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獻祭,容易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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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愛的獻祭 誰是主,誰是奴?齊悅在心里默默地問自己。這個問題,他也沒有答案。他只知道,前世的自己,用血契的儀式,將他和饕餮綁定在一起。自己是邪神的祭品,同時依靠契約的力量,成了能禁錮邪神的唯一契主。 他們兩個就像比翼的青鳥,一旦結(jié)合,便注定要以失卻某些東西為代價。一旦自己變成了祭品形態(tài),如果沒有饕的長舌來滿足他,他就會忍受一波波決堤情潮的折磨,直至精疲力盡而死。但同樣的,如果饕長時間享受不到祭品,舌頭就會萎縮、凋落,位于餮腹部的巨口就會張開,黑霧涌出,餮也不再能夠維持正常男子的形態(tài),而會化為虛無的混沌,吞噬一切。那便是邪神的徹底蘇醒,是世界的末日。 這是齊魅的賭。他賭饕離不開自己,他賭千年之后,餮依然對自己有情,依然不愿失卻人類的形態(tài),愿與千年后自己的轉(zhuǎn)世、也就是齊悅在一起,長相廝守,再續(xù)前緣。這樣的生死癡纏關(guān)系,不是早就不分彼此了么?是主是奴,又有誰能說得清呢?毋寧說,他們兩人都是命運的奴隸吧。 齊悅想起,前世的自己,在南館別離時,曾以為邪神永不會為任何人停留??扇缃?,他是受了先祖的欺騙,等于自斷了來去如風(fēng)的雙翼,做了自己的囚徒。那么,只要能讓餮開心,只是口頭上的一兩句服軟,又算得了什么呢?餮心上那道流血千年的傷口,就算是要讓自己用余生,一點點去舔凈,他也心甘情愿。 于是齊悅?cè)讨矗瑥暮韲抵泻俺觯骸澳闶侵?!你才是小悅的邪主!是小悅永生永世,都不敢抬頭仰望的愛人……啊啊啊!” 話還未完,齊悅的左腕關(guān)節(jié)又脫了臼。他痛得撕心裂肺,再也支不住上身,猶如一灘爛泥,徹底地癱伏在地,涕泗橫流地想要接著求饒,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抽筋一般的本能顫栗。 “哈哈,哈哈哈哈!愛人?他居然還敢說是我的愛人!他這條賤狗也配!饕,你聽見沒有?這個sao-貨為了挨cao,真是什么謊話都能編得出口。知人知面不知心,對……當年就是那張小嘴,騙得咱們好苦??!如今咱們終于能出來活動活動了,還再會信他的鬼話嗎!” 舌頭著急地前后來回游移,像是覺得餮說得有理,可又像是放心不下齊悅,想讓餮走過去查看他的傷情。 “嗯?你這個sao-貨要往哪里爬?” 餮疑惑地看著齊悅。后者趴在地上喘息片刻、蓄了一會兒力,又艱難地拖著自己,靠著手肘和膝蓋的力量,一點點挪去了床底。很快,齊悅叼著一根暗紅的東西,從床下的黑暗中折返回來。 餮就那樣睜大了不敢置信的雙眼,盯著那根、被齊悅含在口中的角先生。這一次,他沒再出手阻止,而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發(fā)愣,直到齊悅爬至自己腳邊,怯生生地仰頭,淚流滿面地望著自己。那雙水汪汪的眼眸里,仿佛含著苦澀春水,萬千情義。 餮的手在空中一抓,那根東西便脫了齊悅的口,飛入了他的掌心。 他竟然……一直都存著么? 這東西餮再熟悉不過了。紫檀木雕,蓮花木葉,繪了月下詩情,刻著“情思”二字,一筆一劃,都是自己當年臨別時的心意。這根小物,齊魅當然不曾用在后xue里,而是小心地收藏,如同珍寶。