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 2 (繼續(xù)日jiejie,微強迫后入play,半rou半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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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染堤低低地喘著氣,嗓音糯到了骨子里,想要去拽驚刃衣衫,指尖卻一軟,無助地滑落在地。 “驚刃…求你……”她細眉擰起,氣音如啜泣,勾的人心中酥癢,“放開我。” 驚刃俯下身吻她,唇畔貼著泛紅眼角,一點點拭去長睫霧氣,抵在柔軟的發(fā)隙間。 長發(fā)附著零星水汽,她吻到一縷沁冷的辛夷花香,絲絲縷縷地浸在鼻稍,侵入心尖。 驚刃搖了下頭,原先清冷的嗓音稍有沙啞,低聲道:“屬下并無姓名?!?/br> 說著,長指猛地抵了進去,直直插入甬道深處,柳染堤渾身一顫,酥癢順著脊骨上攀,煙花般悄然炸裂。 “您還從未為我起名。” 驚刃輕聲說著,將她耳廓含入口中,齒貝輕輕咬嚙著,似嘗著塊軟香的糯膏。 她曲起指,在xue中勾出一片淋漓春水,試探著并攏兩指,緩緩沒入甬道,用力抽插著。 柳染堤攥緊身下裘衣,歡愉一股股上涌,肌骨泛紅,腰身緊緊繃著,喉音細微,“唔……” 長指侵入著柔軟xue道,掘開層層疊疊的盔甲,搗弄間水聲簌簌,一下快過一下,頂著深處的軟rou,暢快淋漓,叫她酥軟入骨。 柳染堤劇烈喘著氣,被滅頂快感吞噬殆盡,腿心戰(zhàn)栗不止,再次攀上高峰。 “夠、夠了,”她不知道自己丟了多少次,終于有些受不住,啜濡著求饒道,“別——” 話還未說完,長指又猛地往里一搗,讓她硬生生轉(zhuǎn)了個調(diào)子,溢出嬌柔的喚。 “太、太快了,”柳染堤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著,“慢些…唔,啊……” 驚刃果真慢了下來,她維持著插入xiaoxue的姿勢,將軟綿綿的柳染堤翻過身子,壓在地面上。 柳染堤背對著她,上半身趴在玉石地面,腰臀卻被對方抬起,半跪著,是個極為羞恥的姿勢。 她面色酡紅,將自己埋在手臂之中,氣惱地不愿回頭看,自然也看不見xue口間的糜霏模樣。 只見細白修長的雙腿并攏,還在微微的發(fā)著顫,xue道處泛濫濘淖,向外涌著透明清液,將腿側(cè)盡數(shù)打濕,慢慢向下淌。 柳染堤閉著眼,任由驚刃從背后壓過來,她的長發(fā)自身側(cè)垂落,有幾縷掠過手背,細細柔柔的癢意。 覆著薄繭的指腹順著腿間上撫,指節(jié)盛著水意,不顧掌心下顫抖不已的身子,再次插入濕濡xue口。 余韻未散的xiaoxue柔軟至極,將兩指盡數(shù)吞沒,輕易便插入底端,驚刃淺淺抽插了幾下,再重重沒入,頂在那最銷魂的一點。 柳染堤被入的身子酥軟,腰間也塌了下來,仰著細長脖頸,嘴唇半張:“唔,啊……” 手指鞭撻著身后,抽插得穩(wěn)當而快速,背德與快感交織,每一下都讓她如攀極樂,欲仙欲死。 乳尖被頂弄得搖晃不止,在驚刃手間揉捏下直至挺立,她聲音綿軟沙啞,快感順著四肢百骸蔓延,眼中蒙上一層水霧。 細雨打濕眉睫,柳染堤睜開眼,卻只望見一片灰茫,看什么都像浸在霧中,朦朧而不真切。 滿殿黑藤褪去,火焰熄滅殆盡,金葉子被風卷著飛進來,附著在石像周圍,織成一件雍容華貴的袈裟。 - 鐘磬敲響,晨間的寺堂浸沒在深深白霧中,身著白衣的女子合起雙手,斂眉垂首,姿態(tài)虔誠。 柳染堤隨她一同跪坐在蒲團,身子搖搖晃晃,抬著明亮烏瞳,好奇地望著面前神像。 “柳眠,你得認真些,”女子笑著傾下身,幫她將小小的雙手攏到一處,“倘若散心了,頑皮了,神明都能夠知曉?!?/br> 她一身白衣,衣袂處壓著繁復紋路,如花團錦簇次第綻放,腰間系著的漆黑劍鞘上,隱約能望見“萬籟”的鎏金字樣。 柳染堤像模像樣地合起手,長睫也細細閉起,卻在女子松手后復而睜開眼,滿殿瞎轉(zhuǎn)悠著看。 