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妻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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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恥地混過了考試。 還是用賣屁股的方式。 啊啊啊,袁小飛啊袁小飛,你一輩子都脫不開這個稱號,并且還會繼續(xù)干下去。 是啊,他就會這個嘛。 自覺沒臉成為通過考試的人,他一回到入口,就不顧產(chǎn)屋敷家二位孩子的阻攔,拼命向外頭跑。他已經(jīng)夠丟臉了,不想再丟一次。 渾身是傷的灶門炭治郎出來時,慌里慌張找尋袁小飛,有些擔心地等待。 “請問是在找另一位通過的考生,名叫袁小飛的男孩兒嗎?”黑頭發(fā)的孩子這么問著。 “嗯!”炭治郎笑起來,“原來他有順利通過考試啊,那真是太好了?!?/br> “他并沒有參加通過考試后的贈別環(huán)節(jié),我們也正一籌莫展。如果您愿意,可以幫他挑選鑄刀的材料嗎?鎹鴉會自己過去?!?/br> “這樣嗎?為什么放棄這么重要的東西?”炭治郎拄著拐杖,憂心忡忡。 “是的,我們也十分不理解,但或許對方有自己的苦衷?!?/br> “嗯,我會幫忙的?!?/br> 另一邊,我妻善逸剛哭哭啼啼沖出來,趕緊狼狽咳嗽幾聲,嚶嚶嚶,昏暗的森林果然好可怕!他看看周圍,一滴冷汗滑過額頭。 不會吧……不可能吧…… 通過的女性考生只有一名,換句話說,跟他……的那位已經(jīng)被鬼殺死了?為什么?清晨還有他離開的痕跡,應該算通過了啊,為什么會死掉? 嗚嗚嗚,他的戀情!好悲愴!??! 五個小時,袁小飛領先了炭治郎五個小時,趕緊喘口氣靠路邊歇歇,這個距離,管他鼻子多靈也追不上了,就這樣吧,自己回鱗瀧先生那里,和禰豆子道別,拿好包裹去花街賣屁股。 早聽說那里是男人們的天堂。但不知道業(yè)務范圍包不包括他這號。 其實自己也算經(jīng)驗豐富了,在簡歷里倒也是能拿出手的成績。 他摸摸嘴唇,想想灶門炭治郎的笑容。嘛,這樣就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自然本不該相交,就做平行線吧。 他也要拋棄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有些人或物,不是他配得到的。 但是…… 回去的路途遠比來時艱辛,大概因為那會兒和炭治郎冷戰(zhàn),憋著一股氣兒才覺得很近吧。 我靠!怎么還沒到。 “小飛!”后面隱隱傳來呼喚聲,他回頭看去。我滴個mama,拄著拐杖腿腳都比自己利索,不比了不比了,比不起比不起。他啥都不顧,慌張就開跑。 “啊!”后頭似乎有人摔倒了。 那家伙拄著拐杖呢,受傷了唄。 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嘛。 可咱是良民,看見老奶奶摔倒了也得扶對不對? 天人交戰(zhàn)后,袁小飛跑回去將人扶起,沉默地走向那座山頭木屋。炭治郎也沒說話,只是單純地靠著。 他們在村里的旅館過了一夜。 袁小飛幫他重新包扎傷口,血乎淋淋的,噫~~ “我?guī)湍氵x了鑄刀的最好材料?!