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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擁有大JJ的豪門公主(百合文,女女)在線閱讀 - 葉長歌調(diào)戲葉芷琳、葉長歌助江怡彤打敗劉彥昌、白幽兒出場

葉長歌調(diào)戲葉芷琳、葉長歌助江怡彤打敗劉彥昌、白幽兒出場

    不過,就是葉芷琳準(zhǔn)備掙脫葉長歌的大嘴,開口要求她像那天一樣捅一下自己的時候,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了一聲輕笑。

    葉長歌和葉芷琳都是實(shí)力超群之人,剛才由于太過投入而被人靠近還不自知,現(xiàn)在聽到這一聲輕笑,都急忙轉(zhuǎn)過頭去看,卻見柳亦茹正站在不遠(yuǎn)處笑吟吟得看著自己二人。

    見二人已經(jīng)分開,柳亦茹不由笑道:“我說你們怎么沒有跟上去,原來是躲在這里玩親親呀?!?/br>
    葉芷琳雖然天真爛漫,但是這兩天相處下來,也是聽柳亦茹她們說起過一些女女之事的,盡管仍是不太明白,但是此時被柳亦茹看到這一幕,仍是讓她嬌羞不已。

    急忙從葉長歌的身上跳了起來,慌亂得解釋道:“才沒有呢,亦茹jiejie你不要胡說,我只是一不小心摔到她身上了而已?!?/br>
    “是嗎?”柳亦茹微微笑著看向了葉芷琳因被葉長歌伸手進(jìn)去而弄得皺起來并且還解開了幾粒紐扣的衣服:“你也太不小心了,都把衣服摔開了?!?/br>
    “不跟你說了!”葉芷琳俏臉通紅,有些氣惱得踢了葉長歌一腳,然后快速跑掉了。

    對于mama的打擾,葉長歌也沒有什么不滿,因?yàn)榻裉炷芎托」媚棠贪l(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大出她的意料了,至于再多,她也沒敢想。

    因?yàn)榫退闶侨~芷琳同意,在這一大早的,而且武林大會馬上就要開始的情況下,自己也不可能抱著她到帳蓬里來一場吧?

    慢慢站起身來,葉長歌當(dāng)著mama的面調(diào)整了一下剛剛被小姑奶奶引得站起來的那個壞東西,讓它凸起得不是那么明顯,然后問道:“是不是大會就要開始了?”

    “是啊?!绷嗳忝滥坎蛔杂X得看向了女兒那里,昨晚沒有在一起,此時看到它,讓她的心里也有些癢癢的。

    看出了mama的渴望的葉長歌走上前去輕輕抱住她,用那yingying的家伙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頂了一下,笑道:“要不,咱們就不去參加了吧?!?/br>
    柳亦茹心中一蕩,不過還是推開了她,嬌嗔道:“臭丫頭,就知道逗人家,偏不讓你如愿!”說完,也學(xué)著剛才的葉芷琳跑掉了,她真的很怕再讓她抱一下,自己真的會忍不住不去參加大會。

    跟在mama后面,葉長歌很快就和眾女匯合了,由于昨晚剛剛要了唐玉,所以來到人群中后,葉長歌直接走到了她的身邊,讓其她眾女都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眾女那善意得微笑讓唐玉又是羞澀又是感激,身子卻下意識得離開了葉長歌一些,顯然極度內(nèi)向的她還不太適合跟葉長歌在眾人面前太過親密。

    葉長歌微微一笑,又看向唐心,卻發(fā)現(xiàn)也不知mama她們是怎么跟她說的,她此時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雖然仍有些不善,但是卻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只是習(xí)慣性得和自己不對付而已。

    會齊之后,葉長歌眾人一起走向了山谷的中央,一路上也碰到了不少的人,由于昨天葉芷琳的表現(xiàn),再加上天魔教三女也在這群人里,所以雖然這里都是萬中無一的絕世美女,但是別人看向她們的目光里卻只有敬畏。

    不過,眾人卻發(fā)現(xiàn),這些人雖然對她們敬畏,但是隱隱卻又都透出一種有些興奮得神色,柳亦茹不禁問道:“這些人是怎么了?”

    “是啊,怎么一付要見對象父母的樣子?”葉長歌也有些奇怪,看這些人的樣子,分明像一種要見什么大人物似的。

    唐心和葉長歌對她一樣,也并不討厭葉長歌,只是單純得想和她較勁,此時見她也不明白,不禁有些得意的道:“不知道了吧?我聽我爸爸說,好像是青海湖門派要來人?!?/br>
    “青海湖門派?那是什么?隱世門派中不是以少林武當(dāng)為首嗎?怎么這些人到今天才有這樣的表現(xiàn)?”陳悠蓉問道。

    水柔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驚訝得問道:“難道是守護(hù)門派?”

    “什么是守護(hù)門派?是不是比隱世門派還要強(qiáng)?”

