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算計(有rou)
谷陽得知寒月拒絕參加晚會后,心里有一絲欣喜。幸好,寒月不是只拒絕他的邀請。 但他只有三個月的時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得想辦法讓寒月改變一下想法。 欲擒故縱,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于是接下來幾天,谷陽有計劃地禁欲,還似有若無地撩撥寒月。 比如,在家只穿一個黑色貼身短褲,jiba撐起的帳篷就會色情又明顯。 再比如,饑渴地盯著寒月,卻在她問是否zuoai時委屈地搖頭。 寒月是個高傲的人,她會主動問,卻不會主動動手。前幾次都是他渴求著,她更像是在施舍。 同樣都有性癮,谷陽就不信,寒月會沒想法。 然后等壽宴那天,讓她來接喝了酒的自己,順勢啪啪啪,她肯定會喜歡,主動也說不定? 谷陽想的很好,做得也很好,畢竟他是真的饑渴,快忍不下去了。 寒月有些莫名其妙,谷陽眼睛都憋紅了,但還是說不要。算了,愛要不要,她又不急。 如果說谷陽的性癮是間隔短、密集發(fā)作、沖動強烈的類型,那么寒月的就是無間隔、一直發(fā)作、沖動中等的那種。 長年累月的斗爭下,寒月早已深諳壓抑性癮的108種方法。比如專心學習,高中時學習壓力太大,性癮就很少占據(jù)大腦。她能26歲還是處女,就證明了她超強的控制能力。 不過,條件允許的話,她并不會過分壓抑性癮,畢竟性是個愉悅的事。單身那么多年,純粹是因為她不想談戀愛。 男朋友只會影響她學習的速度。 但炮友不會。 這也是她為什么能接受跟谷陽上床。 至于貞潔、女德?呵呵,寒月可不是什么乖乖女! “小月,來接我好不好?我發(fā)定位給你”,谷陽的嗓子恢復得差不多了,此時磁性中帶著一絲沙啞,也不知是色情還是病還沒好。 “等著”,寒月掛了電話,給安琳發(fā)消息。 谷陽在酒店的廁所中焦急地等著,哪怕還沒見到寒月,jiba都已經(jīng)硬了,漲得發(fā)疼。腦子里回放著一句話:一會兒要先壓在馬桶上干一回。 賓客都走完了,酒店經(jīng)理也得到了自家BOSS的指示清了場,整個酒店里冷冷清清的。 安琳根據(jù)寒月給的定位,找到了廁所門前,美麗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了然。 谷總很會嘛 “谷總,你在嗎?”,安琳出聲。她是要追谷陽不錯,但不是騙谷陽。她要光明磊落地追。 聽出來是安琳,谷陽慌忙用外套遮住下體,裝作無事發(fā)生。 “你怎么來了?寒月呢?” “月月不舒服,讓我來幫忙接你”,安琳一眼便看出了boss的窘迫,鎮(zhèn)定地移開眼,只乖巧回答。 安琳的身材很好,雙乳快要從緊身的白襯衫中爆出來。谷陽收回目光,暗自納悶,寒月之前沒什么異常,怎么會不舒服? “麻煩你了”,谷陽沒有多說,跟著安琳上了車。 他和安琳沒什么私事可聊。鬼使神差的,谷陽就意識到,大概寒月對他也是這個心態(tài)。 回到家打開房門,谷陽一眼就看到從書房中探出頭的寒月。 “醒酒湯在廚房”,說完寒月又關了門。 饒是安琳也沒想到,平日里那么溫柔的寒月,對待谷陽如此冰冷,看來是真不喜歡啊。 “我?guī)湍谩?,安琳主動請纓。 谷陽沒有拒絕,他性器還硬著,走動不太方便。