木根被齊魅用特殊的防腐藥浸泡過,家傳千年,依然完好無恙,甚至還保留著當年送給他時的光澤。 諷刺,真是諷刺。 雖然里頭的草藥,早已凋萎、枯黑,化作了齏粉,不知何時飄散在了歷史的塵埃中,但這個殼子……居然仍在。就像他們兩人建立的“契”,明明沒有愛了,卻仍像模像樣地,將兩人綁定在一起,不讓任何一人逃離。 餮對著木雕冷笑。齊魅啊齊魅,你以為,有了這個東西,我就不會折磨今生的你了么!你以為,一切真還有重新來過的可能么! 齊悅在餮的眼中,看出了想要毀盡一切的寒光,他急忙求道:“不要啊……不要啊邪主!請你不要毀了它,它是從小伴隨小悅長大的珍寶!” 齊氏祖訓(xùn),也就是前世的齊魅,留給今生的齊悅的話里,是這樣說的:如果有一天餮歸來了,他想必恨透了我,試試拿出這樣?xùn)|西,興許,他會對我們手下留情一些罷? 小時候的齊悅,每每在讀書或者修靈疲累之時,便會偷偷拿出這根東西,放在眼前細看,撫摸把玩,把上面的每一寸鏤紋都銘刻在眼底。想象著在另一個時空里,曾發(fā)生過的、不屬于自己的浪漫。他甚至?xí)滩蛔⌒は?,如果那個人真的回來了,也會這般細致耐心地待自己么?可如今,他終于知道答案了。 餮的掌心,猶豫著收緊了好幾次。最后卻還是下不了決心將那東西毀去。這一場賭,終于還是暫時讓齊魅贏了。但餮知道,他還沒有輸,他只是丟失了某些東西,他會想辦法找回來的。 “啪嗒,”角先生被餮置落在地,無情地一腳踢開,滾到角落的灰塵中去了。和角先生一起落了地的,還有餮冰冷的話語:“在地上趴好了,屁股撅起來?!?/br> 齊悅早已不堪忍受情欲的折磨,他毫不反抗地照做。餮卻還嫌他的姿勢不夠yin蕩,抬腳從后方擠進他腿間,粗暴地左右狠踢兩下,把他的臀-縫,打開到無以復(fù)加的程度。 “保持住這個姿勢,不許動!你不就是想挨cao么?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屁洞,夠不夠sao!” “嘶啦”一聲,餮撕了齊悅的衣服。饕的涎水,下雨似的滴落在那白皙如玉的裸背上,匯成黏膩的汁水,順著臀-縫往下流,起了潤滑的作用。 “齊魅,求仁得仁。你想替天下人做了祭品,那我便成全你……唔!” 餮背后的巨眼,興奮地瞇了起來。前端的yin舌攪動著,迫不及待地擠入了齊悅未經(jīng)人事的蜜口中。 直到被舌頭蠻橫進入前的最后一刻,齊悅也沒能如愿以償?shù)芈牭?,愛人叫一聲自己真正的名字?/br> 52.容易滿足 “不要……唔啊邪主……求求你、讓饕慢一點……小悅好痛、嗯啊痛……”陷入夢境之中的齊悅,口中喃喃著,額上沁出了一層薄汗。 他的意識,還深陷在不久前發(fā)生的那場交合里,難以醒來。夢中的他,真如餮口中所說的yin蕩母犬一般,雌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斷了的兩腕使不上力,只能咬著牙,憑借著最大的毅力,以手肘強撐,維持著沉腰抬臀的姿勢,翕動rou-xue討好地往后迎送,忍受著來自后方、一波又一波洶涌的攻擊。 他就像是一艘、在欲海之上翻騰的小舢板,那么破碎、那么卑微,被毫不留情的狂風(fēng)巨浪推擠著往前走,勉強維持著平衡。他的下頜不時磕在地面上,牙關(guān)撞在一起,提醒著他正在發(fā)生的殘酷現(xiàn)實。雖然情潮讓他幾近迷離,但疼痛卻讓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這就是齊悅的第一次,他和“它”的第一次。 整個過程中,除了那條快樂得近乎癲狂的怪舌外,餮沒用身上任何一處、屬于男人的地方碰過齊悅。發(fā)-情時的齊悅,看起來那么美,提醒著他,那是一杯多么勾人狂醉的毒酒。齊悅所有乖順配合的動作,看在他眼里,只有嫌棄,和惡心。 