亮起來。屋子里 的男人和女人們都轉(zhuǎn)過頭去,用貪婪或者嫉妒的目光注視著她。女孩子認出躺在 沙發(fā)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居然是銀屏上有名的清純玉女,屋子里面yin靡的場景讓她 又羞又惱,臉一下子紅了,不禁低下了頭。 老章趕緊走了上去,伸手去抓女孩的纖手,「這位小姐,還沒請教怎么稱呼 呢?」 女孩的目光一轉(zhuǎn),落到了老章的身上,老章被那凜然的目光驚得一呆。女孩 沒有理他,快步走到茶幾前,拿起桌子上一包白色粉末,放在唇邊一嗅。 老章覺得事情好象不對,他走過來伸手拉女孩兒的手臂,女孩輕巧地一個轉(zhuǎn) 身擒拿,就把他的手臂別到了背后。屋子里的人們都愣住了。 「我是警察,不許動!我懷疑你們聚眾吸食毒品!」 一個強壯的男人放開懷里的女人站了起來,他只穿了一條三角褲,上身的肌 rou在燈光下突出出來。他是章導演的御用武術(shù)指導,據(jù)說是國家級武術(shù)冠軍。 「媽了屄的,你活膩歪了!」 說著,他伸手就來抓女孩的衣領(lǐng)。 女孩將身體一側(cè),以章大導演為支柱,一個側(cè)踢,快如閃電。武指沒有防備, 一腳被踢到胸前,咕咚一聲就仰面飛了出去。他爬起來從身邊cao起一瓶紅酒又要 沖上來。卻不防被一個剛走進來的人抓住了手腕,他回頭一看,一群黑衣的警察 走了進來,抓住他的女人容貌秀麗,不怒自威。 「警察,都不要動!」 章導演在便衣女警的手下掙扎著,喊道,「臭婊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 他媽地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回頭打電話整死你們!」 王瀾進來看到屋子里面的丑態(tài)就已經(jīng)快按捺不住心頭的怒氣,聽到他這么囂 張,手下加勁,把他背在后面的胳膊向高一撅,章導演吃痛,嘴里叫了一聲疼。 她用膝蓋在他后背重重地一點,他一頭就栽倒在沙發(fā)上,摔在玉女的身上。 咔嚓,閃光燈一閃,章導演想用手去擋住自己的臉,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 個身穿黃衣服的女記者把他和玉女驚駭?shù)谋砬橐呀?jīng)攝入了鏡頭。章導演跳起來想 搶奪照相機,卻被王瀾輕易地制住。 汪蕙對著章導展顏一笑,「對不起,章老師。又是我這個小記者?!?/br> ************ 值班的胡局長接到別墅區(qū)的保安打來電話,說是一群武裝警察先是強行進入 小區(qū),然后徑直闖進了章導演的房子,他心里一驚。管區(qū)的這些富人們個個后臺 硬朗,而他八面玲瓏,也給自己帶來不少好處。他心里暗罵,按理說這個地方一 般的公務(wù)人員是不敢輕易進來的,不知道會得罪誰。如果上頭有些行動,都會提 前通知他,他也會提前知會這些名流們。今天不知道是哪一個部門的,真不把他 這個管區(qū)的分局長放在眼里。他趕緊叫上幾個值班民警,開車沖向別墅區(qū)。 等他趕到那里,看到別墅門口停了三輛黑色的警車,白色的「特警」兩個字 在燈下特別地醒目。車后門大開,幾名警察正在把一些衣衫不整地男女向車上押。 胡局長趕緊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水兒的女警。女的?他板起臉怒喝了一 聲,「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幾個正在忙碌的女警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根本沒有理他。他心頭火起,叫 著手下的幾名警察,「快,把她們攔住!」 一個清秀英武的女警從別墅里走了出來,擋住了他和他的人。女警上下打量 了他們幾眼,「你是管區(qū)的民警?」 「民警?」 胡局長又氣又惱,堂堂的二級警督居然被人稱作民警。他剛要發(fā)作,卻看到 對方的肩上的橄欖枝。警監(jiān)?他不禁把到了嘴邊的國罵壓了下去,不過看著女警 年紀輕輕的樣子,卻也不大相信。 