    葉長歌不由來了興趣,本來她對那些所謂的隱世門派已經(jīng)有些失望了,可是現(xiàn)在卻又冒出了一個什么守護(hù)門派,而且貌似要比隱世門派還要強(qiáng)大的樣子。

    水柔輕輕搖了搖頭,解釋道:“其實(shí),守護(hù)門派也屬于隱世門派,不過他們所練的功法都和他們所守護(hù)的地方有著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相傳,這些人除了本身的實(shí)力之外,在他們所守護(hù)的地方,還能借助那里的天地之力戰(zhàn)斗,威力強(qiáng)大之極,就比如說剛剛說起的青海湖門派吧,在外面他們的實(shí)力和其他的武者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如果是在青海湖那里的話,他們的真氣將會用之不盡,而且威力也會成倍得增加,幾乎是不敗的?!?/br>
    “這樣啊?!比~長歌了然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道:“那是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會有各自的守護(hù)門派?這天山中有沒有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彼釗u了搖頭:“我們水月宮只是隱世門派中墊底的存在,知道的事情并不多?!?/br>
    “天山也是有的,不過并沒有形成門派,別人會把這樣的存在稱作守護(hù)者?!苯藭r卻忽然開口道,只是語氣中充滿了一種憤恨的味道。

    “師姐,你怎么了?”感覺到江曼君的語氣有些不對,葉長歌不由問道,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此時祝玉妍和沈慧雅的面色也有些不對。

    “沒什么?!苯p輕搖了搖頭,似乎是不想提起這件事,轉(zhuǎn)而說道:“你只要知道,這些守護(hù)者在他們所守護(hù)的地方幾乎是無敵的就行了,記住沒事千萬不要招惹他們。”

    見江曼君似乎不想多說,葉長歌也沒有強(qiáng)求,暗自決定有機(jī)會問問自己的乖乖美師娘祝玉妍,此時為了讓她們開心起來,故意說道:“我看這些所謂的守護(hù)者也沒有什么,只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厲害而已,出去還不是一樣?”

    “耗子抗槍——窩里橫!”葉芷琳忽然格格嬌笑著說道,這是她剛剛學(xué)會的一句歇后語,此時忍不住用了出來,倒是頗為貼切。

    眾女也都不由被逗得笑了起來,不過旁邊卻突然傳來了一個極不和協(xié)的聲音:“小丫頭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調(diào)侃我們守護(hù)門派!”

    葉長歌她們轉(zhuǎn)頭看去,卻見這聲音正是從她們不遠(yuǎn)處的三個人中的一個那里傳出來的,這三個人在她們身邊已經(jīng)走了好一會,并且不時得向這邊看一眼。

    目光中也沒有別人那樣的敬畏,不過葉長歌見他們中最強(qiáng)的那個也不過先天修為,所以根本沒有把他們當(dāng)回事,沒想到此時卻是跳出來找茬了。

    見葉長歌她們看過來,那三人也停止了腳步,其中一個指著他們中間的那個長相頗為俊美,很有一種奶油小生氣質(zhì)的年輕人道:“這是我們青海湖門派的少門主鋒少,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么說我們守護(hù)者門派?”

    柳亦茹的性格比較溫和,雖然在見識過了大乘高手后深知自己的女兒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這個級別,但是卻也不想多惹事端,當(dāng)下越眾而出道:“對不起,我們只是開個玩笑,并無意冒犯,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這位鋒少多多包涵?!?/br>
    那鋒少早已注意到了柳亦茹,剛才只是看到側(cè)面,就已經(jīng)讓她有些神魂顛倒了,此時正面相對,更是讓他驚艷不已,眼睛輕輕瞇了起來,笑道:“沒事,沒事,在下盧一鋒,還沒請教美女芳名?”說著伸出手來,想要和柳亦茹握手。

    柳亦茹輕輕退后一步,淡淡得說道:“大家萍水相逢,通名就沒有必要了吧,我們還要趕時間,就此別過了?!?/br>
    她現(xiàn)在身心都已經(jīng)完全屬于心愛的女兒,身體的任何部位都不想被別人碰到,就算只是握手也不行。

    柳亦茹的拒絕讓那盧一鋒大感意外,因?yàn)橐运纳矸荩瑹o論走到哪里,那些武者無不房間逢迎,從未受到過如此冷遇,此時見葉長歌她們竟然真的想要繼續(xù)走,不由大怒,喝道:“站?。 ?/br>
    柳亦茹回過頭來,看著那盧一鋒問道:“鋒少還有什么指教嗎?”

    心中的憤怒讓盧一鋒已經(jīng)無法再保護(hù)那裝出來的笑容,冷冷得說道:“你們得罪了我守護(hù)門派,難道想就這么算了嗎?”

