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晦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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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寢室的每一晚都像現(xiàn)在這樣孤寂。原本的四人間少了兩個人后顯得更加安靜。嚴(yán)修誠入睡很快,但他的睡眠常常很淺,稍微有點動靜就能夠驚醒。他迷迷糊糊間聽到耳邊傳來幾聲痛苦的喘息,嚴(yán)修誠很快就醒了過來。意識回籠之前他還是懵的,直到地上傳來咚的一聲巨響。他一個激靈,立刻下了床。 “冬..冬榮?” “嗯....”徐冬榮趴在地上扭了扭,呢喃出聲,醉得不清。 嚴(yán)修誠也顧不得穿鞋,光著腳大步走過去架起意識不清醒的某人。哪里知道大手剛摟住此人的腰,這人就像是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掛在了他身上亂蹭。 他身體一僵,將男生的腰摟得更緊,不讓他亂動。 “想..尿..尿?!毙於瑯s臉都憋得有些紅,他說話并不清晰,因為醉酒還有些大舌頭,但也能勉強讓人聽懂。 嚴(yán)修誠架起他來就大步流星地走到廁所。 “自己解決。”他并未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句話還有什么歧義,只是局促催著眼前這人。話音剛落卻發(fā)現(xiàn)懷里這個人連站穩(wěn)都夠嗆,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他們的身高差了十二厘米左右,此刻懷里這人毛茸茸的頭發(fā)時不時蹭過他的臉,惹得他心癢癢,兩人周身的氣溫在逐漸升溫。 “尿尿..嗚..尿..”徐冬榮皺著眉頭呢喃,語氣竟生出些委屈急躁來,他緊緊抱著這個僵硬的如同木頭一般的男人,不斷乞求有人能幫自己。 像是過了很久,沉默了一會兒的男人伸手解開了男生的褲子,低聲道:“快點?!?/br> 在難以啟齒的嘩嘩聲中,嚴(yán)修誠深呼掩面。 一切結(jié)束后,男人臉色微妙地拿起一旁的衛(wèi)生紙為他擦拭。 哪怕相識相知這么多年,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給別人做。說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感覺,倒也不覺得惡心,但多少有點尷尬。嚴(yán)修誠有些出神的擦著,指尖不小心滑過某處,粗糙的紙面擦過某點。他輕柔的動作在此刻變成了無意撩撥,指腹隔著一層薄紙擦過那塊兒的陰蒂。 正出神的時候,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人夾住了。 “嗯....嗚..”那是一聲不應(yīng)該從徐冬榮嘴里聽到的呻吟。 嚴(yán)修誠此前的人生里從來沒聽過他會發(fā)出這樣的呻吟。不同于之前為他疏解前端時的喘息,這一聲竟然有些嬌媚。嚴(yán)修誠一震。腦海里忽然想到了一個四字成語:余音繞梁。 他微微垂眸,看向自己的手,鬼使神差的輕輕動了下手指,這次多了些曖昧。他的胳膊被男生兩條細(xì)白的腿夾住了,對方軟趴趴的某物耷拉著,他的指尖下壓著的...嚴(yán)修誠呼吸一重,眼神有些炙熱。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拿開。 嚴(yán)修誠微微蹙眉,苦笑著看了眼自己硬起來的下身,剛要抽出手的時候,懷里的這人忽然一動,呼吸之間,他們唇瓣相貼。 正要推開徐冬榮時,對方的舌頭緊追了上來,意圖撬開他的防守。 嚴(yán)修誠腦海里那根緊繃的線瞬間斷掉。他的身體不聽使喚,這些年壓抑已久的欲望,他克制了那么多次的欲望...就因為他無意識地一聲呻吟、一個熱吻,功虧一簣。剛才還說,偷來的吻不要,現(xiàn)在不還是小偷一個么。掙扎許久,嚴(yán)修誠還是推開了徐冬榮。 他低喘一聲,從男生得腿間輕輕抽出了手。 那片衛(wèi)生紙已經(jīng)濕透。 嚴(yán)修誠看著黏在他女xuexue口浸濕的紙,痛苦掩面。強忍著身下的欲望將那片紙拿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上,不再去看男生的腿間, 抱起他來放到床上。 304寢室的夜晚,浴室再次被合理利用。 嚴(yán)修誠回到浴室,難耐的褪下睡褲,他叼著自己上衣的下擺,露出精壯的腰身,八塊腹肌之間的溝壑分明,人魚線的匯集之處有著一撮濃密的恥毛。他眼神暗沉,盯著垃圾桶里的那塊紙巾,手掌撫上自己的下體。他的那根物什遠(yuǎn)比很多亞洲男性都要大,或許是因為他常常運動健身,又或許是因為他那一米九二的身高。他手里不斷taonong著,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舌,衣衫瞬間傾落,蓋住了他胯下高漲的情欲,隨后他聞到了自己指尖上淡淡的sao味兒。 男人突出的喉結(jié)微微一滾,伴隨著粗重的喘息,他發(fā)狠地咬上自己的指腹。 想象著剛才之間碰到的觸感與畫面,嚴(yán)修誠緊繃的下頜上沁出了因情熱而產(chǎn)生的汗液,他額角繃起了青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聲悶哼中他將白濁射在了剛才的那張衛(wèi)生紙上。 “冬榮....”粗重的喘息里,他低啞著喚他的名。 像茍且偷生的老鼠,恬不知恥著。 