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居然有人把皇兄的奶頭嘬腫了
高湛心煩意亂的去了高演的住所,對于自己的這個兄長,高湛從來就不理解他。 如今身逢亂世,齊國又地處北方,他們高家常年跟胡人打交道,早就不再遵守漢人的禮儀,若是在外辦事還穿著漢人衣冠,難免讓人側(cè)目。 可高演偏偏天天穿著漢人衣服,還喜歡烹茶古琴一類的娛樂,高湛就不明白了,那種加了蔥姜桔皮的樹葉湯有什么好喝的?能有酒美味? “你今日找我所為何事?” 高演神情淡淡,拿著麈尾的手都沒有抬一下。 高湛一下箕坐在高演身邊,問道:“我想問你皇兄的事情。” “哦?”高演笑了笑,卻并未搭話。 “皇兄昨日在宣光殿的樣子很奇怪,而且昨夜被蕭皇后和崇德夫人從浴房里抬了出來,你說皇兄是不是身體不適,我們做弟弟的是不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 高湛說了這么一長串話,高演挑了挑眉毛問道:“昨夜……陛下召了蕭皇后和崇德夫人?” 這可真是有趣極了。 經(jīng)過昨日一事,高演思來想去只能認為皇兄是有兩重人格,不然以高洋的性格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在加上高演去和婁昭君求證高家男子的精神狀況,更能確定這一點。 皇兄昨日在宣光殿的里間已經(jīng)被玩成了那個樣子,晚上還能夜御兩侍人,高演不信正常狀態(tài)下的高洋有那么厚的臉皮讓皇后和妃子看見自己被人cao過的身子,除非…… “你倒是說句話啊,不如我們找個機會一起去昭陽殿看望皇兄如何?” 高演笑了笑,看著高湛說道:“你的探子都安插到昭陽殿里了,難道還查不出陛下是否身體不適?你要當真如此好心去探望皇兄,你自己去便是,不必拉著我一起。” 高湛瞪了高演一眼,當初因為繼位之事自己就已經(jīng)跟高洋鬧得很不愉快,在封地十年也一直在努力經(jīng)營,他獨自一人去昭陽殿,說不定就會被高洋當成是刺探情報,若是這個時候高洋起了疑心,去查自己封地的情況,一切努力就功虧一簣了。 高湛氣得站了起來,瞪著高演說道:“你到底去不去?” 高演低頭一笑,一雙琥珀色的瞳仁似乎有光芒流轉(zhuǎn):“你求我我便去?!?/br> 高湛氣結(jié),一腳踹翻了高演面前的琴架,拂袖而去。 昭陽殿里來了不速之客,蕭梵音靜靜的站在高洋身后,為他梳頭發(fā),高洋的臉現(xiàn)在還是紅的,不知該和蕭皇后說什么才好。 這就是所謂的一失足成千古恨,若是昨日自己的態(tài)度堅決一點,說不定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高洋當真不知該用什么面目面對蕭梵音。 “陛下,梳好了?!?/br> 蕭皇后摸了摸皇帝guntang的耳尖,高洋驚得顫了一下。 蕭梵音笑了笑,俯下身在高洋的脖子側(cè)面印了一個吻痕,低聲說道:“陛下可千萬要把衣裳穿齊整了,不許讓長廣王看見這痕跡,不然長廣王可要懷疑陛下的威儀呢。” 高洋猛地站起身來,插好了佩劍匆匆離去,看著高洋落荒而逃的背影,蕭皇后愉悅的笑出了聲。 高洋和高湛的見面倒是十分正經(jīng),高湛其人,也是高家的勇猛兒郎,雖然才十九歲,可已經(jīng)有了當年高洋的風(fēng)范,在北地威震四方,殺得突厥人不敢南下。 當年神武皇帝還沒有登臨帝位,在軍權(quán)繼承問題上在幾個兒子之間搖擺不定,婁昭君屬意高演,但神武皇帝認為應(yīng)當由長子高澄繼承軍權(quán)。東魏局勢動蕩,高澄最終死于廚人之手,這件事高湛至今仍懷疑是高洋下的黑手。 長子已死,神武皇帝高歡也死了,剩下能角逐東魏軍權(quán)的便是高洋,高演,高湛幾人。 高洋因為早年征戰(zhàn)沙場,掌握實權(quán),就算高演有婁昭君擁立也無用,只好讓大權(quán)落入高洋手中,彼時高湛還太小,不懂其中的兇險。 高洋為了鞏固權(quán)位,索性殺盡東魏元氏,自立為帝,高歡被追謚神武皇帝,高澄追謚文襄皇帝。 婁昭君無計可施,最后只好聽任高洋登基為帝,畢竟高家奪得天下,自己成為太后也足以滿足婁昭君的權(quán)欲。 