梁若雪看出對方的心思,淡淡一笑?!肝覀兪鞘芯值模腥罕娕e報這里聚眾 吸毒并藏有大量毒品。我們趕到這里,人贓并獲。您想和我們一起回市里去參與 調(diào)查么?」 這軟中帶硬的話把胡局長噎到那里,只能眼睜睜地章導演和一眾名流被帶上 警車,呼嘯而去。 ************ 華燈初上,方莊一家精致的餐館內(nèi),賓客盈門,笑語喧嘩。在里面一間包房 里,幾個美女正在喝酒聊天。 梁若雪端起一杯紅酒,「這次行動的成功,我們第一個要感謝小蕙?!?/br> 坐在她對面的汪蕙也端起了酒杯,「梁隊長太客氣了,我只是盡了一個記者 的本分。我們這些做社會新聞的,看了太多的丑惡現(xiàn)象,很多時候上面也不讓登, 只能自己悶在心里。即使登了報,又會有人報復……」 說到這里,她的話音有些哽咽。 她身旁的葉蘭馨趕忙攬住了她的肩膀,「傻丫頭,不要想過去的事情了,以 后有jiejie給你撐腰呢。」 梁若雪接下了汪蕙的酒杯,拍著她的手臂,「小蕙,你和葉子長得還真像姐 妹兩個?!?/br> 「那當然,我呀一直想要個meimei,可惜是個弟弟。可巧上帝現(xiàn)在就送了一個 meimei過來。」,說著,葉蘭馨夾輕輕拭去汪蕙臉上的淚水?!感∞ィ氵€真有一 套,你怎么會有那么多的料可以爆?」 汪蕙看看葉蘭馨,又掃視了一圈桌邊的眾人,欲言又止。 「嗨,不要怕,說么。都是自己人。」,王瀾鼓勵她。 「這……」 葉蘭馨趕緊接過話來,「不要緊,我們先吃飯?!?/br> 她同時和梁若雪交換了一下眼色。 梁若雪心里雪亮,她知道汪蕙近來憑借對于演藝圈中吸毒現(xiàn)象的曝光,已經(jīng) 小有名氣。一定有什么內(nèi)線,可以了解到一些內(nèi)幕。如果這條線追下去,沒準兒 能牽出幾條大魚來。很多警察碰到演藝圈的腕們恨不得都繞著走,可她偏不。這 些人有錢又空虛,吸毒是家常便飯。在圈內(nèi)一定有一個大的網(wǎng)絡(luò),才能保證充足 的貨源。如果把這個網(wǎng)給拎出來,女子特警隊可算露了臉了。可若逼問得太緊, 這小妮子沒準兒被嚇住?,F(xiàn)在葉蘭馨救了她,而且把汪蕙當作自己的meimei看,希 望從這個點有些突破。 葉蘭馨在人事上冰雪聰明,梁若雪的一個眼神她就領(lǐng)會了。然而她并不是有 意地想利用感情來套取汪蕙的情報,她天生就是一個愛心jiejie,每每看到小女孩 孤單無助,甚至被人欺負時,總是義無反顧地沖上去保護她們。 她輕輕地撫摸著汪蕙的頭發(fā),「放心,那些壞人會得到懲罰的。」 只有汪蕙自己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她在想雅麗的那個本子…… 第07章、女警的meimei 飯后,葉蘭馨開車送汪蕙回家,兩個人一路聊天。 「……葉子jiejie,我現(xiàn)在真的很矛盾,您說我要把那件,那件事情告訴我哥 哥嗎?」 汪蕙口里的「哥哥」,就是她的男友小曹。 「呃,還是不要了。男人對這種事情都是很在乎的?!?/br> 「可如果他有一天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葉蘭馨伸手過來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傻丫頭,到時候再說吧?!?/br> 車廂里沉默了一陣,忽明忽暗的街燈在車窗外掠過。汪蕙側(cè)過頭去看身邊的 葉蘭馨,筆直小巧的鼻子、上揚的嘴角和微微翹起的下巴……無一不精致、恰到 好處。葉蘭馨覺得汪蕙在看她,轉(zhuǎn)過頭來對她微微一笑。汪蕙只覺得那笑容里有 萬般的溫柔和撫慰,她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了下來。 「好孩子,別哭了」,盡管她只比汪蕙大兩歲,語氣聽起來像是長輩或者是 一個知心的大jiejie,「要不今晚去我家陪我吧,反正你男朋友也不在?!?/br> 車子開到二環(huán)邊上的一個小區(qū),高大的樹木隔開外面的喧囂。