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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懷瑜已經(jīng)到了二王爺府。她正蹲在暗處看二王爺?shù)娜粘!?/br> 二王爺?shù)膬鹤雍土硗庖荒幸慌哉勆鯕g。席間不住的同那位女子展示親昵。 她已經(jīng)埋伏了七天,聽他們之間的談話已經(jīng)逐漸有了眉目。這一男一女便是兩儀宗的主人,都姓童,看模樣像是兄妹。 “小王爺盡管放心。”三個人正在商議對宮中下手,趁梅鶴卿出城御駕親征,御林軍也被帶走一大半,正是一個好時候,若是此時不下手,再下手就沒更好的機會了。 原來如此,倒是有趣。 她趁夜翻入寧玉龍府上,將寧玉龍叫醒,把自己聽來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寧玉龍大驚,立刻就要入宮集結(jié)禁軍守衛(wèi)紫禁城。 “噓,你別急。我們現(xiàn)下的優(yōu)勢就是提前知道這件事。你要是現(xiàn)在就進宮,不是打草驚蛇?他們約定三日后就動手,我們何不趁此機會讓那些江湖上的打扮成宮女護衛(wèi)混入宮中,對方豈能料到我們早就有所防備?”雍懷瑜按住想要進宮面圣的寧玉龍,一邊興致勃勃的說著自己想出來的計劃。 寧玉龍正色說:“寧某不能拿圣上冒險。” “你真是無趣。這樣,你明天進宮的時候去找傅玉堂,讓她和你里應外合。你們兩個都是聰明人,知道該如何處理。我自己會去找皇上說清楚這件事。你只管去做?!庇簯谚は訉幱颀埶澜虠l。這可正是一個好機會,還不知道利用。 說著,竄上房頂,瀟灑的直奔皇宮而去。 寧玉龍贊嘆一句,好身手。 皇上剛在皇后宮中睡下,就覺得自己的鼻子被人捏住,無法呼吸。睜開眼睛,就看到雍懷瑜正捏著自己的鼻子,看他要叫,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輕輕噓了一聲。皇上搖醒皇后,兩個人穿著肚兜坐起來,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雍姑娘,不知你深夜面圣所為何事?”皇上給皇后裹了被子,免得夜深著涼。 雍懷瑜又將前因后果講了一遍。 “你說是一對男女都姓童?”皇上當然先是開心自己二弟沒有背叛自己,然后覺得事情有些微妙。那一男一女光是聽形容他就知道是童嘉賜的一對兒女,只是不知道為何是這一對兒女來京中,難道童嘉賜還有什么后手準備嗎? “你耳朵聾嗎?”雍懷瑜帶著不耐煩的笑容問。 皇上沉吟了一下說:“既然是童嘉賜成立的兩儀宗,為何不是他來京中?為何派他的兒女來?是不是在別的地方準備了后手等著我們?” “童嘉賜?他家住哪兒?”雍懷瑜抓了一只桌上放著的陳點心嚼了兩下墊一墊肚子。她奔波千里才找到花紋的主人,又埋伏七天,中間只抽空吃了幾餐干糧,知道對方的野心更是連休息都沒休息,直接去寧玉龍的府上找人,又深夜假扮宮女問了不少人,找了多少間寢宮才找到皇上的住處。能吃一口陳點心,也覺得是美味。 皇上警覺的問:“你不會想去找童嘉賜吧?” “不然我問你是為了聽你嚼舌根嗎?”雍懷瑜翻了個白眼。 皇后終于找到了一個空檔,問:“雍姑娘,要不要叫御膳房給你熱些宵夜吃?”桌上的陳點心都放了一天了,味道早就走樣了,也不會太好吃。 她說:“不必,你們已經(jīng)睡下,又突然叫廚子做宵夜,必然會讓他們安插在宮中的人警覺。等我出宮,自己會去找吃的?!?/br> “你要不要去沛然宮休息休息?”皇后問。 她擺擺手說:“事不宜遲,知道地址我就走。早點問清那老頭子,早點了結(jié)這件事?!边@件事情只要一了結(jié),她完成約定,就可以漂泊四海無拘無束。 皇上說:“朕一時之間也不清楚他現(xiàn)下住在哪兒,要等沛然宮查過他的去向才能知道?!?/br> “傅玉堂應該知道怎么查吧?”她問。 “當然?!被噬宵c頭。 她立刻推窗而出,動作輕的就像是一團黑云飄了出去。 皇后重新躺回床上說:“你是故意讓雍姑娘去沛然宮的吧?”梅鶴卿只是名義上御駕親征,實際上一直在京城之中,抓到內(nèi)賊就重新坐鎮(zhèn)沛然宮?;噬显缇椭劳钨n的事情,豈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無非是想引雍懷瑜過去,讓她和梅鶴卿相見。 皇上嘿嘿一笑說:“樂平立了大功,雍姑娘也立了大功,朕當然要重重的賞?!彼y得心情像今夜這么好。 沛然宮,傅玉堂正在桌前坐著,然后嘴就被捂住。 “是我,雍懷瑜?!庇簯谚な疽鈱Ψ絼e叫才松開手。 