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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擁有大JJ的豪門公主(百合文,女女)在線閱讀 - 葉長歌腰一挺,將大yinjing盡根插入美艷師娘sao屄,此時師娘早已yin水橫流

葉長歌腰一挺,將大yinjing盡根插入美艷師娘sao屄,此時師娘早已yin水橫流

    其實從一開始,白幽兒就知道盧一鋒所謂的有人污蔑守護者,以及學得那些話絕對是夸大其辭的。

    可是她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找,礙于師父和她母親的交情自己卻又不能不管,于是只好說道:“這些可以先不說,但是你們打了人,總要給我們一個交待吧?”

    “那你想要什么樣的交待?”葉芷琳見這個和自己一樣漂亮的女孩要比那個盧一鋒講道理得多,心中不由對她生出了好感。

    白幽兒也不想多生事端,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你給盧一鋒道個歉,這件事就這么算了?!?/br>
    葉芷琳聞言后先是暗暗向葉長歌看了一眼,見她對自己微微笑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就這么算了,于是說道:“那好吧,我就給你個面子!”然后對那盧一鋒道:“對不起了,之前多有冒犯!”

    “不行,你們之前打我,一句對不起就想算了嗎?”那盧一鋒卻是不依不饒的道。

    白幽兒心里不由一陣膩歪,人家明明是給了自己面子才向他道歉的,可是他卻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于是問道:“那你還想怎么樣?”

    “我要讓那打我的丫頭上來給我磕頭道歉!”盧一鋒狠狠得說道,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挨過耳光呢,這個仇,他是不能不報的。

    這次葉芷琳根本沒等白幽兒再開口,忽然飛起一腳直接將那盧一鋒從臺子上踢了下去,嬌哼了一聲道:“想讓我的小長歌給你磕頭?找死呢吧?”

    白幽兒沒想到葉芷琳竟然會突然出腳,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她的小長歌到底是誰,讓她寧愿得罪自己也要教訓(xùn)盧一鋒。

    可是臺下的人實在是太多,白幽兒一時也沒能從人群中找出誰才是葉芷琳的小長歌。

    苦笑了一下,白幽兒道:“這位姑娘,你不該打他的,有什么事好商量啊。”

    “商量什么?”葉芷琳哼了一聲道:“難道真的要讓我的小長歌給她磕頭道歉嗎?”

    見葉芷琳這么不給面子,白幽兒也不禁微微有些動氣了,臉色沉了下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要領(lǐng)教一下姑娘的高招了!”

    “來就來,怕你呀?”葉芷琳也是毫不相讓,本來她還對這白衣美人有些好感的,可是見她一而再得幫那個討厭的家伙,也不禁有些生氣了。

    話不投機,二女很快就動上了手,葉長歌發(fā)現(xiàn),這守護者果然有些門道,原本白幽兒的武功根本和葉芷琳無法相比,但是此時卻是和她斗了個旗鼓相當。

    不過她也并沒有擔心,因為就算是借助了天山的靈氣,白幽兒仍沒有達到葉芷琳那個程度,所以再打下去,輸?shù)娜艘欢ㄊ撬?/br>
    葉長歌能看出來,親自動手的白幽兒自然也感覺到了,心中不禁有些駭然,這是哪里冒出的一個少女,竟然有著如此的實力?

    原本以為自己之前見的那個討厭的女孩已經(jīng)是難得的高手了,現(xiàn)在看來,這女孩似乎并不弱于她。

    而臺下的眾人,此時卻又開心了起來,因為現(xiàn)在動手的,又是兩個超級美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傳說中的守護者,這讓他們在過了眼癮的同時,也隱隱有些興奮,因為守護者和大乘高手一樣,都是難得一見的人物,此時能看到她們比試,當真算得上是不虛此行了。

    二女雖然心中都有些氣惱,不過彼此間卻并沒有什么惡意,反而在打了一會后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因此打斗越到后來,反而越是輕松了,一直斗到幾百招后,更是徹底得變成了切磋。

    又過了百招之后,白幽兒雖然有著天山靈氣做后盾,但仍是被葉芷琳那仿佛無窮無盡的深厚內(nèi)力逼得漸落下風。

    于是在又一次和對方雙掌相對后,飄然后退了幾步,然后說道:“姑娘實力不凡,小妹甘敗下風!”

    葉芷琳也停了下來,問道:“那你還要為那個可惡的家伙出頭嗎?”

    白幽兒微微一笑道:“我技不如人,還出得什么頭呀,我看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br>
    “不行!”不料那盧一鋒還沒等葉芷琳開口,就又大聲嚷嚷了起來:“快叫白阿姨來,今天這件事不能這么罷休!”

    白幽兒本就看盧一鋒很不順眼,此時見他仍是不依不饒,心中更是厭惡,皺了下秀眉道:“要叫你叫吧,我不會驚動師父的!”

    盧一鋒怨毒得看了白幽兒一眼,狠聲道:“別以為你不幫忙我就沒有辦法了!”說著,從身邊掏出了一個仿佛煙花一樣的東西,在白幽兒還沒有來得及阻止的時候,猛得拉開了引線。

    隨著一聲輕響,一顆引燃的火彈從盧一鋒手里拿著的那個發(fā)射筒里直射上天,一直飛上數(shù)百米后,才在空中爆開,炸成了一個潔白的雪蓮樣的圖案。

    “你,你竟然用了緊急傳迅彈!”白幽兒心中氣惱之極,這種東西本是師父給她準備的。

    因為她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傲視天下的地步,所以為免有什么不可預(yù)料的事發(fā)生,師父給她制作了這個東西,讓她在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才能用,沒想到這家伙手里竟然也有一個,而且在這里就用出來了。