葉蘭馨領(lǐng)著汪 蕙上了樓,打開燈,是一間整潔寬敞的大屋子,壁紙是溫暖的淡黃色,配著淺色 的家私,顯得屋子里格外溫馨。 「你家里人呢?」 「我自己住在這里,最近姥姥身體不好,經(jīng)常回我父母那邊?!?/br> 「你……一個人?」 葉蘭馨終于領(lǐng)會了汪蕙的意思,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就是一個人,還沒有 男朋友噢。」 「我不信!那花兒是誰送的呀?」 順著她的手指處,餐桌上的大花瓶里插著滿滿一大束的百合花,香氣四溢。 「哎,你這個丫頭是包打聽啊。那個是我常去的美發(fā)店的老板送的,你喜歡 就抱走吧。」 「怪不得蕭琦說你是天生的男人殺手。」 「什么?那個小丫頭,等我上班后去縫住她的嘴巴!」 汪蕙吐了吐舌頭。葉蘭馨帶她進了衣帽間,拉開一道壁櫥門,「這里是睡衣, 有新的,你挑一套,我去洗個澡?!?/br> 葉蘭馨從浴室出來時,汪蕙正在打量這間屋子。警隊里的姑娘們告訴她,她 們指導員是「太子黨」,老爸當年是部里的領(lǐng)導,后來調(diào)任武警總隊。她心里不 禁感嘆,如果沒有什么家世背景,就像她和小曹兩個,一輩子別想住在二環(huán)里面。 然而這個葉子jiejie,卻一點兒也不像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小姐,氣質(zhì)高貴典 雅,平易近人。真像她的名字,「如蘭之馨」。哈,怪不得那個美發(fā)師追不到她, 他應(yīng)該送她蘭花,而不是百合。 葉蘭馨把如云的長發(fā)散散地挽了個髻,用一根玉簪子隨意地別在腦后,表情 慵懶。一條短短的真絲睡裙難以掩住她高聳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細腰和修長的玉 腿。她沒有穿拖鞋,小巧的纖足踏在地毯上,隨著她的走動,燈光就像在她的肌 膚上流轉(zhuǎn)。即便同是女人,汪蕙也不由得贊嘆出聲。 「天哪,jiejie,你好美。」 「瞎說,你也看到了,王瀾也很漂亮呀?!?/br> 「沒有,你和王瀾是兩種不同的美?!?/br> 「哦?」 葉蘭馨坐到了沙發(fā)上,「怎么說?」 「她是那種清純的美,而你的美,用我們報紙上常用的話來說,知性、性感 ……」 葉蘭馨打斷了她,「行了行了,少貧啦?!?/br> 「真的,我采訪過很多女明星,她們也有長得很好看的呀。比方說,林志玲。 不過,沒有人像你這么自然……是那種由內(nèi)向外散發(fā)出來的一種氣質(zhì)。我要 是男人啊……「葉蘭馨又好笑又害羞,」好啦好啦,怪不得人家叫你們狗仔隊。 「葉蘭馨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萬里挑一,然而,因為良好的家教使得她并不以 此為傲。她覺得美貌是上帝賜給她的禮物,沒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她從小就崇拜 父親的職業(yè)。盡管母親安排她進了港大學習法律,可是畢業(yè)后她執(zhí)意回國。因為 父親的關(guān)系,她順利地進了公安系統(tǒng)。她有良好的學歷,又招人喜歡,一路都有 人照應(yīng),年紀輕輕就升到市局公共關(guān)系處的副處。 可是葉蘭馨的心里邊一直不甘于生活在父輩的蔭蔽之下,她堅持做警察是為 了懲惡揚善。為了證明自己,她主動申請加入梁若雪籌建的女子特警隊。局長也 樂得有她這個人在梁若雪身邊做平衡,索性做了個順水人情?!√鼐牫闪⒅?,葉蘭馨憑借自己上上下下的關(guān)系,幫助梁若雪把聲譽造了 出去。上次郊縣銀行劫案,女子特警隊請纓出戰(zhàn),一戰(zhàn)成名?;仡^來各種錦旗鮮 花和嘉獎無數(shù)。作為指導員,葉蘭馨當然也很高興。但是她心里隱隱地有個想法: 如果上次是她帶隊的話,也不會比梁若雪差。 *** 程必昌最近心煩意亂。他的發(fā)妻終于忍受不了他包養(yǎng)情婦和勾搭女明星 的事實,吵著要和他離婚。離婚對他來說倒是件好事,他可以徹底地擺脫那個黃 臉婆,名正言順地娶那個一線女星回家。