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冒犯君上(掰逼上藥,自掐guitou射精,腳踩誘惑)
“長廣王,陛下已經(jīng)累了,您該離去了!” 蕭梵音走過來,高湛看著皇嫂那一張自己喜歡了很多年的臉才定了定心神,還想再看幾眼皇兄那一身狼藉的痕跡,蕭梵音卻拿了一件外衣,披在了高洋的身上。 “陛下,夏日雖然炎熱,但也不可貪涼,還是把衣服穿上吧?!?/br> 高洋看著自己的皇后,嘴角勾了勾,把人按在懷里狠狠親了一口。 蕭梵音生怕高洋在庭院里就做出什么荒唐事,現(xiàn)在這個陛下的性子他還不是很熟悉,只能先勸高洋回房把汗擦一擦。 高湛一個人被撂在庭院里,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心臟怦怦直跳,直覺告訴他此刻還不能走,皇兄絕對有問題,蕭梵音也很奇怪,留下來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真相。 高湛咽了一口口水,躡手躡腳地來了昭陽殿的內(nèi)殿,這里應(yīng)該就是蕭皇后的寢殿。 面對眼前的一扇窗戶,高湛緊張的如同多年前偷看蕭梵音換衣服一般,只是現(xiàn)在高湛滿腦子想的都是皇兄那一身的yin痕。 高湛屏住呼吸,偷偷扒開了一條窗戶縫。 ……………… “陛下你將妾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陛下如此yin浪,若是讓長廣王看見陛下身上的yin傷,說不準(zhǔn)他也會覬覦陛下!” 蕭梵音有些不滿,高洋揉了一下自己兩腿之間的女xue,那里還隱隱作痛,于是勾了勾唇說道:“是你把那里搞成這樣的?” 蕭梵音幽幽地說道:“都是陛下太sao了,青天白日就給野男人caoxue,cao得逼里淌著jingye濕了一整天,妾必須要懲罰陛下,教一教陛下侍人的規(guī)矩?!?/br> 高洋捏著蕭梵音精致小巧的下巴,把人摟在懷里說道:“你還有這種本事?分明長了一張大家閨秀的臉,行事居然如此放肆。” 高洋臉上帶著戲謔,卻并無指責(zé),蕭梵音被高洋摟在懷里早就蠢蠢欲動,于是拉著陛下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胯下。 “妾本來就不是什么有德的皇后,妾只想做陛下的寵愛之人……陛下不如親自摸一摸妾的下面,看看妾是不是有這種本事?!?/br> 高洋的掌心碰到了一處堅挺的部位,眼神逐漸燃起興奮,用手指量了一下長度,又握著蕭皇后的陽具緩緩磨蹭起來。 “好大,不像侍人的東西,你這妖后……就用這個奉君?” “妾的東西昨日弄得陛下的sao逼丟了又丟,噴的滿床都是,最后一邊射精一邊求饒呢。” 高洋呼吸一滯,近乎啃咬的親了蕭梵音一口,聲音沙?。骸翱墒俏椰F(xiàn)在下面很疼,你這無德皇后,把皇帝弄傷了?!?/br> 蕭梵音低低一笑,指尖在高洋乳珠旁邊的齒痕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妾為陛下上藥~” 高湛在窗外聽著這二人的對話,腦子里一陣陣刮大風(fēng),震驚的神色掩都掩不住,皇兄白天拉著男人cao他?蕭皇后晚上又干了皇兄幾次,把xue都干壞了?蕭皇后的陽具有五寸?那豈不是跟自己差不多長?! 高湛指尖顫抖著,扒在窗欞上繼續(xù)窺伺。 蕭皇后把皇帝的衣服全都褪了下來,高洋半躺在床榻上,意態(tài)閑閑,眼神卻死死盯著蕭梵音從衣領(lǐng)里露出的白皙皮膚,甚至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蕭皇后早就備好了抹那里的藥膏,笑了笑讓陛下把腿兒分開。 高洋的一雙長腿讓蕭皇后下裳里的jiba抬了抬,險些按捺不住。 或許因為高洋是侍人,因此體毛不算太重,只有小腿上有零星的一點腿毛兒,不過這在蕭梵音的眼中更顯得sao氣。