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老師床上磨xue磨到高潮的小母狗
“墨老師……” 正在房間中認真?zhèn)湔n的墨庭筤聽見少年奶狗一樣低聲叫他。 他下意識轉頭過去,便看到少年穿著他寬大的T恤衫,長發(fā)微濕,領口大敞,露出半邊精致的鎖骨,下擺直垂到了大腿中間,掩著嫩生生的腿根,卻沒掩住那細白的半截大腿。 少年本就生得漂亮,被水霧蒸騰過后,顏色更是艷麗,一張小臉兒就像粉糯糯的糍糖糕。 墨庭筤的目光在他光裸的腿部轉了一圈,他素來是正人君子,看到少年這副打扮也沒有多想,只問道:“我給你的褲子怎么沒穿?” “太大了……”少年小聲答道。一穿上就往下掉。 “哦……”墨庭筤不以為意地點點頭。 他一米八五的身材,比起還未開始長身高的少年高了足有二十幾公分,他只穿著自己寬大的T恤,也不至于會走光。 墨·認為自己是直男·正人君子·庭筤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反正都是男的嘛。 他轉過頭去繼續(xù)在電腦上打字,隨口道:“那你上床上呆著吧,房間里開著空調,你就穿這樣可能有點兒冷?!?/br> “好……”顧橋乖巧地應著,邁著細白的腿兒跑到床邊,爬上床。 耶!是墨老師的床! 如果不是顧及墨庭筤還在,他幾乎要夾著被子在床上打起滾兒來。 而且他的小內褲也在方才被他用手洗了,他在T恤底下是真空的,什么也沒穿,微涼的被面剛碰到光裸的腿根,就讓少年興奮地打了個寒顫。 他用空調被裹住自己,聞到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偷偷在被子下夾緊了雙腿。 這件被子……曾經被墨老師蓋過……光是想起這個就能讓顧橋激動得一陣顫抖。 他的雙腿在被下一陣游蹭,腿間那處剛剛舒緩過情欲的小縫又開始漸漸濡濕,本就還未得到撫慰的rou根又慢慢抬頭,一寸一寸地貼向瘦得凹陷的小腹。 不行……這樣太yin蕩了…… 他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卻更放肆地鴨子坐起來,兩瓣rou臀隨著這坐姿被微微分開,那欲求不滿的嬌嫩腿心就這么毫無阻礙地碾在床單上。 濕了……嗚……濕了,一定把老師的床單浸濕了,小母狗的yin水把老師的床單浸濕了! 他腿根的嫩rou敏感得幾乎能感受到濕痕在床單上的擴散,他差點要哭出來,卻還是輕輕下壓著屁股,借著床墊的彈力一下一下碾壓那被玩弄得露頭的rou蒂,yinjing在寬大的T恤里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甩動,yin蕩的水液四濺。 墨庭筤就坐在離床尾不遠的書桌處工作,而他關愛備至的學生就在他身后用他的床墊cao著自己的陰蒂,磨著自己的rouxue。 顧橋把自己的鼻尖裹進被子時,可以聞到被子里已經被他的yin水釀滿了sao味,又濃又潮,即使是發(fā)情的母狗也不至于有這樣咸腥的味道。 而就在顧橋顛著床墊幾乎把自己cao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墨庭筤在另一頭的書桌旁用力敲下一次回車鍵,總算完成了今日拖延到家中的任務,他伸展了一下腰肢,雙手按了按肩背,將椅子往后一退便站了起來。 顧橋被他這一番動作嚇得情欲退卻大半,一下不敢再發(fā)浪,手忙腳亂地摸過墨庭筤給他的iPad佯裝瀏覽,空調被下跪坐著的腿間卻激動得流出更多的水。 ……唔,不要、不要再流水了……會被老師發(fā)現是只sao透的小狗的。他在心里無用地乞求著。 墨庭筤轉過身來,正對上他慌得四處亂瞟的眼神,他閑適的神情收了收,有些嚴肅地走上前來。 顧橋以為他發(fā)現了什么端倪,嚇得微微發(fā)抖。 “顧橋,你是……太熱了嗎?如果熱要不把被子拉下來些……” 母胎solo二十六年的墨庭筤只注意到少年臉上不太正常的潮紅,卻沒看懂少年濕漉漉的大眼睛里布滿的情欲。 “不不……”顧橋急急忙忙地往后退了退,粗糙的棉質床單碾著嬌嫩的rou蒂和yinchun,又讓他感到一陣不合時宜的快感,他卻顧不上去感受,生怕男人一掀開被子就會聞到里面包裹著的濃郁sao味,看到這只yin蕩不乖的小狗在他干凈的床單上尿了一灘yin水。 “我、我喜歡這樣……”他蒼白地辯駁著。 “啊,好吧……”墨庭筤觸及空調被的指尖頓了頓,他的好心和善解人意又一次拯救了顧橋。 只是他又抬手用手背碰了碰顧少年得有些過分的臉,感受到肌膚觸碰時傳來的高熱,不太放心道:“那你要是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啊?!?/br> “……”只是簡單的觸碰,少年的saoxue又興奮地吐出一口yin水,聽著他這話,不知想起了什么,低聲問道,“真的可以跟你說嗎?” 墨庭筤溫柔地笑笑:“當然,老師會幫你的。” 少年垂下長長的眼睫,輕輕點點頭,小臉紅得像熟透的蜜桃,又甜蜜又可愛。 這個孩子……未免也太漂亮了。 就算是墨庭筤,也無法忽略顧橋嬌羞之下的美麗。而且他總覺得空氣里若有若無有一陣甜膩的香味,并不真切,卻隱隱勾得他下腹一陣燥熱。 他突然有些尷尬,摸摸脖子,只覺得自己或許真的該找一個女朋友了。 “你接著玩吧,我先去洗個澡?!彼麤]有把自己的失態(tài)表露出來,坦然地再向少年叮囑了一句,便從衣柜里拿了衣物,走出了房間,還十分順手地關上了房門。 顧橋看著緊閉的房門,手指探向下身,輕聲道:“是老師叫我……接著玩的哦?!?/br> 墨庭筤不在,他便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他掀開被子,密閉的空間一下被雌性發(fā)情的yin味充滿,他看著床單上深色的水痕,跪趴在床,臉深深埋進墨庭筤的枕頭里,手不斷在嬌軟的下陰揉動。 “老師……老師……好喜歡你……我要在你床上高潮了……要噴水了、嗚……要去了、要去了!唔!” 他挺著細瘦的腰,高高撅起渾圓的白臀,自那紅莓色的rou縫中驟然噴出一柱清液,淅淅瀝瀝地淋在墨庭筤的床單上,頃刻就暈出一道道濕痕。 寬大的T恤隨著他的動作自腿根一路滑堆至腋下。若墨庭筤在這個時候開門進來,便能看到他可愛的學生像只發(fā)情待交配的小母狗一般在他床上撅著屁股,臀rou白嫩,腿心嬌粉無毛,那道不該出現在男孩子身上的幼嫩小縫被情欲渲染成rou紅,正淅淅瀝瀝地順著學生的細白手指往他床單上淌著水,小縫下尺寸合宜的roubang也yin蕩地翹著,幾乎要緊貼他扁瘦的肚腹,肚腹再往下,是清晰凸起的肋骨,肋骨下卻是與瘦削身體略顯違和的微鼓奶包,乳尖上還點綴著兩粒晶瑩粉嫩的奶櫻。 這樣兼具雌雄兩套性器、擁有天使性別的少年,在情欲中越發(fā)美得不可方物,任誰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責怪造物主對自己的不公。 而這天使一樣的人被高潮沖擊得依舊有些恍惚,神志不清地喃喃念著墨庭筤的名字。 不知道即使寡欲高潔如墨庭筤,在自己床上看到這樣一只sao浪到沒邊的小母狗,還能不能把持住自己的底線。 顧橋在高潮中時一直隱隱期待墨庭筤能夠在那時推門進來,看到這樣在他床上發(fā)sao的自己,然后掌摑著他的rou臀罵他yin蕩,用他胯下的巨刃插入他的逼xue捅出貞血,讓他痛苦地尖叫,以此來懲罰他的不貞和sao浪。 可惜直到顧橋緩過神來,房間外的衛(wèi)生間里依舊不斷傳來嘩嘩的水聲,他把臉在枕頭上又蹭了蹭,總算軟著腿下床,打開窗戶通風,排出屋內沾染了sao味的空氣,又從書桌上抽了幾張紙巾,慌亂地擦擦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間,又把床單上的濕痕吸得更淺淡一些,這才佯裝無事地再躲進被窩里等著墨庭筤回來。 就像新婚夜里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妻子。