煩的是他老婆家的背景不簡單,如果搞 不好的話他就身敗名裂了,至少他也得賠進大半的家產(chǎn)進去。可養(yǎng)著那么多的女 人,這錢上又不能缺。另一件頭大的事情是離婚的消息已經(jīng)被發(fā)掘出來,在圈內(nèi) 沸沸揚揚。于是好幾個他的情人不停地糾纏他,要求把她們扶正,尤其以給他墮 過兩次胎的雅麗為甚。 這個女孩太執(zhí)著,他心里想。盡管他壓根兒沒想過要娶她,他只是不想在這 個當口再由她捅出什么爆炸性的新聞出來。 他是半夜的時候來到雅麗的公寓的。雅麗剛剛自己喝完悶酒,看見他來很驚 喜。然而他卻實在提不起興趣來愛撫她。只是簡單地洗了洗,就敷衍著上了床。 平日里雅麗對他都是百依百順??蛇@次她實在被老廖欺負狠了,心中難受自 己為了這個男人犧牲這么多,又借著幾分酒意,所以不肯放過他,在床上不停地 捅他、掐他,問他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要娶自己的計劃。 程必昌本以為安撫兩句就可以讓雅麗高興高興,沒想到她居然得寸進尺。他 忙了一天正是倦意濃的時候,卻讓雅麗弄得睡也睡不成,醒也醒不了。他心里突 然有了一個感覺,就像他剛剛拍過的一個紅色間諜片,那個間諜被人抓住,成夜 成夜地不讓他睡覺,最后幾乎精神崩潰。 他也有種精神崩潰的感覺。當雅麗再次搖晃他,追問他的決定時,他終于爆 發(fā)了?;仡^一腳把雅麗踹下了床。 「個婊子,你不讓我活啦?」 雅麗也不甘示弱,跳上床來揪住他的胳膊,「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她 哭喊著,「為了你,我已經(jīng)快被老廖那個變態(tài)弄死了,你也打我?」,她一邊哭, 一邊在他身上捶打。 程必昌更是火大,掙扎著起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兩個人扭打起來。雅麗最 終被他打倒在地,鼻子出血,連頭發(fā)也被拽掉了一撮。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爬起來, 只是趴在地上用嘶啞的聲音哭喊,「王八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程必昌過去當胸就是一腳,正踢在雅麗被虐得傷痕累累的胸上,「你來殺呀! 臭婊子!」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也是你這個惡魔逼的!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兒別人不 知道?你個毒販子!」 程必昌尚不以為意,「你不是也吸嗎?毒販子,哈哈,你有什么證據(jù)?」 雅麗冷笑起來,「姓程的,你不要以為你在圈里就只手遮天了。你那些往來 的賬務(wù)我都復印了一份。你出門時把那個本子藏在你后備箱的備胎下面,你以為 我不知道么?」 這句話恍如晴天霹靂,程必昌一下子就醒了。他呆呆地看著雅麗?!改恰?/br> 那個復印件呢?「」復印件?我已經(jīng)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保管了。如果你肯 娶我,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赋瘫夭恢朗窃趺措x開雅麗的公寓的,他有 些六神無主了。他的本子上記載著他往來的大部分的貨主和顧客。他想來想去, 撥通了老廖的電話。 老廖也嚇了一跳。程是娛樂圈的大主顧,換句話說,就是他在娛樂圈的總代。 他當初找上程就是看中他的名氣、喜歡女色、后臺硬。他已經(jīng)給程供貨多年, 一旦程被揪出來,程本人肯定能找到關(guān)系脫身,不過他自己可就難說了。姜還是 老的辣,闖蕩江湖多年的他馬上就鎮(zhèn)定下來。給程大導演支了一招。 第0章、老廖的娃娃 傍晚時分,雅麗正在秀水里面逛街。昨天和程必昌吵翻后,她心里也是惴惴 的。她從前雖然哭過、鬧過、但從來沒有和他撕破臉。