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您的男人(孕吐,華裳擔憂身材走形)
他撐著身子,俯下身去,輕輕地,慢慢地,吻了她還帶著玫瑰香氣的烏絲。然后,撐著不適的腰身把自己抽離了溫暖的被窩,迅速套上睡裙,踩著一雙不大的男士拖鞋離開了房間。不能,他不能久待,他得去給妻主做飯。 他的腳雖然比她的大了一圈,但和普通男人比起來,實在是小巧地可愛。但是華裳自己自卑得很,每每看著她那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拖鞋都忍不住自慚形穢。 路過客廳時,他順帶給空了的飲水機換了一桶水,這一抬手,惹得他的腰更疼起來,小小埋怨了句自己沒用,就扯著腳上的鐵鏈進了廚房。 他熟練地系上圍裙,又關好了廚房的門,不關好的話油煙會飄滿整間屋子。 也不知道安和檸什么時候起來的,他做好飯后她就已經洗漱好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了。她抱著沙發(fā)上的hellokity,眼睛紅紅的,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還沒想好該怎么和她打招呼,她就先他一步開了口“華裳,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他驚慌地看了看她,很快又垂下眼來“妻主,很丑吧?對不起,奴會努力……” “你還要努力怎么樣?!”她突然拔高了一個調,嚇得他趕緊閉了口。 但他覺得妻主生氣了自己不能不作為,但是又不知該講什么好,只能垂下眼來,弱弱的說了句“對不起?!?/br> 安和檸壓下心中的煩悶,又問了句“你為什么夜里會去衛(wèi)生間吐?” 華裳心里全是怎么辦,吵到妻主了,他真是太沒用了,居然會打擾到妻主休息。他只好跪了下來,慢慢爬到她的腳邊,他纖細的手捏的圍裙邊有些皺。 因為突然跪下,他下體里的東西受了刺激,突突地往下掉,他扭了扭身子才把那東西穩(wěn)住,而安和檸看到的是他沖自己誘惑地扭了扭他的雪白翹臀。 她悶悶的把他拉到沙發(fā)上來,讓他歪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此時沉默著,連大氣都沒出,任由她把臀部上的布料掀開。他的臀又圓又翹,這段時間因為懷孕,似乎又圓潤飽滿了些,嬌嫩得一捏仿佛就能出水。 她粗魯地剝去了這個剛為她忍著腰疼做了一桌豐盛早餐的男人的衣服,雪白的肌膚完完全全在她眼前呈現,他扭了扭下體,似乎在引誘她。 他是她的,他的紅唇,他的胸口,他的腰肢,他的豐臀,還有他留著yin水的xue口,他腫脹凸起的玩意兒,全是她的。 她摸著他挺翹的豐臀,惹得他咬牙輕呼起來。這個時候,如果她說想要,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張開自己依舊酸痛的大腿,把最私密最羞恥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眼前。 他可以不知羞恥地索要她的安撫,被她壓在身體下面,被她捆在椅子上面,被她掛在繩索里面,被她吸進身體里面。 只要她想要,他全給她。 “把屁股挺起來,對,再高一點?!?/br> 他忍著羞恥和酸痛,照著她的要求把自己鮮嫩的豐臀高高地撅起。她本來是想單純的教訓他呢,沒想到卻看見了他緊致的菊花。 它的顏色和它的主人一樣,鮮嫩白皙。 她先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豐臀,他就沒出息地跟著扭動起來,更有趣的是,那緊致的兩團rou,也跟著他晃動起來。她又壞心思戳了戳,像兩團鮮嫩的果凍。 他輕嚶出聲,弱弱的喊她“妻主……”她又拍了下他的豐臀,惹得他的聲音更加綿軟“哈啊……妻主別,您……” 什么呀,她還沒做什么呢。她瞇了瞇眼,拿小指在他菊花處探了探。他立馬就知道她想要什么,順從的趴在她的腿上,一動也不動。 她不知道的,男人的那處,即使是成了親,也是不讓碰的。也只有勾欄院里的,才會被女人壓虐那處。而且,但凡真喜歡那男人的,絕不會碰了那里。 可華裳,他一點委屈的心思都沒有,他甚至還換了個姿勢讓她更順手一些。他是她的,全是她的,外面的,里面的,還有骨頭里藏著的,那顆不止息的心,每一次的起起伏伏,全都是她的。 “奴,奴是……”可惜,他鼓起勇氣要說的話全被淹沒在了自己動情的呻吟中,她一點兒也沒聽見。 她伸出手來,沾了點溫水,然后一點一點,進入他,緊致的他,潤滑的他,她盡情享受著眼前這具美好的rou體。 最后,安和檸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她可不是要來把人家吞吃入肚的。 “我本來不是要和你玩鬧?!彼腿A裳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華裳光著身子沖澡,而安和檸站在鏡子前洗手。她還能從鏡子里看到赤條條的華裳,白皙的身體上全是她留下的痕跡。 他的腰身不再像幾個月前那樣纖細,粗了不少,從側面看還有些微微凸起,他盡力遮掩,但只是徒勞。 她一邊搓著手,一看似無心地問他:“華裳,你真的長胖了?!?/br> 華裳只恨不得鉆進地底去。被自己的妻主說長胖了,實在是太令一個男人絕望了。他的聲音都帶了些悲傷,柔柔順順地回答她“對不起妻主,都是奴的錯,請妻主責罰……”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哽咽。他的身體,還會越來越丑陋的,臃腫起來,或許連走路都要挺著凸起的大肚子。他能怎么辦,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辦。 “你的意思是,你懷了我們的孩子,還要我責罰你?那我還算個什么東西!”她抱住了剛剛擦干身體的他,輕輕地在他胸前啃咬著“真奇怪,這種事情還要我來說。” “聽著,你是我孩子的父親,你是我的男人。” 他愣了愣,才接了她的話,沒察覺口里已經一片酸澀,心里又甜又脹,滿足的快要溢出來。他緊緊捂著沒被她啃咬的左邊心口,生怕那些美好全都跑掉,僵硬地點點頭,生澀地應了她“奴是您的,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