最后,是清晨的手機鬧鈴,將齊悅從夢魘中喚醒,提醒著他,今天依然要上班,他還有白日里的另一重身份要扮演。 醒來后的齊悅,第一件事,便是本能地去摸身邊,尋找餮的身影。他微微蜷縮的手指,當然只能抓到空氣。周身空空如也,即使睜開眼睛,也遍尋不著餮的身影。 完事之后的餮,連把持續(xù)高潮到失去意識的齊悅,搬上床去的那一點善意,都不屑于施與。血紅祭衣,像是一條蕭瑟的紅河覆在齊悅身上,凌亂不堪的褶皺,提醒著他,昨晚發(fā)生過的苦澀歡愉。 齊悅苦笑一聲,自我安慰道:最起碼,餮還知道要幫自己蓋上衣服,他也不是全然不關(guān)心自己嘛。 他感到腿間有些異樣,下意識地想掀開衣物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腕骨的移位,不知何時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連腫脹都已消失了。 齊悅心頭一喜:是餮幫我掰正的么? 齊悅過去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一個這么容易滿足的人。他摸著自己的手腕發(fā)呆,臉上露著一絲甜笑。他已經(jīng)忘了,導(dǎo)致他脫臼的始作俑者是誰,光是腦海里想象著,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一時刻,餮曾經(jīng)溫柔地蹲在自己身邊,握著自己垂軟的手腕,輕輕施力為他矯正、消腫,就像當年為先祖齊魅按摩一樣,一股股地注入溫暖靈力,他的心頭就感到了絲絲暖意。 那個男人,終究還是心里有他。這就夠了。 齊悅又低下頭,摸到自己xue口外,覆著的一層薄膜。那觸感,仿佛干固了的蛋清,有些緊繃,有些脆。他小心翼翼摸到邊緣,輕輕撕開。腦海中回想起了餮為前世的自己,調(diào)制的蛋清面膜。此刻他終于明白,那個瓷碗里裝著的,是何物的精華。 前塵往事曾是那樣甜蜜,待到如今,一切苦澀都需要他來品嘗的時候,還能時不時地拿出記憶中的片段來回味一番,像是甜味的佐料,沖淡一些傷感,似乎也不錯呢。 隨后他又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撕得一團粉碎的紅布,餮拿走了自己為他事先準備好的黑綢衣。那件衣服背后,齊悅還細心地剪了一個大小合適的孔洞,為饕留出了視野。 待齊悅整理好一切,草草穿了衣物,又在這間不大的房子里晃蕩了幾圈。衛(wèi)生間,儲藏室,甚至陽臺。果然,哪里都不會有那個人的。他笑自己傻,不徹底查看一遍還是不死心。那個人,已經(jīng)又回到“虛”中去了吧。 所謂的“虛”,是與這個世界的“實”相對的另外一處所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只有虛無的混沌,和永恒的黑暗。齊悅完全可以想象,這么多年來,餮帶著被封印的不甘,被困于其中,心中那份對齊魅的怨,會瘋狂滋長為怎樣滔天的恨意。他一出來,就折了自己的兩只腕骨,其實已算是輕的。 嚴格說來,虛的世界中,也并非什么都沒有。那種名為“混沌”的東西,就是邪神的本體,是邪力的來源,是想方設(shè)法、想要鉆出那個世界、吞噬一切的力量。因此,過去的餮,能不化入那片黑霧中,就盡量避免多接觸那個世界。 餮曾經(jīng)親口對齊魅說過,每在那個世界多待一刻,自己便覺得,失去的人性會更多一分。如果可以的話,他寧愿永遠保持著人性,與齊魅在一起,而不要那“來去如風(fēng)”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