高湛靜靜地看著高洋,恨自己因為年紀錯過了奪帝位的最佳時機,現(xiàn)在高洋無嗣,正是自己的第二次機會。 “皇兄近來可好?我看皇兄昨日在里間待了許久,是否身體不適?”高湛淡淡問道。 高洋對于高湛的野心一清二楚,甚至昭陽殿里有探子高洋也都知道,只是高湛暫時沒有什么動作,他也不好對親弟弟下手。 “朕自然無事,你若有心便多陪伴母后,不必來昭陽殿了?!?/br> 高洋身上不是很舒服,下面被cao腫了,現(xiàn)在坐下就是一陣刺痛,尤其是那一顆飽經(jīng)摧殘的陰蒂,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日玩的太過,現(xiàn)在縮不回去了,圓鼓鼓地露在陰蒂包皮外面,每走一步就會磨蹭一下,弄得高洋不敢大動。 高湛心里嘖了一聲,心想就算自己跟高洋感情一般,也不至于這樣快就要趕人走,這越發(fā)顯得昭陽殿里有鬼。 而且今日皇兄……坐姿當真是不端,屁股這么翹,活像被什么人打腫了一般。 這個認識讓高湛十分不自在,高湛的口味數(shù)十年如一日都是端莊清麗的佳人,高洋是個男子不說,還是身材健壯的高大漢子,怎么看也不該這樣意yin。 “皇兄你我多日未見,還不曾好好敘舊,皇兄就要趕我走嗎?自從我去了封地,皇兄就再也沒有與我一起練武了,今日皇兄跟我好好比試一場,我心滿意足了自會回去?!?/br> 高洋皺著眉頭,看來自己的這個弟弟不探出自己的真實身體狀況就不會走了。 高洋沉沉地看著高湛,笑道:“既然你想比試,那就比吧?!?/br> 等你被打出了血,不要哭鼻子。 二人來到了昭陽殿的后殿,在一塊空曠地帶上擺開陣勢,高湛不愧是高家嫡脈,高洋和高湛對了幾招,都打得十分吃力。 但好在高洋是常年在沙場上征戰(zhàn)之人,對陣經(jīng)驗更加豐富,一劍刺過去,正在高湛的臉頰上劃出一個血痕,若不是高洋留了幾分力,這一劍便能取人性命。 高湛臉色大變,沒想到高洋都三十歲了還能有如此力量以及敏銳的反應(yīng)力。 “你可以回去了?!?/br> 高洋放下劍,高湛臉頰上的傷口緩緩滑落一滴鮮血,高洋看著這一滴血,忽然心臟劇烈跳動,有些暈眩的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皇兄,你怎么了?” 高湛露出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看來跟自己打一場對于高洋來說也不是毫無影響,至少這個時候就感到不適了。 高洋放下手,抬起頭來再看高湛的時候,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朕無事,就是打了一場有些熱了?!?/br> 此時初夏天氣,高洋扇了扇風(fēng),渾不在意地脫下了衣裳,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高湛瞪大了眼,看著高洋赤裸的上半身,瞳孔巨震。 皇帝一身蜜色的皮膚,健碩的肌rou分布均勻,從脖子到腰腹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鞭痕,看起來十分色情。兩個熟紅色的奶頭十分挺翹,左乳邊還有一個牙印,一看就知道這奶頭是讓人嘬腫了的。 “你是朕的皇弟?” 高洋對高湛有些印象,但高湛已不是孩子,已長成一個高壯的青年。 “是?” 高湛疑惑地看著高洋,自己都回鄴城幾個月了,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但更關(guān)鍵的是高湛的目光自始至終都無法從高洋“異彩紛呈”的上半身移開,只懷疑自己是否身處人間,不然為何能看到如此荒謬的景象。 “……皇兄,你……你身上這些痕跡究竟是……究竟是何人所為?”高湛艱難地問道。 一想到有人能如此玩弄揉捏他的皇兄,直到把皇兄的奶頭都嘬腫了,高湛就從脊背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觳觫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