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仰著頭,從那立鏡里看見陶衍清挺起腰來,掐著她雙乳,下身狠狠一沉,齊根貫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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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撐開緊窄的xiaoxue,伸進(jìn)半個指節(jié),在xue口攪弄一番,沾上滿手少女的蜜液后又抬起手,狠狠打下來:“sao貨。” 他打完后扯住陶桃的頭發(fā),逼她抬起頭來。 陶桃的房間很大,角落里安置著立鏡,抬眼掃過去,能把床上的一切盡收眼底。 她睜大一雙透亮的眼,看陶衍清一條腿跪在她身上,她兩腿白嫩的小腿翹著,正頹然掙扎。 “看著些,看著你的sao樣子。” 陶衍清罵她,把浴袍的腰帶扯下,扣住她那不安分的兩只手,打了個結(jié)利索地捆在頭頂。 他做完這一切,伸手拉下她禮服的拉鏈,把那衣裙拉到腰間,露出少女的光潔后背來。 陶桃生得白皙,身上有些什么便格外惹眼,此刻白皙的背上泛著粉,仿佛真是一枚熟透了的桃兒。 陶桃盯著那鏡子看,一雙大眼里的光晃了一晃,落下淚來,靜默一瞬后又開始瘋狂地喊叫,費力地掙扎,招來的卻是臀rou上一下又一下地責(zé)打。 陶衍清依舊費力解著她的禮服,片刻后發(fā)覺實在費力,便干脆利落地抬手,沿著那拉鏈一股腦兒把她的衣裙整個撕開,然后掰著她的肩頭把她整個人顛倒了過來。 這動作太大,惹得陶桃胸前的一對乳兒都顫了一顫。 被撕裂的衣裙委頓在腰間,墊高了陶桃的腰,連帶著她的下身也高抬著,稀疏的陰毛掩映下,xiaoxue正輕輕收縮著,吐出適才陶衍清攪弄過后分泌出的水兒來。 陶桃從未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她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被自己的父親騎在身上。 她叫得凄厲,被陶衍清掐著下頜打了一巴掌后也不曾消停,陶桃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知道她努力說著知道的所有壞話,不管不顧地罵著陶衍清。 陶衍清冷笑著,并沒搭理她。 他身上的浴袍早已敞開,露出赤裸的身體,粗大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貼著陶桃的大腿根挺立著。 “你只管叫就是了?!?/br> 陶衍清看著掙扎的陶桃,笑起來,他微微沉了沉下身,yinjing貼上陶桃的xiaoxue,手指緩緩撥弄著xue口的嫩rou,慢條斯理為性器的進(jìn)入開拓著空間。 他嘲弄陶桃。 “這里只有我們父女兩個,沒有人會聽見的,乖女兒?!?/br> 陶桃憤怒地喊了一聲,大聲咒罵他,卻又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她絕望地后仰著頭,從那立鏡里清晰地看到自己和父親赤身裸體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陶衍清用手指為自己開拓出一條路來,他扶住自己的性器,一手按住女兒的胯骨,聽聲貫入那無人造訪過的xiaoxue。 “啊——” 陶桃猛地仰起頭來,瘦弱的脊背屈曲,試圖抵御那粗大性器的入侵。 她眼前發(fā)白地看著兩個人的交合處,猙獰的青筋在紫紅的柱身上搏動著,已經(jīng)有一小半進(jìn)入了她體內(nèi),把xue口的嫩rou撐得發(fā)白,近乎要撕裂開。 “出去,滾出去!” 陶桃罵他,陶衍清卻不以為意,愈發(fā)往里地挺了一挺。 粗大的柱身幾乎要把她整個兒劈開,陶桃被壓制著的雙腿亂蹬,足趾繃緊,眼淚草草從眼角滑落,她低聲道:“求你了,出去,求求你……” 她的xiaoxue只經(jīng)過陶衍清隨手的攪弄,還不曾被好好潤滑過,內(nèi)壁緊窄滯澀地被粗大的性器侵犯著,勉強(qiáng)被撐開,把陶衍清也絞得緊緊的。 他一手狠狠打著陶桃的臀瓣,一邊壓上去,把陶桃的嘴唇穩(wěn)住。 陶桃偏著頭躲過,被人拽著頭發(fā)按向那唇。 她齜牙咧嘴的小獸一樣張開牙關(guān)去咬陶衍清,卻被他乘虛而入,粗糲的舌頭探入她口腔,舔舐過她齒面與舌尖,在她嘴里攪動起波浪。 陶桃偏著頭要躲,卻被人含著嘴唇,不留一絲余地的攫取著呼吸。陶衍清惡狠狠地瞪著她,停留在她下身的性器不停聳動著,一點點地推進(jìn)。 她疼得眼前發(fā)白,卻漸漸喘不上氣來,手腳的掙扎逐漸遲緩,被握住綿軟的雙乳也不曾察覺。 她生得瘦削,身材卻極致,臀是飽滿的蜜桃臀,一對乳兒也挺翹綿軟,被握著把玩不過片刻,鮮紅的乳尖便顫顫巍巍挺立堅實起來。 不知多久,陶衍清放開了她的嘴唇,陶桃還來不及緩一口氣的時候,下一刻,他埋頭她胸前,叼起她的乳尖,在唇齒間細(xì)細(xì)研磨著。 陶桃猝不及防,仿佛被電了一下,頭后仰過去,脊背也隨之繃直挺起,近乎是一個把雙乳往人嘴邊兒送的動作。 她后仰著頭,從那立鏡里看見陶衍清挺起腰來,掐著她雙乳,下身狠狠一沉,齊根貫入了她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