    “你剛才不是說過沒事了嗎?”柳亦茹心中暗嘆,這家伙還真是不知死,自己已經(jīng)救過他一次了,竟然還要來生事。

    “我只是說你沒事了,并沒有說過別人也沒事,這個小丫頭竟然敢污蔑我們守護(hù)門派,是必須要接受一些懲罰的!”盧一鋒說著,看向了葉芷琳。

    這女孩雖然沒有和自己對話的那個仙子般的美人漂亮,但也是萬中無一的超級極品了,自己借助這個事端,把她弄到身邊也是不錯,而且,等有了機(jī)會,那個自己生平僅見,比那位自己垂涎已久的白阿姨更美的女人也跑不了!

    “識相的快點(diǎn)滾,別給自己找不自在!”就在那盧一鋒做著白日夢的時候,葉長歌上前一步,冷冷得喝道。

    以她的性格,剛才這家伙想占mama的便宜就已經(jīng)讓她有了殺人之心了,只不過她知道,mama不想自己造太多的殺孽,這才忍了下來,此時見這家伙還不想罷休,終于忍不住了。

    那盧一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觸怒了一個整個青海湖門派也惹不起的強(qiáng)大存在,正自不爽的她見有人出來擋橫,有些不耐煩得擺了擺手道:“臭丫頭,這里沒你事,快……”

    “啪!”盧一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長歌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了,雖然葉長歌已經(jīng)盡量減小了力度,但仍是將這個只是剛剛進(jìn)入先天的家伙打飛了出去,在三米外在地上摔了下來。

    “你……你敢打我?”那盧一鋒捂著被打腫了的臉龐,有些不敢置信得看著葉長歌,眼里竟然隱隱有淚光閃現(xiàn)。

    葉長歌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囂張的家伙竟然會如此的脆弱,自己只是一巴掌就打哭了他,心中也懶得再與他計較了,一腳一個將他的那兩個隨從也踹到了他的身邊,然后擺了擺手道:“快滾吧,再敢啰嗦我就殺了你們!”

    在兩個隨從的攙扶下,盧一鋒站了起來,將有些怨毒的目光投向了葉長歌,不過卻沒敢再多說什么,只是說了句:“你等著!”說和兩個隨從一起轉(zhuǎn)身向山谷外走去,本來是做為貴賓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他,還沒有走到地方,就灰溜溜得走掉了。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太過影響到眾人的心情,等盧一鋒那三人跑掉后,繼續(xù)向山谷的中間走去,卻不知,她們這一鬧,已經(jīng)有人把這件事通知了負(fù)責(zé)這次大會的那幾個人。

    到了中間后,葉長歌等人來到了昨天她們坐有地方,雖然有了葉芷琳表現(xiàn)出的實(shí)力,就是她們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也沒有人會覺得不妥,但是她們都并不怎么在意那些虛的東西,所以還是選擇了昨天的位置。

    不過,葉長歌她們來到那里,還沒有坐下,就見昨天那個和葉芷琳交過手的老和尚匆匆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還有沖動老道滅音老尼跟著,此外還有一個人,赫然是唐心的父親,唐門現(xiàn)任當(dāng)家人唐明昊。

    “各位施主,你們可是惹了大麻煩了?!边€沒有走近,那老和尚說開口說道,臉上隱隱有種擔(dān)憂的神色,他身邊的唐明昊也同樣如此,至于沖動老道和滅音老尼,雖然面上不動聲色,但是葉長歌卻能從他們的眼里看到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

    雖然老和尚并沒有說得太明白,但是葉長歌卻也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原本她對這老和尚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但是此時卻是有些改觀了。

    看來這人確實(shí)沒有什么私心,昨天之所以會幫諸葛孔方那個混蛋,只是因?yàn)樗臑槿擞行┯馗?,先入為主得認(rèn)為那諸葛孔方是真正的大俠而已。

    “大師多慮了,只是一個武功極弱的小孩子而已,不用擔(dān)心什么的?!比~長歌微微笑道,卻忘了自己本就是一個比人家還小的小孩子。

    “施主有所不知,那孩子雖然有些不堪,但卻是守護(hù)門派的傳人?!崩虾蜕袊@了口氣道:“如此你與他結(jié)怨,可不是一件好事啊?!?/br>
    “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不想到青藏去,他再守護(hù)門派也沒什么?!比~長歌不想解釋那么多,只是如此說道。

    老和尚提醒道:“可是,聽說青海湖門派和天山的守護(hù)者頗有些交情,如果那盧一鋒不想善罷干休,恐怕會去請那守護(hù)者,所以,施主你們還是快點(diǎn)離開天山吧?!?/br>
    “天山守護(hù)者?”葉長歌心中一動,不由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個白色身影,難道她就是那個守護(hù)者?

    想想確實(shí)很有可能,因?yàn)槟侨说膶?shí)力不是一般的強(qiáng),甚至比葉芷琳還要厲害一些,不過她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見識一下真正的強(qiáng)者,所以聽到老和尚的提醒后不但沒有想離開,反而更來了興趣,笑道:“那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守護(hù)者的實(shí)力。”

    “來就來,我們才不怕他!”江曼君忽然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葉長歌心中又是一動,難道師娘她們和這天山守護(hù)者有什么仇恨不成?

