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2 幻想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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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2 幻想的泡沫 那個家伙的親友沒有來。 所以他代替那個笨拙的家伙幫尤暢脫了衣服,他也脫了衣服,一起留在浴室里。 “前輩…可以幫我涂沐浴液嗎…?后背我抹不到…”尤暢有些醉意,卻也不完全失去意識,只是現(xiàn)在這個半裸的模樣,會讓梁希卿呼吸急促。 他一直在克制。 從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尤暢的那一天開始,他一直都在忍耐著。 不能輕易地表露出這種傾慕的心情,也不能被其他人看出來。所以他對尤暢的態(tài)度變得更為嚴(yán)苛,但是這種嚴(yán)厲背后的溫柔卻被尤暢讀懂了。 他還是笑嘻嘻的,有時還會撒嬌一樣親近他,也很努力地在向前進(jìn)步著,那份爽朗的笑容背后他是能看到尤暢的堅毅的。 所以他才越發(fā)的不能自拔。 那段時間他選擇了出國,以為分隔開的距離可以讓他清醒。結(jié)果在異國他鄉(xiāng),清冷的夜晚孤獨一人會讓他更情不自禁地想起尤暢的開朗和親切,愈發(fā)地泥足深陷。 暗戀是痛苦又沒有盡頭的漫漫長夜。 他嘗試過去酒吧麻醉自己,趁著酒勁隨便找個人替代自己心里的那個影子。但是全都不一樣啊,那個像是冬日里和煦陽光般的笑容,誰都做不出來,誰都無法代替尤暢。 沒有替代品,也無法忘卻,繼續(xù)呆在國外的日子就像坐牢一樣,壓得梁希卿快要崩潰。 工作的時候他都無法將這種情緒完全釋放出來,這份陰郁的戀慕已經(jīng)開始深入他的骨髓。 他素來是個對自己十分嚴(yán)苛又自律的人,即使想要更加投入工作來排遣這份看不到頭的戀情,好像也于事無補(bǔ)。越是在疲憊的時候越是會想起尤暢的聲音,他的歌和他的人一樣,看上去就是甜的,入口也是甜的,但是甜得干凈自然,會讓人不斷回味又不會發(fā)膩。 當(dāng)他知道公司打算讓他再次和尤暢合作的時候,整個人興奮得一夜沒睡,想到能和尤暢有各種互動,他閉上眼睛都會笑出來。直到他聽說這部戲的編劇是尤暢的好朋友,心中突然豎起一個大大的感嘆號。 他開始搜索林頌晨的簡歷和背景,坊間的傳言雖然不多,但是都是他和尤暢關(guān)系匪淺的評論。他不知怎的也開始患得患失起來,網(wǎng)上并沒有林頌晨的照片,也看不到關(guān)于他外形的描述,但是梁希卿卻不自覺地就和他比較起來,如果尤暢真的會考慮選擇的話,會是他比較優(yōu)秀嗎? 羨慕嫉妒還有其他和檸檬一樣酸澀的情感一股腦鉆進(jìn)他的胸膛,蠶食著他的心。 最后他還是決定要不動聲色,在考察過對手之后再作打算。如果尤暢和林頌晨的關(guān)系真的如網(wǎng)上所說得那么好,他或許也會自動退出。 但是事實又不完全是沒有機(jī)會。 林頌晨的個性更加內(nèi)向,也不那么敏銳。雖然和尤暢關(guān)系很好,但是因為工作上的距離,兩人能夠在一起聚會的時間也不多,而且時常是尤暢發(fā)起的。如果尤暢不主動的話,兩人的距離可能迅速就會拉遠(yuǎn)了。所以他來成為那個契機(jī)吧。 為了爭取機(jī)會,他也做出了很多改變。但是這些都隱藏得很好,他不想一眼就被尤暢看穿自己的心思,他知道尤暢對人心十分敏銳,如果太明顯大概很容易被他躲開吧?他保持著那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心情被察覺得太快。 但是現(xiàn)在……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在尤暢處于這種有點軟弱又迷醉的時刻,他真的很難把持。 錯過了這個機(jī)會,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次觸碰他。 像這樣毫無顧忌的,觸碰他的肌膚,讓指尖的泡沫可以均勻地,優(yōu)美地在他的身上劃出純白的線條。 他當(dāng)然還想留下更多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把尤暢按在淋浴間的墻面,任由花灑的水噴灑下來,仿佛一道細(xì)碎的雨簾,沖掉了他殘余的理性。 “前輩…?”尤暢半瞇著眼睛,從發(fā)絲滑落的水滴讓他很難睜開眼,只能聽見梁希卿厚重的呼吸聲。 下一秒梁希卿就覆了上去。 撕咬著他微紅的薄唇,品嘗著他肖想已久的味道。 “嗚…唔…”雙手也被按住了難以掙扎,但是比起掙扎,尤暢整個人還是處于懵懵懂懂的狀態(tài),前輩為什么要咬他?“前、輩…唔…疼…”前輩好像貓咪一樣輕輕地咬著他的舌頭,舔著他的嘴唇,做著現(xiàn)在的他難以理解的行為。 疼就對了。 他可是一直喜歡這眼前這個笨蛋喜歡到心疼。 這個難得的機(jī)會,他當(dāng)然要把這一切都傳達(dá)出來,疼痛也是情緒的一部分。 