    “你不幫我,我就不信白阿姨也會不幫!”盧一鋒冷笑道。

    白幽兒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去理他,也沒有去提醒葉芷琳什么,因為她相信,師父就算是再念及和盧一鋒母親的感情,也絕對不會幫著他無理取鬧的。

    “來了,來了!”煙花剛剛放出沒有多久,就有人指著山谷的上面有些激動得叫了起來。

    葉長歌隨著眾人的目光向上看去,心中不由一動,因為她只是一眼,就看出了此時正在山頂緩緩向山谷降落的那個白色身影就是自己昨天看到的那一個,只是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絕頂?shù)拿廊恕?/br>
    “白瑩詩!”看到那個還沒有落到山谷中的女人后,坐在葉長歌身邊的江曼君忽然激動了起來,猛得站起,嘴里恨恨得說道。

    白瑩詩?武林第一美人?這一刻,葉長歌一下明白了之前江曼君為什么會對這天山守護者表現(xiàn)出那么大的仇恨了,原來這天山守護者就是師娘曾經(jīng)說過的白瑩詩,而自己那個便宜師父,當年就是為了她,才拋妻棄女的。

    “小君,不要沖動,這怪不得她的?!弊S皴娕畠核坪跸胍獩_出去,急忙伸手拉住了她。

    原本她的心里對害得自己姐妹和女兒失去江海辰的白瑩詩也是很氣惱的,不過當她把對江海辰的一腔愛意都轉(zhuǎn)嫁到葉長歌身上之后,卻可以更加客觀得看待這件事了。

    從而也明白了當年根本不能怪別人,因為江海辰根本就是主動去追求人家,在未果后又心灰意冷得失了蹤的。

    不過江曼君卻是很難從一出生就失去父親的傷痛解脫出來,恨恨得說道:“怎么不怪她,如果不是她,爸爸又怎么會離開我們?”

    祝玉妍嘆了口氣道:“那是你爸爸主動去追求人家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太過貪婪了。”

    “是啊,以前我們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想事情,其實想想,這根本不是白瑩詩的錯?!鄙蚧垩乓苍谝慌詣窠獾?,和祝玉妍一樣,她也想通了這個很是簡單的道理。

    “可是…”江曼君想要反駁,但是卻又感覺mama和阿姨說得沒錯,一時間不由沉默下來,不過心里卻仍是有些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

    祝玉妍和沈慧雅都是輕輕嘆了口氣,江曼君的這個心結(jié),最終還是要靠她自己來打開的。

    在三女討論著的時候,那位天山的守護者、武林第一美女白瑩詩終于落到了擂臺之上,而葉長歌也第一次看清了她的真面貌。

    和白幽兒一樣,白瑩詩也是一身潔白的衣裙,此外再無半點裝飾,一頭長可及地的柔順秀發(fā)隨意得披在身后。

    但就是這樣素顏的她,相貌之美就已經(jīng)快要趕上現(xiàn)在的柳亦茹了,而且還有著一種圣潔之極,讓人不敢逼視的氣質(zhì)。

    如果不是炫陽決有著給女人美容的功效,這白瑩詩絕對是葉長歌生平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這武林第一美人的稱號,還真的是當之無愧。

    而更讓葉長歌心動的是,這位看上去圣潔之極的美人,竟然還有著不輸于mama她們的火爆身材,真不知道從未被人滋潤過的她,怎么會有如此誘人的身材的。

    落到臺子上之后,白瑩詩并沒有去管其他人,只是問自己的徒兒道:“怎么回事?”那聲音,竟然如少女一般清脆甜美,讓人只是聽到,就感覺有一股甘泉涌到了心間。

    “師父,是盧一鋒放的。”白幽兒才不會為盧一鋒抗著,直接揭發(fā)道。

    “嗯?”白瑩詩轉(zhuǎn)頭看向了盧一鋒,對于這個故人之子,她心里也是很不喜歡的,甚至是有些厭惡。

    因為這個家伙不但紈绔之極,而且有時看自己的目光里竟然充滿了yin邪,如果不是看在好姐妹只有她這么一個孩子的份上,恐怕她早已幫著將他給料理了。

    “白阿姨,就是她污蔑我們守護者的!”盧一鋒指著葉芷琳大聲說道。

    白瑩詩卻是根本沒有給他一絲面子,直接說道:“我知道,之前那些話都是你編出來的,我之所以會管你,完全是看在你mama的面子上,現(xiàn)在你只要告訴我,是誰打的你就行了,其它的不用多說!”

    “是我打的,美女你有什么意見嗎?”葉長歌忽然站了起來,笑嘻嘻得說道,自從知道白瑩詩就是自己昨天看到的那個身影后,葉長歌就知道,葉芷琳絕對不是她的對手,未免她不知天高地厚得再去招惹白瑩詩,于是便站了出來。

    “是你?!”白瑩詩還沒有說話,白幽兒就大聲得叫了起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盧一鋒讓自己來教訓(xùn)的人,竟然就是從自己身邊搶走徐芷云的那個臭丫頭,此時見到她,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盧一鋒沒想到白幽兒竟然也和葉長歌有仇,心中不由大喜過望,忙道:“白阿姨,之前就是她不把我們守護者放在眼里,還打了我的?!?/br>
    “是她?那我就沒有辦法了,而且她也確實有資格不把守護者放在眼里?!?/br>
    白瑩詩語出驚人的道:“因為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白瑩詩這句話讓山谷里徹底得陷入了嘩然之中,因為好多人都知道,白瑩詩在身為武林第一美人的同時,也幾乎是武林第一高手。

    不然以她的美貌,恐怕早已惹禍上身了,聽說前天魔教教主江海辰那位大乘高手都被她毫不費力得打敗過。

    而且就這還只是她本身的實力而已,如果再加上天山靈氣做后盾的話,那實力更是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可是現(xiàn)在身處于天山之中,她竟然說自己不是那個少女的對手,這讓所有人看葉長歌時都有了一種看怪物的目光。

    “你騙人,在這天山之中,還有誰會是你的對手?”盧一鋒卻是忽然大叫道:“分明是你不想幫我,才會編出這樣的謊言的!”