高洋的雙腿很直,而且修長有力,線條優(yōu)美的肌rou覆蓋在骨骼上,顯示出無與倫比的力量感。 蕭皇后陡然想起昨夜皇帝快高潮的時候忍不住把長腿夾在自己的腰上,平時騎馬用的長腿在cao逼的時候夾得格外緊,讓蕭梵音幾乎cao不動,最后只好把陛下的sao腿吊起來接著cao。 “啊……” 高洋叫了一聲,被蕭梵音在大腿內(nèi)側(cè)咬了一口。 “再張開點,陛下自己把sao逼掰開。” 高洋舔了舔嘴唇,手指顫抖著拉開了自己的兩片小yinchun。 狂暴的性事過后,高洋的外陰紅腫,小yinchun被鞭打的高高腫起,從大yinchun凸了出來,一顆露出包皮縮不回去的挺翹陰蒂,充血腫大,碰一下就能引得高洋尖聲yin叫。還有被jiba干了一整晚的逼口,沒了yinchun的遮掩被手指扒出了一個小洞,顫顫巍巍,可憐極了,被磨得通紅。 高湛捂住了自己的嘴,雙眼通紅,死死瞪著皇兄身上多出來的那個女xue,腿一軟就蹲了下去。 原來皇兄是侍人!得知高洋的秘密之后,高湛才回想起幼年之時的許多違和之事,今日才能解釋通。 然后就是胯下一陣發(fā)疼,高湛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十九歲的jiba已經(jīng)硬的不能再硬,連什么時候勃起的都不知道。 蕭皇后的指尖沾著藥膏一點點抹在高洋的女xue上,抹了幾下就需要用白帕子擦拭一下陛下逼里流出來的yin水。 “陛下,你就不能忍忍,還腫著呢就又想jiba了?水兒這么多,藥都涂不上了?!?/br> 高湛聽著蕭梵音的聲音,腦海里浮現(xiàn)出高洋被cao壞了的sao逼,水淋淋的被手指肆意jianyin的場面。 各種瘋狂的念頭在腦海中一一閃過,高湛的眼睛瞄著房里的場景,手無意識的伸到了自己的褲襠里,握著guitou近乎自虐的用力掐玩了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胸中翻涌的瘋狂情緒發(fā)泄出來。 sao貨,明明是個三十歲的粗壯男人,居然也敢長個逼出來勾引人? 被人cao爛了的婊子,奶子jibasao逼都被人搞過了,還敢張著嘴yin叫? sao貨sao貨sao貨…… 高湛如同尿完了一般身子顫了一下,射了一褲襠的jingye出來,聞著jingye腥臊的氣味,高湛臉色巨變,理智也漸漸回來,想到自己居然用皇兄的身子手yin了一次,高湛就對自己升起了nongnong的厭惡感。 倒不是因為luanlun的緣故。 只是高湛覺得,一時之間品味的改變,讓他難以接受。 ……………… 上完藥之后,又耽擱了許久,高洋和蕭梵音才從房間里出來。 高湛還沒走,蕭梵音表面淡淡,實則不耐煩的連下逐客令。 高湛跪坐飲茶,喝著他鄙視的蔥姜樹葉,盯著蕭梵音的俊臉看了許久。 蕭梵音還是如此漂亮,雖然比自己大幾歲,但的的確確是自己最喜歡的那一種,北地的后院里也豢養(yǎng)著一大堆跟蕭梵音同類型的侍人,高湛瞇著眼,眼神在蕭梵音的下半身徘徊不定。 蕭皇后胯下長著五寸長的大jiba。 高湛渾身一個激靈,仿佛聽見了腦海中有什么東西逐漸崩塌的聲音。 高洋走了過來,看著高湛一片灰敗的臉色忽然笑了笑。 “朕許久沒有見你了,想跟你去仁壽殿敘敘舊,如何?順便也去看望看望朕的母后。” 高湛驚疑不定地看著高洋,不確定他這樣說是什么意思,高湛從婁昭君那里知道,高洋已經(jīng)足足三年沒有去見婁太后了,平常送到婁昭君那里的奏折都和高洋那里的完全分開,若是兩人在國事上有分歧,都是通過文書交流。 母子情分淡到這個地步,今日居然提出要去看望母后? “陛下……” 蕭梵音不知高洋去仁壽殿是要干什么,擔(dān)憂地輕喊了一聲。 “難道說皇弟的居所有什么從北地帶來的不能見人的東西?”高洋露出了詭笑。 高湛臉色一沉,拱手說道:“我并無任何不能見人的東西,皇兄若是想敘舊,我必當(dāng)以禮相待?!?