已經(jīng)習慣了寒月的冷淡,谷陽今天甚至還有些驚喜,寒月居然會為他準備醒酒湯! “我能不能和月月打個招呼再走?”,安琳遞過醒酒湯,詢問著房子主人的意見。 谷陽點頭同意。 書房里,寒月正對著手機圖片畫一只黑色小貓咪,專心致志。 “月月,我接下來做什么?” 安琳的行動都是寒月指揮的,智商這塊安琳輸?shù)眯姆诜?/br> “接下來看你了,醒酒湯里我給谷陽下了藥,是走是留你看著辦”,寒月眼皮都沒抬,寥寥幾筆給小貓畫了個更可愛的貓耳朵。 安琳簡直要給寒月跪了。她以為是循序漸進,沒想到上來就這么猛! “不會把他惹毛嗎?”,安琳想起自己要“光明磊落”地追谷陽這件事,痛苦地捂住了雙眼。 “谷陽性癮很重,你的身材有先天優(yōu)勢,不用可惜了。你要是過意不去,可以把他送醫(yī)院,算是英雄救美吧”,寒月冷靜地分析,仿佛當事人與自己毫無關聯(lián),頓了一下,寒月抬頭道: “你可以先借口拖延一下,等藥性發(fā)了再送他去醫(yī)院,然后多繞幾圈或者走錯路,等他忍不了了,你半推半就,水到渠成,事后他反而會有愧于你,一舉兩得?!?/br> 多損吶 安琳打了個寒顫,突然有點心疼谷陽。 幸好寒月站在她這邊。 “好,我聽你的” “決定都是你做的,別后悔,也別怪我”,寒月溫柔了語氣,但話語卻鋒利無比。 “嗯,你還不放心我?”,安琳拋了個媚眼。 安琳這點最好,敢作敢當,不會推卸責任。 待安琳走了,寒月才起身將門鎖住。 從文具袋中掏出一支筆,拔下筆帽,赫然是一個跳蛋。寒月將跳蛋塞到已經(jīng)濕潤的花xue中,開了最弱的振動模式。跳蛋不大,根本滿足不了寒月,振動又微小,癢意深入骨髓,讓人坐立難安。 與其說是自慰,不如說是折磨。 寒月閉了閉眼,拿起畫筆繼續(xù)凝神畫著小貓。 就當作是自我懲罰吧。 寒月是個很慣著自己的人,為了避免自己太過分,寒月就設置了一系列自我懲罰機制。比如這次坑谷陽,理智上是越線的行為,但寒月還是做了,所以懲罰也不可避免。 外間,谷陽已經(jīng)藥性發(fā)作了。 本就勉強才壓制下來的性欲,在藥物的催動下,如同脫了韁的野馬,徹底摧毀了谷陽的神志。 “谷總?我?guī)メt(yī)院?”,安琳拍了拍谷陽已經(jīng)失神的臉,俯身間白花花的胸部就更加明顯,乳尖凸起,里面竟是空的。 谷陽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誰,一股熱意沖擊著全身,腦子里只有兩個字:“cao她” 一把將人撲倒在地上,谷陽撕碎了安琳的襯衫,“sao貨,我cao死你”,說完一口咬在了左胸的乳尖上。 “啊…哈” 安琳驚叫一聲,乳尖傳來痛感和被吸嗦的爽意,爽得她頭皮發(fā)麻,下身也濕潤起來。 不同于寒月的不解風情,安琳被調教過,性經(jīng)驗豐富。 雙手握住碩大的性器,安琳跪在男人腿間,有節(jié)奏地擼動了兩下,便俯身下去含住了興奮得流水的jiba。 “唔!” 性器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谷陽爽得仰起了脖子,手按在女人頭上,不禁用力下壓。 guitou頂在喉嚨里,安琳忍住干嘔的沖動,嘴巴張到最大,舌頭靈活地舔弄著jiba上的青筋,賣力地討好男人。 谷陽摁住女人的頭,忍不住抽插起來,一下下地頂?shù)胶韲瞪钐帯?/br> “吃進去,全都吃進去” 粗壯的jiba堵住了嘴,口水順著安琳的嘴角留下,yin靡又色情。 