    于是向兩位師娘的臉上看去,卻見她們面色也有些不太正常,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想如果有可能,自己就幫她們好好得解決一下這仇怨。

    見葉長歌她們不聽自己的勸解,老和尚也沒再多說,只是嘆了口氣道:“那施主你們就好自為之吧?!?/br>
    “心兒,小玉,你們跟我到這邊來?!碧泼麝贿@些忽然說道,他很清楚天山的守護(hù)者是個什么樣的概念,因此不想讓自己的家人也卷入到這個紛爭中去。

    “不,麻煩是我們一起惹出來的,自然要一起面對!”唐心卻是很倔強(qiáng)得說道,再一次讓葉長歌見識到了她那最可貴的一面。

    而唐玉雖然沒有說什么,但也是站在那里一動也沒有動,顯然是和唐心一個想法。

    “你們……”唐明昊見女兒和唐玉都是這般態(tài)度,不禁十分的無奈,不過女兒既然已經(jīng)這樣說了,自己要是再勸她回去,那就真有些說不過去了,畢竟俠義道中最講究的就是義氣,他自然不能強(qiáng)迫女兒離棄她的朋友。

    各自帶著或無奈或擔(dān)憂或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唐明昊四人離開了這個地方,他們都是這次大會的負(fù)責(zé)人,現(xiàn)在馬上就要開始比武了,自然不能再呆在這里。

    在四人走后不久,比武就正式開始了,這武林大會中的比武說白了就是一個解決矛盾的地方,各門各派之間,那些有些小摩擦的,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都能在這里解決,在幾大門派負(fù)責(zé)人的看護(hù)下,輸了的低個頭,勝了的爭到個面子,矛盾也就這樣化解掉了。

    武林不愧是武林,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如今,都是個矛盾不斷的地方,因此在那老和尚宣布開始后,立馬就有人跳上了臺子,點(diǎn)名叫起了對手,而被叫到的人也很是痛快得應(yīng)戰(zhàn)。

    一連看了幾場,葉長歌都快要睡著了,在她看來,臺上的那些人舞來舞去都是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自然是十分的無聊。

    當(dāng)然,這也只是在葉長歌這個層次的人看來而已,因?yàn)樗膶?shí)力甚至已經(jīng)超脫了“武者”這個層面,目光當(dāng)然不同。

    其實(shí)這些在她看起來是花架子的東西,卻也比某棒子國的什么拳道、倭國的什么手道要厲害太多了,畢竟有內(nèi)力做根基和沒有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境界。

    “武當(dāng)?shù)茏觿┎?,向水月宮江怡彤女俠挑戰(zhàn)!”就在葉長歌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驚醒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得向臺上看去,卻見此時站在上面的,正是沖動的那個俗家弟子劉彥昌,并不是什么同名之人。

    沖動這老道瘋了嗎?葉長歌這樣想著,向坐在中間的沖動老道看去,只見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顯然這劉彥昌的挑戰(zhàn)是在他授意之下才有的。

    難道這老道覺得自己得罪了守護(hù)門派,就沒有什么精力再收拾她了嗎?

    葉長歌有些無奈得想著,同時也有些奇怪,同樣都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為什么少林的和尚如此厲害,而這沖動卻根本不成材呢?

    其實(shí)葉長歌不知道的是,武林中的幾大門派是有著協(xié)議的,每一次的武林大會,都會由一家派出真正的高手前來坐鎮(zhèn),以免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場面來。

    而其他的幾家卻只要派出門面上的人就算了,這一次正好輪到少林,所以少林才會一下來了兩位大乘高手,卻在第一天就被葉長歌驚走了一個。

    接到劉彥昌的挑戰(zhàn),江怡彤也顯得很是錯愕,不由轉(zhuǎn)頭向葉長歌看來,這讓葉長歌心中大喜,因?yàn)樗跓o助的時候首先看得不是她師父而是自己,這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沒事的,去跟他打吧?!比~長歌對江怡彤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鼓勵道。

    “可是……”江怡彤卻是有些為難,她是自家事自家知,水月宮本就是隱世門派中最為弱小的存在,武功并不怎么高明,就算是對付一般門派的弟子都有些難,更何況這劉彥昌還是最強(qiáng)門派之一的武當(dāng)派的掌門最喜歡的徒弟?

    “放心吧,我會在暗中幫你的?!比~長歌看得出江怡彤的遲疑,再次鼓勵道。

    雖然不知道葉長歌怎么幫自己,不過江怡彤卻對她有著極大的信心,而且退一步想,對方是武當(dāng)掌門的得意弟子,自己就算是輸給他,也不會丟了水月宮的面子,于是站起身來,輕輕躍上了臺子。

    “好——”江怡彤這一手輕功其實(shí)算不得高明,不過由她用出來,那嬌美的身姿翩然若仙,讓人不自覺得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因此臺下絕大部分的人都叫起好來。

    劉彥昌本就對江怡彤大有好感,此時看到她如仙女般的風(fēng)姿,更是連客套都忘記了,一時間只是呆呆得看著眼前的美人,眼里充滿了驚艷與癡迷。

    面對著劉彥昌如此目光,江怡彤沒來由得感到一陣厭惡,同時心中也有些遺憾,如果用這種目光看自己的是另外一個女孩,那該多好??!