    眾人聞言,都不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來這盧一鋒說得應(yīng)該是真的,畢竟如果白瑩詩真的不是這少女的對手的話,那也太過駭人了。

    白瑩詩卻并沒有解釋什么,只是淡淡得一笑:“隨你怎么想吧,幽兒,咱們走吧,讓他在這里受些教訓(xùn)也好,免得他mama到最后會后悔太過寵愛他。”說著,白瑩詩拉住了白幽兒的手,以極快的速度飄然而去。

    白瑩詩飄然而來,又飄然而去,雖然沒有和別人說話,卻幾乎帶走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不過他們也都只是想想而已,并沒有當初江海辰那么大的膽子去追求白瑩詩。

    當然,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在這些人中,卻有一個人冒出了和江海辰一樣的念頭,這個人自然就是葉長歌了,如此美人,她葉長歌又豈能錯過?

    只是讓她有些不解的是,明明mama比白瑩詩更美的,可是為什么這些人反而都顯得對白瑩詩更加的癡迷呢?

    這些武者之中,雖然有好有壞,但是身處武林這個位面的他們多多少少都會受到一些古禮法的影響,意思遠不如世俗人那么開放,柳亦茹美則美矣,但是誰都知道她是有夫之婦,身邊還跟著女兒。

    所以她在武者當中自然沒有名花無主的白瑩詩那么有人氣,當然,這一點葉長歌這個只要看中就要收入懷中的大色女是根本不會了解的。

    看到白瑩詩師徒?jīng)]有理自己就走了,盧一鋒徹底得慌了起來,見此時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忙悄悄得想要離開。

    但是他那點實力又豈能在葉芷琳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動作?

    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被葉芷琳飛身趕上,一腳踢回到了中間的臺子上,然后轉(zhuǎn)頭問遠處的葉長歌道:“小長歌,要怎么處理這個家伙?”

    如果按照葉長歌平時的性格,這樣的人必然是要當場滅掉,而且且為后患,他出身的地方也是要一并滅掉的,不過今天卻是不同,因為她看得出來,白瑩詩對這個家伙雖然顯得頗為厭惡,但還是很在乎的。

    顯然都是看在了他母親的面子上,如果自己今天把他滅殺在這里,肯定會讓白瑩詩難做,進而讓她對自己產(chǎn)生惡感,那自己再想接近她的話,可就要麻煩許多了,于是微微笑了笑道:“算了,一個跳梁小丑而已,放她走吧!”

    “好?!比~芷琳答應(yīng)了一聲后飛身上臺,一腳將盧一鋒又踢下臺去,嬌喝道:“滾吧!”

    那盧一鋒不但沒有感激葉長歌,反而怨毒得看了她一眼,這才帶著兩個隨從匆匆離開了山谷,這一行,她風頭沒出了,反而被人羞辱了一番。

    這讓他甚至連白瑩詩和白幽兒師徒也恨上了,以至于后來做出了一件徹底激怒葉長歌的事,導(dǎo)致整個青海湖門派因他而亡,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葉長歌卻根本沒有再理會那盧一鋒,轉(zhuǎn)頭看向了江曼君,卻見她雖然在祝玉妍和沈慧雅的勸解下平靜了下來,可是俏臉上還是有一種憤憤不平的神色,于是問道:“師姐,還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嗎?”

    江曼君輕輕嘆了口氣道:“雖然我也知道你們說得不錯,但是到底還是忘不了爸爸是因她而去的。”

    “那要不要我給你出口氣?”葉長歌問道。

    “怎么出呀?”江曼君有些好笑的道:“你還以為她真的不是你的對手啊?再說了,我也沒有真的想打她殺她,只是心里還有些不舒服而已?!?/br>
    “武功有時候并不能決定一切的,我可以在別的方面征服她啊?!比~長歌嘿嘿笑道:“到時候,讓她白天伺候你,晚上伺候我,豈不是給你出了氣了?”

    江曼君雖然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但也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明白葉長歌所說的“別的方面”是什么,俏臉不由微微一紅。

    但還是被她逗得笑了起來,心情也莫名得好了許多,不過即便如此,她也只是覺得葉長歌是為了逗自己開心而已。

    畢竟白瑩詩的實力在那里擺著,連控制住她都沒有可能,更不用說在那方面征服她了。

    但正是因為如此,江曼君心里對葉長歌才更加的感激,這個莫名冒出的小師妹,對自己還真的是不錯,想想她之前為了自己毫無畏懼得直接面對前一個大乘老和尚,江曼君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感覺。

    師姐妹二人的對話并沒的房間壓低聲音,因此旁邊的眾女也都聽到了葉長歌的那番話,除了了解她真正實力的柳亦茹幾女外,都不由感覺有些好笑。

    一向和葉長歌不對付的唐心更是嗤之以鼻的道:“幸虧這山谷里沒有牛啊,不然不有牛飛起來的奇觀了!”

    “你有什么意見嗎?”葉長歌瞇起了眼睛,臉色有些不善得看著唐心,隨即又笑了起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羨慕白瑩詩!”

