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銅鏡照不知被誰捅破的處子膜,皇帝掐著陰蒂潮吹
但是高洋怎么也想不通女xue里的jingye是哪里來的,皇帝陛下從里間找了一面銅鏡,深吸一口氣,一條腿踩在矮桌上,兩指分開了胯下的女陰,對著陽光仔細查看。 果不其然,分開之后只能看見一個軟軟的洞口,甚至還有一些紅腫,然而處子膜已經(jīng)沒有了。 高洋氣得渾身發(fā)抖,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被人破了身! 身高體壯的英雄天子光著下半身在里間思考人生,努力回想昨日之事,卻怎么都想不出結(jié)果,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遺忘,然而怎么都回想不起來。 等冷靜下來之后,一種火燒一般的羞恥感從高洋被人cao過的部位升起來,直到讓皇帝陛下渾身都變成了玫瑰色。 三十年來高洋都用男子的身份活著,甚至不惜為此吃下熾陽丹,斷絕了腺體的分泌,讓信期消失,然而千防萬防,還是被人cao了。 外面的人還在等著自己,高洋強行壓下了身體里的種種反應(yīng),穿好了褲子,散了散里間的氣味,忍著羞恥將地面擦拭干凈才出去。 高演就等在門口,推開房門的時候高洋嚇了一跳,看著高演帶著探究意味的目光生出了心虛的感覺。 ……………… 蕭梵音踏進婁太后居住的仁壽殿,婁昭君如今還很年輕,而且精力旺盛,時常插手朝政,而高家的幾個男人都很聽婁太后的話。 婁太后聽聞皇后來了,皺了皺眉有些不喜,她原本就不喜歡蕭梵音這個人。 當初蕭家來求親,婁昭君看不上他們,中原大地有能力的士族都已經(jīng)遷居南方,留在北方的不是心存反意,便是一些軟骨頭,蕭家便是第二種。家主蓄養(yǎng)了姬妾無數(shù),源源不斷的輸送蕭家的孩子去皇宮里侍奉。 這樣的人不能成為皇后,高家男人需要的妻子應(yīng)當像鎖鏈一樣,牢牢拴住男人熾烈的殺欲和性欲。 不過蕭家的幾個孩子相貌到都極美,婁昭君一合計,就將蕭梵音配給了最不可能當皇帝的高洋。 在婁太后的心目中,高洋是最最不該出現(xiàn)在蕭家的人。 “妾見過太后娘娘?!?/br> 蕭梵音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婁太后喝罷了一盞茶才讓人在對面跪坐。 “你今日來見孤所謂何事?” 婁太后不是很耐煩,連笑都不笑一聲。 蕭梵音察言觀色,自己的這個婆母有多難對付他是知道的,但如今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 “……昨日陛下來昭陽殿召妾侍寢,妾卻發(fā)現(xiàn)陛下身子有異,不知太后娘娘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 婁太后嚇了一跳,臉色十分不自然地問道:“……身子有異?怎么個有異?” 蕭梵音緩緩說道:“陛下和妾一樣是侍人。” 婁昭君怔了那么一瞬,然后如同xiele氣一般長舒一口氣,苦笑著說道:“終于還是讓人發(fā)現(xiàn)了。” 旁的事情蕭梵音也不想知道,他只是想不通為何婁太后要隱瞞高洋的侍人身份,還有陛下為何昨日和今日判若兩人。 “其實很簡單,高家的血脈……有問題?!眾涮竽f道,將自己這么多年在高家的親身經(jīng)歷娓娓道來。 ……………… 從神武皇帝高歡開始算起,婁太后已經(jīng)見過許許多多的高家人,高家的男子血脈越是純正,便越能顯示出異乎常人的勇武和智謀。 他們能連續(xù)策馬幾天幾夜還精力充沛,能在短時間內(nèi)學完尋常孩童學幾個月才能理解的經(jīng)典,能千里追敵將萬軍之中取人首籍。 然而鮮血和權(quán)欲是打開高家男人瘋狂的一把鑰匙,只要高家男人上過戰(zhàn)場,享受過肆意殺戮的快感,很快就會變得瘋狂起來,做出種種匪夷所思的yin行和殺業(yè)。 “……高澄英明一世,卻在上過戰(zhàn)場之后便做出jianyin庶母之事,若非孤從中轉(zhuǎn)圜讓那兩個侍女改口供,便沒有之后的世宗皇帝了。那年他才十四歲。他答應(yīng)孤從此不再犯了,可沒過多久便故態(tài)復(fù)萌,且一年比一年荒yin無道?!?/br> 蕭梵音一驚,原來還有這樣的一段往事,難怪眾人口中英明神武的世宗皇帝在自己的眼中只是一個罔顧倫常禽獸不如之人,自己認識的高澄和當年的高澄并不相同。 “還有神武皇帝……孤不想說夫君的壞話,但是他也并不比自己的兒子好到哪里去?!?/br> “神武皇帝……這……”蕭梵音訥訥不敢言。 婁太后嘆了口氣緩緩說道:“神武皇帝當年的確寵愛孤,然而也不妨礙他納了無數(shù)姬妾,那些姬妾都被他用來紓解無處發(fā)泄的性欲和殺欲了,稍有不滿動輒鞭笞,只是一點小錯便要人去死,并且是親自用佩劍斬殺或者砍成數(shù)段,而非賜死。