    可是她的身邊卻是美女如云,自己夾在中間根本毫不起眼,這讓她甚至連主動表白的勇氣都沒有。

    “水月宮弟子江怡彤,向武當(dāng)掌門之徒劉大俠請教!”為了讓劉彥昌不再對自己露出那種煩人的目光,江怡彤主動開口道。

    并且聰明得點(diǎn)出了他武當(dāng)掌門弟子的身份,萬一自己敗了,別人也不會說水月宮什么,畢竟武當(dāng)比水月宮強(qiáng)出太多了。

    聽到江怡彤的聲音,劉彥昌才從那癡迷的狀態(tài)中反應(yīng)過來,心中不由想起了剛才師父對自己的吩咐,這一次,不但要打敗江怡彤,還要好好得戲耍她一下,以報之前被駁了面子之仇。

    其實(shí),劉彥昌心里是真心喜歡江怡彤的,只不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事事遵從師父的他根本不敢,甚至都沒有想過要違背沖動老道的念頭。

    因此就算是面對他真心喜歡的女人,他也要拿出全部的實(shí)力來擊敗甚至羞辱對方,這也注定了他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江怡彤的垂青了。

    當(dāng)然,就算他反對了沖動老道,放過江怡彤一馬,葉長歌也不會讓他有機(jī)會和江怡彤在一起,因?yàn)樗~長歌看上的女人,是絕對不容別人染指的。

    轉(zhuǎn)身從臺子連上取過一把大會為了防止出現(xiàn)嚴(yán)重傷勢而特意準(zhǔn)備的木劍,劉彥昌對江怡彤抱拳道:“江女俠,請!”

    而江怡彤所修習(xí)的,也正好是劍法,所以也同樣取過一把木劍,和劉彥昌相互拱手為禮后,便斗在了一起。

    劉彥昌所使正是武當(dāng)?shù)捻敿墑Ψā疤珮O劍”,而且已經(jīng)練到了十分精湛的地步,一招一式使出來圓轉(zhuǎn)如意,手中木劍劃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弧,盡顯太極的渾然天成之威。

    而江怡彤用的雖然也是水月宮的頂級武功,但是又哪里能比得上太極這樣的千古神技?

    還沒交手幾招,就已經(jīng)全無了還手之力,嬌美的身影在那蓄滿真氣的圓弧中如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被淹沒的可能。

    葉長歌之所以信心十足得讓江怡彤應(yīng)戰(zhàn),其實(shí)是早已打好了主意暗中出手幫她的,此時見她已經(jīng)落入了下風(fēng),于是輕輕起手指,就欲彈出一縷指風(fēng)擊在劉彥昌的xue位之上。

    不過在內(nèi)力將發(fā)未發(fā)的時候,葉長歌卻又停了下來,因?yàn)槿绻约哼@樣出手,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是有人的暗助,未免落了下乘,她想讓江怡彤贏得更加漂亮。

    微微凝神,葉長歌放出了自己的意念,不過和以前不同的是,這次她在意念之中還加上了自己的內(nèi)心,本來是想借助意念之力的精準(zhǔn),用自己的真氣壓制一下劉彥昌,不料在放出之后,卻突然有了一種極為玄妙的感覺。

    以前葉長歌的意念只是能用來查看一些東西,但是這一次在里面加上內(nèi)力之后,她竟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意念覆蓋的范圍里,仿佛一切都盡在自己掌握中一般。

    這種感覺,也只有她在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了意念之力時才有過,只不過那時候只是隱隱有些感覺而已,可是現(xiàn)在,這種感覺卻十分的清晰。

    為了驗(yàn)證自己的猜測,葉長歌意念微動,給劉彥昌手里的木劍下達(dá)了變重的指令,一瞬間,她就發(fā)現(xiàn),劉彥昌的動作一下慢了許多,臉上也露出了吃力的表情,劍法再使出來,自然遠(yuǎn)不如剛剛那樣圓轉(zhuǎn)如意了。

    看到這個結(jié)果,葉長歌只想大笑幾聲,沒想到自己一時性起想要用這個方法幫助江怡彤,卻給自己帶來了這么大的好處。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開發(fā)出了一種類似于里那種叫作“領(lǐng)域”的東西,只要在自己這片領(lǐng)域之中,自己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而現(xiàn)在她的意念已經(jīng)可以擴(kuò)散到方圓上千米的距離,也就是說,只要用出這個,方圓千米之內(nèi),一切都將會任自己予取予求!