她說不上自己是不是還愛 著他,她只是覺得自己為這個男人犧牲了這么多,總要留下點兒什么。那天晚上 喝醉了,把那個本子給了汪蕙。她曾經(jīng)想過把本子要回來,但昨晚的吵架讓她堅 定下來。那個本子和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是自己的殺手锏,放在汪蕙那里會更保 險些,萬一…… 一想到「萬一」,她就心煩意亂了,索性出來逛街。 電話響了,她拿出來看,是老程,她沒有接。 老程這次好像很能耐心,又打了過來兩次,她最后接通了電話。電話里的老 程有點兒出乎她的意料,態(tài)度發(fā)生了10度的轉(zhuǎn)彎,溫柔地約她出來吃飯賠禮。 「給我個機會補償一下嘛」,老程接著又加了一句,「也商量一下我們的將 來」。 雅麗的心軟了,事情到這兒就有了轉(zhuǎn)機不是? 等待老程來接她的時候,她心里還在盤算著什么時候把本子還給他最恰當, 最好是婚禮之后,她想。 老程是坐小陶開的車子來的,一輛別克GL,他拉開車門,半攙半推地把 雅麗弄進車子。雅麗才發(fā)現(xiàn)車子里面還坐了兩個人,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是徐 其耀和另外一個馬仔!她所有的哭喊和掙扎全部被關(guān)在了車內(nèi),車外依然是一個 人來人往的夏日傍晚。 *** 還是上次那個度假村,還是頂層的那間套房,老廖帶著徐其耀和馬仔們 散坐在房間里。絕大部分男人都是全身赤裸。老程不在其中。「我受不了這個」, 他對老廖說。老廖心里罵著老狐貍,嘴上還帶著笑意,「沒事兒,您擎好吧?!?/br> 雅麗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心里十分恐懼,她知道他們想要什么。她知道那 個本子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她把本子的下落說出來,他們也許就會殺 了自己。 老廖嘿嘿地笑著,「我的小女警,這次我們來個真的刑訊逼供好了。說,那 個本子在哪里?」 「您說什么本子?」 雅麗心里現(xiàn)在就一個念頭,不能告訴他們,否則汪蕙和我都死定了。 「啊哈,我喜歡你這個態(tài)度,也有個拷問的樣子不是?」 他的手一揮,「來,你們先給她松松筋骨?!?/br> 兩個馬仔立即走到雅麗的身后架住她的雙臂讓她站起來,另外一個上來開始 毆打她的小腹。老廖最討厭人打女人的臉和下體,「女人的臉是用來看的、奶字 是用來摸的、屄是用來cao的、其它地方才是用來揍的?!?/br> 這是他的名言。 等兩個馬仔松開雅麗的時候,她已經(jīng)站立不住,癱軟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徐其耀走上來,用光腳踩著雅麗的臉,「小麗,說吧,你知道廖哥的手段。」 「耀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本子,求求你,放過我吧?!?/br> 「不知道,那就不怪我了。」 徐其耀深知老廖的喜好,「把她吊起來!」 一個馬仔拿著皮鞭走了過來,雅麗驚恐地看著他手里的皮鞭,不是每次老廖 和她玩SM時用的那種九尾軟鞭,而是一根好像牛皮編織起來的粗粗yingying的皮鞭。 馬仔把它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fā)出鞭撻空氣呼呼的聲音。 「寶貝兒,這個東西我好久沒用了。子怡最強了,她挺了四下。我看看你是 不是會破個紀錄哈?!梗f著,老廖把一個根電動震蕩棒插入雅麗的下體。雅麗 的yindao因為恐懼而干涸,假陽具插入的過程讓她痛苦不堪。老廖打開了開關(guān), 「沒事兒,馬上你就會濕了的,你個小sao貨?!?/br> 馬仔把皮鞭放到旁邊的水盆里浸了浸,突然揮動起來,抽在雅麗的后背, 「啊——」,雅麗發(fā)出一聲長長的悲鳴,赤裸的身體在空中不住地搖晃。 馬仔沒有停,繼續(xù)蘸水、抽打。雅麗不斷地哭喊著mama,眼淚和鼻涕一起流 了下來。