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議事中途逼里流出jingye,皇帝掰逼尿精清理內(nèi)部
高洋對蕭佛奴此人并不熱絡(luò),只略看了幾眼就走了,臨走之時似乎有些奇怪自己的腰腹之間為何會如此酸痛,但只要仔細回想,胸中就涌起奇怪的感覺,似乎對回憶昨夜之事有些畏懼,于是高洋也就不再繼續(xù)想了。 “阿兄……陛下好可怕啊……臉色陰沉沉的?!?/br> 蕭佛奴牽著蕭皇后的手,心臟怦怦直跳。 蕭梵音挑眉說道:“陛下一直就是這個表情,你也太膽小了?!?/br> “哼,”蕭佛奴的鼻子皺了皺,說道,“早知道陛下這么可怕我就不進宮了,可惜阿父一定要我來?!?/br> 蕭梵音沒有說話,嫡子和庶子的教育不太一樣,有些話阿父會對他說,但未必會對蕭佛奴說。 蕭佛奴十二歲便已經(jīng)有了信期,此后每次信期的時間都很固定,氣血通暢,精力旺盛,遍觀整個蕭家 ,再找不出第二個如此適合孕育之人,只可惜是個庶子,不然也不會到這個時候才送進宮里來。 “你就安安心心待在昭陽殿里,我遲早會安排你為陛下侍寢的,你不必心急。” “我才沒有心急呢!阿兄你別亂說!” 蕭佛奴臉一紅,輕輕錘了蕭皇后一下,其實比起侍奉陛下,他更想待在阿兄身邊,正因如此,在阿父說讓他進宮的時候,他才會一口答應(yīng)。 蕭梵音看著弟弟這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嘆了口氣,家族的任務(wù)要完成,但從他自己的私心來講,不想旁人接近陛下,蕭佛奴已經(jīng)是自己的極限了。 蕭皇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穿上了正裝,然后去了婁太后居住的仁壽殿,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問清楚。 ……………… 高洋坐在肩輿上,一步步向宣光殿去上朝,可是肩輿小幅度的顛簸卻讓高洋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尤其是胯下那個常年被自己忽略的位置,忽然有種不同尋常的sao動,肩輿每顫一下,那里就會被衣料磨蹭地脹熱一番。 “唔……” 高洋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很不正常,很不正常。 難道說是因為前些時日在獵場騎射,所以把那個位置磨腫了?可是為何現(xiàn)在才開始腫痛起來?高洋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叫肩輿停下,剩下的路途,自己走過去。 然而雙腳一沾地,高洋卻覺得更加難受,雙腿之間的女xue熱熱的,小腹也脹脹的,漸漸有種潮濕的感覺從下身蔓延開來,而且走動的時候,兩腿前后動作,讓那個位置連帶著扯動摩擦,異樣的感覺更加明顯。 就連一貫沒什么存在感的逼口都隱隱作痛,似乎被什么東西狠狠插過一遍似的,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高洋自己都覺得羞愧,走路的步伐越發(fā)緩慢起來。 身后跟著的仆人不知陛下怎么了,只好以一個緩慢的速度跟在后面。 齊國與西魏常年征戰(zhàn),近來戰(zhàn)事更加頻繁,因此幾個高家的男人都回到了朝中,婁太后前日設(shè)宴,款待了高演和高湛,但對于這兩個弟弟,高洋其實沒什么好印象。 高演成天似笑非笑,謙卑恭敬,旁人說這是虛懷若谷的風度,但在高洋看來只是學了些南方士族的臭毛病,成天只會做一些彎彎繞繞的事情。 至于高湛,就更加令人不快,蓄養(yǎng)姬妾,肆意殺戮,見到自己從來就沒有好臉色,更不用說還覬覦自己的皇后。他自己的妻子喜歡亂搞,就盯上了兄長的妻子。 這些只不過是高洋對兩個弟弟德行上的意見,真正讓兄弟離心的卻是這二人對權(quán)欲的渴望。 高家的男人似乎對皇位都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高洋自己也是如此,因此在這方面高洋反倒是很欣賞兩個弟弟,至少他們還有一點可取之處。 朝堂之上,正在為應(yīng)對西魏之事爭吵不休,高演高湛都是主戰(zhàn)派,然而主和的勢力也不在少數(shù),這個問題高洋自己也暫時沒有答案。 