徐冬榮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宿舍里沒有人,還好這天是周末他沒有課,想起來嚴(yán)修誠,大概是去社團(tuán)了。跟他住在一起的大學(xué)四年,嚴(yán)修誠的作息徐冬榮門清。 俗話說得好,大一新生搶食堂,大四學(xué)長點外賣。徐冬榮也是這其中的一員,更多時候他都不會去食堂吃。這天他像往常一樣點了最愛吃的某家蓋飯,中午自己一個人邊看b站某游戲主播直播邊吃,還挺下飯。 嚴(yán)修誠中午回來了一趟,不過很快就走了,聽說他們下午有籃球部的練習(xí)賽。徐冬榮總覺得中午的時候?qū)Ψ降臉幼佑行┕之?,似乎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他這人還挺聰明,聯(lián)想起昨天自己喝醉了酒下意識地往那邊靠,回憶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只可惜,他這人一喝酒就斷片兒。 徐冬榮隨口問了句,卻看到了嚴(yán)修誠微妙的神色,而后聽到了他匆匆回答了一句“沒什么”后,對方就趕去籃球部了。 奇怪。 徐冬榮往嘴里塞了一口飯。莫名其妙的氣氛。 其實要擱往常,周末他早就跑出去瘋玩了,這要是找個人逮他,去附近的夜店準(zhǔn)能找到他,沒準(zhǔn)還是在舞池蹦跶最歡的那一個??涩F(xiàn)在他想招惹女孩子也沒辦法招惹了,心情郁悶之時他最終也只能選擇爬床上睡覺。 徐冬榮很少做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宿醉,腦袋有些昏沉的他很快睡著了。意識昏昏沉沉,他的身軀像是飄蕩在大海的海面上起起伏伏,陽光照射下來的炙熱燙灼在他身上。 與海平面相接的蔚藍(lán)像年少時期的天空,帶著十八歲獨有的晦澀的晴朗。 他從小就被人罵沒心沒肺。的確如此,他隨意慣了。在他還擁有的那么一段幸福時光中,家里的算命先生給他算過一次命。那詳細(xì)的話他也記不清了,只聽后來他爸吼他是才知道。 再后來....他聽膩歪了。 那個算命老先生說他的長相帶著一股子涼薄氣兒,大概率是個寡情的人,不會對什么人上心用情。徐冬榮長大后越來越覺得,說得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兒。他上心專情的好像從來都是煙酒。 不對.....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那些家長里短的屁事兒煙消云散,白紗裙尾被風(fēng)吹起,風(fēng)吹過時還有一種淡淡的花香。 他好像,有專情的喜歡過一個人。 身穿白色長裙的倩影顯現(xiàn),她周身朦朧著一層濾鏡,在夢里他快要記不清那個人的臉,卻依稀記得那個味道。 讀到戴望舒的,那句像“丁香一樣的姑娘”讓他牢牢記住了。他覺得她很符合這樣的描寫。 在那個朝氣蓬勃的年紀(jì),她是他始于他一切罪惡的性覺醒。 夢里的場景變化莫測,不知怎么他又夢到了那個狠心的女人離開的場景。她長發(fā)飄飄,在某個冬日的清晨穿著一身長款風(fēng)衣,大紅唇叼著根煙,輕佻中帶著冷漠的眼神飄在他身上,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他記得那個背影,身姿挺拔,凹凸有致。她穿過他們家門口那條常常黑暗著的走廊,高跟鞋敲在地上的聲音讓走廊里忽亮忽暗,那衣擺晃蕩,瀟灑又毫無留戀。 徐冬榮皺起了眉頭,即便睡著了他也并不安生,臉色蒼白的窩在床上。 他看到那個時候的自己無力痛哭。畫面飛馳而過,像放映的幻燈片,禮堂、水池、籃球場等許多場景輪番上場。最后他看到那一根根冷鐵制作的籠子后肚子一陣絞痛。 終于,他迷迷糊糊轉(zhuǎn)醒了,額頭出了好多冷汗,就連身上也汗津津的,衣服都濕了不少。徐冬榮醒來感覺肚子漲,甚至有種恐怖的下墜感,像是內(nèi)臟在跳崖一般的下墜感。這種下墜感還伴隨著一陣絞痛。他咬了咬牙剛要起身換身衣服,抬起屁股時肚子里一抽,隨后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徐冬榮一僵,心想自己不會這么大了還失禁吧.....他捂住肚子起身,踉踉蹌蹌的跑去廁所。他臉色已經(jīng)完全變得蒼白,看上去很恐怖,嘴唇都沒了血色。 肚子一陣陣痛,甚至連腰和腿都開始酸脹起來,徐冬榮覺得自己身上的肌rou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了,好像從來沒這樣疼過。 他腦袋有些發(fā)暈,眼前也開始泛黑,此刻他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費勁抬手接了把涼水洗了洗臉。 自己怕不是要得絕癥死了。 正這么想著,他勉強笑了下卻僵在了嘴角,又來了。 抽痛的時候一股熱流流了出來。這次他捕捉到了什么不對勁,心里隱約有個不可置信的猜測。 他褪下褲子,眼前一片猩紅。 姨媽血。 情感經(jīng)歷豐富的徐冬榮得出了這個讓他崩潰的結(jié)論。他心頭涌上恐懼,照這個趨勢下去,他還算是正常男性嗎。 耳邊像是在放煙花,眼前的景象像是有人大力的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打蒙了,滿腦子都是荒唐。 “誰在衛(wèi)生間???” 忽然,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徐冬榮聽到了敲門聲。 臉色蒼白的男生提著褲子,他抬眸望著門口臉色難看。 這不是嚴(yán)修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