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子受(舔狗哥哥)
第三章:南風(fēng)知吾意 他的白羽繡袍是用金線繡的,是江南極好的繡娘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繡成的。 那是一種極其罕見的鶴,傳說身披鶴羽的人此生必定飛黃騰達,借清風(fēng)之力,一躍九重天上。 九重天上... 不過亦是人間煉獄罷了。 他看著母妃與皇后斗了十幾年,明里廝殺,暗里爭斗,從未停歇,可他卻從未像今天這般恨著皇后。 他一點都不會可憐這個女人和他的兒子,真當(dāng)他稀罕這個太子之位嗎,若他真的想要何需東宮,就算龍椅也坐的。 此時的未央宮,太子與皇后坐在茶案旁各有盤算。 他們已經(jīng)到了絕境,要么就殺了李瑾言,以絕后患,要么就陷入李瑾言的瘋狂報復(fù)。 “斐兒!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可是太子!!太子!居然被一個沒有母妃的皇子欺負成這樣,難怪你父王說你難成大器”,李哲斐看著母妃扭曲的神色,他怎么可能不恨李瑾言。 他們兄弟二人自小不睦,可能是因為在父皇面前,即使他做的再好,也不如李瑾言的一個撒嬌。 自小便是如此,父皇的寵溺,太傅的偏愛,就連正南將軍也寧愿去教連兵器都拿不動的李瑾言,也不會去看他一眼。 宮女都說他這個太子之位是李瑾言讓給他的,是他不屑爭才讓給他的。 他這個太子過得有多窩囊,門下的謀士都是飯桶,而京城之中少有才氣的人都歸投了李瑾言。 寧去李瑾言府上做個門下士,也不愿來東宮做他的客上賓。 可他卻無可奈何,論手段,論人脈,論父皇的偏愛,他哪點爭得過李瑾言! 就連王孫貴族嫁女也寧愿去做李瑾言的妾,也不要做他李哲斐的妻! 這是奇恥大辱! 皇后欣慰的看著李哲斐面露嫉妒的神色,“你只要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好,我們有蘇家做靠山,李瑾言是動不了我們的,他不過是秋后螞蚱,徒勞蹦幾天罷了” “皇后娘娘說誰是螞蚱呢“,清列的少年音激的茶案上的太子急忙站起身來,恭敬的樣子讓皇后很恨瞪了他一眼,罵了一句,“沒出息”。 李瑾言看著李哲斐的行為,十分滿意的拍了拍他的手,“大哥哥最近又長高了,真是一點都不疼我了,是忘了瑾言這個弟弟嗎”。 李哲斐哪見識過這樣的李瑾言,溫和的笑著的,會粘人的李瑾言。 自小這種待遇就只有父皇和老二有,他這個大哥每次都是對著瑾言的冷臉,就算說上幾句話,也是挖苦諷刺,哪里會像今天這樣令人歡心。 有些受寵若驚的后退了兩步,小時候被瑾言設(shè)計陷害了幾次,父皇都會重重的責(zé)罰他,導(dǎo)致了他看到瑾言就生理性的害怕。 可李瑾言這次卻伸手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揉碎星河的眼眸望著他,“大哥哥怎么了,這么討厭瑾言嗎”。 “不不不,不討厭” 他真的好賤啊,只要瑾言對他一點點好,他就完全選擇性的忽視之前的所有事情了,剛才的嫉妒,恨,全部都煙消云散了。 皇后都快要咬碎一口銀牙了,看著兒子和李瑾言親親膩膩就算了,她兒子還是那個沒出息的樣子。 玉手拍了拍桌子,響聲另李瑾言收回手,轉(zhuǎn)身坐到錦榻上。 李哲斐感受著手中的空蕩,感覺心里也空落落的,絲毫不在意他一個太子站著,三皇子坐著這個荒唐行為。 “瑾言來給皇后娘娘請安,愿娘娘歲歲安康,長命百歲” 李瑾言是笑著說的這話,皇后卻聽的一頭霧水,這是什么情況。 相見恨不得廝殺的仇人卻祝她長命百歲,難道不應(yīng)該咒她早點死嗎。 