碧恐卫捎悬c小得意地笑了。 袁小飛動作頓住,努力抹平表情,“我不需要,你自己用吧?!?/br> “哎?為什么?” “因為我沒有通過考試?!?/br> “可是……” “沒有可是!”袁小飛猛地回頭怒吼,“我說過了我跟你不是一類人!?。。∥沂强抠u屁股受強者庇護通過的?。?!我不配拿日輪刀!!懂嗎????” 別再管我了,別再理我了,這樣我心情還能好些! 我只是個普通人啊,連聲優(yōu)都沒啊,比村田還路人啊! 唔,村田是哪位來著。 他不去看炭治郎地平復呼吸,“明天,我扶你回去,然后你去鬼殺隊,我們就此再見吧?!?/br> “……”炭治郎抓住身下被褥,“那個庇護你的強者,是我妻善逸嗎?” “哈?”鬼才知道他的名字,“一個黃頭發(fā)的小鬼?!边€證明了自己的呼吸法根本不好使,完全的廢柴一個,嘖,本來有些希望,現(xiàn)在又回到最底層了。 “我在他身上聞到了你的氣味,很重?!碧恐卫奢p輕說著,“我想抱你?!?/br> 這種時候想些什么烏七八糟的事,“你受傷了就好好養(yǎng)傷,別亂動?!痹★w坐到不過六疊榻榻米的最遠角落坐著,精神勝利法。“以后你……那啥了也可以去花街找我,算你老客戶不要錢,如果有技術更好還是個雛我也會介紹給你?!?/br> ……啊,我說了什么啊,果然口不擇言,悄悄打了自己一嘴巴,他在腳下鋪好被褥,“我睡了,晚安?!?/br> 他是真累了,沾床就著。第二天醒來時,衣服凌亂,xue道有些不舒服,被子上沾了許多液體,他慢慢坐起,看著兩顆rutou的牙印發(fā)呆。 昨晚,被吃了,可為什么呢……他不覺得自己身體吸引人,隨著年齡和肌膚上拿劍長出的繭越來越多,他已經(jīng)失去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柔嫩皮膚了,按理說不吸引人才對,他都想著到花街只能從底層走起,靠技術一步步爬到高處,沒準能當個花魁?嘿嘿嘿,開玩笑的。 “小飛,起來了嗎?”飄著笑容的炭治郎拿了些包子從外間回來,“雖然我?guī)湍闱逑戳耍蛔右膊恍⌒呐K,只能和店家說對不起了?!?/br> “……”你這個態(tài)度好奇怪啊,袁小飛呆愣。 “還好嗎?” “你的拐杖呢?”他指指。 “哦,因為傷勢有些好轉,已經(jīng)不需要拐杖了。” 你是神! 出發(fā)時,門口的老板娘笑瞇瞇,“客人,帶著妻子離開了?” “嗯嗯,謝謝大嬸的接待,包子很好吃?!碧恐卫勺ブ★w手,五指牢牢拉住。 妻子? 誰? 他看向女人,女人也看向他,眉眼彎彎,“小伙子,夫妻吵架哪有隔夜仇,哈哈哈,這不,親親我我就好了。” …… 他看向灶門炭治郎,對方臉色不變,大方承認,“嗯,我妻子有些自卑,但會慢慢改變的?!?/br> “是啊,這就是生活嘛。” …… 我說,你們倆一搭一唱搞啥子呢! 袁小飛撇撇嘴,沒理會。不過是口頭招呼而已,他犯不著連這個也要斤斤計較。 回到木屋時,兩人受到了來自終于清醒的禰豆子和鱗瀧先生的熱烈歡迎,袁小飛本來想躲,可還是被男人大掌一撈給撈進了包圍圈。 兄妹好不容易相聚,鱗瀧先生不知為何哭了。 都和我無關。 袁小飛靜靜回屋收拾包裹,等明天一早就離開吧。 這天夜里安然無事,炭治郎睡得很早,果然傷病只是隱瞞了。等袁小飛沉沉地睡一覺清醒時,天已大亮,而炭治郎就蹲在他面前紅色的眼睛發(fā)亮。 額……有什么事嗎大兄dei?