    在葉長歌開心不已的時候,劉彥昌卻是有苦說不出,他感覺,自己手里的木劍竟然一下子變重了起來,仿佛有幾百斤一樣,讓他連拿住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再施展劍法打敗江怡彤了,這種好像是見鬼一樣的感覺讓他的頭上瞬間涌出了一絲冷汗。

    江怡彤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突然慢了下來,可是這樣的機(jī)會她卻不會放過,手中木劍連點(diǎn),已在劉彥昌的胸前刺了好幾下,然后俏然退后,抱拳道:“劉大俠,承讓了!”

    這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不禁驚訝起來,不過他們卻也沒有懷疑什么,只是認(rèn)為到了后來,那劉彥昌的內(nèi)力跟不上了而已,因此都不由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笑容,內(nèi)力如此之差,也敢上臺獻(xiàn)丑,實(shí)在是有些那個了。

    只不過,礙于武當(dāng)有面子,眾人雖然感覺有些好笑,但是誰也沒有真正笑出聲來。

    但即便是如此,劉彥昌也沒有臉面繼續(xù)呆在臺上了,匆匆向江怡彤抱了下拳,然后快速得躍下了臺子,回到了沖動老道的身邊。

    “彥昌,你是怎么回事?為師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你,等守護(hù)門派把那個葉長歌收拾了,江怡彤早晚都是你的人嗎?你怎么還敢丟我武當(dāng)派的面子?”見劉彥昌灰頭土臉得回來,沖動老道不由惱怒得呵斥道。

    劉彥昌臉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師父,弟子并沒有留手啊!”

    “胡說,我明明看得出,那女娃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又怎么會那么快的反敗為勝?”沖動老道的臉色更加的陰沉:“彥昌,你現(xiàn)在連師父也敢欺瞞了是不是?”

    “弟子不敢!”劉彥昌急忙說道:“可是到了后來,弟子手上的那把木劍變得足有上千斤重,弟子提起它都十分的困難,更不用說了出招了?!?/br>
    “上千斤重?這怎么可能,那只是一把木劍而已,我看是你平時不好好修習(xí)內(nèi)功,這才催動劍法才對。”

    沖動老道哼了一聲道,他也明白自己這個一向聽話的徒弟不會欺瞞自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內(nèi)力跟不上了。

    “不是的,師父,我是真的感覺劍變重了啊,您說,這會不會是那個葉長歌搞的鬼?”

    那天葉長歌表現(xiàn)出的實(shí)力,沖動老道已經(jīng)告訴了劉彥昌,這讓他對葉長歌下意識得敬畏起來,現(xiàn)在有了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了葉長歌。

    “葉長歌?不,這不可能,你想太多了!”沖動老道心中一驚,仿佛提醒徒弟,又好像是在安慰自己似得說道,因?yàn)閯┎脑捵屗氲搅艘环N可能。

    那就是傳說中的領(lǐng)域,而且他也親眼見識過領(lǐng)域的威力,在武當(dāng)派中,有一位幾乎不怎么露面的老前輩就有這樣的能力,在他領(lǐng)域所覆蓋的范圍里,他簡直就像神一般。

    不過那位幾乎已經(jīng)是陸地神仙的老前輩的領(lǐng)域所能覆蓋的范圍也只有方圓十來米而已,而葉長歌此時卻距離臺子足足有五十多米遠(yuǎn),所以就是打死沖動老道,他也不會相信葉長歌可以擁有如此的實(shí)力。

    且不說這邊這師徒二人胡亂得猜測,且說江怡彤,在劉彥昌下去后,她也沒有繼續(xù)挑戰(zhàn)其他門派的人,而且面對著這么多的人,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的她心里也頗有些緊張,于是向幾位公證人行了個禮后,就下臺回到了葉長歌的身邊。

    “謝謝?!彪m然不知道葉長歌是怎么幫自己的,但是江怡彤卻明白,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勝利絕對是葉長歌的功勞,因此下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道謝。

    此時的葉長歌正沉浸在那個新發(fā)現(xiàn)的巨大喜悅當(dāng)中,一時忘形之下也沒顧再在水柔的面前裝矜持,微微笑著說道:“謝什么?咱們之間還用說這個字嗎?”

    葉長歌的話讓江怡彤的芳心重重得跳動了一下,俏臉上瞬間涌起了大片的紅暈,心中暗想,她這么說,是不是在向自己表白?

