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傅老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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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京臨近北方,不近水,夏天不算太熱可也比落雁熱多了,管頌說在奉京的傅老古董店見,打聽一天都沒聽說過,若是說古董店,大的幾家都看過,小的也找過,幾乎沒有姓傅的老板,甚至員工也沒有姓傅的,城南的一家當(dāng)鋪的老掌柜告訴我,靠近從前朱南奉京別院那邊的大街往東走幾個路口,有個周府,宅子是從前慶文帝的寵妃娘家的房產(chǎn),后人賣給同族遠(yuǎn)房的親戚,偶爾會有外地富商過去買一點(diǎn)古玩,可以去看有沒有線索。 別院很好找,最多封條的大宅子就是老掌柜所說的別院,是以前皇家別院特別富麗堂皇,奉京易主后便貼上封條,看小王爺什么時候有心情就什么時候過來看。果然的確有一個周府,來開門的是個丫頭,丫頭說自己來兩天而已什么都不知道,進(jìn)去問問夫人才能回答,我在門口等了幾分鐘,丫頭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回來請我們進(jìn)偏廳,說是夫人有個老朋友在正廳作客,只能先在偏廳等待。 不一會兒丫頭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回來說:“老爺夫人說今天沒有客人來買古董呀……” 我還沒開口,煥搶在我前面說:“是來找大夫的,你家主人會明白的……” “噢……來古董店,找大夫……”丫頭一路小跑回去稟告,嘴里念著怎么會來古董店找大夫。 這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丫頭終于沒有再跑回來,換了管頌,果然沒找錯地方,管頌剛坐下,我準(zhǔn)備開口說預(yù)先準(zhǔn)備好的對白,可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你們怎么在這!” 回頭一看,居然是芷兒。 慕容家這么有錢,按老掌柜的話,有時候會有外地富商來買古玩,所以芷兒這個富商在這里一點(diǎn)都不奇怪,芷兒看我又看看管頌,捂著半邊嘴問管頌:“和你帶回來的人有關(guān)?”管頌點(diǎn)點(diǎn)頭,芷兒又問,“那個人和阿遙有關(guān)嗎?”他搖搖頭,芷兒拍拍嘴,蹦蹦跳跳走開了,在我耳邊又說:“你們談完過來找我,我們一起回去。” 看情況越發(fā)尷尬,芷兒走遠(yuǎn)之后我才打破氣氛:“這幾天煥什么都沒說,我大概算是明白了點(diǎn)什么,不過詳情還是你說比較好?!?/br> 管頌咳嗽幾聲清清喉嚨,指著煥生氣地說:“他知道司君的秘密后,還把他搞成這樣?!?/br> “是柴司君知道我成親之后還給我下藥,搞清楚點(diǎn)?!?/br> “先接近他的可是你呀!”管頌生氣地說。 煥氣得翻個白眼:“殷叔在沖天閣做內(nèi)鬼,柴家給落雁下單,解決殷叔之后我與殷心成親又與你沖天閣何干?” 煥說的頭頭是道,我推他一把說:“我現(xiàn)在才知道嫂子叫殷心,再說怎么都是你做的啊,而且還當(dāng)了我的小三,你可以啊兄弟?!?/br> “死丫頭別添亂,我不懂你為什么忠心成這樣,柴司君的秘密我們?nèi)齻€人知道,說不定你才是經(jīng)手人?!?/br> 我推了他一把:“管大夫忠心緊張自家主人,你別亂潑臟水,司君對你下藥固然是他不對,但是他這幾個月多辛苦我親眼所見,至少把現(xiàn)在的事解決掉吧?!?/br> 正當(dāng)我們吵得面紅耳赤的時候,那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丫頭低眉順眼捧來茶水,一個打扮端莊的女子敲敲門楣,微笑道:“天氣燥熱,喝口茶順順氣?!边@女子正是我第一次去看楊先生戲時坐在我身邊的年輕夫人,一年前我還裝著落難小姐逗維玩,第一次看楊先生的戲時,這位夫人和一個我沒見過但貌似是慕容家某位公子的人隔著我們聊天。 我接過茶水,小心翼翼試探問:“夫人我們是不是一年前看戲的時候見過?” “忘了。”她淺淺一笑。 近距離仔細(xì)打量,這夫人看上去非常年輕,絕不過二十,氣質(zhì)非常好,而且還非常漂亮,和我比起來也難以分出高下,她給管頌遞茶水的時候,管頌還起身彎腰接過說句謝謝傅夫人,非常恭敬。 門外赫然寫著是周府,當(dāng)家的卻是姓傅,主人怕是從前朱南某個皇親國戚擔(dān)心受牽連,故意掛上周府的牌匾。