/br> 今日正是休沐,高洋坐上了高湛的馬車,前往仁壽殿。 高湛在仁壽殿鬧得很不像樣,于是婁昭君把這個兒子的居所離的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眼不見為凈。 南邊劉宋的昭皇太后留兒子在自己的宮殿里yin樂,最后皇帝居然爬到了自己生母的床上,孝武帝和昭皇太后的那點丑事,到今天還在流傳,朝中大臣對這些事也很警覺。婁昭君為齊國cao碎了心,不想兒子的名聲不好,只好如此。 改日行宮建好了一定要把高湛挪出去。 因此高洋到仁壽殿的時候天色已晚,婁太后閉門不見,讓皇帝明日再來。 二人又上了馬車,前往距離稍遠(yuǎn)的偏殿。 馬車上二人一言不發(fā),高湛在這略顯狹窄的空間里,眼珠不停在他皇兄的身上轉(zhuǎn)著。 太惡心了,自己居然對著一個三十歲粗壯如男人一般的侍人射出了精,然而當(dāng)高湛看著他皇兄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里健碩的胸肌的時候,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今日看見的兩只紅腫的奶頭,胯下的jiba又開始隱隱作痛。 這sao貨是怎么裝了三十年的,當(dāng)年自己竟一點都沒看出來。 高湛恨恨地想著。 “……朕十四歲便與突厥人短兵相接,至今殺了成千上萬的人,行軍之時經(jīng)常枕戈待旦,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能察覺,這個本事,到如今都沒有松懈?!?/br> 高洋一手撐著自己的頭,兩條長腿交疊起來,靜靜地看著高湛。 高湛不明白皇兄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一雙烏黑的瞳孔看著高洋,配上與中原人不同的異常白皙的皮膚,竟有種山鬼般的艷色。 高洋的嘴角綻出笑容,緩緩說道:“剛剛你在窗外偷窺吧?!?/br> “!” 高湛心虛的笑了笑,說道:“皇兄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是不是還看著朕的女xue射了一次?” 高洋惡意的笑著,高湛難堪地轉(zhuǎn)過了臉。 “朕的弟弟倒是一個個都精神的很,不知道你的jiba跟高演的比起來,誰更大一點?” 在高湛震驚的眼神中,高洋脫掉了自己的外衣,里面竟是什么都沒穿,高湛想要跳車,卻被高洋拉了回來,一腳踩在早已勃起的下體上。 “唔!” 高湛疼得額頭見了汗,大吼道:“放開我!你個sao貨,竟然跟高演也有一腿!?唔……” 高洋殘忍的用腳碾了碾,卻感到腳下的一根陽具越來越硬,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于是笑道:“你說朕是sao貨,你自己又好到哪兒去?一根jiba被腳踩著還硬成這樣,真是低賤?!?/br> 高湛怒目而視,卻見高洋似乎不太舒服的摸了摸自己的奶頭,那里還沒完全消腫,此刻一摸有種刺痛中帶著酥麻的快感,高洋低吟一聲,索性用手指揉捏了起來。 高湛看得頭皮發(fā)麻,明明該厭惡的,卻發(fā)覺這樣sao浪肆意的神情和高洋健壯的身子無比契合,心臟被狠狠擊中的同時,被踩在腳下的jiba硬的發(fā)疼。 “喜歡朕的身子?” 高洋似笑非笑,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高湛似乎被狠狠刺激到,露出一個狼狽中帶著瘋狂的笑:“……我才不會喜歡你個不要臉的sao逼。” 高洋臉上的笑意卻更深,腳尖在堅硬的位置踩了踩,滿意的聽到高湛一聲難耐的呻吟,于是越發(fā)放肆的一下下踩著弟弟的陽具。 “剛剛你的話冒犯君上,起來吃一吃朕的女xue,朕就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