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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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程的馬車在容止的催促下駕駛的極快。兩匹駿馬四蹄疾馳,矯健的馬腿上下翻騰,在瑩瑩月光下破開疾風(fēng)一味向前奔跑,那泛著游船的湖面被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后面,再看不見曖昧的燈影。 這可苦了元沂了,馬車顛簸,不住撞擊著嫩生生軟乎乎的肥大屁股,車廂內(nèi)墊了柔軟的獸皮,纖長柔細(xì)的獸毛本是最佳的保暖材料,現(xiàn)在卻成了折磨元沂的元兇。 他沒有被允許穿上衣服。紅腫熱燙的陰部和屁股直接接觸急速摩擦的獸毛,獸毛順著紋理最是服帖柔順,一旦逆轉(zhuǎn)方向就堅韌刺癢起來。 元沂xue上的水都干了,纖毫畢現(xiàn)的獸毛胡亂捅著干澀脆弱的女xue,屁股也被聳動的毛發(fā)大力拍擊,整個下身都染上了蜜桃般的粉,rou厚皮薄??上н@蜜桃還沒有到成熟的時機,一腔汁水都牢牢鎖在深處,不肯泄露分毫。 元沂的xue道內(nèi)已經(jīng)一塌糊涂了。生姜和紅燭淚融和形成的柱體棱角散亂,毫無規(guī)則,隨著規(guī)律顛簸的馬車一下下撞向滑膩膩的腔rou,榨出更多甘美的汁液。若此時捅進一根手指勾刮軟膩紅腫的腺體,這具身體的主人能立即發(fā)出甜蜜的喘息聲,xuerou緊縮潮吹液上下齊噴,濡濕身下作亂的獸毛——可惜噴水的孔道被堵住了。 這桃內(nèi)部都快熟爛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停下,元沂被冷著臉的容止丟到了家中熟悉的大床上。 元沂還未來得及驚呼,就被擺成了母狗跪趴的姿勢,腰部下沉,高高翹起肥大的臀部,對著兩位主子敞開紅通通的腿縫。 他們已經(jīng)憋了許久,此刻也懶得再喚下人燒來熱水,隨意拆了一袋冰冷冷的浣腸液連上空氣泵就讓元沂自己灌。管子塞進菊xue的動作極為粗暴,一點也不憐惜這是個處子xue。 “灌!”容止簡短命令道 元沂啜泣著一下一下捏著老朋友,冰涼的褐色液體順著透明的管道被吸進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生澀腸道,這浣腸液不知摻雜了什么成分,竟和女xue內(nèi)的生姜一樣傳來火辣刺痛的滋味。 高熱的腸腔內(nèi)部被冰涼的液體沖刷,激的元沂白嫩的皮膚上鼓起了細(xì)密的疙瘩。他沒想過,涼和辣也能融合的這么完美,像本就是一體般持續(xù)隨著水流刺激敏感的腸rou。 元沂被那姜折磨了多時,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在刺痛中捕捉甜美的快感。 灌完一袋浣腸液,元沂小腹微鼓,眼角染上了濕潤的春意,霧蒙蒙的。 云舒仍不滿意,連拆兩袋逼他繼續(xù),元沂在凝香館跪了那許久又被賞了場燭戲,已經(jīng)體力不支,只能有氣無力的緩慢灌下。 “快些!”云舒cao著短鞭抽在汗涔涔的脊背上,催促道 實在是疲軟無力,被短鞭威脅著元沂也不能加快多少速度,抽一鞭灌一股和憊懶的驢子一樣,不打就不動彈。 