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子(高h,含初次爆菊play)
小夫妻倆回到建康,去謝家拜會完長輩,就一同住在了鄉(xiāng)君府。 謝暄別的都沒帶,獨獨是拉了一車書籍到鄉(xiāng)君府。 蕭皎皎吩咐下人收拾了半邊書房的畫本子,專給他這好學之人騰空裝書。 訟風在去交州之前就被打發(fā)出去了,就怕小心眼郎君回來看到,又要吃一陣漫天飛醋。 鄉(xiāng)君府的書房布置得簡潔隨意,如今兩人共用,一半放畫本子,一半放書籍。 惹得蕭皎皎不禁自嘲,自己是俗氣女郎。 倒是謝暄笑著打趣,生來無俗雅,緣聚自知音。 蕭皎皎喜笑顏開,會讀書的郎君,就是會說話。 只是回建康沒幾日,就有滎陽鄭氏派人來向陳郡謝家問詢謝家二郎可有納貴妾的意思。 謝夫人提及時,謝暄當場果斷拒絕,并放言,此生只要晉陵一妻,絕不納妾。 很快就有多嘴的人嚼了舌根,有流言從交州傳到建康。 只道是陳郡謝二去交州巡察辦差時,曾帶一傾城美婢,視如拱壁,居則以金屋藏其嬌,行則以白紗覆其面,極其珍之愛之。 謝暄不得不出來辟謠,傳聞中的傾城美婢,實則是晉陵鄉(xiāng)君所扮,嬌妻賢惠體貼,擔憂郎君奔波在外、衣食不妥,請求隨侍郎君身側。 郎情妾意,羨煞旁人,夫妻二人甜蜜如斯,一時之間在建康傳為美談。 春去也,匆匆。夏日的蟬在柳梢上吵得一日甚過一日,總讓人不得安生。 蕭皎皎近來心浮氣躁,人也倦倦的,打不起精神,有時在池塘邊支張小榻坐一會兒就要昏昏欲睡。 方才吃了碗冰鎮(zhèn)梅子湯,甜膩可口,她卻是連連作嘔,吐得厲害。 桃枝、春芽在一旁又驚又喜,蕭皎皎亦是露出訝然之色,并不聲張,只喚了郎中過來府里診脈。 結果不出所料,是為喜脈。 懷了身子的婦人總是嬌氣些,晚間謝暄辦公完回來一同用膳時,見她只吃清淡菜色,十分體貼地給她盛上一小碗鯉魚莼菜羹。 蕭皎皎蹙起了眉頭,嬌軟軟地抱怨:“我吃不下,胃口不好?!?/br> 夏日時節(jié),鯉魚肥美,莼菜鮮嫩,燉出來的羹也最鮮香軟糯,往日里女郎都是吵著要吃的。 謝暄只當她是夏暑難耐,鬧了小脾氣,輕聲細語地哄道:“皎皎,乖,吃一點,我喂你?!闭f完就舀一勺魚莼羹喂到她嘴邊。 還沒等蕭皎皎開口,只聞到那味道,她一陣惡心漫上來,轉身站起來,捂著嘴就要干嘔。 只是泛惡心,卻什么也沒嘔出來,桃枝立時送上一盞清茶給女郎潤喉。 謝暄一下就愣住了,猛地站起來,滿臉欣喜之色,伸出手想要碰她,又頓住了,欲言又止地道:“皎皎,你……” 蕭皎皎挑眉,嬌嬌嗔他一眼:“你以前不是說讓我生個夠,怎么這會兒我有了,你倒跟個傻子似的?!?/br> “郎中可有來過?”謝暄扶她小心翼翼地坐下。 蕭皎皎享受著他殷勤的伺候,不緊不慢地回:“嗯,開了些安胎的方子,也才懷上一月,沒什么大礙。” 謝暄抱住她,在她臉頰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歡喜道:“皎皎,我真的太開心了。” 他捧住她一只手,又在光潔的手背虔誠地落下一個吻,神情溫柔:“以后要辛苦皎皎寶貝了?!?/br> 蕭皎皎又是一聲笑罵:“傻子?!