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聽他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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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的顧初痕瞪了倒下的趙寒一眼,別過臉去。 太子借風(fēng)塵女子奚落趙寒,趙寒一點也沉不住氣,居然也用風(fēng)塵女子奚落太子,拿太子殿下與風(fēng)塵女子比對,這如何使得? 眾人聽趙寒口無遮攔,心下一驚,但終究是見過大場面的,忙岔開道:“這趙七公子果然是醉了,來來來,我們不理會他?!庇值溃骸靶『顮敚惆涯愀绺缵s緊領(lǐng)回去醒醒酒。” 趙洵早已經(jīng)手忙腳亂,一邊拖拽著趙寒往外走,一邊躬身道不是,道:“太子殿下恕罪,拙兄吃了些渾酒,盡瞎扯些胡話,冒犯了太子……” 此時,醉醺醺的趙寒冒出一句,道:“怎的是瞎扯呢?你這話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比不得那姑娘水靈不成?小侯爺啊,這話可不能亂說!” “亂說話的是你!” 趙洵被趙寒氣得大聲怒斥,哪里還敢在這里待著,拔腿就拽著趙寒往外跑,根本來不及再與太子殿下謝罪,留下屋內(nèi)眾人,面色僵硬,有幾位心思活絡(luò)地趕緊上前安撫太子殿下。 “都說這趙家七公子失了憶,沒曾想他腦子也這般不清爽,吃了些酒就腦子灌了黃湯,冒犯了太子殿下。” “本是看在永安侯府小侯爺面子上請他來的,若早知他腦子有問題,微臣才不會請他赴宴呢!” 三言兩語的,就當(dāng)此事揭過去了,顧初痕臉上也恢復(fù)了笑意,淡淡道:“無妨無妨,我們且吃我們的,不理會就是了?!?/br> 眾人心下頓時放下心來,夜過三更,酒席方散,目送太子殿下入了轎,眾人才三三兩兩,各自散了。 一入轎內(nèi),顧初痕一改席上的眉眼帶笑,唇邊笑意未散,臉色便瞬間一變,比葉山嵐還要鐵青,拳頭攥緊,隨腳往車內(nèi)矮腳凳上踢去,破口大罵道:“日他趙寒他野爹的!水靈?他cao蛋的水靈?他丫的才水靈靈!” 越是罵越是生氣,氣得臉色漲紅,啐一口怒道:“他個龜兒子不要臉的,死性不改,瞎叭叭叭地讓我難堪,個狗東西!草!!” 周端和葉山嵐面色冷靜,見慣了這種場景,扯了扯厚實的車簾,用身子擋住風(fēng)。 幸好這白銅鑄就的車轎,車壁厚實,刀槍不入,自然,聲音也傳不到外面去,守得太子殿下顏面,不至于讓旁人知道太子殿下在車內(nèi)出口大罵臟話。 每罵一次趙寒,顧初痕就想起以前被他壓在身下沒日沒夜的cao弄,自己還極其享受的呻吟。 想到此處,顧初痕氣得要咬舌頭,心中忿忿,氣不過,便一個掠身,從轎內(nèi)竄了出去,黑夜里,一抹身影悄悄立于永安侯府墻頭上。 趙寒醉意未散,步伐不穩(wěn)地往他自己屋子走去,打開門的,是一位衣衫輕薄的俏佳人。 那女子扶著帶著醉意的趙寒,嗔道:“公子這么晚才回來,讓奴家好等!夜里可冷著呢!” 一般大家公子房中都會放幾個屋里人服侍起居,伺候梳洗睡覺等,趙寒身為永安侯府里的七公子,有幾位屋里人在,不足為奇。 可顧初痕私心里覺得,像趙寒這種人,就該什么都不記得了,空有一身計謀無處使,凄凄慘慘戚戚,了此殘生,怎能有人相陪? 趙寒的手搭在那女子的肩,女子肩上松松垮垮的衣衫瞬間滑落,半路酥胸。 他指著勾起那女子下巴,輕佻地貼在她耳邊,手揉著她飽滿的酥胸,揪著那胸上的紅珠,笑道:“這大晚上的,穿這么少,真是浪死了!” 