過了半晌,安琳嘴巴酸疼,男人卻還是沒射。 堅持不下去的安琳換了個姿勢。 用大胸夾住了男人堅挺的jiba,緩慢揉動,給男人rujiao。 “谷總,舒服嗎?” 胸部的柔軟讓男人安靜了片刻,回過神來,谷陽再不滿足于這微弱的快感。撩開女人的裙子,發(fā)現(xiàn)果然下體也是空的。 谷陽一巴掌打到肥碩的屁股上,“sao屄,欠cao” 將女人的腿折成M型,谷陽直接插了進去。 “啊!疼!不要!”,花xue撕裂般的疼痛讓安琳尖叫起來,抗拒著男人的動作。 xiaoxue邊緣被撐到幾近透明,體內性器插到了一個恐怖的深度,安琳第一次直觀感受如此大的性器,只覺得可怕。 谷陽可不管這么多,握住女人的小蠻腰,一挺腰就直接大開大合地干起來。 “爸爸的jiba大不大?sao屄喜不喜歡?” “嗯啊,好大,啊啊啊,輕點,疼” 得了趣味的安琳扭起腰來,被撞得狠了就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或在背上留下一道抓痕。 兩個rou體撞的啪啪作響,噗呲噗呲的水聲響徹整個別墅。谷陽狠狠抵著花xuecao了幾百下,以無法抗拒的力道頂開層層疊疊的軟rou,直直撞向敏感點 “啊,太深了,嗚嗚嗚,輕點,要被cao死了”,安琳被cao得直哭,掙扎著想要逃跑。 谷陽將人抓回來,換個姿勢后入了進去。 從地上cao到椅子上,墻上,浴室,最后到床上,不知換了多少種方式,也不知安琳xiele多少次,直到女人被cao暈了過去,谷陽才射在女人白嫩平坦的肚皮上。 隨后谷陽也昏睡過去。 寒月這才從書房出來,揉了揉被吵得生疼的耳朵。將花xue里的跳蛋取出,寒月隨意擦了下yin水,去臥室看兩人的情況。 看樣子,藥性有點猛。 已經(jīng)凌晨兩點半了。 谷陽平日里的戰(zhàn)斗力還沒這么恐怖,也不會這么暴力。 寒月將全身布滿吻痕的安琳抱到浴室,清洗身上的污濁,又給她紅腫破裂的xiaoxue洗干凈上了藥,才將人放回臥室,同谷陽放在一個被窩里,蓋好被子。 至于同樣一身痕跡的谷陽,寒月想起當初谷陽在鏡子前失望的眼神,或許他喜歡這些痕跡吧。 谷陽對她,一直是溫柔又耐心的,不曾造成任何傷害。這么想來倒是自己不知好歹。 這次算計一是為了給安琳鋪路,二是為了報復谷陽設的局,三是為了看清自己的心。腦子會說謊,心不會。 可現(xiàn)在心平氣和、毫不吃醋的心理也讓寒月清楚意識到:我不愛谷陽,一點都不愛。 嘆了一口氣,寒月迎著夜色獨自出門,思考著未來。 安琳和谷陽,除了家世不匹配,都挺合適的。反正,總比自己和谷陽合適。 寒月漫步在無人的柏油路上,夜晚微涼的風透過薄薄的連衣裙,竟讓她感到了徹骨的冷意。 “妞,怎么一個人啊?陪哥哥們玩玩?” 街邊竄出三個地痞,長得賊眉鼠眼,色咪咪地盯著寒月yin笑。 正撞在槍口上,寒月一言不發(fā),一拳一個,直接給揍趴下了。 跨過在地上打滾的地痞,寒月在街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漫無目的地騎行,不知不覺間竟來到了自己大學門前。 頂級學府的校門氣勢恢宏,連名字都是開國總理親筆題字,惹得無數(shù)游客前來打卡,也就是現(xiàn)在半夜才沒有人。 茫然盯著學校的門牌看了許久,寒月緩緩露出笑容。 自己站得還太低。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