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壁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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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各方最新情報,我們得出一個不幸的結論:最后一支精靈族,約于三個月前受到惡魔蠱惑,全數(shù)墮落。學者與信使們趕到精靈原來居住的密林聚落點時,只見到一地焚成焦炭的殘墟。 事發(fā)當夜曾有巨龍飛過密林上空。他向我們描述了當時的情景——全部的精靈們圍繞著一尊巨大的酒神像,縱情歌舞,飲酒作樂。隨后他們在一位雄性惡魔的帶領下焚燒了房屋,畫出召喚陣,一同走向了大陸的反面,就是我們常說的地獄。 這場大火燃燒的時長尚不明確,幾乎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化為灰燼。只有一位學者(讓我們感謝他的敏銳與細心?。┰谧钸吘壍姆课輳U墟下找到了一疊信件。經(jīng)過調(diào)查,我們確認這些書信的收信人是有名的精靈族吟游詩人浮士德。他的友人說,這位詩人不久前正因為“某些不好明說的事情”匆匆趕回家鄉(xiāng)。現(xiàn)場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生物的尸體,我們可以斷定浮士德先生也是墮落者的其中一員。 總而言之,這幾封手信相當有研究價值。我出版社特此印刷出來,以便大陸上的其他各大族同胞們吸取教訓,警惕潛藏在黑暗中的敵人的引誘。 最后,讓我們哀悼精靈們遭遇的不幸。他們曾經(jīng)是美麗而優(yōu)雅的自然寵兒,光明神賦予他們風一般的輕靈氣質(zhì)。他們的墮落是如此讓人心痛。 人族帝國王城出版社敬上。 致吾弟 不知你的旅程是否愉快,浮士德。家鄉(xiāng)這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叫人看不過去。 我承認我們一族正面臨著滅亡的風險。想來真是荒謬啊,現(xiàn)在我們的村落里,別說年輕的女性精靈,連年老的女性精靈都沒有一個。這簡直像是神明給我們賜下的懲罰,或是詛咒。 可是,即使如此,我們的王怎么能這么做呢?現(xiàn)在光是寫下來我都覺得無比羞愧,浮士德,千萬不要把這封信給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看。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他竟然背棄神明,轉而向惡魔求助!這已經(jīng)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了,更別說他之后做的事情…… 光是和惡魔做交易就夠駭人的,對吧?那么,囚禁惡魔,把他當做(此處的筆記很凌亂)妻子呢?我想我不能玷污這個詞匯……我們充其量只是把他當做奴隸來看吧。 何其諷刺,浮士德。哪一位精靈不期待一場浪漫的戀愛,不渴望做一位溫柔紳士的情人?可我們現(xiàn)在不得不面對著同一個“妻子”。說到那只惡魔,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人。 先讓我好好和你形容一下他的形貌吧。那簡直是頭巨大的野獸。我找不到別的什么形容。他渾身都是肌rou,比我們最高的精靈都要高出一個腦袋,他的皮膚是暗色的。他的黑頭發(fā)打著卷,尖耳朵鑲著和他眼睛顏色一樣的紅寶石,腦袋兩側生有灰角,像是山羊。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對翅膀和尾巴,都是黑色。 不得不承認,他看上去別有一番性感風姿,如果他只是個普通人族或是巨龍族、獸族……我很樂意畫下一幅肖像送給他。但并不是那樣。我不需要給他畫像,只需要……(此處字跡涂改多遍)讓他懷孕,誕下子嗣。 浮士德,我知道你大概會和我一樣疑惑。他確實是雄性惡魔,據(jù)說還是活了很久的大惡魔,實力強勁。我們那位大膽的王是用契約將他鎖住的。契約的內(nèi)容是做精靈族繁衍的容器,直到再有三位以上的女性精靈。在這個目的達成前,契約賦予他生育的能力,還會一直牽制住他。 誰知道王是怎么讓他答應的,我自己實在是不明白。再說回來,如果真有目標實現(xiàn)的那一天,還有誰來阻攔住他?我覺得到時候還沒等我們開始思考luanlun一類的問題,就會先被他殺死。我實在是不明白。 總之,更加無恥的事情開始了。