他看向放包裹的書架,包裹不見了。 …… 我丟! “睡得好嗎?”炭治郎微笑,“我決定好了一件事?!?/br> “……”為什么跟我說? “我要娶你為妻,和鱗瀧先生以及禰豆子都商量過了,他們同意哦?!?/br> “……”雙眼瞪大,袁小飛抽搐嘴角,“灶門炭治郎,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大錯嗎?” “什么?”十五的青年歪歪腦袋,滿臉不解。 “你的耳飾,是你要傳承下去的。”袁小飛認真而清晰,“你不能跟男人結婚,你會沒有后代,想想你的父母……” “……” 日頭剛升,袁小飛在三人的目送下卷著包裹離開,他沒有去看灶門炭治郎難過的表情,因為他知道自己做的對。 讓人背上無后不孝的帽子,他承擔不起,他只能接受玩玩,自始至終,他都只是個玩物。 他向著既定目標花街而去,打算路上賣屁股賺點路費。 這天,經(jīng)過福元縣時,盤纏已經(jīng)所剩不多,他瞅瞅街邊生意,最后瞄準了在一小巷子內(nèi)名字和排面都很有色情意味的店鋪,他打理打理自己的滿身灰塵,打算來一番別開生面的自薦,能賺到路費是最好啦,如果能有花街的??鸵膊诲e,日后還能照顧照顧生意。 “喂!你……”前進的身體被生生拽住,袁小飛回頭,卻是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黃發(fā)青年,哦,炭治郎說此人名為我妻善逸拉緊他的衣袖。 “做什么?”袁小飛假裝不認識,也不需要認識。 我妻善逸不理解為何自己睡著睡著聽到聲音就立刻開窗跳下攔住這個人,他只記得這人和他是同期的選手,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那個……這里不是好地方,你不要進去啊……雖然,雖然我也曾經(jīng)想進去過,但是里面的……”他拽著不放。 “唔?抱歉你誤會了?!痹★w瞇起眼笑。 “唔……”搞錯了么?是迷路了吧。 “我不是招妓,我是來應聘的?!?/br> “……”一股冷風刮過?!盀椤瓰槭裁础蔽移奚埔蓊拷Y舌,內(nèi)心火起,明明……明明這人該是自己的…… 等等,完全不認識好嗎! “因為我沒有路費去花街了啊?!痹★w很淡定。 “為什么去花街?” “賣身賺錢啊?!彼仡^,“你可以松開我了嗎?如果我應聘成功請你吃飯好伐?!币菜隳惚Wo我七天的報酬,好聚好散這么定了。 “……為……為什么……”我妻善逸看起來要哭了,“我們不是一起要加入鬼殺隊嗎?為什么……” 聞言,袁小飛用一種相當復雜的視線看他,又不能說?!氨福腋銈儾煌?。跟我站在一起的鬼殺隊,會嫌臟的,請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彼瓜卵燮?。 “……不要!”黃發(fā)青年拽著袁小飛一跳,就跑進了三層開窗的小房間,袁小飛這才注意到,原來我妻善逸是住在這兒的旅館啊。自己運氣真不好,這樣也能遇上。 “做什么呢?”又攔不住我,我有腳自己會走,實在搞不懂你們高高在上劍士們的想法啊。 他聞到了內(nèi)心的酸味,啊啊,黑死牟,咱倆搭檔吧。 “這些錢……”他從抽屜里拿出袋子,“給你做路費,直接去鬼殺隊,不要去花街,那些地方……” “你要買我嗎?”袁小飛并沒接過,“你該知道我們非親非故,拿人東西就要付出等價的條件,你要買我嗎?”他敞開衣襟,露出光潔胸膛。 “……”我妻善逸流著冷汗,看到男生的胸脯時,他陡然一個激靈,差點流鼻血,好熟悉,那對兒奶頭好熟悉,他是不是用力吸過? 啊啊,等等我妻善逸你在想什么! “你要買我的屁股嗎?”袁小飛脫掉全身衣服,露出漂亮的屁股蛋。 “噗!”我妻善逸忽的噴出鼻血,往凳子上一坐,捂臉。 袁小飛緊跟過去,坐到他腿上,雙手環(huán)繞青年脖頸,這一套可都是在財主那里實驗成功的招數(shù),對別人應該也有用。 “……我……”我妻善逸有點哆嗦,“我買……” 到頭來不還是這樣嘛,一切都只是交易,別談感情,多傷錢啊。 拉著年輕人到床上,低頭給他口,我妻善逸望著朝陽低聲喘息,聆聽著來自袁小飛內(nèi)心的悲哀和不自在,雙手握緊兩瓣圓潤,熟悉的觸感隨著他揉捏逐步加深,袁小飛順從而yin蕩地搖晃屁股,讓男人手指按入臀縫,用蜜xue迎接。 “……”我妻善逸沒法在欺騙自己,當時最終考試時,和他在一起七天的,是這個人,因為zuoai被他庇護,所以不愿意進入鬼殺隊的人,也是這個人。他不知道自己睡著后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自己做了錯事,他應該承擔。 承擔之后,再去找女孩子結婚?。?! 但是想起那時候的舒爽,真的好棒啊。我妻善逸臉蛋發(fā)紅地深入兩根手指按壓,袁小飛媚叫著舔弄rou柱,那根比剛才更快地搖晃莖身快速勃起,他向上望了一眼,正看到含著淚水卻也同樣含著洶涌情欲的眼睛。 他沒說話,只是轉過身跪趴,將等待承受掠奪的xiaoxue暴露無遺,身子緩緩彎下,露出可愛的腰窩。 “呼……呼……”我妻善逸鼻子呼氣兒,滿是液體的手指掰開rou臀,中間的xue口吐著白沫,他扶著yinjing插入guitou,袁小飛腦袋頂著床鋪,發(fā)出一聲綿長呻吟。 好熟悉,果然什么都好熟悉。 這是他艸了七天的xue,現(xiàn)在xuerou還在歡迎我。我妻善逸做了解讀,心情更加澎湃,陡然抓緊腰肢猛地一撞,把大半截全撞了進去。 “唔!”袁小飛沒抓緊床單,差點被頂?shù)猛岬梗嗄炅馄娲鬅o比,捏緊臀rou就開始兇狠撞擊,無論哪個角度,都熟悉透了。我妻善逸雙眼濕潤,將自己壓在屁股上蠻干。 袁小飛本以為被干了七天的自己能很適應,沒想到從yinjing進入開始,他就無力招待,只能被動地被翻來揉去,陽光曬到了兩人相接的地方,袁小飛感到兩股熱度烤著xue外和xue內(nèi),禁不住嬌喘呻吟,邊搖動屁股想躲開陽光,我妻善逸深沉呼吸,不自覺就用了雷呼,雙手再次握緊,把一根jiba插出了砍殺鬼的氣勢,舞得虎虎生風。 “唔唔唔……嗯~”被干到前列腺,袁小飛抖著腰癱軟,他覺得不用面對面挺好,這樣自己就是個工具人,工具人是不用有感情的。 “啊?”本來還想著就這樣挺到結束,后背忽然被抱起,他人背對著坐在青年腿上,把一根rou柱吃得更深,奶子也被四根手指玩弄起來,青年的唇舌觸碰脖頸,沿著下滑,扳過臉深吻。 “我想親你……”親吻間拉出銀絲,我妻善逸帶著哭腔詢問,可下體可怕得像頭動物。 袁小飛被頂?shù)闷鸱欢?,腦袋又被人撈著動彈不得,讓他眼冒淚花渾身情動,口水咽不進,被善逸用舌頭挑起來吃,又把自己的口水喂給小飛。兩人交換唾液,在晨光中不住摩擦,硬熱的棍棒抵在深處蹂躪,袁小飛幾聲尖叫都被男人咬住,只能大張開腿,讓男人的jiba高興到在xue眼內(nèi)亂戳,碾磨過那點,還繼續(xù)深入。 “戳破……戳破肚皮了……”袁小飛哼唧著求饒。 “別……”善逸舒服到哭,“別說這么可怕的事,嚶嚶嚶……” …… 靠!你哭個屁!“咕??!”被猛地一頂,差點三魂去了七魄,太長了,都感覺從下面戳到了喉嚨,又是一陣猛頂,袁小飛被搖晃著雙手攥緊,我妻善逸和他十指相扣。 rou麻不rou麻??! “太快……快……內(nèi)臟壞了……” “嗚嗚嗚……”善逸哭泣中,他想著袁小飛被自己rou根捅壞的場景嚇到淚奔,可下體卻誠實地又粗了一圈,將菊xue的xuerou通通摩擦一遍。 “啊啊唔……”被擠著射出來,袁小飛毫無力氣地靠在青年身上,rutou被玩到腫大,男人正側轉他身體,從胳膊下探出腦袋舔吮兩顆rou球,我妻善逸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地方。 “怎么還……”還不射啊這家伙!都一個小時了!他記得我妻善逸是快準狠類型,一般不會超過半小時,但恢復也快,要的次數(shù)也跟炭治郎沒啥區(qū)別。 啊,怎么想到他了? “啪啪啪啪啪啪!”青年艸的力度忽然加大,袁小飛一個沒受住差點扭了手臂,男生看他一眼,“不要想別的男人啊,我可是很認真的?!?/br> ……錯了……嗷嗷嗷快停……他媽的太快了…… 被干到神志不清,我妻善逸射精時,他真的感覺喉嚨里有股jingye味兒,好像身體都被捅穿,而自己像個水管一樣接著jingye。 我妻善逸舒服地射精,又將對方的唇舌按下吮吸,他揉著嬌嫩的屁股蛋兒給自己的rou柱按摩,一面揉搓光滑潔白的大腿內(nèi)側。 想吃……沒吃夠……還想吃……他哭著,心里想著。 袁小飛用肚子接滿了jingye,撲到床頭,想著好不容易能睡一覺,便打了個盹,醒來時,青年用jiba玩弄他的rutou。 …… “那個……那個……雖然沒有征得你同意,但很舒服對吧……”青年小聲歡快地說著,jiba又射了袁小飛一臉。 我勒個去! 他找了個紙巾擦拭,我妻善逸就在那兒抽氣品味剛才的余韻,末了摸摸他屁股,低頭:“都是我的。” “什么?”袁小飛嗓子沙啞,叫的,不過清醒時一看,我妻善逸脫了衣服身上肌rou一塊一塊,跟那張娃娃臉成了反比。 童顏巨乳形容男人該是什么?童顏巨?。抗?,笑cry! “我可以睡了嗎?” “嗯嗯嗯,我……我想抱著你睡……” “隨便。”都買下我了,說這些有什么意思。帶著滿身jingye,袁小飛再次昏沉入睡,我妻善逸著實睡不著,他的真正意識剛開葷,實在興奮,摸著對方的腰,他又想要了。 唔啊啊啊啊啊,我是種馬嗎?對方很累的??! 悄悄的可以把,就蹭蹭不進去…… 對啊,蹭蹭不進去嘛。 他拉開袁小飛側躺著的雙腿,他的jingye立刻流淌得更歡,捂住即將冒出血的鼻子,他雙腿并攏放入對方腿間,用jiba摩擦著xue口一圈軟rou。 偶爾guitou會被xiaoxue吸一下,那種密密麻麻的快感炸的他一個爆豆,再不顧及又是一陣可怕的搖晃,袁小飛半睡半醒,一天經(jīng)歷了好幾次,肚子被撐得圓鼓鼓,jingye只有jiba抽出時才允許短暫地流出,之后又要被狠狠壓回。 袁小飛終于承受不住,推擠著男人厚實肩頭,“我不行了……”身體像被糊死,重得可怕,過于粘膩了吧。 “嚶嚶嚶,不行了嗎?”對方竟然比我先哭出來,袁小飛翻個白眼,在男人又一下低吼艸干中終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