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 1(日jiejie進(jìn)行時,藤蔓捆綁微強(qiáng)迫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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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窸窣涌動著,枝葉緩緩舒展開來,空中的膩香愈發(fā)濃烈,直往鼻腔中嗆。 對驚刃來說,那香氣只是微有些刺鼻,左臂曾被毒閣下過蠱之處也隱隱作疼,但意識仍舊清醒,行動也不礙事。 反觀柳染堤,此時此刻狀態(tài)便不算太好了。 她栽在驚刃懷中,氣息一下輕過一下,額間覆滿細(xì)細(xì)的汗,神色已經(jīng)有些渙散。 “西、西域…”柳染堤咳著,勉力想要說著什么,“別…我……” 驚刃竭力幫柳染堤切開藤蔓,可那黑藤接連不斷地纏來,斬了一層還有一層,讓她應(yīng)接不暇。 ‘太多了?!@刃心顫無比,用力攥緊手中長劍,‘我該如何是好?’ 滿殿都是竄動的藤蔓,密密麻麻地教人心怵,纖細(xì)枝葉纏上柳染堤手腕、腳踝,貪婪地一點點吞噬著。 這兒分明是北境,是浮天居舊址,為什么會有如此多西域的毒黑藤? 為什么這些黑藤只針對柳染堤一人,而對自己置之不理?有人將它們栽種于此,是在護(hù)著什么,還是藏著什么? ——等等, 她記起來了。 驚刃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被派遣去刺殺秦國郡主,而那府邸外,便有類似的蠱毒黑藤環(huán)繞,守護(hù)著四周。 當(dāng)時她成功混進(jìn)府邸后,曾聽說過對付黑藤的法子,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驚刃猛地抬頭,四處張望著,滿殿鋪天蓋地的黑藤間,似乎都牽引著指向石像身后。 她順著藤蔓來源望去,只見神像身后的漆黑墨色間,能隱約望見一點燦金。 她幫柳染堤斬開最后一波侵襲,用大裘將對方身子裹住,提劍便沖向神像身后。 果不其然,驚刃斬落數(shù)道藤蔓,在層層疊疊的漆黑之間,望見了一個果核狀的“心臟”。 幾層焦黃薄膜罩著中心的金珠,好似盞盈盈亮起的燈籠,一鼓一縮,藏匿在黑藤深處。 驚刃一咬牙,往劍身中灌入幾股內(nèi)力,一邊斬落著無數(shù)黑藤,一邊往里艱難地挪著步子。 黑藤受驚,叫囂著向她纏來,倒刺勾上手臂,“呲啦”劃開些衣物。 驚刃置若罔聞,灌了內(nèi)力的璇璣鋒利無比,將纏繞黑藤全部切斷,緊接著用力向下一扎。 長劍沒入“燈籠”中,那薄膜登時便漏了氣,香霧彌漫而開,燒灼著身側(cè)空氣。 驚刃握著劍柄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細(xì)響,金珠盡數(shù)碎裂,塵埃般消散開來。 與此同時,方才還氣勢洶洶的黑藤瞬息便沒了殺意,偃旗息鼓,無力墜落地面。 驚刃抽回劍,心急火燎地往回趕,撥開身后的藤蔓,見柳染堤倒在殿面玉石上。 不過離開一小會,藤蔓便已經(jīng)纏了她滿身,細(xì)細(xì)勒過脖頸、手腕,像那座神像一樣被纏繞起來,永世禁錮于此。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驚刃倉皇失措地喊她,“jiejie!” 柳染堤被她搖晃著,長睫微睜,烏墨眼瞳中卻茫然一片,朦朦朧朧的,像是在哭。 驚刃心中一緊,抬手去探她鼻息,掌心卻冰冷似冰,觸不到任何溫度。 “柳染堤!”驚刃啞聲喊她,怕用劍傷到她,只能用手去拽開纏身藤蔓。 衣衫被藤蔓倒刺勾破,碎布星星點點地飄落地面,露出大片細(xì)膩皮膚,柔軟地貼合著驚刃手心。 