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以何種身形cao你呢?是鮫,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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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天涯海角”,可是天涯海角究竟在何處呢? 天之涯有一輪嫻靜明月,低低垂在深黑色瓊幕,照耀著人世間;而海之角有一塊褐色洲石,任海濤輕拍,風吹浪卷,它自巋然不動,在海平面上悄悄露著一點兒尖。 而此時此刻,鮫人的如藻銀絲,就散在那塊十尺見方的洲石上,交纏在少年細窄的小腰間,仿佛萬千的情絲、無須傾訴的言語,直接將柔長的愛意,鋪灑在小尤物的周身。 渴慕的細小指尖,小心翼翼地輕拽了一縷,懷著某種隱秘的小心思,偷偷地纏繞、把玩。不會說話的人兒,以如此細碎無聲的方式,回應著鮫人救命的恩情,也不拒兩人的親密。 他將纖美的脖頸,擱在鮫人的手臂上,側著蜷縮的身子,盡量往那半具男身上頭靠,嗅聞著炙熱的陽剛氣息。 少年赤裸的身子已叫銀絲覆住了大半,可鮫人還是關切地問道:“還冷么?” 小可憐只能點頭又搖頭,凄凄哀哀卻又不敢多奢求地抬頭望他。鮫人立時懂了,亦側過身將他環(huán)緊,又問:“這樣還冷么?” 少年滿足地閉上眼睛甜笑,這下子搖頭的動作里,再不存著猶疑。 于是乎,輕柔的夜色裹著一人一鮫,鮫人的懷抱裹著癡癡凝望他的少年,他們正以洲石為寢、月色為褥,一同躺在海的中央,凝望蒼宇。 鮫人緩緩啟口:“這片海面無際無邊,遠遠一望,一片空茫,原先連塊可以歇腳的地方也沒有??涩F(xiàn)在,這里偏偏多了一塊石頭,你想知道它的來歷么?” 少年“嗯”了一聲,輕輕點頭。 隨后,鮫人便為懷里摟著的人兒,講述了一個令人潸然淚下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這片海域里也生活著一條鮫人。他每日擺尾,瀟灑浮游,興起了便凌空一躍,伸手探月,倦累了便沉入海淵,呼呼大睡,做黃粱美夢于海底深藻間。他在水天之間徜徉,自在徘徊,這片海域便是他的家,他在家中過得快樂無羨。 直到有一天,他的家中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改變了他的一生。昨夜電閃雷鳴的暴風雨,打翻了一艘小船,將一根漂流的橫木,攜至了他的眼前,木上趴著一個魂不守舍的人兒,他只一眼,便愛上了那個少年。 少年的面上還糊著淚痕,他受了莫大的驚嚇,一看到鮫人便將其當做了救命的稻草,死死抱住了他的胸膛不肯放。鮫人安撫地將他抱在懷里,拍著他的頭,告訴他:“不用怕,一切都會好。” 鮫人問少年的家在哪里,說可以將他送至岸邊,護他回去??缮倌陞s說他的爹娘都迷失在了這片海域,三人各抱一塊浮木,被洋流沖散,生死未卜。沒有爹娘便沒有了家,少年堅持不肯回去,要鮫人馱著他,在茫茫東海之上尋親。這無疑是海中撈粟,希望渺茫,爹爹娘親自是不見蹤影,而忍饑挨餓的少年,也快要耗盡體力、昏死過去。 少年不比鮫人,能以海魚充饑,未經(jīng)烹煮的魚rou,有一種難言的腥,少年即使餓成那樣,只吃一口,便嘔吐不止。更可怕的是口渴,海上尋不見淡水,鮫人只得拿自己的口津,一點一點地哺喂少年,連哄帶騙,才誘得他將魚rou吃下去一些。 