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塞入后xue牽拉開拓,風暴中僧蛇狂野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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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天穹打下驚雷,烏色的云浪迭起翻騰。 魔蛇現(xiàn)世,天罰降下!從西湖中漲起一波又一波洶涌的潮水,沖向了湖灘,淹沒了城池,將那些嘯叫著驚惶逃竄的老百姓,毫不留情地卷進了洪水里。一時間哀鴻遍野,舉目為凄。 可站在雷峰塔高處的白蛇,了望著這一城的哀歌,內(nèi)心里充滿了快意:無論是欺騙過他的許仙,屠戮過小青的皇權(quán),以及所有那些罵過他yin妖、自詡為高貴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得死,統(tǒng)統(tǒng)都得淹沒在這復(fù)仇的洶潮里! “哈哈哈哈!”他雙手擱在了憑欄,愜意地瞇著美目欣賞這一切,不時還要抬起指來,點著遠處某座被沖垮的田舍喜道,“法海你快看呀。那一個,不正是咱們一塊兒去探查過的、‘人油青菜地’么?呵,那兩夫妻不是情深么?如今,就讓他們一塊兒沖進大水里,做對真正‘生死相依的同命鳥’可好???哈哈哈哈哈……” 如若真有人愿與他“生死相依”,一切也不至于淪落至今時今日??上В上?。 忽然,他感到身后聚起一陣佛氣,轉(zhuǎn)頭一望,是纏在法海腕間的佛珠在兀自旋舞——即便是持珠的主人,沒有要攻擊蛇魔的意思,可靈珠自生感應(yīng),誓要與魔物同歸于盡。 “不自量力!”蛇眸一睨,一道紅光驟出,佛珠瞬間敗下了斗氣,變作一串毫無靈識的死木,從法海腕上抽離,被白蛇玩味地抓在手里。 他干脆轉(zhuǎn)回身來,以最撩人的身姿貼靠在憑欄之上,緩緩地伸出舌尖,將泌著津水的舌頭,舔-弄在法海從不離身的串珠之上。一道道溫熱與濕亮的晶瑩,潤上了泛著沉香的紫檀木珠,舌尖品嘗到的,仿佛是向往已久、法海男體的陽剛之味。他又吻又吸,卻不垂眸、望佛珠一眼,而是將流轉(zhuǎn)著魅惑的眸色,全都盯在了直視著他的法海臉上。 白衫盡落,一只美得渾如玉桃的rou-臀,側(cè)轉(zhuǎn)著翹起。他極盡誘惑地趴在木欄之上,高高抬起著玉臀扭擺。他原本就是一條纖腰善舞的蛇類,那晃動在法海視線里、深藏著密境的凹縫,以及兩條修長勻直、卻妖嬈屈起的雙腿,足以讓世間任何的男人失去定力,只想埋根到他雙腿之間行yin。 更何況,他的口中還陶醉地吟著:“嗯……嗯……法海……法海你為什么一直不肯要我……為什么不敢要了我???嗯啊、啊……” 可是下一刻,一個溫熱的懷抱貼上了他的裸背,并沒有他預(yù)想中的男根深挺,而真正貼到他心口來的,是一雙繞過腋下的手臂。 法海貼在他耳邊,言語里藏著說不出、道不盡的心疼:“小白……為什么你的身上滿是傷口?究竟是誰欺負了你,你跟小僧說……” “滾開!”驚惶中爆出一道魔氣,耗盡了佛力的法海,被氣浪震得措手不及,往后跌退了三步。 那些細傷,便是小白與皇宮的親衛(wèi)兵纏斗時,叫利刃尖矛給刺的。好在蛇鱗夠堅硬,傷口皆是入rou不深的劃割而已。雖說蛇魔魔功蓋世,可一面與紅眉纏斗,一面還要抵擋排山倒海涌進來的衛(wèi)兵,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可他不會將這一切告訴法海!如今,他已是天底下最最強大的蛇魔,他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更不需要任何假惺惺的憐憫。 法海捂著被震疼的心,看著于慌亂之中、小白重又戴上了名曰無情的“面具”,假作鎮(zhèn)定地恢復(fù)了柔媚的語氣:“討厭……誰準你這么急色了?你就只準站在那里看,看清楚了我的身子,想清楚了應(yīng)該怎么做,再過來伺候本魔……” 說著,他將攥在手中的佛珠掙斷,盤掌之間,佛珠化為了不長不短的一串,叫他像玩物一般捏在手中,朝著張開的臀rou送去…… “嗯……啊、好舒服!還要再進去一點……”嬌口吐著婉轉(zhuǎn)的呻-吟,第一顆佛珠被他的指尖一壓,拓開了緊褶的小口,向著紅嫩的rou嘴里嵌進去。被涎水潤滑過的珠粒,起初進入得順利,可是這具人形的身子,從未被男人的大rou杵開拓過,入口狹窄得很,待珠子挺進到了最粗的圓徑處,再想要往里頭擠入,便是不易了。 …… 本故事剩余部分我放在微博@甜味香菇。我的所有完結(jié)作品(目前270萬字)一次解鎖暢讀,不卡頓,不用一章章點擊購買,還有txt文包可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