那女子身子一軟,貼入他懷中,嬌笑道:“奴家還不是浪給公子看的,一會兒,公子還得疼顧些奴家?!?/br> 兩人扶著入了屋,屋內(nèi)燭燈熄滅。 顧初痕都不消遐想,就能知道屋內(nèi)是怎樣一片春光旖旎——拳頭緊握,一閉眼,就能想象,趙寒那粗長的roubang,頂入那女子嬌嫩的xue口中,女子酥胸顫抖欺負(fù),情意迷離。 趙寒在床事上,是極為擅長的。 顧初痕體驗過,所以很清楚。 次日,永安侯趙楚天領(lǐng)著出言不遜的趙寒前來太子府謝罪。 趙寒一身緇衣粗布衣裳,噗通一聲,雙膝便跪在顧初痕跟前,道:“昨晚趙某對太子出言不遜,不知尊卑,有辱殿下顏面,還請殿下降罪?!?/br> 這謝罪的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今日天氣如何。 不過,顧初痕還是有些受用的,畢竟此前都是自己委委屈屈地雙膝跪在趙寒身前,或責(zé)罵或打手心或訓(xùn)誡等,今日趙寒能跪在自己跟前認(rèn)錯,他看在眼里,很是滿意。 顧初痕沖著周端抬抬下巴示意,周端立刻雙手捧過一支倒刺布滿的長鞭來,遞給趙楚天,道:“侯爺,貴府公子,吾等不敢造次,還請侯爺親自動手?!?/br> 趙楚天看著那布滿倒刺的長鞭,還是簇新的,倒刺根根分明,他長滿老繭的手顫顫接過,雖于心不忍,但是自己侄兒言語冒犯,受一些皮rou之苦,讓太子消氣,也能給趙寒省去許多麻煩。 長鞭一甩,再重重落在趙寒后背,啪的一聲,粗布衣裳劃拉開一個大口子,小麥色肌膚瞬間染了血色。 顧初痕歪在一梨花木椅上,手支在扶手上,撐著額角,微微闔上眼,白玉般的手指搭在扶手上,頗有閑情逸致地跟著長鞭落下的節(jié)奏,有一些沒一下地敲著,閉目養(yǎng)神,面露慵懶之色。 周端在一旁看著,覺得太子殿下很像是一個人——像趙寒。 自從遭受變故后,趙寒不僅失憶了,身體還羸弱得很,趙楚天費勁打了好幾鞭,見侄兒臉色慘白,前額涔涔虛汗,攥緊的手指發(fā)白。 回望廊下,顧初痕還優(yōu)哉游哉坐在梨花木椅上聽鞭聲,聽到趙寒暗暗發(fā)出隱忍的悶哼聲,眉間舒展,像是聽到了極其悅耳的天籟。 他此前在趙寒身下如此呻吟時,從未想過有一天,能聽到趙寒如此難受的低吟聲。 沒見太子有饒過趙寒的意思,直到趙寒暈倒在地,氣息不穩(wěn),趙楚天終于下不去手,忙上前求情,說是自己教導(dǎo)侄兒不善,若侄兒有過,他這個當(dāng)大伯的,應(yīng)該一并受罰。 按理說,本該給永安侯府幾分薄面的,可顧初痕一改往日的隨和,道:“既然難管教,那本王的太子府上倒是有那么一兩位德高望重的太學(xué)太傅,可代侯爺管教管教,不知侯爺意下如何?” 冷清清地嗓音,揚起白皙的頸脖,喉結(jié)輕輕滾動,如昆山玉碎,說出來的話,卻陰惻難辨其深意,眼眸都未曾看向趙楚天這邊,不想是與他商議,更像是下命令。 這是要讓趙寒入太子府,為太子府幕賓? 幕賓無實權(quán),也無俸祿,一切全憑主家意思,只有一點好處,來去自如,不受官場朝堂約束,若跟著的主家煊赫,則幕賓也尊貴,若主家落魄,幕賓自然也跟著落魄。 太子府的幕賓最是不好當(dāng),若太子成,得個一官半職還好,多是兔死狗烹的下場,若太子敗,則必死無疑。 趙楚天私心是一點都不愿意的,可這太子看著不像是會讓步的,他上前作揖,略怒道:“殿下,微臣愚侄才疏學(xué)淺,恐怕難登太子府的門檻?!?/br> 又低頭看了一眼被打得皮開rou綻、暈倒在地的趙寒,再用袖子擦汗,道:“且這事,微臣不好一人做主,得看愚侄是否愿意,若是不愿,太子殿下也沒有強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