高演長身玉立,手上一柄麈尾,手幾乎與玉柄同色,微微散開的頭發(fā)配合寬袍大袖,看起來頗有幾分仙人的風度,尤其高演長著一副細白面皮,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輪廓英挺,只看一眼就讓人有種莫名的心慌意亂。 “西魏陳兵邊境,已成齊國心腹大患,應(yīng)饗士族擊破之。” 高演老神在在的,似乎對此戰(zhàn)胸有成竹,但高洋并未采納他的建議。 齊國雖然兵力足夠,但是地處東面,以低打高會格外困難,并且若是出兵周朝,北面的匈奴人又會趁勢偷襲,到時候腹背受敵恐有亡國之危。 “哼,打什么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官任大司馬,掌管國政,到時候行軍打仗自然是輪不到你,我們兄弟都死了,你便名正言順可以當皇帝?!?/br> 高湛臉上帶著嘲諷,對他的兄長毫無恭敬之心,倨傲的神色讓高演眉頭一皺。 高湛身材高大,或許是因為混合著鮮卑人的血液,因此皮膚異常白皙,頭發(fā)也微微發(fā)卷,一身窄袖褲裝更襯得他身姿修長健碩,但是邪邪的笑容又透露出他的肆意不遜。 高湛將他們兄弟爭斗的事實如此顯露地說出來,高演立刻就要讓他向皇帝下跪告饒,高湛到底還是對兄長有所畏懼,雖然心不甘情不愿,到底還是跪下了。 但是高湛并不心平氣和,他恨高洋。 當初去蕭家相看的時候他也在旁邊,明明他跟母親說了自己喜歡蕭氏,最后母親卻讓蕭氏嫁給了高洋,自己則被迫迎娶了貌丑yin蕩的胡氏,這讓高湛一直耿耿于懷,義憤填膺。 高洋從小到大都表現(xiàn)的如同傻子一般,現(xiàn)在傻子當了皇帝還抱得美人歸,讓人如何信服?! 高洋也不想和高湛追究這些,只能揮了揮手讓他起身。 如今西魏和齊國的國力相當,兵力也大致相等,唯一影響戰(zhàn)局的便是雙方的將領(lǐng)還有所處的地勢和周邊環(huán)境。 可在這幾個方面齊國都不及周朝。 正在高洋猶豫之時,下半身忽然有些異樣,高洋坐在軟榻上,屁股一動,逼口翕動了幾下,一股黏膩的液體從yindao里緩緩流出。 高洋瞬間渾身僵硬,坐在軟榻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女xue里的東西越流越多的時候,高洋只好死死夾緊了自己的女xue,這才止住了東西流出來。 高洋心中驚駭萬分,不知從身子里流出來的是什么東西,這時候小腹里那種酸脹的感覺也逐漸清晰,顯然是里面還有那種液體。 高洋不能長時間讓肌rou繃緊,一個不注意,逼口就松開了,里面的液體就以洶涌的態(tài)勢往外流,高洋滿臉通紅,尷尬地跪坐在軟榻上,覺得自己的褲子都快濕了。 齊國的朝堂以鮮卑人居多,因此穿褲子的不在少數(shù),皇帝也是如此,但此刻高洋格外想念漢人的寬袍大袖,至少可以掩飾他此刻的尷尬。 “陛下,你怎么了?” 高演關(guān)心地起身膝行過去,一把握住了皇帝的腕子,人體的溫度讓高洋渾身一顫,羞恥的紅色染上耳尖,一把推開了自己的弟弟。 高湛奇怪地看過去,覺得今日的高洋有些異樣,不僅神情格外生動,連跪坐的姿勢都十分奇怪,屁股一直翹著,仿佛等著人去摸一樣。 高湛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連在心里呸了幾聲,都怪高洋屁股太大太翹,不然他才不會想摸男人的屁股! 高洋咬了咬牙,為防被人看出自己尿褲子,刷的一聲站起來,飛快地走到了內(nèi)間,留下一干大臣面面相覷。 高演離得最近,高洋走了之后若有所思地看著有一小塊濕痕的軟墊,鼻尖聞到一絲腥味,這種味道,似乎很像男人的jingye…… 陛下該不是在議事的時候都能勃起,然后泄精吧。 高演舔了舔嘴唇,想起高洋剛剛離去的背影,露出了頗有深意的笑。 ……………… 高洋慌亂地不行,解開褲腰帶之后羞恥地迎著窗外滲進來的陽光,扒開了自己的兩片大yinchun,那里黏糊糊的往外冒著白汁,高洋踢掉了自己的褲子,分開雙腿站著,兩腿間就好似失禁一般,往下一滴滴地滴白汁。 高洋覺得自己的肚子里肯定還有,于是小腹的肌rou悄悄用力,一根細細的白線從逼口噴出來,不一會兒就在地面積了小小一灘。 皇帝在自己肌rou分明的小腹上用手壓了壓,確定逼里的東西已經(jīng)流干凈了,才脫力癱軟在榻上,羞恥地渾身顫抖。 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女xue里積存的東西是什么,高洋這三十年的男人都白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