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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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溫禪并未做什么,只是靜靜地靠坐在檐廊下,一只手臂放在了膝蓋上,視線落到了庭院中的池塘。 我看不見他的臉色,只看著他的一半身子被月光籠罩,另一半沉在廊內(nèi)的黑暗之中。 而讓我感到訝詫的是他身上本該雄厚穩(wěn)固的靈氣變得波動不斷,我聽到了池塘水受他靈力影響而振動的聲音,感覺到不斷地有靈氣刮來,險些將我給吹走。 ——現(xiàn)在是正子時,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對于實力低微的修者,過多的陰氣容易讓他們體內(nèi)的靈力失控。 溫禪顯然不會是“實力低微的修者”,對于cao控靈氣的精準,已經(jīng)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以他的實力,他會被陰氣影響,八成是身上有重傷。 可是,我與他朝夕相處,卻絲毫沒發(fā)現(xiàn)他身體有恙。 他就靜止不動地坐著,什么也沒有做,過了大約半個多時辰,陰氣退散了一些,他身上的靈氣也趨于穩(wěn)定,他忽然動了。 我趕忙飄回了房,剛剛凝為實體,躺進了被子,我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他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走到了床邊,他好像是站了一會兒,許久無聲,而后我才感覺到身旁的床鋪陷了下去。 他的手探入了我的被子,先是摸我的四肢,后來又摸我的胸口。原本,我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后來才想到他這是在確定我魂體是否完整。 全靠他下午輸?shù)幕炅?,盡管我剛剛在外待了半個多時辰,我也沒有發(fā)生魂力的溢散。 他將手收回去后許久,我再沒聽到其他動靜了。 在看書嗎? 我悄悄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只見他低垂著眼眸,專注地凝視我。 嘶—— 我忙不迭地又閉上了眼,卻仍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怎么才睡這么一會兒,就醒了?做噩夢了?”我聽見他如此問道。 我若無其事地睜開了眼,“是啊,做噩夢了。” 他安撫地摸了摸我的頭發(fā),話拙的他過了一會兒才憋出了“沒事”這兩個字。 我就躺在床上,仰頭看他道:“溫禪啊,我剛剛夢見你身受重傷,我很擔心你?!?/br> 他簡短地回答道:“這只是夢。世上沒人能傷到我?!?/br> 世上確實沒人能傷到溫禪,但是他自己會傷到自己。 “一起睡吧。”我往里挪了挪,讓出了一點被子。 他靜默了幾息,而后慢慢地掀開了被子,躺下了身。 我是想趁這機會弄清他究竟受了什么傷,可是想到溫禪待我的感情,我遲遲沒敢主動觸碰他。 倒是他,手臂一開始就悄悄地繞過了我的腰,良久后,貌似無意地輕碰了我的腰背。碰了幾次,我都沒有反應(yīng)后,他緩緩地摟住了我的腰。 我睜開了眼看他,他也從容淡然,手沒有松開。 這種事也不是發(fā)生這一次了,因而他的動作可謂是爐火純青,心理素質(zhì)更是一流,這時候,不僅不慌,還靠我近了一些。 我心想,這廝可不就是仗著我“不知道”他喜歡我嗎?實際上,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不睡覺嗎?”我問道。 我的“毫無察覺”,讓他越發(fā)變本加厲,他的另一只手悄悄地穿過了我的后頸,叫我的后腦枕在了他的手臂上,他幾乎是將我摟抱在了懷里,臉上仍是面無表情地回答:“你先睡。” “那好吧。”我閉上了眼睛,就著我們貼在了一起的肌膚,努力地動用我那為數(shù)不多的神念,探查溫禪的身體。 過了許久,果真叫我捕捉到了一絲的血腥氣,探尋了來源,我發(fā)現(xiàn)這竟是來自溫禪現(xiàn)在跳動得快如擂鼓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