慢慢地,少年餓得頭暈眼花,再也辨不清食物的區(qū)別。而鮫人一直托著他浮在海面,無法沉入水下、他的珊瑚寢床里去歇息。且海魚們都學得乖了,知道鮫人只能在水面上捕食,紛紛沉入深海,不愿再浮上來送死。而少年又不長著水肺,浮木也早已被海流推得不知所蹤。鮫人不能丟下他不管,自己潛下去捕魚,只得陪他一道挨餓,苦守在海上,等待興許會路過的船只。 風浪消耗著鮫人的體力,日曬焦烤著鮫人的皮膚,他始終將心愛的少年護在懷里,不讓他忍受風吹日曬,以漸漸干燥的口唇,滋潤著他逐漸絕望的心田。 船只始終未來,可兩人的生命,都已接近了油盡燈枯的終點。鮫人終于下定了決心,伸出尾巴,親手一片又一片,剝?nèi)チ思毭艿聂~鱗,以指甲摳挖出自己的血rou,來填充少年胃中的縮癟。 鮫人痛得撲簌簌滾下珠淚。海水被鮫血染得赤紅一片,少年得以延續(xù)生命。直到那一天,救命的船舷終于??吭谒纳磉?。而那時,鮫人早已死去,他的魂靈發(fā)誓要永遠守護著少年,因而他化作一片洲石,橫亙突起在這海面,為所有迷失在海上人,撐起希望的一片天。 鮫人的故事終于講完了。他看到偎依在自己懷里的少年,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好似在問他:真的么?世間真有那么動人的愛情么? 鮫人寵溺地笑了,他倏地翻了個身,將少年白皙的身子壓在雙臂間,音如醇酒般言道:“不知道,興許只是個傳說,可但凡這片海域的鮫人,都聽過那條癡情鮫的故事。原先我還不信,可今日見了你,還真讓我領教了,何謂心甘情愿、‘剜rou喂君’的愛憐……”說著,他一邊低下頭去,伸出舌尖,舔舐上了少年艷紅的傷。 應是被那些畜生,給抽打凌虐出來的鞭痕,深深嵌入少年的肌膚,仿佛在柔嫩的豆脂表面,以櫻色的花柄,割開了道道深痕。一路游來,鮫人雖已極度小心,不讓海水在少年的傷口中濺上一滴??梢琅f難防水浪,在他疼痛的傷口上撒鹽。 但此時,被鮫人帶著治愈奇效的唾液輕舔,不僅消弭了少年的痛楚,且一點點,將他體內(nèi)的某種yin性勾牽。 “嗯……嗯嗯……”少年似在忍耐,但一陣陣甜膩到化不開的悶吟,依舊不住從他嗓間流溢出來。 鮫人靈活的舌尖,混合著溫柔的愛撫,一下下認真地舔著,合閉的睫羽,染上夜色的濃黑。愈加難耐的麻癢,催得少年,不由自主扭動著身子,才射過不久的嫩莖,就又敏感地站了起來。 鮫人有些詫異,他原本只想幫他的小寶貝療愈外傷,他雖想再嘗這具身子的甘美,可卻并不急色。不料小東西沒被舔弄幾下,竟主動張開了雙腿,驀地勾緊了他的腰間,挺硬的小rou莖抵住了他的腹部,擺出索要的懇切。他張開一水yin靡的xiaoxue,將獻祭的姿勢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 既是鮫有情、人有意,那便怪不得他貪心,不將送至口邊的糕點細品。于是鮫人伏首,在少年的耳畔吐氣:“這么快就又想要了?好,只要你想要,我隨時都能滿足你。只是……你想要我以何種身形cao你呢?是鮫,還是人?” 說著,他伸手摸到魚胯,一整片rou鱗豁然驟開,從里頭突出來一根赤紅色的rou柱,如磐石般堅毅,如珊瑚般瑰麗。 (待續(xù)) ?百度“愛發(fā)電”,在“愛發(fā)電”里搜索“咸魚仙姑”,追文/下載,永久珍藏此篇。愛發(fā)電比海棠更得快,不用一章章等加載,部分精彩內(nèi)容我只會放在愛發(fā)電上,海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