表袇s隱約泛起了水光,這一瞬間她突然為曾經想要利用子嗣來桎梏謝家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幼子無辜,應是帶著美好與希望誕生,而不是成為父母之間用來互相博弈和牽制的工具。 見她眼中盈淚,謝暄一下慌了,小聲問:“皎皎,是不是想起過去不開心的事了?”攬她入懷里又絮絮地道歉:“皎皎,對不起,過去都是我不好,不該與你爭執(zhí),不該不讓著你?!?/br> 蕭皎皎搖頭,淺淺地笑了下:“沒有,只是覺得孩子這會來,才是好時候?!?/br> “皎皎,你……”謝暄驚喜中帶著迷惑看她。 蕭皎皎回想著他曾說過的話:“你我政治聯姻,婚后能長久多久都不知道,那么早要孩子,若將來兩人不睦分開,幼子何其無辜可憐?!?/br> 她衷心地發(fā)出贊嘆:“郎君這話說得很對?!?/br> 謝暄將人攬進懷里,寵溺又憐愛地夸:“皎皎,你怎么這么好。” 蕭皎皎回親了他一口,露出了小少女時期才有的嬌憨笑意:“因為如晦哥哥好,近朱者赤,皎皎才變得更好?!?/br> 謝暄不饜足,含住她的唇又深深索吻,兩人眉眼含笑抱成一團。 —— 今年的夏燥的厲害,蕭皎皎又是有了身子的婦人,最是怕悶、怕熱。 寢房里放了冰快消暑,她夜間歇息時還不愿穿寢衣,身上僅著抱腹和小衣,裹住胸乳和雙腿之間那點銷魂處。 雪白的頸,圓潤的肩,筆直的腿,幼嫩的足,天天晚上在燈火下光裸裸的搖曳生姿。 兩人同榻共寢,謝暄受不住,每晚都是硬挺挺地捱過去。 女郎本就嬌氣,懷孕了脾氣更是見漲。從她有喜到這會都一個多月了,只給他口過一回,還是求了半天才給的。 偶爾想要的狠了,只能捏著她的手,或者捧著她的足,用身下硬物蹭著她柔嫩的肌膚才得以射出來。 這夜,兩人按例到點安歇。 謝暄從身后擁住蕭皎皎的身子,手指從脊背一路滑過股溝,再到下方那個充滿褶皺的緊閉小口。 他清澈的聲音在她耳邊壓得低低的:“皎皎,你就應了我吧,讓我入一回這里,好想要寶貝?!?/br> 蕭皎皎一巴掌打開他在身后蠢蠢欲動的手,不樂意地撇嘴道:“這里怎么能入呢?你盡是老想著法的作弄我?!?/br> “皎皎,女郎三張口,你上面下面的都給我了,這后面的我也想要?!敝x暄的手又不甘心地伸上去,在她白嫩的雙臀撫摸,輕聲道:“我想給皎皎再破個處。” 蕭皎皎往床里側躲了躲,小聲嘟囔:“我不要,會疼的呀,我怕疼……” “寶貝乖,不會讓你疼,我會輕輕的,好不好?” 謝暄不依不饒地纏著她、誘哄她:“過幾天等我得了閑,帶你去莊子上住幾日散散心?” 蕭皎皎輕哼一聲,駁道:“哼,哪里需要你帶我去,我明明自己也可以過去?!?/br> 謝暄摟住她的腰身,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輕輕摸了下,道:“皎皎,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放心。” 蕭皎皎偷偷露出一點滿意的笑,語氣驕矜傲慢:“你真這么想要,那就試試吧?!?/br> “寶貝真好?!敝x暄細碎的吻落在她后頸,商量道:“皎皎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好不好?” 蕭皎皎聽言照做。 謝暄將她下體的小衣褪掉,小小的粉xue和菊xue都暴露在外。 