    “哼,她有什么好羨慕的?”唐心有些口是心非的道,要說她不羨慕白瑩詩,那肯定是假的。

    畢竟江湖第一美人這個稱呼還很年輕的她也許并不看在眼里,但是那個武林第一高手的名頭卻是很讓她向往的,只不過她并不知道,葉長歌所說的并不是這個。

    “其實你要想和她一樣,也沒什么難的?!比~長歌繼續(xù)說道。

    “嗯?”唐心心中一動,她雖然看葉長歌很不順眼,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討厭的丫頭似乎真的有那么一點神奇,不但讓實力深不可測的葉芷琳對她言聽計從,甚至那個和和尚和白瑩詩也都很給她面子。

    雖然她并不認為葉長歌有壓過她們的實力,但是有點神奇也是肯定的,所以對于她的話不自覺得就留上了心。

    葉長歌笑道:“只要你和小玉換一下就行了,以前你一直當大小姐,現(xiàn)在換你來給她當丫環(huán),那樣豈不是就能和白瑩詩一樣,白天伺候她,晚上伺候我了?!?/br>
    “你…混蛋!”唐心沒想到她說的竟然是這個,不由氣得俏臉通紅,張牙舞爪得就要過來和葉長歌拼命,卻被唐玉給拉住了。

    “不要那么沖動嘛?!比~長歌笑道:“你以為我的丫環(huán)是個人就能當嗎?我這還是看在小玉的面子上才給你一個機會呢?!?/br>
    唐心也并不是真的想和葉長歌拼命,被唐玉一拉也就坐了回去,此時聽她這么說,一臉鄙夷得說道:“我就沒見過這么能吹的人!”

    “你不信?那敢不敢和我打個賭?”葉長歌笑著問道。

    “賭什么?”唐心的性格本就有些火爆,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將了,聽葉長歌這么一說,立馬上了鉤。

    葉長歌笑道:“等大會結(jié)束了之后,我會向你爸爸提出讓你當我的丫環(huán)的提議,我就賭他肯定很高興得答應(yīng),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乖乖得來當我的小丫環(huán),怎么樣,敢不敢賭?”

    “賭就賭,如果你輸了怎么辦?”唐心想都沒想得就答應(yīng)了下來,這次她可是很有信心的,要知道,父親唐明昊平時最疼愛的就是她唐心了,才不會舍得把她送給別人去當丫環(huán)呢。

    “如果我輸了,條件自然是由你來提了?!比~長歌笑道。

    唐心心道,這丫頭雖然可惡,但是還蠻公平的嘛,不過在這場穩(wěn)贏的賭局中,她才不想便宜了這個總是和自己作對的臭丫頭。

    于是說道:“如果說輸了,就到唐門來做個丫環(huán)吧,看在小玉的面子上,也不會讓你做太重的工作的!”

    “那是不是白天干活,晚上伺候你???”葉長歌嘿嘿笑道:“如果是的話,我倒是寧愿輸了。”

    唐心似乎是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玩笑,雖然仍是被她說得俏臉一紅,但卻并沒有像剛才那樣發(fā)火,心里反而還隱隱有那么一絲開心,這個討厭的丫頭眼睛倒是沒有瞎嘛。

    “想得美!白天干活,晚上就和小紅小白一起睡,當然,你想伺候它們,我也沒意見!”

    開心之下,唐心也開了一個小玩笑,她所說的小紅小白,自然就是她和唐玉所騎的那兩匹駿馬了。

    見二人這么快就達成了賭約,眾女都不禁感覺有些好笑,除了堅信父親不會把自己送給外人當丫環(huán)的唐心之外,就算是最單純的妙嬋也能猜到,這一次葉長歌根本就是贏定了的。

    因為先不說她到底有沒有什么本事,只是她身邊的葉芷琳就已經(jīng)足以讓所有的門派趨之若鶩了,在不知道她們真正關(guān)系的人眼里,葉長歌和葉芷琳雖然都姓葉,但根本就是一對的。

    如果讓自己的女兒跟在她們身邊,好處是絕對不會少的,要是能弄到的侍妾的身份,那更是和葉芷琳成了姐妹,不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大大的好事,試問唐門的家主又豈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不過,雖然都看了出來,但是眾女包括唐玉在內(nèi),誰也沒有出言提醒唐心,因為大家也都隱隱看出,葉長歌和唐心雖然一見面就吵,但是彼此卻并不討厭對方,反而有一種歡喜冤家的意思。

    那么通過這個賭約成全了她們,倒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至于唐玉,在經(jīng)過了昨晚的事后,更是早已有了讓和自己情同姐妹的大小姐也能這么幸福的心思。

    葉長歌她們敲定了賭約,而臺上則是又有人打了起來,不過現(xiàn)在的擂臺,卻已經(jīng)徹底得成了真正的解決矛盾的地方,上臺之人都是指名道姓得叫了和自己有矛盾的人,并沒有人節(jié)外生枝。

    如果放在以往,每次都會有那些喜歡出風頭的人上去任人挑戰(zhàn)的,可是現(xiàn)在有了葉長歌她們這些不安定的因素,特殊是葉芷琳這個武功高得嚇人,為人又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美女在,卻是沒有人敢再這么做了。

    畢竟萬一惹著了這位大小姐,挨揍丟人那還是小事,如果她一個出手過重,甚至連命都丟在這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雖然這里只有千多人,但是卻代表了好多的門派,而這些門派之間,有些摩擦的也是很多,再加上這些人的武功相差并不是太多,有時候一打就是半天的時間,因此一直到傍晚時分,仍是有好多門派還沒有來得及上臺。

    那些負責人顯然了早已習慣了這種情況,在宣布明天繼續(xù)后,就讓大家散去了。

    “無聊死了,明天堅決不再來了。”葉長歌站起身來,打了個呵欠道,這些武者的戰(zhàn)斗,在她看來,確實是太過無聊了一點。

    “要不,咱們這就回去吧?!绷嗳愠脵C提議道,自己和女兒已經(jīng)出來好幾天了,葉思琦她們一定會非常的想她吧。

    而且,和水穎陳悠蓉一起伺候她雖然也很刺激很舒服,但是總還是不如在家里那種熟悉的氣氛,如果再把幾位女兒都拉上的話…

    只要想想,柳亦茹就感覺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不得不說,在葉長歌的影響下,她現(xiàn)在在女兒的面前也變得越來越色情了,而這也正是葉長歌所希望的。