光潔瑩潤的脊背上爬滿了交錯的鞭痕,才堪堪灌進去了一小袋,無論云舒怎么抽打都不能再吞入一絲水液 ——被灌的太滿了,肚子脹痛,肛口絞緊生怕泄露肚子里的骯臟液體。元沂被排泄的欲望逼得直冒冷汗,情欲都退散了不少,腦子里只有叫囂著想要解放的屁股。 云舒瞇了瞇漂亮的桃花眼,無意饒他,見他確實捏不動了就奪回空氣泵,直接塞進他的肛門卡在肛口。元沂猝不及防,肛口狠狠收縮了一下吸入大股新鮮液體。 第二袋終于灌完了。 可兩袋水液已經(jīng)將肚子撐得渾圓,肛口卡死住空氣泵也不再主動收縮,這最后一袋怕是不能靠元沂自己喝了。 “鞭子給我?!比葜拱l(fā)出了低低的聲音。 云舒毫不留戀交出鞭子,退到后方騰出最方便執(zhí)鞭的位置。元沂被絞痛的肚子折磨,竟未發(fā)現(xiàn)身后執(zhí)刑的人已經(jīng)換了。 “嗖啪!”這一鞭不再打在相對遲鈍的脊背上,而是直接抽落了耙在xue口燭淚。 牢牢吸附著肥嫩陰阜的紅色燭淚被生生抽裂開來,零落的碎片四散飛濺,有些還扯著一層薄薄的rou皮。 yindao里的水液終于有了出口瘋狂向外傾瀉,企圖給凄慘的肚子騰出一些空間。容止一鞭接著一鞭,紅膩軟rou咕嘰咕嘰蠕動著吐出濕滑黏液,啪嗒一聲將含弄已久的生姜也擠了出來。 第一鞭落下時元沂就高潮了,不是那種激烈短暫的快感,而像是陳釀多年的美酒終于啟封,濃烈的酒香味持續(xù)綿長的散開來,湊近一聞,能直接醉倒在醇厚馥郁的酒香里。 被鞭子生生延長的絕頂快感侵襲著元沂顫亂的身子,下身兩張嘴都瘋狂開合著——一張噴著甘甜的潮吹液,一張瘋狂吸入冰冷的浣腸液。元沂身體里的水份竟未減分毫。 鞭子從花xue口抽到勃發(fā)的陰蒂,又流連在快速吞吃的肛口,敏感地帶被連續(xù)鞭打讓元沂恢復(fù)了些力氣,肛口的小嘴隨著舞動的鞭子收縮著。 可三袋浣腸液對元沂來說還是太過勉強了,含著泵身的小嘴腫了整整一大圈,無論鞭子怎么催促都沒有勁道了。肚子太漲太疼了,肛口被鞭打的疼痛比起絞痛的內(nèi)部來說不值一提。 浣腸液還剩最后一點,云舒決定幫幫他。 一只細(xì)白的手悄然滑倒元沂身下,隨意擼了擼無精打采的陽莖——沒站起來。沒有關(guān)系,這只手的目標(biāo)并不是這根東西,而是下方被獸筋折磨過的,腫脹發(fā)紫的一對囊袋。 云舒猛地握緊一只玉袋,五指搓動,隔著一層薄薄的皮用力掐弄褻玩里面的小球,另一只手揪起囊袋的皮高高提起,再用一份力,這層薄皮就要裂開流出里面腥臭的蛋黃了。 “咦啊?。。 痹士藿衅饋?,狂亂的甩著頭,四肢并用向前爬著,下身卻被牢牢握在手里不能躲避分毫。 劇痛下肛嘴不受控制的吮吸空氣泵,最后一口浣腸液早被吸進去了,現(xiàn)在不斷打入身體里的是流動的空氣。 若是元沂懷孕了,臨產(chǎn)時的肚子也比現(xiàn)在大不了多少。 容止揉了揉他的肚子,拿來一個銅盆放在他身下 “排出來吧?!?/br> 見二人都沒有幫忙的意思,元沂哭著跪坐在盆上,一手小心翼翼的護住巨大的肚子,一手探到身下慢慢拔出泵體。顧不得羞恥,元沂噴出了混雜穢物的褐色液體。在身體的本能欲望面前,一切多余的情緒都毫無意義。 幸好浣腸液是藥用的,空氣里nongnong的草藥味中合了糞便的熏臭。元沂大聲哭泣起來,發(fā)泄著今晚心理和生理上遭受的不公平對待的悲痛。 顯然,還沒有出精的二人此時此刻不會對他心軟。云舒拍拍他的側(cè)臉,喚醒了他的神智,元沂抬起紅腫的眼皮迷蒙的看過去 云舒又在他面前拆了四袋浣腸液,兩兩分成一組,他微微一笑: “再灌洗兩次,一次兩袋,元沂是要我們幫忙還是自己來?” 