他被鎖在中央廣場上,就在光明神像底下。他全身都被藤蔓與鎖鏈束縛著,擺出相當放浪的姿勢。 一開始大家都沒有做什么,有人悄悄觀察他,只是看,怎樣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除了王。他每天都對那惡魔施暴,我住得最近,每晚都能聽見惡魔在求饒,甚至是哭泣。我們的王什么時候喪失了他的羞恥心和仁慈? 我還記得王在繼任祭典戴上月桂枝王冠的模樣,那時他胸口別著你送給他的花朵,在月光下對我們微笑著抬起雙臂?;ǘ渑c他的長發(fā)都是淡淡的金色。我聽說你將那一夜的情景編成長詩向所有人傳播了,浮士德,但如果你還留在故鄉(xiāng),看見我們的王對惡魔施虐的模樣,你絕對會把詩稿與豎琴全部燒掉。 接著一條法令下來了。我將它的具體內(nèi)容寫在下面,可不要被嚇到。 每位精靈,都必須與惡魔交歡,將jingye留在惡魔體內(nèi)。每晚一位,輪到的,不得因故推遲,不得與他者交換。 我最近不得不加厚了墻壁,在外邊種上一圈有吸收聲音功效的花草。聽著我的朋友熟人們,輪流和那個惡魔媾和,實在是過于尷尬了。 浮士德,我請求你,即使是出門在外,無人約束你的行為,你也要時刻將禁欲慎行這一準則銘記在心。一直以來,我們所生活的這片大陸都在遭受黑暗的侵蝕。而正是忠貞與克制,才使精靈族在這樣嚴峻的情況下保持住純潔,我們才能夠將靈魂獻給更高處的詩歌、音樂,和藝術。世事難料,我們現(xiàn)在竟然開始出現(xiàn)動搖者了,我看到我們半只腳已經(jīng)踏入rou欲的泥潭。多么可悲啊。 為我祈禱吧,我親愛的弟弟。明天就要輪到我去應對那可憐的惡魔了,真是場嚴苛的考驗。我希望我能夠經(jīng)受住誘惑。 致吾弟 不知你是否收到我上一封信,我猜也許你被我寫的東西嚇到了,才遲遲沒有回音? 原諒我等不到你的回答就開始再次擅自給你寫信吧。因為這些事情,我不知該對誰說才好。思來想去,最適合的對象只有你,浮士德,我最親近的人。我相信我們之間沒有間隙,一切隱秘的心事都可以對對方盡情傾吐。 我昨晚第一次正式面對那位惡魔。我詢問了他的名字,他叫菲勒斯。說完他朝我冷笑,大概是覺得我裝腔作勢。 我們活該被惡魔嘲笑,看看純潔纖細的(寄信人特意在這一形容詞下點上點)精靈們對他做了什么!直到來到他面前我才看清他的慘狀。他渾身都是牙印和掌痕,胸部和屁股都給人抽腫了。連他的頭發(fā)和臉上都掛著干涸的jingye。這副模樣叫我想起書中寫過的,在某些人類城市的隱蔽角落活動的暗娼。惡魔連那些女子都不如,就算是身份再低微不過的流鶯,也不會被衣不蔽體地鎖在城市中心,腿根寫上交合的次數(shù)。有些精靈——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是令人齒寒——看起來不僅僅將侵犯他當做一項任務,很明顯,他們已經(jīng)樂在其中。 是的,我們的所作所為,再怎么被譴責嘲弄也不為過。我本不該為此生氣的。但那時我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惡魔這種邪惡的存在也配對我們露出蔑笑?怒火給了我膽量,我俯下身按著他的大腿,探向他的后庭。在交歡以外的時間,那里一直含著一個橢圓的木塞,防止里面的jingye流出來。我把它拔出來,惡魔低低地叫了一聲。訂立的契約讓他的身體能夠慢慢把射在他屁股里的jingye吸收干凈,然后受孕。 我知道為什么有精靈經(jīng)受不住誘惑了。和他交媾,確實是嚴苛的考驗。而且,浮士德,我真想不到,我的處子之身,竟會獻給惡魔。 那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感覺!我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只顧著追逐他的身體帶給我的刺激與快樂。明明是雄性,可他絞得又緊,又熱。第一次我沒堅持多久,就被他纏得繳械投降。回過神來,我已經(jīng)死死扣著他的腰,把他摁在地上,灌了他一肚子白精……我簡直成了頭發(fā)情的野獸。我松開手,看見菲勒斯的肋下留著幾道指印。 這還沒完。菲勒斯,這輕浮的魔鬼,竟然還繼續(xù)出言挑釁,說我是他見過的最沒用射得最快的精靈。憚于那股令人恐懼的滅頂快感,我本想做完一次就離開。但他的話語再次引誘了我,我被憤怒沖昏頭腦了,一門心思地和他作對。我又變得不像我自己,我狠狠地掐他的脖子,咬他的乳rou,逼著他哭叫,呻吟。 等我再次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塞回木塞,菲勒斯的身上又添了新一層愛痕。但我再也不覺得他可憐,是他咎由自取!在神像的另一側擺著墨水與幾支筆,我整理好衣物,在他的腿根寫上嶄新的數(shù)字。