    “不行啊,聽說等比武過后還有一場盟主選舉,這樣的大事咱們可不能錯過?!彼釁s是說道。

    “盟主?什么盟主?。俊背怂嶂?,其他人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于是都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

    水柔說道:“聽說是那幾個主導(dǎo)門派想要效仿武盟,準備選一個武林盟主出來,以便整合一盤散沙的隱世門派。”

    “那好呀,回頭給小長歌爭個盟主來當當也不錯!”葉芷琳立馬興奮得說道,也許是沉睡得太久,她非常喜歡湊熱鬧。

    柳亦茹苦笑道:“你就不要胡鬧了,人家選盟主并不是武功好就可以的。”

    “誰說不是,誰要是敢不服,我就打得他滿地找牙!”葉芷琳哼哼了一聲說道,不過眾人卻并沒有太過在意,因為她顯然只是說說而已,雖然她平時是頑皮了一些,但是在大事是,卻還是很聽葉長歌和柳亦茹的話的。

    說說笑笑間,眾人回到了邊緣的帳蓬處,還沒有走近,就看到兩個白色的身影正站在她們的帳蓬之前,其中一人身姿絕美,渾身充滿了一種圣潔的仙靈之氣,正是那武林第一美人白瑩詩,而她身邊的則是她的徒兒白幽兒。

    葉長歌心中不由大喜,她本來還想在離開之前去找一下白瑩詩呢,畢竟如果不見面,自己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讓她愛上自己,沒想到現(xiàn)在她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只是不知道她此行有什么目的。

    待眾人走近,白瑩詩先是向葉長歌微微點了下頭,然后對祝玉妍說道:“能給一些時間談?wù)剢???/br>
    “和你有什么好談的?”祝玉妍還沒有開口,江曼君就抗聲說道,雖然在葉長歌和祝玉妍她們的勸解下,她的心里已經(jīng)放下了那種仇恨,但是面對白瑩詩時卻仍是沒有什么好感。

    祝玉妍心中不由一跳,雖然她身為天魔教主,但是在面對這位天下第一人時,還是有些緊張的,生怕女兒會觸怒了對方,那樣的話,這里還真的沒有人能擋得住白瑩詩。

    雖然白瑩詩之前說過,她不是葉長歌的對手,但是祝玉妍卻和別人想的一樣,認為那只不過是白瑩詩的推托之辭罷了。

    而白瑩詩卻并沒有和江曼君計較,仍是看著祝玉妍,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好,你想到哪里去談?”祝玉妍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雖然不知道白瑩詩想和自己說什么,但是猜測起來無外乎就是江海辰的事,因此她并沒有多少的擔心。

    “就到我的住處吧。”白瑩詩說著,帶著白幽兒轉(zhuǎn)身慢慢向前走去,雖然這里有著葉長歌這個她不敢小視的超級強者存在,但是她卻也并沒有太給眾人面子。

    “師娘,我陪你去吧?!币娮S皴鸵赚撛妿熗较蛲庾撸~長歌忙說道。

    也許因為是同等級甚至更強的存在,葉長歌比別人更加了解一些白瑩詩的心思,知道她不可能是找?guī)熌锏穆闊?,所以她要求同行也根本不是為了保護師娘,而是為了能和白瑩詩有個接觸的機會。

    而祝玉妍卻并不知道這些,對于葉長歌的表態(tài),心中不由又是感動又是甜蜜,有心不讓她跟著,但是葉長歌卻已經(jīng)先一步拉著她的小手向前走了。

    對于葉長歌的跟隨,白瑩詩并沒有阻止,而白幽兒心里卻是充滿了興奮,她知道師父找祝玉妍是為了二十年前的一件事。

    所以在面對葉長歌這個仇家時也沒敢多說什么,現(xiàn)在見她竟然跟了來,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借助師父的手教訓(xùn)她一下了?

    也許是有了和葉長歌一較高下的心思,出了山谷之后,白瑩詩的速度突然加快起來,拉著白幽兒的手,一下超出葉長歌好遠。

    而葉長歌則了微微一笑,同樣拉著自己美艷師娘的小手,陡然間加快了速度,向著白瑩詩師徒追了上去。

    葉長歌和白瑩詩的實力都已經(jīng)達到了尋常武者根本無法想象的地步,此時全力奔跑起來,四人的身影就如同四道閃電一般劃過群山,向著白瑩詩師徒平時休息的地方而去。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吹得幾乎都要睜不開眼睛的強烈勁風,祝玉妍和白幽兒心里都不由充滿了震驚,對于白瑩詩有這樣的速度,她們并不怎么奇怪。

    但是她們卻都沒有想到,葉長歌竟然也厲害到如此地步,這一刻,她們終于有些相信,白瑩詩之前說不是葉長歌的對手并不是在敷衍那盧一鋒了。

    分別帶著驚訝無比的二女,葉長歌和白瑩詩幾乎不分先后得在一個山洞邊上停了下來,看到這個似乎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山洞,葉長歌的心中不由一動。

    因為這讓她沒來由得想到了當初在長白山的那個山洞,那個地方是她和mama的感情產(chǎn)生質(zhì)的蛻變的地方,所以她對那里的記憶很深,而眼前這個山洞,卻讓她感覺跟那里有一種頗為相似的氣息。

    難道那里也是守護者的休息地?

    葉長歌這樣想著,心里卻更加的奇怪,因為她們當初在那里住了好些天,卻根本沒有看到什么人,這是不是說明長白山的守護者已經(jīng)消失了?

