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尤物初次遺精,兜檔布丟給鮫人當(dāng)美味細(x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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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錦的腿間,含吮著鮫人勃然的rou柱,碩大的rou冠,透著如瑰麗珊瑚一般的赤紅。 雪錦難耐地翕動著xuerou,盡力以媚rou對著柱頭吸吻,想要引誘那根東西直直地插進(jìn)xue里來,填補(bǔ)他的欲望,填補(bǔ)他的空虛…… “只要你想要,我隨時隨地都能滿足你……只是主人,你想要我以何種身形cao你呢?是鮫,還是人?” “啊、啊??!”深陷綺夢中的小尤物,忽然輕呼著醒來。睜開眼的剎那,只能望見燭影幽暗中的大祭司殿里、高聳橫梁間的漆黑一片。夢里那雙紫眸中的深情,卻執(zhí)著著不肯淡去,與周遭恍惚的黑暗疊影,深深地在他腦海刻下烙印。 雪錦稍稍一動,便感到了下身的異樣,伸手一摸,觸到的是一大片冰涼黏膩——天??!他居然只憑借著做夢,便涌出了陽精! 師尊在世的時候,曾摸著他的頭頂,彎著慣常戲謔、卻又對這世間冷漠旁觀的笑眸,對他說:“小東西啊,等你遺陽了,便是長大了。算一算日子,看來你頭一回的遺陽,為師是看不到了。修煉元陰之血至第十層境界的人,多半都能預(yù)感到自己的死期。我知你不會難過,我對你也沒什么不放心,只是你這輩子頭一回在那事上丟丑,師尊不能在旁取笑你了,有點兒可惜……” 平心而論,雪錦對師尊還真沒有多深的感情。師尊平日里對他嚴(yán)厲,練功不勤便罰他跪地,他幼年時曾因貪玩偷懶,把兩只白饅頭似的膝蓋都跪腫了。再說,只有上一代的朱衣祭司死了,下一代的新祭司才能接續(xù),雪錦早就期待著眾人匍匐在他腳下的那一天,他甚至在心底里,偷偷期待過師尊的壽限歸寂。 可是那日,聽聞了師尊半是告別的話語,他的心里竟莫名其妙生起些難過來。他想,他還是做不到師尊所謂的“駕馭內(nèi)心”。 他壓抑住那點兒不舍,撇著嘴轉(zhuǎn)過頭去:“師尊說的什么,我聽不明白。” “哦?當(dāng)真不明白?”師尊挑指端起一杯葡萄美酒,仰著頭“吸溜”一聲泯了下去,長嘆一聲,才接著說道,“不明白也好。不明白的話,你這輩子興許能過得開心一點。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為了練功必須保持長久清凈的童子身,俗話說“滿則溢”,那事兒上頭積抑多了,時不時流一些出來散散火,也是算是自然而然的好事情。可若是你真對誰動了心,那這輩子的苦,可有你受的嘍……” 現(xiàn)在,師尊走了將近一年了,雪錦才終于明白師尊當(dāng)初說的是何意,可是……“動心”?他驀地攥緊寬椅扶手,將惱恨的目光,投向遠(yuǎn)處池水中的、那一雙不舍晝夜追逐著他的眼睛。 “主人,我聞到了美味……”鮫人又來了,舌尖刮舔在濕亮的唇瓣上,像是刮搔著雪錦的心。 一定是他!都是因為這條可惡的畜生!為了捉住他,自己只不過是尋著書上記載的古法,叫那幫沒用的狗東西用瓜條給cao了后xue一次而已,居然食髓知味,身下這條不爭氣的小rou莖……怎么就吐精上癮了呢! 根據(jù)中所記,東海的鮫人們,個個皆為半男兒身的雄魚,不知他們?nèi)绾畏毖?,只知他們嗜愛凡間男子,無時無刻,不欲與他們交尾。而凡間男子中,只有擁有元陰之血的童子身、所泄出的陽精,才是至真至純的鮫人佳餌,是他們難以抗拒的珍饈美食。設(shè)置陷阱時若能伴得酷似交尾時的yin吟,則更有希望,將他們往鉤上引。 雪錦雖心高氣傲、沒心沒肺,可他在性事上,著實還是個剛剛?cè)腴T的小雛鳥。他對于短短幾日間,發(fā)生于自己身上的變化,既驚異、又無措。一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時腦里想的,不知有否情不自禁由嘴里喊出來、叫鮫人的扇耳竊了去,他就惱羞成怒地漲紅了臉。 他“噔噔噔”沖到鮫人的面前,一揚袖、一掀衣襟,干脆將里頭濕透了的兜襠布,整條地撕扯了下來,捏成亂七八糟的一團(tuán)皺,朝著鮫人的臉上嫌棄扔去:“喏!你吃!我給你吃!好好地喂你魚你咬我,現(xiàn)在又恬不知恥地要吃我的精尿,你吃啊你!好好地給我舔,全舔干凈了才叫‘美味’!” 鮫人雙手一接,捧起掉落于掌心的布團(tuán),擺著尾巴靠到池邊,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珍寶,一點一點展平了鋪到地上。他不急于去舔,而像是凝視自己最心愛之物般,以修長的手指,探索著精斑白漬的邊沿,摩挲輕撫,像撫摸著最心愛之人的臉。 雪錦看著偌藍(lán)的一舉一動,不可思議地傻了眼,他原以為那低等的畜生,對自己的興趣,只在于食欲或rou欲而已??伤麤]想到,鮫人又一次展現(xiàn)了他驚人的自制力,哪怕天性中最愛的美食到了嘴邊,也能如此不緊不慢,氣定神閑。 終于,鮫人輕撫了一陣,似是感到滿意了,便彎下脖子,將翹起艷美弧度的薄唇,輕輕地附到了被他搓撫過的白液上,沿著最虔如朝圣的痕線,一寸一寸地深吻舔舐上去…… * 從那以后,雪錦的心里,便多出了許多介懷。 憑什么只有我一人頻頻發(fā)夢、常常遺陽?憑什么那畜生明明將我抱在懷里,卻還能忍得住不碰我的身體!憑什么自己尷尬泄身時,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總映著那一雙紫晶似的眼睛!憑什么一條非人非魚的畜生,都能凌駕于人的欲望之上,將七情六欲的痕跡,隱匿得比自己還好! 對了,那條魚為什么不慌亂呢?為什么明知我要煉他,卻從沒表現(xiàn)得急切想逃?是不是就為了等著瞧我的笑話,笑我為欲念所困,最終不得不去求他破身,由此功虧一簣,修煉盡毀? 雪錦越想越堵心,越想越覺得沒道理。第一次于船頭釣鮫時,那人明明口里說的好聽,什么“剜rou喂君”的愛憐、如山似海的癡情,難道就因為那一釘,現(xiàn)下就能徹底抗拒自己的誘惑了? 說到底,雪錦還是個不服輸?shù)纳倌?。不僅在祭司修為,而是在任何事情上,他都要與心中的假想敵比個高下。 于是,他便開始“色誘”鮫人。他倒要看看,這魚究竟是不是比人,更有定力!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