柳染堤栽在她懷中,乖順地像個瓷娃娃,一動也不動。 她脖頸處纏著數(shù)圈纖細(xì)黑藤,已然被勒出滲血紅痕,襯著似玉般肌骨,尤為怵目驚心。 驚刃膽顫驚心,小心翼翼地幫她扯開纏頸黑藤,柳染堤終于緩過口氣來,咳了好幾聲。 “咳,咳咳咳……” 她咳得眼角泛紅,長睫墜淚,拽住驚刃衣衫,喃喃道,“真是大意了……” 驚刃捉住她手腕,探了探內(nèi)息,被繚亂的脈像嚇得心中一跳,“西域蠱毒?!” “什么蠱毒…”柳染堤嗓音沙啞,勉力想掙脫開她,“沒有……” 柳染堤斷斷續(xù)續(xù)地咳著,她眼前一黑,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被驚刃按倒在地面。 “你身上有十幾脈不同蠱毒,原本都隱在骨中,此時全被黑藤毒引誘而出——” 驚刃壓著她手腕,不敢用力,只能急切喊道:“到底怎么回事?” 柳染堤閉了閉眼,她早沒了力氣,卻還是掙扎想起身,“不關(guān)你事?!?/br> “放開,”她猛地抬頭,烏瞳微微泛紅,一字一句道,“我只說一遍!” 驚刃明顯有幾分瑟縮,可手仍舊顫抖著壓住她,聲音隱不住的顫:“你會死?!?/br> “你會死,”驚刃慌了神,哆嗦著念道,“若不及時壓制,你會死?!?/br> 柳染堤被壓在地面,身下枕著驚刃的衣裘,卻還是冷得厲害,玉石階中的寒氣一股股上涌,竄到骨子中。 她看著驚刃復(fù)雜神色,驀然間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顫聲喘氣道,“別碰我。” 柳染堤勉力掙扎,卻只被更用力地按下,脊骨抵著地面,一陣陣發(fā)麻。 “……屬下逾距?!?/br> 驚刃垂頭不敢看她,聲音沙啞無比,“請容我屬下逾距,幫您將蠱毒壓下。” 覆著薄繭的手觸上腰際,解了束腰衣帶,衣裳墜地,露出大片細(xì)白肌骨。 那兒滿是藤蔓落下的紅痕,一道接著一道,斑駁肆虐,驚刃順著腿間向上撫,抵在牝戶外。 比起她的萬分抗拒,腿心卻早已被清液洇透,濕熱guntang,指尖一抵,便落了滿手濕潤。 “不要……” 柳染堤顫得厲害,眼眶中暈些水霧來,啞著嗓道:“驚刃,不要讓我恨你?!?/br> 驚刃沒有停手,滑膩水液纏著指節(jié),撥開guntang的牝戶,指尖抵著花xue,緩慢地向里面抵去。 甬道濕潤無比,輕易地便吞沒了侵入的指節(jié),小口小口往里吸吮著,誘著她抵達(dá)深處。 無數(shù)神像沉默地佇立旁側(cè),柳染堤喘著氣,半仰起頭,眼瞳中映出大殿穹頂之上,無數(shù)金玉雕琢的牌位。 長指緩緩抽插,逐漸抵到甬道深處,柳染堤渾身一顫,熱液汩汩涌出,竟輕易地便丟了一次身子。 殘缺軀殼始被填補,七魂六魄終得圓滿,連骨中都散出一聲喟嘆。 長指抵在甬道深處,被媚rou層層疊疊包裹,她被頂弄的渾身發(fā)燙,幾乎能勾勒出那修長指節(jié)的模樣。 “唔,”柳染堤顫了顫,xiaoxue用力收縮,掙扎著說道,“別碰…那……” 空曠的大殿中,只能聽見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氣,還有陣陣抽插水聲,手指長驅(qū)而入,每一下都抵到深處。 歡愉感慢慢上涌,柳染堤卻只覺得心尖發(fā)苦,她攥緊身下衣裘,閉上眼睛。 神像依舊沉默,年歲似塵埃般流逝而過,它卻恒古不變,注視著昌盛世家頹敗傾覆、注視著凡間悲歡離合、注視著蕓蕓眾生、注視著她。 那一雙琉璃雙目似云似霧,撥轉(zhuǎn)間流光見日,倒映出她在欲望中不斷掙扎、無力抵抗,直至沉淪。 渴望無邊無垠; 索取永無止境。 火燒了起來,燒灼著整個大殿,燒灼著這副流淌著血脈的身軀,她潰不成軍,每一寸皮rou,每一寸肌骨,都在叫囂著更多、更多。 “不要…”柳染堤聲音愈小,隱沒在泣音間,尾調(diào)極軟,哆嗦著發(fā)著顫,“求你了,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