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根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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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沅癱在床上,打開手機寥寥幾個外賣軟件,又點開查看所剩無幾的余額,心頭涼了一半,到了月底,她總是要忍饑挨餓幾天。 她曾在校外跟著學(xué)姐做過幾天的平面模特,工資日結(jié),那幾天活得輕松些,可后來攝影的員工倒賣了器械,工作室破產(chǎn)了,老板逃跑了。她數(shù)了數(shù)白干的那幾天,最終還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關(guān)掉了與學(xué)姐的聊天頁面。 還好剩下一些余額,過完這個月是沒問題的。 只是,她不得不選擇出發(fā)去食堂。 碩大的玉米還有幾根須子,若有若無地擺弄她的下身。 她穿著深色的長裙,每走一步路都小心翼翼,心中的異樣總是在撩撥著她,好像丘鳴貼著她前行,光天化日下和她做。 終于順利到了食堂,一身的汗。 意外的是,周末的食堂里竟然多了許多人,她排在人群末端,悄悄聽前排的小女生議論。 “就是他,在帶新生軍訓(xùn)!” “好帥,表白墻上終于有靠譜的消息了。” “就是因為上了墻,天天有人跑去看他訓(xùn)練新生,后來幾個送水的學(xué)姐還被警告了?!?/br> “連送水都不可以?” “我哪知道……” 聽著學(xué)妹們興奮的語氣,元沅好奇極了,偷偷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前排,那是一個異常挺拔的身影,混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 寸頭十分英氣,常服筆挺,襯衫束進褲子里,露出修長的腿,有人喊了一聲“宋教官”,那人回頭,眉宇間的颯爽叫人移不開眼睛。 “哇!”元沅前面的兩個小女生抱在一起叫出了聲。 難怪食堂多了這么多人。 元沅來得晚,她是隊伍最后一個,也就沒人在意她身上的異常,塞滿她下身的玉米慢慢開始活動,一滴甜蜜滴在光潔的地板上,誰也不知道因為什么而出現(xiàn)。 終于等到元沅了,選了幾樣小菜后打算帶回寢室,正打包著,身旁忽得飄過來一陣鮮草和陽光的芳香,那是一種酷日下曝曬后才能留存的氣息,與丘鳴身上的麥香不同,那多了一份人的氣味。 就在這個時候,身下的玉米開始加速運動,凹凸有致的顆粒摩擦著她敏感地帶,可是周圍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這么多雙眼睛下高潮嗎?元沅小臉?biāo)⒌靡幌戮图t了。 “同學(xué),你怎么了?” 關(guān)切的聲音還沒落下,元沅轉(zhuǎn)身就跑,飯菜她都不要了! 跑出門,她跑向附近的衛(wèi)生間,直到關(guān)門的那一刻她懸起的心才終于放下。 yin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滑落,玉米不斷地沖刺,突然一片安靜,洪水噴涌,元沅閉著眼睛扶著抽水箱,雙腿軟了下去。 “同學(xué),你……” 門被撞開了。 那個挺拔的身影堵在門口,一雙俏眼盯著滿面緋紅的她,也掃過赤裸打開,不斷張合的xiaoxue,里面正插著一根熟透了的玉米,見到他,那里竟流出可人的水來。 怎么說,宋承也是見過生死的男人,受過訓(xùn)練,不會輕易繳械投降,可此時竟然也該死的硬了。 平坦的襠部慢慢鼓起來,元沅是親眼見著它長大的。 下一刻,身后的門就被關(guān)上,宋承被拉了進去,對上一雙迷離的雙眼,竟鬼使神差地捧著那張臉忘我地一吻。 元沅瞬間清醒。 他是誰?他是新生教官。 他怎么會在這里?他好像是跟著她過來的。 他想干什么?…… 這些問題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元沅見他有了反應(yīng),拉他進來是想讓他保守秘密,可事情竟然向著她無法預(yù)知的方向發(fā)展了。 宋承的手不比丘鳴粗糙,可捏著生疼,他的吻也不溫柔,更像是什么也不會的新手在根據(jù)腦海里想象的樣子畫圖,有模有樣,可就是十分的生疏。 元沅反應(yīng)過來了,一把推開他,這可比推開丘鳴容易多了。 “就一分鐘?!痹?jīng)威猛的沙場小將忽然用可憐巴巴的語氣對著元沅乞求,英氣的眉眼在軟弱的語氣里不失氣概,反而顯得鐵骨柔情,看得元沅愣住了。 如果不拒絕,那就是同意了。 宋承在心中竊喜,捧著那張可人的小臉就在臉頰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牙印,拇指劃過因為親吻紅腫起來的嘴唇,回想起剛才的軟糯又親了上去。 這一次,元沅慢慢跟著他的呼吸來到他的懷里,聞著好聞的鮮草香,下身忽然一空,睜眼時,玉米已經(jīng)在宋承的手里了。 那上面水光盈盈,金黃色澤,看得玉米也變得更甜了,宋承舔了舔上面的yin水,忽得伏在她耳邊說:“以后用我的,我的大。” 說完就把玉米扔了,單手解開腰帶,手背上的青筋性感有力,拉鏈一拉,那根roubang差點打到元沅臉上。 宋承沒有脫掉礙事的長裙,而是折了起來塞在元沅腰上,剛好露出藕似的雪白的雙腿,抱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后,這才慢慢打開雙腿,用自己的roubang對準(zhǔn)rou縫。 只不過,剛經(jīng)歷過摩擦的rouxue還沒有準(zhǔn)備好,無論roubang怎么對準(zhǔn)也進不了,急得宋承冒了汗,就在這時,元沅伸手一勾,咬住他的薄唇,任由青澀的手在她胸前摸索,身下的roubang貼著rou縫的邊緣,幾次經(jīng)過都不入,這可急壞了xiaoxue,洪水翻涌,很快就打濕了roubang。 宋承微微睜開眼看著懷里的小人,心里五味雜陳,挺起腰,噗嗤一下挺了進去。 水越來越多,水聲越來越大。 這時,一群打完籃球隊的男生走進廁所,嬉嬉笑笑,嚇得元沅緊緊貼在宋承身上,他的身材都藏在衣服下面,隔著布料可以摸出分明的肌rou塊,yingying的。 真不愧是教官!元沅想。聽說都是領(lǐng)導(dǎo)去訓(xùn)練基地要來的專業(yè)人士,果然不同反響,每一次進入都帶著一股正氣,叫她不軟都不行。 就在元沅走神的片刻,宋承猛地加快了速度,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來:“……外面有人?!?/br> 那又怎么樣? 宋承一想到她可能夾著玉米走在大街上,跨中之物就更硬了,速度越來越快,水聲噗嗤噗嗤,在空曠的場所里異常清晰,隨著隔壁的抽水聲的響起,xiaoxue里噴涌出晶瑩的液體澆灌在guitou上,宋承撐不住也射了出來,兩股液體交織在一體,順著roubang的滑出流了出來。 外面的嬉鬧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了,只有重重的喘氣聲,過了一會兒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元沅這才終于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