傅夫人盈盈一笑,帶上丫頭關(guān)上偏廳的門,臨走時說:“管大夫慢慢談,我去瞧下我家老頭子準(zhǔn)備做什么點(diǎn)心。” “恭送,夫人?!惫兔黠@停頓了一下,管頌不管自己現(xiàn)在多生氣,對著傅夫人明顯畢恭畢敬,記得他以前是御醫(yī),若傅夫人是朱南的皇親國戚也不奇怪。 看著傅夫人關(guān)上門走遠(yuǎn),我們才繼續(xù)談,總體沒有大事,就是什么都談不攏,管頌對我的敵意很大,對煥的敵意更大,他知道我們和赤南的關(guān)系,顯然不怕翻臉,理直氣壯得很,見我們都談不攏,管頌生氣地摔門而出,我和煥去另一邊偏廳找芷兒。 芷兒見我這臉色,知道我們事情談不攏,她扯著我小聲說:“管頌的性格是這樣的,我家的馬車在附近,一起回去吧。” 煥拉開我們兩個:“我的慕容大小姐,這事情要是談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br> 芷兒理直氣壯地說:“怕什么,就算小郡主站在這里,管頌和你們也談不攏,所以別談了?!?/br> 見芷兒的樣子,我知道這不簡單,她的話絕不坑我,管頌?zāi)沁呎劜煌?,只好作罷。 在馬車上搖晃一路,我靠在她的肩膀上睡了一路,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落雁,她也早已抱著我呼呼大睡,不用想,她肯定又一溜煙去找漠璇,我本來像往常一樣回去跟錦姨打個招呼繼續(xù)去練功,可是錦姨突然像大發(fā)慈悲,放了我一個月假期,我該去查司君的事情還是去躲追殺呢? 沖天閣舊部下肯定只是暫時蟄伏躲藏,這幾天赤南查得嚴(yán),風(fēng)聲緊,他們暫時不敢出來,落雁自然是我最大的保護(hù)傘,錦姨見我不出去玩,皺著眉頭把我趕出去,隨我去哪都行,就是不許回去。 我能去哪,外面隨時會被沖天閣舊部下抓著尋仇,我這張臉?biāo)麄冊缫延浀脻L瓜爛熟,真的害怕被尋仇,既然管頌有本事讓小郡主站在面前都不怕,那他這個前御醫(yī)肯定來頭不小,他們之間總覺得有點(diǎn)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又說不出來。 當(dāng)我一直納悶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轉(zhuǎn)機(jī)就來了,小郡主浩浩蕩蕩到了落雁,這幾天芷兒一直沒離開,他們也沒空管我在哪,明夕見我還沒出去,給我一個任務(wù),叫我出去玩,究竟最近都怎么回去,怎么都想我出去玩?想我被追殺就明說嘛。 只好收拾個小包裹帶點(diǎn)點(diǎn)心,去找我的貓。 天氣還是那么熱,維住在山上涼爽多了,門前還是養(yǎng)著幾只雞鴨備用,貓見我回來,撲到我腳邊撒嬌。 這一次是我毫無預(yù)計想到,最后一次過來看我的貓。 原來我一直以來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第一次見小郡主的時候,她為什么說我身上有不老的味道,但是這一次我知道了。 阿瑾說過我這張臉有七分像筱珉,我一直以為只是長得像她這么簡單,玩了半個月,我答應(yīng)了維會新年的時候回來,抱著貓親了一口,縱馬回去落雁。 煥早已等著我歸去,他說有新任務(wù),最近落雁來了很多客人,聽說連慕容家都來了,還有芷兒的弟弟也來了,不僅如此,甚至連小王爺都來了,落雁有著一股詭異的熱鬧,詭異到我說不清都是什么,后來我才知道。 心中有種我不敢說的恐怖感,奔過曲折的回廊,我想去問阿瑾發(fā)生了什么事,明夕卻在半路中喊住我,像是知道我一定會去找阿瑾一樣,他如噎在喉說不清話,眼睛紅紅的,對我吩咐:“去找眉兒回來?!?/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正想繞過他先去找阿瑾,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想去找阿瑾,但是明夕卻拉住我,還是重復(fù)那句,去找眉兒回來。 我從未見過明夕是這個樣子,感覺到他快要哭出來了,打消去找阿瑾的念頭,往回走,還沒走幾步,錦姨拉住我的手問要去哪兒,我從未見到錦姨這么高興,她的笑仿佛從心底里笑出來。 這暗示著一個我根本不敢想象的秘密?;蚴且环N病毒。 一個我無論何時何地都覺得顫抖,比知道血族更加害怕,打心底里恐慌的。 病毒。 和歷史上所有的瘟疫不一樣,甚至是恰恰相反,一邊有很多人無限追求,一邊又有很多人嗤之以鼻,那就是不老不死病。 我在去找眉兒的路上絕對知道他不在自己的蒐月開樓,還是看了一眼,什么人都沒有,煥牽著馬,仿佛知道我要準(zhǔn)備出門找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