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清亮的一聲,落在白凈柔軟的臀rou上,留下一記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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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后來想。 要是沒去過那場舞會就好了。 仿佛,她的一切噩夢都從那時開始。 舞會很成功,讓人慶幸的是所有人都擔(dān)心會砸場子的薛峋從頭到尾不曾出場,每個人都是一臉的笑,牽著舞伴笨拙地起舞,告別中學(xué)。 所有人都在這片歡愉里忘記了時間。 包括陶桃。 指針偏過凌晨十二點(diǎn)的時候,她才剛剛推開家里的門。 獨(dú)棟別墅從外面看一片漆黑,父親大約早已睡覺,喬裕在門口無聲向她揮手告別,就要轉(zhuǎn)身時卻又湊上來,在她額頭落下輕輕的吻。 “生日快樂,陶桃?!?/br> 陶桃羞紅了臉,拎著緞面舞鞋小心翼翼踏入家門,足趾掂起,在漆黑一片的家里摸索著登上樓梯,四下空無一人,只有她自己興奮的呼吸聲。 “啪嗒——” 陶桃走進(jìn)自己臥室的下一刻,屋里的等被人打開了。 陶衍清穿著浴袍站在她屋里,胸口并未合攏,隱隱露出里面的膚色。他臉色鐵青地看著陶桃,目光自她鎖骨上掠過。 “爸爸……” 干凈潔白的舞鞋自指尖滑落,陶桃局促地拎著裙擺,垂頭道歉。 “對不起。” 陶衍清瞥她一眼:“我說過了?!?/br> “回來晚了,是要受罰的?!?/br> 陶桃抬起頭,想要撒個嬌,卻被父親拉著肩頭狠狠一拽,整個人一個趔趄地砸在父親身上。 她不算高,幾乎是一頭撞上了父親前胸,秀挺的鼻梁蹭過那塊溫?zé)岬募∧w,無端的尷尬燒得她臉上發(fā)燙,身后的門被“咣”一聲甩上。 陶桃有些發(fā)慌,惶然無措地抬起頭來,看著陶衍清。 這是她的父親。 但實際上他們相處的并不多,陶桃并不熟悉他。 陶衍清的手臂穿過她腋下,把她挾住,狠狠往床上拖了過去,少女身量纖細(xì)瘦弱,赤著腳蹬在光滑的地面上,很輕易地便被摔在了床上。 陶桃慌了神,抓著裙子坐在床上,忙不迭地后退。 白皙纖細(xì)的腿匆忙盤起,收在裙擺下,她怯生生喊:“爸爸……” 陶衍清冷笑。 “你小時候,也不聽話,那時候爸爸怎么懲罰你的,知道嗎?” 男人的臉色冷淡,目光幽深,似笑非笑地吐出幾個字來:“打屁股。” 陶桃懵在原地,手局促不安地握住身下的床單,看陶衍清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把裙子掀起來,內(nèi)褲脫掉?!?/br> 她是單純,是干凈,不是傻。 她像一尾魚一樣往陶衍清身后繞去,卻被掐著腰拽著頭發(fā)甩回床上,陶桃奮力地蹬著腿,往陶衍清身下踹著,被他一把攥住腳踝,狠狠往身前一拉扯。 “爸!爸!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你女兒!” 她被掐著腰翻了個面,腿被男人用腿壓住動彈不得,卻依舊掙扎著去扯另一邊的床沿,試圖脫身而出。 陶桃拼命叫著,喊著父親的名字,試圖讓他收手。 回應(yīng)她的只有一雙冰涼的手。 那雙手把她繁復(fù)的裙擺推到腰間,從裙底探入她腰間,掌心貼著她的腰線摸索到內(nèi)褲,扯著那柔和的布料緩緩?fù)实剿葟潯?/br> 陶桃只覺得臀尖一涼,巨大的恐懼一點(diǎn)點(diǎn)填滿她的心,眼淚不受控地流淌下來,她一遍遍喊著“爸爸”,幾乎叫啞了嗓子。 一切無濟(jì)于事,少女纖弱的力量完全無法撼動身上的男人,男人按著她的胯骨,壓制著她下身的腿往前挪了分寸,在那挺翹的臀rou上掐了一把后狠狠抬手打了上去。 “啪——” 極清亮的一聲,落在白凈柔軟的臀rou上,留下一記掌印。 巨大的恥辱感漫上陶桃的心頭,她扭著腰掙扎,拼命往前勾著床沿,要逃離開這雙手,逃離這個她稱呼為“爸爸”的男人。 陶衍清卻不曾放過她,更重的一掌隨之落下,他冷冷問:“錯了嗎?” 陶桃的嗓子已經(jīng)喑啞,她抽泣著:“我錯了,爸爸,我錯了,你饒了我,饒了我……” 那雙手在她臀rou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冷漠的聲音響起。 “既然錯了,那就乖乖受罰?!?/br> 陶桃被迫趴伏在床上,身后,一個guntang的東西貼上了她的臀rou。 她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