藤蔓再把他擺成雙腿大張的姿勢。他這下已經(jīng)沒了嘲笑我的力氣,連細長的尾巴,都懨懨地垂在地上。 浮士德,我隱隱明白,為什么王和我的親友們,在對上他后會露出那一面丑陋的兇性了!任誰遇見他,也會抑制不住自己。惡魔天生是教人墮落的,就算失去了力量,那份無形的魔性也鐫刻在他的身軀里,無時無刻不誘使他人落入黑暗。我可算是見識過這可怕的光景。 在給你寫信前,我已經(jīng)去神殿里懺悔過。我始終沒合眼,就算匍匐在光明女神身前時也是如此。我靜不下心。那根沾著墨水的羽毛筆仿佛不是在惡魔身體上書寫,倒像在我心上留了抹不去的印記!浮士德,我隱隱見到地獄了,它用歡樂矯飾罪惡,它就藏在那褐皮膚的惡魔眼里,是血一樣的顏色。 致吾弟 很高興能收到你的回信,浮士德。我以為你會斥罵我這個不像話的哥哥,可你沒有。你待我總是這么溫柔,我更慚愧了。 聽聞你在大陸廣受歡迎,我舒心不少。但我這邊卻沒有什么好事情告訴你,真是對不起。 在給你寫下這封信前,我剛卸下身上的弓箭和長劍。我們好不容易把想要逃跑的菲勒斯抓回來。對了,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懷上了第一胎。契約應該是讓他具有了精靈的生育特性,我們一族的孕期是很短暫的,大概只有一兩個月?說來也很奇異,我們不像人族那樣誕下嬰兒,反而更像龍族或翼族??傊?,到了生產(chǎn)期,菲勒斯就得將一個個精靈之卵從肚子里生出來,再交給神殿后的神樹孵化。我們前一段時間剛為了這個將那件荒廢已久的嬰兒房重新修葺過。 我想這種事——身為男性,卻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對菲勒斯這種傲慢的惡魔而言,是極大的恥辱吧。他用最后一點魔力解開了枷鎖,逃跑了。我們沒費多大力氣就找見了他。這也多虧了我們的王。他發(fā)動秘術,將他囚在了巨樹的樹洞里。 菲勒斯那副模樣,真是可憐。他的腰被牢牢卡在樹洞里,整個人都動彈不得。我們都很生氣,要知道這段時日每個人都飽受折磨。與他交媾,是在熬煎我們的精神,可要是再回到以前的禁欲生活……唉! 最生氣的還要數(shù)我們的王。他最先走到樹洞跟前——對著菲勒斯被卡在外邊的下半身。他抬起手中套著劍鞘的短劍,一下一下抽打著惡魔的臀尖和大腿。菲勒斯先是破口大罵,接著求饒,后面甚至承受不住,哭了出來。他在孕期,身體似乎更加敏感,竟被生生打射了一回,后xue都開始一張一張地流水,尾巴纏著王的手腕——我不知道他是在求饒還是求歡。太陽還沒落下,借著日光,所有精靈都看清了他的yin態(tài)。 王說,看來菲勒斯不需要休息。是的,自從惡魔懷孕后,我們停止了與他交歡的行為,甚至給他準備了一間足夠舒適的房間。直到他逃跑之前,我們都沒再和他做過。沒想到這反而給了他積蓄體力的機會。 王扔掉了短劍,雙手抓住那兩瓣紅腫的臀往兩邊分開。菲勒斯胡亂蹬著腿,才開始感到后悔,可是王的yinjing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臀縫。他搖著腦袋,嘴里胡亂喊著我們的名字,半是懇求半是威脅。他說我們不能這么做,他已經(jīng)懷孕了,再和人做很容易流產(chǎn)。 看到這里,想必你也知道了吧,浮士德。是的,精靈之卵一旦成形,就不會再有流產(chǎn)之虞。可菲勒斯不知道,他還以為我們不動他是怕我們的努力付諸東流。哎,真是愚蠢到讓人憐憫的家伙! 當時我們聽了這話,不禁都笑起來。我們并不告訴他真相,王一面開始狠狠侵犯他,一面說——那也沒關系,您的身體強健,做到流產(chǎn)了,就再灌精灌到讓您受孕。 這一次菲勒斯同時不止和一個精靈做。他用后面侍奉一個,前面也侍奉幾個。輪到我的時候,菲勒斯已經(jīng)被玩弄到兩眼翻白了,我將roubang抵在他的嘴唇上他都不反抗,乖乖地伸著舌頭舔著。他的兩只手也被分別拉過去,taonong著別的精靈的yinjing。 他的胸部漲大了一些,rutou也大了一圈,我伸手在乳尖一彈,菲勒斯就連我的東西都忘了舔,只顧著吐舌頭呻吟。說實話,我都不太相信,這惡魔和一開始那個盛氣凌人的傲慢男人是同一個人。 我更不相信這是我們會做的事?。「∈康??;氐郊依?,頭腦慢慢冷靜下來,我已經(jīng)不想再去神殿了,我已經(jīng)失去了懺悔的資格,我們都是。經(jīng)歷過這一番恬不知恥地聚眾yin樂,我們還能像從前一樣坦然地供奉神明么? 這絕不會是一時失足,浮士德……這樣的放縱交合不可能只有一次。大門已經(jīng)打開,我們無路可退了。 以前我總不希望你離鄉(xiāng)太久??傻搅爽F(xiàn)在,我要對你說,走吧,浮士德,不要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