第二下的時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rufang上,雅麗凄厲地慘叫一聲,她 的rufang皮開rou綻,血水順著她的rutou滴了下去。 旁邊一個馬仔眼尖,「看,她的咪咪癟了!」 老廖走上來仔細看了看,「我cao,我說呢每次玩兒的時候手感怎么有點兒奇 怪,原來也是隆過的。這他媽的圈里的女人還有真貨嗎?」 打手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皮鞭,雅麗的精神和rou體同時崩潰了?!噶胃?,我說, 我說了?!?/br> 老廖還有些意猶未盡,遺憾地擺擺手,馬仔停了下來?!刚f吧?!?/br> 「東西在,在我一個朋友那里?!?/br>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報的記者。」 久經(jīng)風浪的老廖也被嚇了一跳,記者?這件事情鬧大了。他瞇縫的眼睛里閃 過一抹殺機?!杆牡刂泛碗娫捘??」 「我說之后,您會放了我嗎?我保證什么都不會說出去,也不會糾纏程老師 了。真的。」 雅麗的淚眼中滿是懇求。 「嘿嘿,只要你告訴我真話,我一定會放你走。我老廖什么時候都說話算話 的?!?/br> 一個馬仔拿來紙筆,記下了汪蕙的信息,走開了。但是老廖并沒有把雅麗放 下來的意思。 「廖哥,我已經(jīng)和您說過了,您放開我啊?!?/br> 「放你?我怎么就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個打手立即揮舞起手中的皮鞭,雅麗的聲音再次轉(zhuǎn)成了非人般的慘叫聲。 過了幾分鐘,那個記錄的馬仔走進房間,對老廖說,「打過了,那邊是姓汪 的女記者?!?/br> 老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回頭對行刑的說,「停了,放下來讓大伙爽一爽?!?/br> 打手把雅麗放了下來,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會動了。徐其耀走過去試了試鼻子,發(fā) 覺女孩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快,用水潑!」 兩桶水下去,雅麗還是沒有動靜。老廖推開徐其耀,用手去摸她耳后的大動 脈,已經(jīng)沒有任何脈息了。 「cao!」 老廖氣得跳了起來。 雅麗是先天性的心臟問題,近年來的勞碌和極其不規(guī)律的夜生活已經(jīng)加劇了 心臟的損害。這次的酷刑加上恐懼導致了她心臟病發(fā),帶走了她年輕的生命。 「真他媽的不經(jīng)用!」 老廖蹲下去,摸著雅麗濕漉漉的身體。他聽見細微的嗡嗡聲。他才想起來那 個假陽具,他把它抽了出來,上面還帶著亮晶晶的液體。 他的一臉怒氣突然變得很yin褻,「你們jian過尸沒有?」 雅麗那具毫無生氣的身體被擺成一個「人」字型,放在那張寬大的茶幾上。 老廖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猴急地爬上了上去,把生殖器抵在雅麗的下體,尚有 余溫的yindao口還保留著一樣的彈性,他的jiba不費力地就進入她的身體。沒有生 命的胴體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被他任意擺弄。他兩只手惡狠狠地玩弄她一大一小兩 只rufang,身體噼噼叭叭地撞擊著她的下體。雖然雅麗已經(jīng)沒有了生氣,然而她的 rou體卻在他的沖擊下?lián)u擺、顫抖,如同她生前一樣,充滿了恐懼。jian尸的罪惡很 快地給他帶來了快感,他在一輪猛烈地抽插后,射在了里面。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打手輪流地蹂躪女孩越來越?jīng)龅氖w。這個房間里的 氣氛變得邪惡而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