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里的yin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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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讓它射出來?元沅犯了難,下面的小口含著他的東西直流口水,下意識一夾,這回輪到丘鳴隱忍了。黑暗里,一聲沉悶的低吟響得猝不及防。 元沅的笑容越來越放肆,順著挺立的天柱慢慢抬起屁股,又緩緩坐下,每一次都達到頂心,瓶口被撐得大大的,因為有水的潤滑,每一次起伏都來得十分容易。但也因為太容易了,丘鳴要求的“射出來”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做到,眼看天就快亮了,大腿根酸得很,元沅控制不住地抖動了幾回后就無力地趴在了丘鳴的身上。 軟軟的身子抱起來成了帶著香氣的一團,丘鳴好心情地把玩著柔軟的rufang,一掃之前的沉郁之氣。 元沅猜:“你是因為那個人才把我送回來的嗎?” 她指的是李輕風(fēng),畢竟那人瘋起來完全不像平時的樣子,一看就不正常。她還以為丘鳴還在生氣,因為她的緩兵之計在吃醋,捏得她的屁股都捏紅了。 但丘鳴卻不言。他向來不把人放在眼里,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捏死。 他不動手,只是因為對方的身后有一個十分難纏的家伙,他不想沾上難洗的污泥。 元沅見他不說話,并不急,如果他不說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抱著他,任由自己在他手上把玩,時不時在他耳邊嬌喘上兩聲助助興。 直到一縷光從窗簾的縫里鉆進來,她才問:“以后不要動不動把我送到一個地方,好嗎?” 從無故進入結(jié)界開始,還是被隨意送回寢室,又或是被帶到湖心亭做了一夜,這些都不是元沅自愿的,她不喜歡被推著走,她想商量著一起做決定。 “讓它射出來?!鼻瘌Q的嗓子都啞了,隨即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我就都聽你的?!?/br> 壞人! 壞人! 元沅悶悶地打了他兩下,一點也不疼。他明明知道她剛才努力了這么久,卻還提出這種要求,她要怎么辦呢?時間快到了,其他人都快醒了。 好吧。 元沅下定了決心,rou縫緊貼參天石柱的外壁,讓那yin水浸潤整根,接著慢慢吞入,一點一點整根塞滿,雖然到最后還差一點點,但動起來后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一對雪峰上下晃動,白晃晃的,誘人的曲線在昏暗的光線中若隱若現(xiàn),恢復(fù)精神的xiaoxue重燃斗志,緊緊抓住巨物,往下時一夾,終于將丘鳴的防備給攻破了,那平靜如水的表情有了一絲松動,脖子上的紅色漸漸爬滿了整張臉。 但是元沅沒有看見,依然在努力地夾擊,兩片嫩rou的碰觸在摩擦中逐漸達到頂峰,巨大的愉悅也一股腦地沖上花心,那一刻,元沅在一個懷抱中發(fā)抖,丘鳴看著滿臉潮紅的小臉,把所有的精華塞滿了xiaoxue…… 陽光從窗外把整個寢室照亮,薛小潔的鬧鈴是最早響起來的。 等她們都收拾好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元沅還在半夢半醒中。 薛小潔拍了拍窗簾,“元沅,起床了,我們要出發(fā)了!” “我不去了……幫我請個假吧……”元沅艱難地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還要盡力說得像平時一樣,太難了。 薛小潔很是擔(dān)憂地拉了一下窗簾,瞥見元沅滿臉通紅,嚇了一跳:“發(fā)燒還是感冒?要不要去看醫(yī)生?” 元沅使勁搖頭,她的下面還塞著一根roubang,胸口的大手也不老實,使勁地揉捏。她沒想到丘鳴的精力竟然這么足,明明已經(jīng)射出來了還能馬上抬起頭,對準(zhǔn)洞口又進來了。 薛小潔拉開簾子之前,她已經(jīng)高潮了一回,現(xiàn)在看山去就像發(fā)了高燒,但元沅保證自己沒問題,一個人在寢室也可以照顧自己,半騙半哄地把薛小潔支走了。 到了門口吳小涂還說:“她一個大人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呢?”薛小潔雖然不贊同,卻還是關(guān)了寢室門。去野炊的大巴車馬上就要出發(fā)了,她們一看時間,飛也似地離開了。 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元沅被翻了過來,窗簾被徹底打開,而赤裸的她正坐在男人的陽具上滿臉潮紅,周圍都是熟悉的模樣,元沅總覺得秘處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 “你騙我!你說過射出來就放過我的!”元沅怒氣沖沖的,鼓著腮幫子。 “我只答應(yīng)不讓人發(fā)現(xiàn)。”丘鳴托著她,不斷頂她,滿臉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一雙滿經(jīng)風(fēng)霜的眼睛看起來更是狡黠,不難讓人懷疑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不等元沅反駁,抱著壓住了她,從水潤的嘴唇一路向下親吻,到了私處元沅已經(jīng)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任由他的處置。 舌頭在rou縫周圍掃蕩,酥麻的電感瞬間傳遍全身,洞口的兩半rou本是貼合著的,在舌頭的調(diào)教下慢慢張開,迫不及待等著什么東西的進入,晶瑩的露水流出,卻還沒流到洞口就被突然闖入的舌頭給吸走了,如此親密,每一口都帶了極度的欲望。 他想要擁有她,每一口都不會放過,他的每一滴也都想留給她,rou體融合,如果不是她的央求,他甚至都不會離開她,插在一起沒有什么不好的,塞著roubang不也一樣生活么? 這個想法元沅怎么也不會猜到,如果她知道了,肯定驚得只想逃跑。一直塞著roubang?那她還能見人嘛! 就在她沉迷于丘鳴的口技的時候,下面突然被塞了一根巨粗的玉米棒子,嘔吐不平的顆粒從敏感地帶劃過,激得元沅渾身顫抖,不可控地又泛起了水。 “這是?” “最像我的一根,代替我進入你。”丘鳴一臉嚴(yán)肅地搗鼓,握著還沒有完全進入的玉米不斷進出,洪水泛濫,每一次都發(fā)出咕嘰咕嘰水流撞擊的聲音。 元沅想拒絕,推也推不掉,丘鳴正經(jīng)地解釋:“你還沒有適應(yīng)我的尺寸,有了它你就能一口吞掉我的了?!?/br> 多么單純的想法! 元沅生氣極了,卻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怎么也拔不出來,如果用力,玉米還會動,就像真的有一根roubang在用力地cao她。 丘鳴離開了,他說還有事情要去準(zhǔn)備。 元沅不會問太多,求他把玉米帶走無果,一個人生悶氣,既然如此,那她就不想要出門了。 這期間,李輕風(fēng)打了幾個電話,她心驚膽戰(zhàn)地接了起來,還好,只是關(guān)心她的病情?;蛟S是巧合,當(dāng)她一接電話玉米就開始動,還是震動模式的,對方剛說了一個字她就不可避免地高潮,咬著嘴唇聽完。 “吃過藥了嗎?” “嗯……啊……吃過……” “怎么了?” “謝謝……沒什么事情就……” 元沅先掛斷了電話,站在陽臺上體驗了一回巔峰的爽感。刷完牙,肚子叫了,哎,要去食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