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甲方的胸該死的迷人!【醉酒撒嬌/推薦自己的胸肌】
話是這么說,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聚餐還是要去的。 鑒于張亦琛和其他組員關(guān)系不錯,氣氛一片和睦,易方就在一邊裝死,省得張亦琛找他麻煩。 幾個同事喝得有點高了,紅著張臉想跟擠到禮禮面前。 “禮禮,咱們辦公室最水靈的就是你,還單著身,太不給我們長臉了?!?/br> “對啊,禮禮,這得罰三杯吧!” 禮禮之前喝了幾杯,臉頰紅紅的,明顯已經(jīng)上頭了,揮揮手想要拒絕,但捱不住同事的勸酒,猶豫的要舉起杯子。 易方只能停止裝死,“我來吧,你們別欺負人小姑娘?!?,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禮禮感激的看著他,笑著輕聲道了聲謝。旁邊的同事哄笑起來,打趣地說是不是對人家有興趣,兩個人郎才女貌趕緊內(nèi)部解決之類的話。易方揮了揮手表示沒啥那事兒,余光卻瞥見了張亦琛的臭臉。 媽的,又怎么招惹你了。易方誹腹,正要繼續(xù)回去裝死,卻聽見倒霉張亦琛說:“小易這么能喝啊,咱們倆也喝幾杯啊,今天不醉不休。”癟著一張臉好像要喝死他的表情。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琛總抬愛了”易方假笑得臉都要抽筋了,如果我有罪,法律會制裁我,而不是派你這種甲方來折磨我。旁邊已經(jīng)喝高了的同事也開始起哄,易方只好拿起了酒杯,張亦琛也同時一飲而盡。 倆人沒怎么猶豫,偶爾開幾句玩笑,酒一杯一杯地喝,沒有怎么耽誤。易方心里還是比較有底,雖然長得嫩,他意外地很能喝酒,大學(xué)和室友通宵喝酒都是他獨自清醒送大家回宿舍。漸漸地桌子上的酒越來越少,易方還是安然無恙,張亦琛的臉卻是越來越紅,中途還捂住了嘴,偷偷地打了個酒嗝。幸好張亦琛酒品不錯,喝多了也只是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發(fā)呆,長長的睫毛忽閃地都慢了點,整個像進入了慢動作。易方輕輕叫了幾聲琛總,他也只是像樹懶一樣慢慢地抬頭看著他,眨巴著眼睛一臉迷茫。 哈哈哈不行了吧。易方心里樂開了花,但嘴上還是跟張亦琛的秘書說:“小李啊,琛總看著不行了,要不你先送他回去吧?!?/br> 小李作為本局唯二的女生,面露難色:“小易,我看禮禮也不太行了,要不然你幫我送琛總回家吧...讓別人送禮禮回家我也不太放心...” 人家小姑娘說得有理有據(jù),易方也不能無理取鬧,他只好假笑:“也行,那我送他吧?!毙±钸B忙道謝,生怕他變了卦:“太謝謝你了小易,地方不遠,我一會就把地址微信發(fā)給你。” 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散伙了,易方拖著變身樹懶的張亦琛好不容易到了酒吧門口,按照小李發(fā)的地址打車。易方心里琢磨著,看起來清清瘦瘦的,拖起來還挺沉,屁股上rou不少。估計也是酒勁兒上來了,張亦琛就任由易方拖拽著暴力塞進了后座。易方剛打開前座的門,不料司機瞪了他一眼,說:"你坐后面去,別讓你朋友吐我車上。",他只好不情愿地擠進后座。 終于上了車,易方看著手機估計自己得半夜才能到家了,突然看到了小李的消息: 小易啊,忘了和你說了,老板喝醉了有點黏人,你不要介意哈~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突然拉住他的胳膊,然后探出來頭發(fā)有些凌亂的腦袋蹭了蹭他:“禮禮~” 易方:?這是在干什么? 易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個人這么精神分裂,原來是喜歡禮禮,估計把他當(dāng)成了情敵就處處針對他。 沒有收到回應(yīng)的張亦琛把頭靠在易方的肩膀上,眼鏡在估計是在蹭他的時候掉了,易方看到他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直挺的鼻梁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更加精致。 草。是真的比我?guī)洝?/br> 易方正瞎想的時候,終于到了張亦琛的家,是市中心的連排別墅區(qū)。有錢人真好,易方心里感嘆,又想起來這人的煩人勁兒,他輕輕地掐了下張亦琛的腰,醉酒的琛總小聲哼哼,還在叫著禮禮的名字。 又拖又背把這位祖宗拖進了家門,張亦琛又開始發(fā)難了,可能是感應(yīng)到自己回了自己的地盤,他越發(fā)地放肆了起來?!岸Y禮,那個易方有什么好的?。看笙蠖紁不好...”說話的時候張亦琛吊在易方的肩膀上,給易方氣笑了,他又輕輕掐了下張亦琛的腰,后者反而抓住了易方的手。 “是我身材沒他好嗎?我只是比他矮了點,我也有好好鍛煉啊,不信你摸摸我的胸肌?!辈坏纫追侥X子反應(yīng)過來,他的雙手已經(jīng)結(jié)實地感受到了彈性又柔軟的觸感。本該挪開手的他,看著張亦琛迷離的眼睛,著魔似的用大拇指去按壓了襯衣上的兩點凸起。 “嗯...”胸前受到刺激,張亦琛扭著腰低吟了一聲,眼里像蒙著一層水霧,不解地看著他。 易言不可思議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起立的小兄弟。 艸,他完了。 腦內(nèi)那根叫理智的弦一直繃著 突然“啪”的一聲 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