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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身體被填滿的瞬間,硌覺得身體由內(nèi)而外有一股酥麻的暖流在流淌。格雅的動作十分溫柔,仿佛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體,每一次都擊中他想要的地方。可也正是因為太過溫柔,無論是摩擦還是深入,都有種淺嘗撤止的味道。 在這樣下去會演變成持久戰(zhàn),他現(xiàn)在沒有閑情逸致,無論是糟糕的心情還是性欲,他都急于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硌沒費什么力氣就把人推開,起身拎起還沒回過神的格雅,走出浴室直接丟到床上。黑暗中格雅錯愕地想要爬起來,卻被他一把按在床上不能動彈。 “你太磨蹭了?!表颜f話的時候已經(jīng)做在對方腰間,飽滿的臀瓣夾住稍微軟下去的分身,緩緩摩擦。 感覺股間的異物重新脹大,他撐住身體調(diào)整姿勢,順利將硬挺的性器吞進身體里。 格雅倒抽了一口冷氣,表情有些痛苦,雙手用力抓住他的腿,手指嵌進rou里,像是要把他固定住一樣。 硌倒是十分愜意,微微后仰撐住身體,按照自己喜歡的節(jié)奏動著腰,甚至還有余裕逗弄對方。他很滿意自己刻意夾緊屁股時,格雅忍不住發(fā)出的呻吟,越是不情愿,所發(fā)出的聲音就越動人。這是生理反射,是本能驅(qū)動的欲望,拋開自欺欺人的“理性”,所謂人也不過是一種動物。 第二次把格雅逼射之后對方昏了過去,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小動物,臉頰潮紅全身癱軟,縮小的生殖器也不受控制地滑出來,帶出不少粘膩的jingye。 硌仍坐在格雅身上,俯視微微欺負著的胸膛,皮膚光滑細膩,缺乏肌rou和脂肪,看起來時那么弱不禁風,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將它貫穿,掏出里面的心臟。 可是他沒有,抄起毛巾胡亂在胯間擦了幾下,扯過一條干凈的床單披在身上,從來是的窗戶悄無聲息地跳了出去。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深夜,連街道都陷入沉睡。 硌到家門口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留在浴室里的不止有他的臟衣服,還有他好不容易才從花背那里保住的錢。 這大概證明他注定與錢無緣,勉強留住一時也沒用。 “這是你發(fā)展出的新怪癖嗎?”聶謹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身后,滿臉嫌棄地打量他。 硌裹緊床單轉(zhuǎn)過身:“只是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忘記準備換洗的衣服,又不想穿臟衣服而已?!?/br> 聶謹顯然不相信:“我昨天剛從洗衣店把你的衣服拿回來?!?/br> “我又不是在家洗澡?!表淹犷^看一眼大門,“能不能幫我開個門,我沒帶鑰匙。” “你帶過鑰匙嗎?”聶謹白他一眼,但還是掏鑰匙把門打開,“每次都是爬樓翻窗開門,現(xiàn)在又光著屁股夜游,巡邏隊的人怎么還沒把你抓走?” 硌一溜煙鉆進房間換衣服:“巡邏隊才沒那么閑,倒是你,怎么大半夜跑過來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商店街那邊發(fā)生了爆炸,現(xiàn)在還處于警戒狀態(tài)。”聶謹撿起被他丟出來的床單放進洗衣籃,順便把帶來的備用貓罐頭放進柜子里。 “你過去看過了?” “都是四家族的巡邏隊,外人根本沒辦法靠近,我只能在周圍打聽。好像是下水道里出了什么問題,發(fā)生爆炸震塌了半條街,據(jù)說還砸死了兩個人?!?/br> 硌換好衣服走出來:“還是死人了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xiàn)在爆炸的原因還沒有定論,也不知道后續(xù)還會不會發(fā)生。”聶謹停下手里的動作想了想,“這里和商店街距離太近,你要不先搬到事務所住幾天?” “沒必要。”硌搖搖頭,“爆炸源已經(jīng)毀掉了,暫時不會再發(fā)生?!?/br> 聶謹聽得有些糊涂:“什么意思,你知道引發(fā)爆炸的原因?” “還記得拉森嗎?” 因為和欠賬有關,聶謹沒費多少時間就想起這個人:“那個欠你不少錢還不斷上門委托你的矮子?” “就是他,他的甜心十六號正是這次爆炸的原因之一?!?/br> “看來他又收集了不少腐尸。”回憶起以前的甜心們,聶謹有些反胃,“聽你的意思,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原因?” “有個笨蛋在十六號附近用明火照明,點燃了它釋放出的氣體,引發(fā)了爆炸。” 聶謹對這種自殺式的行為表示震驚:“他不要命了?” 硌嘆了口氣:“他的命還在,就是身上多處骨折,被巡邏隊的人帶走了?!?/br> “這人傷好之后會坐牢吧?畢竟引起了這么大的爆炸。” “不好說,畢竟這個笨蛋是四家族的人。”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聶謹不禁產(chǎn)生懷疑,硌有問必答,就像是親身經(jīng)歷了一樣。 “因為笨蛋是我發(fā)現(xiàn)的,十六號也是我毀掉的,”硌干笑兩聲轉(zhuǎn)向聶謹,“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這幾天肯定會有四家族的人上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