他用手指先撫弄她的花唇、陰蒂,待xue口流出透明水液后,將中指的指尖在粘膩里潤得濕濕的,輕輕地捅進后面緊閉的菊xue里。 從未被造訪過的菊xue,一下就含緊了那根修長的手指。 “皎皎,放松,你夾得太緊了?!敝x暄安撫道。 “嗚嗚,哥哥,好撐呀?!笔掟ㄈ崛岬亟?。 謝暄不給憐惜:“才進去一根手指,撐什么,別嬌氣。” 他試探著一點點往前探,直到指根沒入菊xue,緩緩開始抽動起來。 柔嫩的腸壁受了刺激,分泌出潤滑的粘液,讓手指進出的更加暢快。 插弄了一會兒后,他退出菊xue,并起兩指旋轉而入。 蕭皎皎“啊”地一聲叫出來:“哥哥,漲死了……不要了……” 謝暄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在她菊xue里進出,菊xue比花xue干澀,但是更緊致,夾得他手指不用力都抽插不動。 被手指干著菊xue,花xue卻渴望地流出水來,滴滴答答順著xue口往大腿根淌。 “皎皎流了好多水?!敝x暄拔出手指,用陽物在她腿心蹭了幾下,腫脹的莖身沾滿了yin液,guitou抵上菊xue小口,慢慢往里送。 “啊,哥哥,太大了……” 蕭皎皎身子猛地弓起想要逃,卻被人緊緊掐著腰,動彈不得,無助地嬌泣叫嚷:“哥哥,進不去……撐死了……別進了呀……”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謝暄咬牙,挺腰而入,一下將她菊xue堵得滿滿的,rou柱下方的兩坨rou囊“啪”地一聲打在花唇上。 他用roubang,將自己死死地釘在了他胯下。 蕭皎皎身子崩得緊緊的,菊xue的嫩rou將入侵者絞得越來越深。 謝暄看著身下人被迫撐開的小口褶皺,牢牢地箍在他的yinjing尾部,低低地發(fā)出喘息贊嘆:“皎皎緊得要命,干皎皎,好爽。” 蕭皎皎嗚嗚咽咽地求:“嗚嗚,哥哥,快點吧,皎皎受不住了……漲得好疼……” 謝暄彎腰親她后脊,輕聲哄:“乖,寶貝,忍一會,我很快?!?/br> 起初慢出慢入,待腸壁液體越來越多,進出越來越順滑,他抽送得也越來越快,身下人被干得搖搖晃晃,啊啊亂叫。 要被撞死了,guitou拼命擠進菊xue深處搗弄,連同花心軟rou都一并撫慰了。 曠了許久的花xue好饞、好饞,隔著一層rou膜都叫囂著要被插入、被戳弄。 蕭皎皎的尖叫聲低了,慢慢轉為帶著媚意的呻吟。 謝暄聽著她的時高時低的叫聲,摸索著找到了她的敏感處。每次進入都頂在菊xue內壁的下方的位置,不斷輾磨。 “啊……哥哥丟了……要丟了……啊……” 不斷累積的快感在兩xue交接處如煙花般炸開,蕭皎皎顫巍巍地抓著青紗帳,仰著頸,抽搐著身子,媚叫連連攀上了高潮。 她上身軟軟地伏在枕上,高高翹起的花xue,有水一股股流淌下來。 謝暄從她菊xue抽出,一手握住陽物,用力抽動幾下,低喘著射在了她的腰背上。 蕭皎皎啞著嬌聲,趴在枕上抱怨:“我好累呀,往后沒滿三個月之前,再別要我了?!?/br> “聽皎皎的?!毙睦锼我丫玫哪康囊呀涍_到,謝暄心滿意足地應道,將人抱去浴室細細洗沐干凈,哄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