    葉長歌并不知道的是,那里的守護者不但沒有消失,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長白山,正在四處找尋她的下落,在不久的將來,一場也不知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的場面正在等著她,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卻說四人停止后,白瑩詩并沒有給葉長歌太多的時間去想什么,在松開徒兒的手后,突然轉(zhuǎn)身向葉長歌急攻而來,招式身法都凌厲之極。

    看到這一幕,祝玉妍不禁一陣花容失色,雖然通過剛才的輕功較量,她對于白瑩詩不是葉長歌對手的說法已經(jīng)有些相信,但畢竟還不能確信,再加上白瑩詩在十多年前就被公認為武林第一高手,所以此時她還是忍不住擔心之極。

    相比起師娘的緊張,葉長歌卻是輕松不已,因為她看得出來,白瑩詩對自己根本沒有什么惡意,別說自己的實力不低于她,就算是差上好多,她也不會真正的傷害到自己,于是哈哈一笑,皙手輕輕一送,將心愛的師娘輕柔得推到一旁,然后返身迎向了白瑩詩。

    葉長歌和白瑩詩無疑是當下武林中最頂尖的高手,此時一動上手,只是舉手投足間帶出的勁風,就已經(jīng)把同樣算是頂尖人物的祝玉妍和白幽兒逼得有些立足不穩(wěn),一直退到二十米開外才好過一些。

    本來,這樣可以說是顛峰對決的戰(zhàn)斗,對于每一個武者來說都是最寶貴的經(jīng)驗,可是祝玉妍卻根本沒有什么心思來欣賞,因為她的一顆芳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都系在了葉長歌這個一開始讓她迷茫,現(xiàn)在卻是愛戀至深的徒兒身上了,此時雖然見她并沒有落什么下風,可還是忍不住擔心得要命。

    而白幽兒此刻的心情卻有些復(fù)雜,由于和葉長歌之間的“恩怨”,她十分希望師父能好好得教訓(xùn)她一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又隱隱不想師父傷她太深,至于為什么這樣,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也許是因為都沒有使什么殺招,葉長歌二人的這一場戰(zhàn)斗,一直持續(xù)了足足有兩個小時,才同時停了下來。

    “白jiejie的武功修為確實厲害,小妹自愧不如。”葉長歌微微笑道,不動聲色得在稱呼上拉近了和白瑩詩之間的關(guān)系。

    白瑩詩并沒有計較這些,也是微微一笑道:“可我還是輸了?!?/br>
    隨著這一笑,她的氣質(zhì)突然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的她,是圣潔而不可褻瀆的,而此時的她卻是像極了一個鄰家大jiejie,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卻已經(jīng)讓葉長歌心頭狂跳了。

    畢竟原來的她雖然也讓人心動,甚至充滿了征服她的渴望,可是卻仍不如那一瞬間的改變來得讓人親近,只是不知道那一瞬間的表情是偶而還是她的本性。

    “師父,她的修為不如你,可是為什么你說是自己敗了呢?”白幽兒有些不解得問道,她雖然不希望師父傷到葉長歌,但是卻也不想看到師父也打不過她。

    “進去說吧?!卑赚撛姷谜f道,同時對著葉長歌和祝玉妍向山洞的方向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葉長歌微微一笑,拉著師娘的小手隨著白瑩詩師徒走進了山洞,雖然在不趕路的情況下她們二人手拉手顯得有些突兀,但是白瑩詩二女卻都沒有在意,白幽兒是因為急于知道答案,至于白瑩詩,卻是對世間的情情愛愛根本沒有看在眼里。

    “師父,你快說呀!”來到山洞里坐下后,白幽兒迫不及待得問道,對于師父輸給葉長歌,她很是有些不服氣。

    而這樣一來,卻也讓葉長歌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另一面,畢竟是一個才二十來歲的女孩子,不管她在外面有多么的冷漠,但是在面對從小把她養(yǎng)大的師父時,卻也是會撒嬌的。

    白瑩詩先是對著同樣露出了奇怪表情的祝玉妍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剛才對戰(zhàn)的時候,我在她的身上找出了兩百三十七處破綻,而她卻只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一處破綻,所以才會說我的修為比她高?!?/br>
    “可是,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說是你輸了呢?”白幽兒不解得問道,祝玉妍心中也有著同樣的疑問,她們兩個雖然也算得上是頂尖高手了,但是剛才二人的對戰(zhàn)實在是太快,就算是她們,也根本沒有看清始末。

    “雖然我找到了那么多的破綻,可是由于她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強,我根本就不能抓住機會,而我露出的那個破綻,卻是致命的了?!卑赚撛姷媒忉尩?,絲毫沒有因為輸給一個后生晚輩而有什么氣妥。

    二女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向葉長歌的目光都不由充滿了震驚,本來,在天山深處,做為守護者的白瑩詩力量才應(yīng)該是最強的,可是葉長歌偏偏硬生生用力量壓制了她,這得強到什么地步?。?/br>
    而葉長歌卻并沒有聽三女說什么,趁著這一會的功夫,她仔細打量了一下山洞里的布置,從那頗為溫馨的布景之中,終于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剛才白瑩詩露出的那一抹溫柔,并不是偶而才有的,而是平時她根本就是壓制了自己的本性,刻意得做出了那一付生人勿近的神態(tài)。

    “其實,就算是守護者,也沒有必要一定冷冰冰的,而你,也更沒有必要讓自己活得這么累?!比~長歌很是突兀得說道,讓祝玉妍和白幽兒都有不不解。

    不過白瑩詩卻是聽明白了葉長歌的話,原本平靜的心仿佛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一般激起了微微的漣漪,她沒想到,自己那就連朝夕相處的徒兒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那一抹無奈竟然讓葉長歌一眼看透了。