身體間的距離進(jìn)一步地縮近,胸口貼上胸口,赤裸的皮膚重疊的觸感,仿佛撩撥著某團(tuán)火焰。 在這體溫一般溫?zé)岬乃ㄖ拢与y以熄滅。 梁希卿捏住尤暢的手腕,親吻的動作越發(fā)的蠻橫。 這一切都是他的,都應(yīng)該是他的。他不會再錯過,也不會再讓給任何人—— 舌頭纏上對方的柔軟,徹徹底底地舔舐過舌根和齒齦,他在索取,在探求著,他不曾知曉的一切。 尤暢只能嗚嗚嗯嗯地順從他。 手腕被捏得發(fā)疼,嘴唇被咬得更疼,他卻掙不開。前輩的身體重心都壓在他身上,悶悶的胸口都能感受到撲通撲通跳得飛快的心跳,不知道是屬于他自己的,還是梁希卿的。他很被動,想要等前輩冷靜下來,讓他透透氣,但是這個濕吻太過冗長,總是感覺不到盡頭。 前輩的舌頭很靈活,也很有力,讓他無法抵御,口腔中脆弱的部分都被一一掃過,制造那綿延不盡的銀絲,仿佛要與他永世糾纏一般。 然后他感覺到了梁希卿在切入他的雙腿之間。 腿間有什么熱熱的,又有硬度的物件在頂著他。 嗯,那是同為男人心知肚明的部位—— 但是讓他感到疑惑的是,為什么前輩會對著他勃起?真的不是搞錯了什么嗎? 他的小弟弟被那樣的熱物蹭到,也不好意思地翹起了頭。 前輩究竟在做什么…這不是洗澡應(yīng)該有的過程吧? 尤暢感覺自己被吻得快要缺氧了,所以大腦才會一直得不到某個顯而易見的答案。 “我喜歡你,尤暢?!?/br> 然后他發(fā)現(xiàn)連自己的呼吸也跟著前輩變得厚重起來。 胯下的熱物鼓脹得更大了,好像隨時都可以和前輩來一場較量。 但是他的心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呀。究竟要怎么和前輩決一勝負(fù)? 大腿的內(nèi)側(cè)突然被前輩狠狠地捏了一下,疼得他淚眼漣漪地看著梁希卿,對方卻很滿意他這樣無助可憐的神情,一下子將他的雙腿分開,托了起來,切入的腿將他頂起,他似乎處于了一個尷尬的位置—— 嗯,前輩是把他當(dāng)成了女孩子了嗎? 這可是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因為他的小弟弟還硬著呢,指著前輩的小腹,一點都沒有軟化的跡象。為什么前輩還是把手指伸進(jìn)了他的小洞洞里…? “嗚…前輩…這樣太奇怪了…”他顫抖著抗議,聲音都被前輩的手指弄得不在一個調(diào)上,可是梁希卿完全是樂在其中,粗長而靈活的指節(jié)在柔嫩的內(nèi)里旋動,在挖掘著他都不知道的自己的可能性。 怪異的感覺,說不上是疼痛,也說不上是愉悅,這樣的體位已經(jīng)不是在開玩笑了吧? 前輩的手指又硬又長,隨著指節(jié)的深入,腸道內(nèi)柔軟的部分都被一一觸碰,讓尤暢難以自控地發(fā)出自己都沒聽過的羞恥喘息。 “前輩…嗚…住…手…不能再…哈啊…”求饒一般的粘膩鼻息在梁希卿聽來好像只是在調(diào)情,如同貓兒發(fā)嗲一樣,尤暢扭動著腰,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蹭到梁希卿的腰際,邀請的意味比起拒絕更加濃厚,“…會疼的…嗚…” 這不就是他一直在期待的情景嗎? 他想要讓尤暢感覺到疼,疼得不會再忽略他,也不會再忘記他。 他要尤暢深刻體會疼與快樂是如何交織在同一個身體之中。 手指的擴(kuò)張結(jié)束了,接下來是他熱得發(fā)疼的源頭該努力的時候了。 粘滯的腸液被手指帶出,蓄勢待發(fā)的楔子抵住入口,縱使對著尤暢可憐兮兮的示弱的表情,梁希卿的欲望還是占了上風(fēng)。他抓緊了對方的臀,腰有力地向前一頂—— 他仿佛聽見了青年一聲變了調(diào)的嬌喘。 對方也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一邊哭一邊嬌聲地抱怨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地,“前輩好大”“好熱”“太深了”之類的呢喃,讓他原本就淪陷在名為尤暢的深淵的心墜得更深。 下半身的運動從溫和變得激烈,身體帶動著沖擊的水聲,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宣示著他的占有。他在和尤暢zuoai。 讓他感到疼,又感到快樂的人是自己——這樣的時刻實在太過夢幻,讓梁希卿的意識都在瞬間否定了自己。 他醒了。 尤暢睡在身邊。林頌晨也睡在尤暢的身邊。 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只有他一個人做了一個旖旎的春夢,讓被子都被小弟弟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該死的晨勃! 梁希卿暗自咒罵著,從窗簾縫里透過來的一束旭日的陽光正好落在被鼓起的被子頂上,好像是神要讓他清醒的一道光。 尤暢還在睡著,安靜的側(cè)顏在暗處顯得有些灰白。 和夢里那個懵懂又青澀,臉頰能透出櫻色的他不一樣…… 幻想就像是指尖的泡沫,只能停留短短的一瞬。 總有一天,他會觸碰到泡沫之后的,真實的他的吧—— 梁希卿再望了床上的尤暢一眼,然后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