顧橋為自己的想象羞紅了臉。 洗完澡的墨庭筤沒有像顧橋想象的那樣穿著浴衣露出大片胸膛,更不會只在腰間圍著浴巾赤裸著勁瘦的上身來回走動,他像所有無趣的理工男一樣,換上了舒適的舊T恤和短褲。 顧橋有些失望,又覺得這是情理之中。 只是墨庭筤一進來便從柜子里抱了一床毛毯,又從床上隨便取走了一個枕頭,對顧橋道:“你好好在這兒休息。” 顧橋連忙拉住他的衣擺:“老師你去哪兒!” “我去客廳睡啊?!蹦ス^答得理所當然。 “你不跟我一起睡嗎?” 墨庭筤“啊”了一聲,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選項:“不了吧,一個人睡不是更自在嗎?” 顧橋更急切地握住他的手臂:“不,我會害怕!” “你都是大孩子了……”墨庭筤無奈地回身想好好勸他,卻對上少年含著淚光的可憐眼神,一下有些動搖,“會害怕嗎?” 顧橋用力地點頭。 墨庭筤想起他不幸的遭遇,對這么小的孩子來說也許真的容易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那……陪他睡一晚也沒什么吧。 雖然他已經有二十年沒有跟別人同一張床睡過了。 墨庭筤感到有些別扭,但是關愛學生身心健康的責任感還是戰(zhàn)勝了他個人的情感,于是他點點頭:“那我晚上陪你睡吧?!?/br> 少年歡呼一聲,起身隔著枕頭和毛毯抱住他:“謝謝老師!” 墨庭筤腰板僵直了一瞬,很快又放松下來,露出一個溫軟的笑,摸摸少年毛茸茸的發(fā)頂。 深夜,墨庭筤平靜地躺在床上安睡,少年趴在他身邊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眼睛亮得像叢林里的貓科野獸。 “墨老師,墨老師?!?/br> 他輕輕叫了他好幾聲,確定人已經睡熟后,才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將自己柔嫩的紅唇貼上男人微涼的薄唇,近乎癡迷地汲取男人身上的清新氣息,輕輕磨蹭兩下,然后才摟著男人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前,沉沉睡去。 好喜歡你,墨老師。 第二天天未亮,墨庭筤便有些不適地睜眼了,他感受到懷里一片溫軟,低頭一看,才發(fā)現小朋友正趴在自己懷里,雙手緊緊摟著自己的腰。 幾乎從未跟人有過這般親密接觸的墨庭筤當即感到有些難堪,手抬了好幾次,都不知道該如何在不驚醒顧橋的前提下把他推開,他只好睜著眼瞪著天花板等到鬧鐘響起。 身前的少年被鬧鐘吵得難耐地皺皺眉,把墨庭筤當作什么抱枕似的在他胸前蹭了蹭。 墨庭筤一下就硬了。 他心頭立刻奔跑過千萬只草泥馬。 不不不,這只是正常的晨勃,是合理的生理現象,別多想墨庭筤,就算抱只貓這時候這么蹭一下也會硬的。 墨庭筤深呼吸一下,努力想平復自己下身鼓起的大包。 “顧橋,醒醒?!彼焓峙呐纳倌耆崮鄣哪樀?。 少年嚶嚀一聲,半睜開了眼:“墨庭筤……”他迷糊了片刻,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在夢里,猛地睜大眼睛清醒過來,“墨老師!” 墨庭筤覺得下身的存在感越來越強,這孩子如果手再往下碰場面就比較尷尬了。 他勉強地笑笑,瞥向他摟著自己腰的手:“你……手能先松開嗎?我上個廁所?!?/br> 顧橋呆呆地下意識收回手。 墨庭筤在廁所洗漱后又撐著洗手臺支楞了小半天,下身才總算偃旗息鼓平息下去。 雖然他心里覺得這只是一次時機不湊巧的晨勃,可再看到顧橋時還是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像個猥褻單純漂亮男學生的變態(tài)老師。 他可不知道他心里這單純漂亮的男學生,昨晚喊著他的名字淋了他半床單sao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