    這讓她心里不由生出了一種知己的感覺,而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在心動的同時也隱隱有些緊張,因為這種感覺實在太過陌生,讓她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睘榱搜陲椥闹械木o張,白瑩詩故作不解得說道,卻不知在說話時俏臉上的那一抹緋紅已經(jīng)徹底擊散了她平時那種冷艷,讓從未見過師父這樣的白幽兒不禁大跌眼鏡,而葉長歌更是因為她此時的那付可愛模樣而心動不已。

    “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總之我真的希望你能真正的做回自己,從此過得快樂一點。”葉長歌很是真誠得說道。

    不過眼神里卻并沒有什么熱切,就仿佛只是站在一個普通朋友的立場上而已,因為經(jīng)驗已經(jīng)十分豐富的她從剛才白瑩詩的表現(xiàn)中就能看出,對于她,自己絕對不能太過急切。

    不然很有可能會把從未有過這種念頭的她給嚇住,而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上,慢慢得用自己的溫情感化她才是王道。

    果然,聽到葉長歌的話,再看到她那真誠而不做作的目光,白瑩詩不再否認什么,輕輕點了點頭道:“謝謝你,我知道了。”

    而隨著這句話出口,祝玉妍和白幽兒都感覺到,就在一剎那,白瑩詩的氣質(zhì)就回到了剛才露出那一抹微笑時的感覺,而且一直保持了下來。

    這一刻,白幽兒的心情不由有些復(fù)雜起來,原本,對于葉長歌破壞了她心中最干凈最完美的東西,她是很有些怨念的。

    可是現(xiàn)在她卻解開了師父的心情,讓她變得放松起來,這讓她在有些汗顏自己還不如一個外人對師父了解的同時也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葉長歌了,怨恨嗎?

    可是她幫了自己最敬重的師父;感激嗎?

    可是她偏偏又破壞了自己心中的那份完美,所以一時間,不由看著葉長歌怔怔得發(fā)起呆來。

    白瑩詩卻并不知道徒兒那復(fù)雜的心情,只是對祝玉妍道:“祝jiejie,其實小妹這次找你,是想因為二十年前的事對你說一聲抱歉的?!?/br>
    也許是因為不用再刻意得保持著那冷清的神態(tài),白瑩詩的心態(tài)也輕松了許多,原本對于祝玉妍她都是稱作“教主”的,可是現(xiàn)在卻是以姐妹相稱了。

    如果是以前,就算白瑩詩姿態(tài)放得再低,祝玉妍心里也難免會對她有些怨念,可是現(xiàn)在卻不同了,因為此時她的一顆心都已經(jīng)放在了葉長歌的身上。

    對于二十年前的事可以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冷靜的思考,所以對白瑩詩再也沒有了半點怨恨,聞言微微一笑道:“meimei客氣了,其實說起來是jiejie不對才是,畢竟那件事根本就不怪你,而我們卻把怨氣都記在了你的身上。”

    祝玉妍的話讓白瑩詩不由微微一愣,她本以為,要想和祝玉妍她們化解恩怨需要花費好大的力氣,這一點從江曼君對自己的態(tài)度上就能看出來了,萬萬沒有想到,祝玉妍竟然自己想通了,這讓她不禁向葉長歌看了一眼,這一切,是不是和她有關(guān)呢?

    畢竟前不久天魔教的人還都對自己心懷不滿,短時間內(nèi)有了這樣的變化,確實很讓人懷疑。

    由于剛才葉長歌和白瑩詩對戰(zhàn)了好久,此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黑了下來,而且事情都已經(jīng)說開,葉長歌二人似乎已經(jīng)沒有再在這里呆下去的必要了。

    而最重要的是,深有經(jīng)驗的葉長歌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功得在白瑩詩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這個時候,欲擒故縱絕對比再糾纏下去效果要好得多。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我想我們也該告辭了?!比~長歌向著白瑩詩師徒二人抱了下拳,然后拉住美艷師娘祝玉妍的小手,轉(zhuǎn)身向山洞外走去。

    果然,見葉長歌說走就走,白瑩詩雖然不好意思說什么,但是心里卻有一種nongnong的不舍之情,甚至在想,哪怕她只是再回過頭來看自己一眼也是好的。

    仿佛聽到了白瑩詩的心中所想,還沒有走出山洞的葉長歌忽然又轉(zhuǎn)回了身,從衣服里取出了一個小小的硬幣般的圓形東西,

    遞向白瑩詩說道:“白jiejie,咱們一見投緣,小妹也沒有什么好東西在身上,這個是我親手做的小東西,只要按下中間的這個按鍵,無論在什么地方,我都能知道你的方位,如果有什么事找我,就用它好了,我馬上就會趕到的?!?/br>
    白瑩詩雖然年齡都可以做葉長歌的mama了,但是在感情方面卻單純?nèi)缤准堃粡垼裉烊~長歌單憑實力就真真正正的擊敗了用上了天山靈氣的她,本就讓她有些仰慕。

    再加上又一語道破了她的心事,更是讓她大生知己之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對這個比自己小了一倍多的小女生產(chǎn)生了巨大的好感。

    而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人產(chǎn)生好感的她甚至表現(xiàn)得比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還要慌亂,以至于接過那個是精致的信號發(fā)射器后,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了。

    只是當著葉長歌的面在上面串了一道細細的絲線,將它掛在了自己細嫩的玉頸上,然后輕輕掀開衣領(lǐng),將那個已經(jīng)被她當做最珍貴的東西貼rou放進了她胸前那深深的溝渠里,讓葉長歌大為羨慕起那個她親手送出去的小物件來。