    帶著又羞又喜,又有些緊張的復(fù)雜心情,江怡彤走到水柔的身邊坐了下來,而水柔此時也是心中一動,從小將江怡彤養(yǎng)大的她又哪里看不出,自己這位愛徒一顆芳心已經(jīng)都系在葉長歌的身上了。

    對于葉長歌和江怡彤之間,水柔心里也是頗為看好的,她們一個是自己的愛徒,一個又是師姐的“女兒”。

    如果她們能在一起的話,倒也真是算得上親上加親了,可是有一點(diǎn)卻讓她頗為擔(dān)心,那就是徒兒如果真的跟了她,也不知道會不會受什么委屈。

    因?yàn)檫@個小丫頭似乎是有些色色的,甚至連自己的便宜都敢占,想到那天被她輕薄,水柔的俏臉之上也和徒兒一樣涌起了一抹動人的緋紅,而且心中竟然 隱隱有些羨慕自己的徒兒。

    如果讓葉長歌知道,自己那天的輕薄不但沒有讓水柔生氣,反而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難以抹滅的印象,恐怕她真的會后悔在她的面前原作老實(shí)了,不過此時的葉長歌卻并不知道,只是轉(zhuǎn)頭對江曼君說道:“師姐,現(xiàn)在輪到你上場了?!?/br>
    “我上場?上什么場呀?”江曼君有些不明白葉長歌說的什么。

    葉長歌微微笑道:“當(dāng)然是上擂臺了,現(xiàn)在該是給天魔教正名的時候了,雖然咱們并不怕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但是他們總是和我們作對也太過麻煩了,你說是不是?”

    江曼君想了想,感覺葉長歌說得很對,又向mama和沈阿姨看了一眼,見她們也都點(diǎn)頭同意后,就不再多說什么,飛身上了臺子。

    和江怡彤不同的是,從小就被祝玉妍當(dāng)成天魔教下任教主培養(yǎng)的江曼君而面對這上千人時,一點(diǎn)緊張的心情都沒有,反而充滿了一種不輸于男人的豪氣,朗聲說道:“天魔教眾江曼君,在此接受各位英雄的挑戰(zhàn)!”

    這句話讓臺下眾人又都議論紛紛起來,雖然在揭穿了諸葛孔方的直面目后,大家已經(jīng)不再像剛開始那樣仇視天魔教,但是一直以來的名聲卻仍是讓他們對于江曼君參加挑戰(zhàn)有些不以為然。

    看到臺下人的表情,江曼君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們大家可能還對我們天魔教有些誤解,但是我想請大家想一想,這些年來,我們天魔教有沒有做過什么殘害武林同道的事沒有,至于我教的名字,那只不過是祖輩流傳下來的而已,根本不能說明什么!”

    江曼君的這番話,讓所有人都不禁心頭微動,想想她說得,確實(shí)沒有錯,這些年來,大家只是懼于天魔教的名頭,下意識得把他們當(dāng)成了兇殘嗜殺的門派而已。

    但是他們卻并沒有真的做出過什么兇殘的事來,只有最近關(guān)于顧家和武家的傳說,但是顧家的事已經(jīng)查明,根本就是諸葛孔方栽贓的,至于武家,經(jīng)過了這件事,大家也相信應(yīng)該和天魔教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阿彌陀佛,女施主說得很有道理,是我們太過于執(zhí)著了。”

    此時那個老和尚站起身來說道:“其實(shí)天魔教和其它門派一樣,都是武林中很是普通的一分子,我們大家都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正邪之分的,因?yàn)橐徽恍?,完全是出自本心,根本不關(guān)是身在哪個門派的事?!?/br>
    聽到這顯然已經(jīng)是眾人之首的老和尚也這么說,山谷中的眾人心里已經(jīng)徹底得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要讓他們上臺去挑戰(zhàn)江曼君,卻也沒有這個膽子,因?yàn)樘炷Ы痰耐缫焉钊肓诉@些人的內(nèi)心。

    江曼君見此也沒有感覺失望,因?yàn)樗吓_來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找人比武,而是為了說這句話,現(xiàn)在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其它的都無所謂了,不過要是就這么下去,卻也有些說不過去。

    就在江曼君有些為難的時候,葉長歌在葉芷琳的耳邊悄悄說了句話,葉芷琳聽完之后,嬌喝了一聲:“望海柳家葉芷琳前來領(lǐng)教!”說完,身子凌空飄起。

    五十多米的距離竟然連換氣都沒有,直接飛躍過去,這一手輕功,可比剛才的江怡彤要高明太多了,再加上她又是一個毫不輸于江怡彤,甚至更加美貌一些的超級美人,更是引起了滿場的歡呼。

    其實(shí)大家也都明白,葉芷琳此時上來只不過是要走個過場而已,畢竟誰都知道,她和江曼君本就是一起的,但是這樣雙方都是超級美人的對戰(zhàn)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看到的。

    所以即便只是過場,也讓所有人大起興奮,而且心中也暗暗記住了一個名字,那就是望海柳家,這個原本根本沒有被他們放在眼里的一個武盟的小家族,因?yàn)橛兄~芷琳這樣一個比大乘高手更厲害的人存在,已經(jīng)讓他們劃到了和天魔教一樣不可招惹的范圍里去了。

    葉芷琳雖然是葉長歌的前前輩,按理說不應(yīng)該算是柳家的人,不過她對于葉長歌這樣的安排一點(diǎn)也沒有排斥,一來是因?yàn)樗揪蜎]有什么門戶之見,而且還十分的喜歡柳亦茹。

