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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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瘦水秋風晚,冷月沒有浸寒蟬。 清潤瑩白的圓月很美,月光不眠,如水傾瀉。深秋的涼風入夜,湖面蕩起層層漣漪,水底圓月裂出道道間隙,波光粼粼。 可惜元沂欣賞不了,他得睡覺。 莊梅端來兩袋溫了許久的浣腸液,安靜放下,悄悄退到了屏風外。 被屏風擋住的地方,元沂正熟練的給自己清洗著——這是睡前必須的程序。 他何時浣腸,何時睡覺都被明確規(guī)定好了。 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十日。 從凝香館回來那日,他睡了很久,睡醒時容府的另兩位主子已經(jīng)出門了,直至今日也沒回來。 莊梅倒是一直守在他床前,見他醒了就吩咐廚房傳來提前備下的膳食,一碗雪燕粥。 小米熬成了糊,混著雪燕絲,溫溫熱熱暖著胃。一碗糊糊下肚,莊梅呈上了薄薄幾張紙。 凝香館的上等娼妓也要學習讀書寫字的,目不識丁怎么陪客人附庸風雅。元沂也不能例外,琴、棋、書、畫、詩、香、花、茶八雅他都學過,他詩書不是很通,但能寫的一手好字。 會寫字也就能識字,莊梅遞給他的是云舒親筆定下的規(guī)矩。 兩三張紙上密密麻麻寫了幾十條,內(nèi)容無非是些飲食起居等日常規(guī)范,每日晨起睡前要灌洗啊,何時用膳要吃多少啊等等瑣事。 只一條比較特殊,要求他每日往兩口xue里填進一枚沉甸甸的實心球,好好鍛煉腸腔里的肌rou。 元沂生下來就在凝香館里了,紅牌jiejie們再照顧他也不能幫他擺脫被人褻玩的命運,只是人多人少的區(qū)別罷了。他向來乖巧討人憐愛,又清楚容止和云舒不過是在房事上狠一些,平日里沒有薄待他半分。 容府的下人里沒有輕視他的,見著他了都尊尊敬敬喚一聲小夫人,想來這也是那二人的意思。 元沂一向想得開,關(guān)上房門有兩個俊美的男人玩他,打開房門能得到一宅子人的尊重,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他乖乖的每日按時睡覺,每日灌洗自己,主動含著兩枚小球收縮鍛煉,十日來未出任何差錯,動作也愈發(fā)熟練。 這樣被規(guī)劃好的日子竟是過的十分安心,只是遲遲見不到那二人不免有些擔憂。 灌洗多了速度也就變快了,起初兩袋浣腸液對他來說很是勉強,現(xiàn)在也能輕松吞下了。他灌洗完還剩了些時間,便喚來莊梅問些事情。 “老爺夫人可曾送口信回來?” 莊梅十分恭謹:“有的。今日侍衛(wèi)帶回來一罐藥膏,要夫人自己涂用。” 說罷她便交給元沂一個黑檀木盒,木盒表面上了蠟油,還散發(fā)著淡淡檀香。 打開木盒里頭有一個玉質(zhì)的小罐,看著就覺得清涼,旁邊還有一封信。元沂直覺這封信最好不要現(xiàn)在看,他不動聲色合上了蓋子,又問 “可是生意上出了什么問題?怎么一直不回來。” “回小夫人,錢莊無事,老爺夫人去處理侯少爺?shù)氖虑榱??!?/br> 侯少爺……元沂有些動容,他是個通透的人,知道二人雖然護短,但也就是給侯家找點麻煩,給侯少爺一些教訓而已。侯家也是世家了,根基穩(wěn)固,很難連根拔除也沒有必要去拔它,能在外面耽擱這么久,怕還是出了些變故。 他是非常擔憂的。云舒自不必說,那是他惦記了多年的人,容止雖然面冷手黑,但他清楚容止對他沒有惡意,他也愿意包容容止。jiejie們常說他有一顆柔軟的心,會是個有福氣的。 示意莊梅退下,元沂揉了揉眉心,打開了信件。 粗略掃過幾眼元沂立刻放下了信,和燙手山芋似的丟回盒子里。 元沂指尖微顫,白嫩嫩的臉頰透著粉紅,心跳如擂,擔心什么呀!能寫出這樣的信,定是十分安全的。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將信取了回來,仔細讀了一遍,字跡遒勁有力,傳達的命令也十分簡短直白 小夫人可有乖乖玩那兩枚小球?好好鍛煉,回來要檢查。玉罐里是開乳孔的藥,每日兩次,拿棉棒沾了藥膏塞乳孔里,七日后要能泌乳。聽話就賞你最愛吃的濃精,否則鞭子伺候。 元沂臉紅心跳,卻有一些竊喜。 他能感覺到那二人不想讓他懷孕,都不肯射給他的女xue,許是怕他自己不肯喝避子湯,竟用這種折磨自己的方式避孕。害他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用避子湯還能偷偷懷上孕,沒有精水怎么孕育孩子。 在深宅大院里,很難求得丈夫持久的鐘情,現(xiàn)在僅僅有他一個妾室,不抓緊生下孩子,等他人入住,機會就渺茫了。他這種卑賤的人,沒有什么能夠依靠的,除了永遠屬于自己的孩子。 若是…他檢查合格了,是不是就能換來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