孤年輕的時候日日都在處置這些姬妾的尸體,御花園的地下都填滿了,只好把尸體運到山里埋葬。” 蕭梵音驚得說不出話,前些時日他還在御花園里賞花,那些花開得如此嬌艷,竟是人的骨血滋潤出來的?! “此種情形之下,若是讓旁人知曉高洋是侍人,后果不堪設(shè)想。孤實在是信不過高家的男子,神武皇帝,高澄,還有日后孤生出來的高家子,說不準哪一日便父子相jian或者爬到了兄弟的床上,侍人畢竟是如同女子一般的玩意兒。” 說到這里,婁太后的神情似乎有些厭倦,蕭梵音露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地說道:“太后娘娘……陛下如今,是否也有失控的跡象,昨日陛下……似乎是信期到了?!?/br> “信期?陛下早些年服用了熾陽丹,體內(nèi)陰陽顛倒,怎么會有信期?” “這……但昨日陛下的確十分反常?!?/br> 蕭梵音的臉紅了紅,婁太后警覺地觀察起蕭梵音的表情,然后痛心疾首地說道:“高洋是不是壓著你要你上他?陛下昨夜是不是破身了?” “是。”蕭梵音很不好意思,他這樣做可以說是大逆不道了。 婁太后嘆氣的聲音更大了,恨恨的瞪蕭皇后,說道:“你可真是孤的好兒媳!伺候夫君伺候的給夫君破了身子!” 蕭梵音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靜靜聽著婁太后說高洋以前的事情。 ……………… 高洋十四歲之時已是散騎常侍、驃騎大將軍、儀同三司、左光祿大夫并太原郡開國公。追隨高歡和高澄四處征戰(zhàn),戰(zhàn)場上殺罷了人回到營帳和麾下戰(zhàn)士同吃同住。 高洋從侍女身上知曉了自己的性別,但也從不把自己當成侍人,腥紅的血液充斥周身,一柄長槊上掛滿了敵軍的殘軀,高洋渾不在意地甩了甩,將兵器上的血甩下去。 周圍人看著高洋的表情 ,不寒而栗,分明還是個少年,臉上卻帶著興奮的笑容, 表現(xiàn)出對殺戮的濃厚興趣,一個成年戰(zhàn)士一戰(zhàn)下來斬首七八人已能增添一轉(zhuǎn)軍功,而高洋卻能殺死足足百人。 跟在高洋身后尋求庇護的士兵比比皆是,殺到最后高洋身后的士兵都感到懼怕,主將如同一尊殺神,不知疲倦。 “殿下,累了吧?不如……先喝些酒,歇息一陣?!?/br> 得勝之后是三軍共飲,高洋在帳中一邊大笑一邊喝酒,鐵槊在一旁立著,反射出寒光。 “不必,一會兒誅殺戰(zhàn)俘,建萬人冢,這才能嚇破匈奴人的膽?!?/br> 此言一出,諸將不敢說話,今日殺業(yè)已經(jīng)太多,殺得人眼都是紅的,現(xiàn)在高洋居然還有心思殺人。 “殿下,先飲酒,戰(zhàn)俘之事明日再殺也不遲,呵呵……” 高洋一把拿過酒壺,往喉嚨里倒著烈酒,不一會兒渾身上下都燒了起來。眾將吃熱了酒,卸下盔甲,扯開衣領(lǐng),露出了精壯的身體,一個個都是身長七尺,肌rou隆起。 幾個月前才看了侍女的身子,知曉了男女之間的不同,高洋瞇著眼看著營帳里的這些男人,露出了一個浪蕩的笑容。 但此刻殘存的理智還在,高洋無意識地看著這些赤著上身的男子,覺得下半身慢慢變熱。 酒酣興盡,高洋在主將的營帳里休息,卻怎么都睡不著,喘了幾聲之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握住勃起的陽具擼動了幾下,快感不怎么強烈,于是耐著性子將手指放在了女xue上,繞著圈圈揉弄起來。 “嗯……” 酒精的作用下高洋岔開了雙腿,肆意撫摸著自己的下半身,漸漸的,水兒從逼口流出來,被指尖蘸著揉到了小巧粉嫩的陰蒂上。 “啊啊……嗯……好酸……原來當侍人這么爽……啊……” 揉弄陰蒂得了趣味,陰蒂勃起地越來越明顯,很快就撐出了陰蒂包皮,更多地暴露在手指下。每次更加用力的揉弄,都能讓高洋的身子一陣顫抖,快感連連。 “唔……濕了……嗯嗯……” 床榻上全是高洋流下的yin水兒,散發(fā)著腥甜的味道,高洋如同一只母獸,不受控制地享受著自慰的樂趣,眼前似乎有一個面目模糊的男子,拿著鞭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則是如同女人一樣跪在男子腳邊被鞭子抽得四處躲閃又尖叫連連,水兒滴地到處都是。 高洋想象著男子帶著冷酷的笑容,殘忍地揪住了自己最yin蕩的陰蒂,用力一擰,自己就驚叫著泄身,尿得滿床都是。 事實上,高洋自己也這樣做了,弓馬嫻熟的手指折磨自己的時候也毫不留情,把陰蒂掐得又紅又腫,高高勃起,逼口忍耐不住地尿出了yin水,一股股地往外激射,少年青澀健壯的腰身也隨之起起落落,如同真被什么人玩的承受不住一般。 “啊啊啊——高潮了——啊啊——!” 高洋眼神迷醉,浪蕩地笑著,從前只見到父兄玩弄那些女子還有侍人,現(xiàn)在自己體會到這種滋味,當真是銷魂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