    而更重要的是,在經(jīng)過早上那一番曖昧之后,她雖然還會對葉長歌偶而耍耍小脾氣,甚至欺負(fù)一下她,但是心里卻更加的依戀她了。

    對于她說的話,自然不會反對,所以來到臺上之后,對著江曼君一抱拳道:“曼君jiejie,琳琳來領(lǐng)教你的高招了?!?/br>
    對于葉芷琳的身份,葉長歌她們并沒有對眾女隱瞞,所以江曼君也早已知道了這位厲害得不像話的少女竟然是葉長歌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姑奶奶了。

    此時見她叫自己jiejie,不禁感覺有些怪異,不過想了想?yún)s又釋然了,因?yàn)槿~芷琳沉睡時不過十七歲,再加上她睡得那兩年多點(diǎn)的時間,也不過二十歲而已,叫自己jiejie倒也沒錯,而且她連柳亦茹都是叫jiejie的,自己就更沒有什么了,于是也是一抱拳,便和葉芷琳斗在了一起。

    二女都沒有挑選什么兵器,直接徒手過招,她們一個內(nèi)力深厚,一個招式精妙,又都不想傷著對方,因此對戰(zhàn)之時都是一沾即走,再加上二女又都是那萬中無一的極品美人。

    一時間,那兩道絕美的身姿就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翩翩飛舞,讓下面的眾人都感覺此時二女根本不是在比武,而是在跳一段極為美妙的舞蹈,于是都不禁有些癡迷起來,直希望她們打得越久越好。

    可是二女才沒有表演給別人看的意思,在匆匆拆了一百多招后,便停了下來,也沒有說誰勝誰負(fù),只是相互又一抱拳,就準(zhǔn)備下臺去了。

    “喂,還沒有分出勝負(fù),不要停下來??!”臺下有些看不得過癮的人立馬大叫起來,其實(shí)他們也都知道,江曼君根本不可能是葉芷琳的對手,只是有些不舍得錯過這樣的美人打斗的場面而已。

    葉芷琳天真爛漫,心思又單純,因此面對這么多人也沒有什么怯場的表現(xiàn),能江曼君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下去,然后對著那些大喊的人說道:“那好呀,我就在這里,你們誰上來跟我打?”

    這句話一說,臺下立馬安靜了下來,開玩笑,上去跟她打?那不是找揍嗎?別看她和江曼君比試時大為留手,對別人卻肯定是不會也這樣的,以她那比那大乘老和尚都要厲害的武功,誰又會傻傻得上去找虐?

    見沒有人敢接自己的茬,葉芷琳得意的一笑道:“既然沒人上來,那可就要下去了??!”

    “慢著,你不能走!”就在葉芷琳準(zhǔn)備下臺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人群外傳了進(jìn)來,眾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長相俊美的年輕人正快步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隨從以及一位相貌極美的白衣少女。

    看到這少女,葉長歌和柳亦茹都是微微一愣,心道這不是那個和徐芷云關(guān)系極好的那個白幽兒嗎?她怎么會和這個盧一鋒在一起?莫非她就是那所謂的天山守護(hù)者?

    可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守護(hù)者的實(shí)力也太差了吧。

    在母女二人的思量間,盧一鋒已經(jīng)從眾人留出的那個通道處來到了臺子上,看著葉芷琳,惡狠狠得問道:“小丫頭,還記得我嗎?”

    “當(dāng)然記得,你不就是剛才被小長歌一巴掌打哭的那個家伙嗎?”葉芷琳說著,眨了眨大眼睛,有些奇怪得問道:“咦,你的臉怎么這么快就不腫了?莫非用了什么靈丹妙藥?”

    “你……”盧一鋒沒想到葉芷琳一上來就揭了自己的短,心中本就憤怒之極的他更是氣憤到了極點(diǎn),指著葉芷琳道:“你不用得意,等會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行了,別在這里做這種無謂的口舌之爭了。”旁邊的白幽兒忽然說道。

    對于盧一鋒這個紈绔,她心里和師父一樣都是頗為厭惡的,可是自己師父和她母親的那段姐妹之情卻不能讓她不幫他,這讓她頗為無奈。

    “還是這位姑娘說得對,你要是再敢啰嗦,我就讓小長歌上來再把你打哭!”葉芷琳威脅了盧一鋒一句,然后看向白幽兒,問道:“你就是他請來的救兵嗎?”

    “救兵談不上,不過姑娘你污蔑我們守護(hù)者,還打傷了人,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白幽兒微微一笑著,也許是顧及到守護(hù)者的面子問題,此時的她一反之前面對葉長歌時的狠辣,變得溫文爾雅起來。

    “我什么時候污蔑你們了?只是隨口說了句玩笑而已,難道你們這所謂的守護(hù)者就那么霸道,連句玩笑都不讓人開嗎?”葉芷琳有些不滿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