可李瑾言一臉真誠,不似說謊,皇后雖然一點都不信,還是展現(xiàn)出母儀天下的樣子,溫和的看著他,“瑾言有心了,斐兒以后還要瑾言多幫襯才好”。 李瑾言聽得出來,這是示威呢,這是告訴李瑾言太子就是太子,而他,也只能輔佐李哲斐。 “當(dāng)然,我一定會好好輔佐太子哥哥的”。 今天的李瑾言很不尋常,就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皇后收起了毒辣的心腸,暫時不與他針鋒相對,只當(dāng)他示弱了。 閑聊了一會,皇后要午歇了。 侍女服侍好她在內(nèi)閣躺下,諾大的宮殿就只剩悠閑喝茶的李瑾言與僵直身體站在一側(cè)的李哲斐了。 笑著指了指皇后剛才的座位,李瑾言此刻就像未央宮的主人,“坐啊,太子哥哥” 李哲瀚紅著耳尖坐到軟榻上,緊張的抿了一口茶,目光一直盯著李瑾言。 “太子哥哥,怎么一直在看我呢”,放下茶盞,李瑾言將頭湊近了些,雙手撐在茶案上,好笑的看著李哲斐逐漸泛紅的臉。 “瑾言...好看”,李哲斐看著越來越靠近的臉,忍不住的答道。 “太子哥哥難道不想摸一下我嗎” 怎么能拒絕,無法拒絕。 李哲斐小心翼翼的用指腹蹭了一下李瑾言的臉頰,柔軟的觸感讓他欣喜的發(fā)抖,第一次瑾言主動讓他觸碰。 攬著李瑾言的腰將他抱緊懷里,急不可耐的將臉埋在他的脖頸間,嗅著他的氣息,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李瑾言伸手將散落的茶杯扶正,甜膩的語氣埋怨著他,“太子哥哥,不要把皇后娘娘吵醒了哦”。 這句話提醒了李哲斐,母妃扭曲的面容就在他面前浮現(xiàn),若是母妃知道了自己和瑾言這樣... “唔...”,還沒來得及細想,李瑾言就將細長的手指塞進他的嘴里,挑逗著他的舌頭。 舌尖舔舐著他纖細的手指,貪婪的去解他的衣袍。 情欲至上,一切皆空。 白羽袖袍被丟在一側(cè),借著茶水開拓著李哲斐的身體。 “不要吵醒了皇后娘娘哦”,在他情動的時候,總是這也一句,將他從天堂拉下來,狠狠摔在地上。 被用力頂了一下,李哲斐壓低腰,肩膀抵在軟榻上,咬著自己的胳膊不敢發(fā)出聲音。 被玩弄過得身體已經(jīng)情欲遍布,在李瑾言面前,圣子也會變成蕩婦,更何況是一方心都托付給他的李哲斐。 “瑾言..唔,都射給我..都給我,不要給李哲瀚”,李瑾言壓低身體趴在李哲斐耳邊問他,“太子哥哥,瑾言cao得你爽不爽吶”。 “爽,瑾言cao得哥哥好爽,呃..再深點,再...”,李哲斐松開手臂,高聲求歡。 “那哥哥以后就做瑾言的小母狗好不好,只給瑾言cao”,看著內(nèi)閣鵝黃色的搖晃身影,李瑾言提了提聲音。 “好,好!做瑾言的小母狗..唔,每天都要被瑾言cao”,輕輕喘息一聲,李瑾言滿足的灌滿了李哲斐。 拍了拍他的臀,喚醒了雙目失神的人,“哥哥說的哦,要做瑾言的小母狗,那先叫一聲好不好”。 李瑾言帶著情欲的尾音勾的李哲斐軟了身體,剛被貫穿的身體都在渴望著下一次,晃動著屁股,沖著李瑾言學(xué)了一聲狗叫。 李瑾言開懷大笑,擦了擦眼角的淚珠,伸手拽著李哲斐的頭發(fā),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李哲瀚絲毫不覺得痛,抬著屁股去蹭李瑾言的小腹,“瑾言...想要” “哲斐哥哥,我覺得,皇后娘娘好像有點不開心呢”。 有什么能比當(dāng)著皇后的面上了他兒子更讓人大快人心的事呢。 隨手束起頭發(fā),將白羽繡袍丟在李哲斐身上,讓他們母子二人不用尷尬相見。 “瑾言告退”。 李瑾言勾唇笑了笑,大步離開未央宮。 身后,是女人絕望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