傅玉堂看著許久未見的雍懷瑜,問:“雍姑娘這是?” “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br> “誰?” “童嘉賜。我要知道他住在哪兒?;噬险f你能查到。”雍懷瑜說。 傅玉堂立刻點頭說:“當然。只是這些臣子檔案不在我房中,全都放在殿下的寢殿暗格里。你稍等一下,我去拿給你?!?/br> “我同你一起去,咱們一起找還快點?!庇簯谚じ细涤裉玫哪_步,兩個人一前一后來到寢殿。寢殿很黑,傅玉堂輕門熟路的拉著雍懷瑜跟著自己,估摸著到了地方,趁對方不注意就直接往床上送作堆。 雍懷瑜沒留神對方還有這么一招,想要躲閃的時候,已經(jīng)被床上的人抱住。 燭火,亮了起來。 火焰一跳一跳的映著雍懷瑜的臉。 “你回來了。”梅鶴卿在兩個人進寢殿的時候就已經(jīng)驚醒,借著一點月光照亮的模糊身影,絕對不會認錯,來的人就是雍懷瑜。 她知道自己落入了皇上和傅玉堂的陷阱,只能僵硬的點點頭說:“嗯?!?/br> “你瘦了很多?!泵氟Q卿抱著她。 她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立刻問:“你知道童嘉賜現(xiàn)在住在哪兒嗎?” “你找他做什么?”梅鶴卿怕她跑了似的,將她壓在身下,沒有松手。 她只好第三次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整遍。第三次了,復述所見所聞遠沒有第一次的時候充滿了竊取對方秘密的自豪感,而是無聊透頂。 梅鶴卿跨坐在她的身上,聽她講是如何在二王爺府上埋伏了七天,聽到了這件事情。又是如何與寧玉龍商議計劃的。 “童嘉賜住在福泉城。那是他老家。而且你也不用去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過幾天應該就能知道消息?!泵氟Q卿輕輕的捏了她臉頰一下。 雍懷瑜點點頭說:“既然如此,那就告辭?!奔热皇虑橐呀?jīng)在處理,那就不需要自己可以走人了。 “你不覺得很好笑嗎?我們把兩儀宗想的有多么恢弘龐大,其實等事情全部浮出水面串成線,原來都是老熟人。”梅鶴卿這幾天光是想起這件事就想發(fā)笑。 他們?yōu)榱藘蓛x宗,不停的奔波,甚至傷透腦筋。原來事情明了以后,只是一個臣子不滿先皇對女兒的寵愛。門主也好,佐使也好,甚至那些死掉的兩國將士也好,都只是為了一個小女孩而被當做棋子擺弄著。是不是很好笑? 雍懷瑜看著梅鶴卿,笑不出來。她總覺得梅鶴卿的笑容里,有著一種被逼到懸崖往下跳的悲傷。于是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梅鶴卿勾住她的頭,給了一個漫長的吻。她本想要推開,然后覺得順著嘴唇,嘗到了一點咸咸的滋味。于是放下手,縱容著對方的嘴唇與舌尖。 嘴唇順著她的唇角往下挪,挪到下顎,喉嚨,鎖骨…… 夜行衣被丟在一邊,鞋子拋在地上。肚兜勾住了床幔的繩鉤。 “可以嗎?”梅鶴卿問。 雍懷瑜微笑著說:“可以?!?/br> “你是在同情我?”梅鶴卿不滿的抗議。 雍懷瑜稍微抬起身子重新吻住她的嘴唇,用牙齒輕輕的叼著她的下唇慢慢躺回床上。手也主動的摟住了她的腰。 在這種盛情邀請下,如果還問一些不合時宜的問題就是煞風景了。 兩個人彼此擁抱著,交纏著,含糊的呼喚著對方的名字。赤誠的,真摯的,動人的,呼喚著名字。 等她們放開彼此,雍懷瑜覺得自己一定把剛才吃的那兩塊陳點心消化光了。 “不要再離開我,可以嗎?”梅鶴卿抱著她,眼睛里,只有對方的影子。 她笑道:“不要得寸進尺,可以嗎?” “你能愛梅鶴卿,為什么不能愛樂平?”梅鶴卿覺得有點委屈橫在喉嚨里,讓她的喉嚨發(fā)緊。 雍懷瑜親吻著她的指尖說:“我們不要談這種不開心的事情?!遍L夜漫漫,為何要在這種事情上打轉(zhuǎn)? 梅鶴卿躺在床上說:“我沒興致了。” “那我來?”雍懷瑜不介意反客為主,更不介意位置互換。 梅鶴卿點點頭任她去了。 “如果,我拿到匕首還給你,你會愛上每一個我嗎?”梅鶴卿等她結(jié)束以后問出了自己不確定答案的問題。 雍懷瑜躺在枕頭上看她一眼說:“皇上能同意嗎?你接近我不就是為了匕首?你能放棄?” “如果我能,你呢?”她鄭重的問。 雍懷瑜完全沒有當真,敷衍的說:“當然。”她可不信皇上還有梅鶴卿能真的放棄匕首,她太了解匕首對這兩個人的吸引力了。現(xiàn)下無非是說說大話試探試探,若是能打動她的真心自然更好。一旦等匕首到手,你看吧,沒有人會放棄的。 梅鶴卿聽到回答,重重的親了她臉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