    而她們這一送一收,也讓旁邊的祝玉妍和白幽兒各自有了不同的心情,祝玉妍是在無奈的同時也隱隱有些不安。

    至于白幽兒,她喜歡徐芷云身上那種純凈的氣質(zhì),而從小跟師父生活在大山里的她自己也是單純之極。

    把東西送出去后,葉長歌才真正帶著祝玉妍離開了白瑩詩師徒的住處,在她們一個依依不舍,一個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快速遠去。

    葉長歌這一次并沒有再帶著祝玉妍一路飛奔,而是和她一起以比正常人稍快一些的速度慢慢往回走,一路上,祝玉妍都十分的沉默,就連葉長歌和她說話有時也似乎沒有聽見。

    直到走出很遠,祝玉妍才忽然停止了步伐,幽幽得說道:“你對白瑩詩很好啊,第一次相見,就把定情物送出去了?!?/br>
    此時的她,雖然把對江海辰的所有愛意都轉(zhuǎn)嫁到了葉長歌的身上,而且也解開了對白瑩詩的那份心結(jié),但是二十年來所累積的情緒卻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所以葉長歌身邊所有女人的醋她都不會吃。

    唯獨對于白瑩詩,暫時根本不能釋懷,這也許是她的一個心魔,總是會下意識得認為白瑩詩會把自己心愛的人再次從自己的身邊奪走。

    “那哪里是什么定情物啊,只是一個緊急時候傳訊的東西而已?!比~長歌解釋道。

    不過她的心里卻真的是把那個小小的傳訊器當成了一份特殊的定情物的,畢竟以白瑩詩的實力,幾乎不可能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只是此時的她并不知道,在不久之后,她就會非常的慶幸自己送出了這樣一個特殊的定情物。

    而這個東西不但讓她成功得避免了一次可能會讓她痛苦一生的遺憾,更是讓她和白瑩詩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后話。

    祝玉妍忽然轉(zhuǎn)過身來,一雙美目定定得看著葉長歌,眼神里充滿了無助與惶恐:“葉長歌,答應(yīng)我,以后不可以不要我?!?/br>
    看著原本冷艷高貴的師娘此時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葉長歌的心中憐意大起,輕輕將她性感的嬌軀抱進懷里,柔聲說道:“放心吧,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我身邊的!”

    “嗯?!弊S皴崛岬么饝?yīng)了一聲,不過聲音中還是有著一絲不能確定,因為二十年來的無助與積怨,對她心里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

    葉長歌的心里很明白師娘此時心里的想法,知道她心中的淤積需要好好得宣泄一下,這樣才能讓她更快得擺脫這個心魔。

    而宣泄的途徑,最好就是與人大戰(zhàn)一場,不過對于自己心愛的女人,她卻是怎么也不肯傷害的,所以她能做的,自然就是與她展開一場最為快樂的戰(zhàn)斗了。

    低下頭去,葉長歌溫柔而堅定得吻上了師娘柔軟香甜的小嘴,原本抱在她纖腰上的雙手也開始在她的玉背上四下活動起來,一會之后,更是按在了她那兩瓣肥美無比的臀瓣上,輕輕撫弄起來。

    自從上次分別之后,祝玉妍雖然心里很是糾結(jié),但每次午夜夢回,她都會忍不住想起和她在一起時的那個可以說是達到了極致的快樂,那曾經(jīng)被她鉆進去過的地方也會變得一片泥濘。

    而此時的她,對于她的心結(jié)已經(jīng)完全解開,身心也已經(jīng)完全對她開放,那種渴望自然就更加的強烈了,再加上由于都動了情,她們體內(nèi)的功法不由自主得同時運轉(zhuǎn)了起來,更是讓她不能自持。

    也顧不得這里根本就是深山野外了,雙臂主動抱上了她的脖子,一邊回應(yīng)著她的熱吻,雙手也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到得后來,更是直接伸進了她的褲子。

    堅硬而火熱的yinjing被師娘那因為天氣而有些冰涼的柔軟小手握住,葉長歌不由爽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而更多的卻是心理上的滿足。

    雖然之前她已經(jīng)和自己美艷的師娘春風兩度,但那都是在兩種功法的特性下不由自主發(fā)生的,所以這還是師娘第一次握住她的東西。

    輕輕挺動腰肢,葉長歌讓自己的大yinjing在師娘柔軟的小手間緩緩滑動起來,而祝玉妍雖然是過來人,而且還修練了玄陰決這等雙修的功法,但是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顯然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很生疏,在握住心愛人的yinjing后,只知道本能得輕輕taonong。

    但就是這樣,已經(jīng)讓葉長歌很爽了,當下輕輕撩起師娘厚厚的長裙,隔著那條加厚的保暖連褲絲襪,在她渾圓挺翹的大屁股上輕輕撫摸起來。

    祝玉妍正值虎狼之年,再加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結(jié)全解,剛才只是握住葉長歌那根讓她魂牽夢縈的大yinjing,就已經(jīng)讓她yuhuo狂升了。

    此時再被葉長歌一弄,更是心癢難耐,雙臂用力得纏緊了葉長歌的脖子,同時扭動起性感的嬌軀,讓自己那對豐挺的大奶子在葉長歌的胸前使勁得摩擦著。

    雖然隔著二人厚厚的衣服,但是那酥麻的快感仍是讓她忍不住在葉長歌的耳邊輕聲嬌吟起來。

    如此的嬌吟,對于葉長歌而言,甚至比最強烈的春藥更加厲害,使得她再也忍不住yuhuo,猛得拉起師娘一條修長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彎里,另一只手粗暴得將師娘的絲襪連同內(nèi)褲一起撕破。

    也沒有什么前戲,腰部用力一挺,就將大yinjing盡根插入美艷師娘的sao屄里,當然,此時的師娘早已是yin水橫流,也根本用不上什么前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