她打量著那尊石像,石像也注視著這位年幼的孩子,琉璃雙目無悲無喜,亦無嗔癡貪念,像是平波無瀾的水面,十分安靜。 柳染堤抬著頭,門外有人唱誦著無字歌謠,身旁女子虔誠俯身,念著祈福詞文:“天佑柳家?!?/br> “一愿家業(yè)亨通,美滿和合;二愿諸厄消除,萬災化解;三愿……” 女子忽然頓住,眉眼溫潤彎下,輕聲道:“三愿染堤一生平安喜樂,萬事順遂。” 柳染堤睜大眼,身后傳來幾聲“叮鈴”細響,神像旁的珠簾涌動,將美好祈愿裝入鈴中,輕而緩的搖響。 【平安喜樂,萬事順遂】 八個字撰寫于宣紙之上,小孩踮腳去看,細毫毛筆卻驀然砸下,紙上染出猙獰墨痕,字字淌下血淚。 柳染堤心尖一跳,身子如墜入冰窖中,渾身冷得發(fā)顫,攥緊手心衣物,猛地驚醒。 翻騰的蠱毒被盡數(shù)壓下,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殿中,只是木梁被火燃至焦黑,金碧層層剝落,神佛沒了袈裟,終究也不過一方石塊。 柳染堤閉上眼,嘆了口氣。 她坐起身來,肩膀披著件白色狐裘,渾身上下被收拾得干干凈凈,唯有腿心又麻又疼,像是被拆散后,再胡亂地拼湊回去。 驚刃端端正正地跪在身旁,頭垂得極低,聽到響聲也不敢動彈,像是要把自己埋到地里。 柳染堤好氣又好笑,頭疼不已,抬指揉了揉額心,道:“驚刃?!?/br> 驚刃身子一縮,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躬身稽首,雙手覆著地面,小聲道:“屬下逾距…罪該萬死?!?/br> 柳染堤似笑非笑,換了個姿勢盤腿坐著,悠悠道:“哦,然后呢?” 雙生劍‘璇璣’與‘晦魄’被悉心放置一旁,驚刃解下腰際束帶,將佩刀雙手遞上。 那是她舊的佩刀,刀鞘粗制濫造,歪歪扭扭刻著“驚刃”二字,柳染堤斜睨了一眼,道:“什么意思?” “屬下自知…罪貫滿盈,不可饒恕,”驚刃低聲道,“只求一死?!?/br> 柳染堤沉默半晌,又長長嘆口氣,拿過佩刀,隨手扔到旁邊,砸出“哐當”一聲。 “算了,秋后再與你細細算賬,”她摩挲眉睫,瞪了驚刃一眼,“起來?!?/br> 驚刃僵了僵,慢慢地,偷偷地抬頭,見柳染堤就坐在身前,烏墨長發(fā)柔順披散,肩胛單薄,掩蓋不住的虛弱消瘦。 柳染堤撥弄著自己長發(fā),忽然仰起頭,對驚刃伸出手:“我走不動,抱我。” 那雙眼睛干干凈凈,無一絲雜質(zhì),眼眶還覆著層薄薄的紅,嫵媚又可憐,倒映出驚刃錯愕的面容。 驚刃懵了,結(jié)巴道:“什…什么……” “你還好意思說?”柳染堤都要氣笑了,啞聲道,“我走不動,抱我起來!” 驚刃慌了半天,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地起身,手臂環(huán)過柳染堤身后,將她整個人抱起。 柳染堤身子很輕,也很軟,包裹在細軟狐裘中,像是枚悉心雕琢的珠子,天生便該被人捧在手心。 她抬手攬住驚刃脖頸,目光卻在殿中環(huán)繞,落在正中心的神像上,忽地嗤笑一聲。 “這兒是浮天居的觀寺,供奉神靈、祈求平安,”柳染堤抬抬下頜示意,漫不經(jīng)心道,“這寺叫做‘浮屠殿’,而中心那座名曰‘浮屠’,是管命途的。” 暗閣不教這些東西,驚刃知曉殺人需干脆利落,卻從未聽說過除了跪主子之外,她還得跪這萬千神佛。 雖然不太懂其中門門道道,但看之前柳染堤氣成那模樣,驚刃倒也清楚自己情急之下干了件大壞事,柳染堤沒把她皮剝下來都算好的。 “主子,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當時太著急了,”驚刃聲音小小的,“您若生氣,我可以……” “行了,”柳染堤晃晃腿,在懷中倒是躺的愜意,眼簾微垂,“沒有怪你?!?/br> “再虔敬、再誠懇又如何,寫滿紅紙的心愿不會成真,九天之上的神佛不渡世人、不護眾生,它們只是看著。” 看著這浩浩世間、蕓蕓眾生,像是端詳著一副精美的畫卷,從不知命中巨大的苦難,不知這無數(shù)的鮮活。 柳染堤輕笑著,聲音愈低,嘆息一般:“我又何必要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