這并不是一個選擇題,所謂的幫忙不過是重復(fù)第一遍的步驟而已。這種幫助是要收取代價的,他們都是精明成功的商人。 反復(fù)灌洗兩遍后元沂精疲力竭癱倒在床上,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容止支開兩扇對窗通風(fēng)散味,濃郁的藥味漸漸淡了。 二人一同解下衣袍上了床,放下層層床幔。 容止輕甩了他一巴掌:“睜眼?!?/br> 元沂半抬眼瞼,兩個男人勃發(fā)粗壯的男根一前一后對著他兩張小口。 見元沂神智尚在,兩人便放了心,齊齊連根捅入,捅開熨平了層層疊疊的紅膩腔rou。直把他兩個xue道都捅成了他們形狀的jiba套子。 女xue里的是容止,他的那根粗如腕口,上面遍布跳動著的青筋,整根就像紫黑的巨大茄子,火熱堅硬。九淺一深cao弄腸道的是云舒,云舒的陽物更長一些,溫度也稍低,柱體偏粉白色,guitou處有一根長長的倒刺。 元沂有些想笑。他的下身隨著狠厲頂弄滋滋冒出水液,柔嫩的腔rou吮吸糾纏著男人分身,三個人都是極舒爽的。兩個大開大合cao干的人越來越用力,元沂的靈魂卻仿佛被他們頂了出來,漂浮在空中默默看著這場情事。要不元沂怎么還能有力氣分辨出兩人的不同之處呢,他以為自己是靈與rou分離了—— “唔?。。。 ?/br> 容止一個深頂鑿開了瑟縮在最深處的zigong頸。無處可躲了,雙性的zigong不過脆棗一般大,被頂?shù)乃奶帍椞惚埽F(xiàn)在這顆棗牢牢釘死在guitou上,棗泥被搗成了薄薄一層,框住guitou吮吸蠕動討好著,卑賤低微。 元沂說不清那是什么感覺,guitou釘住了zigong,他的靈魂也從天靈蓋被釘死在了身體里,再不能藏匿躲避,被逼著用身體品嘗體會漫長情事的每一個瞬間。 配合著容止擠壓zigong的云舒深喘了一口氣,他的精力耗費很大,用長長的yinjing隔著rou膜找到zigong的位置再給容止送過去,左右夾擊困死zigong口,他們確實非常默契也互相信任。 云舒捏著元沂的下巴觀察片刻,他的瞳孔沒有聚焦,但也不再渙散,紅舌歪倒在嘴角,流下些涎水。 他親了親元沂濕紅的眼角:“不走神了?嗯?” 說罷也不等元沂回應(yīng),兩人繼續(xù)cao弄起來。這兩人體力極好,非常持久,陰阜和臀縫都被猛烈撞擊的囊袋拍的更加紅艷,深頂?shù)年栁锿顺鰜頃r帶出些摩擦成的白沫。 元沂的水都要流干了。 又cao干了幾百下,容止退了出來,zigong立刻縮回了脆棗狀,彈性極好,女xue卻只能張著兩指粗細(xì)的小口隨著呼吸闔動,露出深處熟紅的嫩rou。 云舒托著元沂的屁股從guitou猛地坐下,這個姿勢cao的更深了,直直捅到胃里般,捅的元沂想吐。容止捏開他的嘴,將剛從女xue里拔出來的,濕淋淋的roubang插進喉道里,草草頂了兩下在他嘴里爆出了精。 云舒也快速頂弄著,一手剝?nèi)チ怂徔诘臓T淚。 燭淚剛掉,就淌出了一縷白濁,云舒cao一下身體內(nèi)部的腺體,尿道口就溢出一股白濁,像是玩一個新奇的玩具,云舒連連碾磨著那致命的一點,直到元沂再吐不出一絲jingye。 云舒頓了一下,一股激烈的jingye打在前列腺上,元沂大張著嘴失禁了。 一片狼藉。失去阻塞物的菊xue嘟起一張小嘴溢出縷縷可疑的白色,那根從凝香館回來后再沒有勃起的yinjing吐完精水,就像個壞掉的水龍頭不斷流著淡黃的尿液,淅淅瀝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