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我就讓你這么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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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覃走后,沈映階整個人都垮了下來,感覺疲累不已。 幸好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不然讓別人看到他這一副脆弱的模樣,又會有多少人拿同情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就好像他母親去世的時候,無依無靠的他每見到一個熟識的人,他們都會哀嘆一下他身上悲慘的遭遇。 燒徹底退下后,沈映階便把心思放在了做寒假作業(yè)上。 既然要出去玩,那學習得先搞了。 辦護照和簽證差不多得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他正好可以用來住院和做作業(yè)。 裴澤陽預(yù)計的旅游在一周左右,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差不多也快到新年了。 下午,沈映階一個人去醫(yī)院食堂吃了飯,等回來的時候,卻是在病房里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裴衍。 沈映階瞳孔在一瞬間縮緊,不過很快便又恢復(fù)成了若無其事的樣子,往里邊走進去。 “衍哥?!彼焕洳坏貑镜溃⑶艺Z氣里主動帶上了疏離。 裴衍聽到聲音心神一震,緩了緩,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對方。 “去吃飯了?” 沈映階“嗯”了一聲,又反問對方:“衍哥吃了沒有?” “還沒?!迸嵫苋鐚嵈?,“你病怎么樣了?” 沈映階走到另一邊往病床上一坐,跟裴衍之間隔著一個病床,距離相對來說隔的很大。 “發(fā)燒而已,不過醫(yī)生建議住院兩天?!?/br> 裴衍頷首,卻是沒再開口說話,對方主動與他隔開距離讓他有些難受,估計他疏離小男生對方也是這樣的感受。 本來他不應(yīng)該來醫(yī)院看小男生的,但是還是忍不住來了,來看一眼對方怎么樣了也行。 看對方面色確實不太好,是他疏忽了。 裴衍不說話,沈映階倒是有話要說。 “衍哥。”他喚道,“昨天晚上打的那通電話能不能收回,你搬回來住。” 說話的時候,沈映階一直緊盯著裴衍,倒是裴衍微垂著眼,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情緒,在想些什么。 裴衍聞言,覺得自己應(yīng)該好好跟小男生說清楚,以后他們之間將如何相處。 他抬眼注視著小男生,沉聲道:“我搬去別的地方住,那間公寓留給你,我們之間減少接觸,也能避免以后發(fā)生不必要的麻煩?!?/br> 沈映階覺得這話著實有殺傷力,忍不住反問一句對方:“衍哥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裴衍心神一震,垂下眼去,沉默不語。 沈映階見到他這樣子,眼底漸漸浮起陰翳,冷聲問道:“cao我就讓你這么恥辱?” 裴衍瞳孔猛然縮緊,這句話如冰錐一樣,鉆在他的心窩提醒著他那天犯下的錯誤。 裴衍沉痛得嗓子眼發(fā)緊,默了片刻,好不容易才從嘴里擠出兩個字:“不是?!?/br> 沈映階只神色晦暗不明地盯著他,并沒有因為他的一句“不是”而有多大的心緒起伏。 沈映階有點兒想不通,現(xiàn)在的裴衍看起來也不是那么強硬冰冷,為什么就能無情地碾碎一個人的希望呢。 想到這里,沈映階心底生出惡劣來,把遇到段鴻的事情說給了對方聽。 “段鴻已經(jīng)知道了那晚上休息室里發(fā)生的事?!?/br> 說完,沈映階在心底甚至浮起了一抹冷冽的笑,靜靜觀賞著裴衍的情緒變化。 裴衍聞言果然如沈映階所料,先是震驚,后是驚疑,然后有些震怒。 裴衍忍不住追問沈映階:“你怎么知道的?” 沈映階情緒不變,緩緩道來:“昨天下午我從醫(yī)院檢查回來的時候,打的車半路拋錨,我就下車走,偶然遇到了從寫字樓里出來的段鴻,他本來要把我請進寫字樓去,我不去,他便跟我提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試探我,他從我的反應(yīng)里驗證了真?zhèn)?,我也知道了他知道了,然后他也沒為難我,我就抽空跑了?!?/br> 沈映階在說自己遇到段鴻的時候,裴衍就開始害怕起來,怕段鴻對小男生動手,怕段鴻傷害到小男生,了段鴻卻是另有目的。 沈映階最后問道:“衍哥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個把柄?” 裴衍很快鎮(zhèn)定下來,默了片刻,沉聲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 沈映階頷首,面上沒有多少緊張的情緒。 兩人之間又恢復(fù)了靜默。 裴衍知道自己不能跟小男生久處一室,便打算著起身離開病房。 沈映階也沒有主動留他,只是在裴衍起身走人的那一刻,緩緩開口:“衍哥,我還是希望你搬回來住?!?/br> 這是他給裴衍的最后一次機會,只要對方乖乖回來,他也會乖乖聽話待在對方身邊,做什么都可以。 裴衍已經(jīng)下定決心,自然不會因為一句話更改,只道:“我會盡快把房子轉(zhuǎn)到你的名下,以后就是你的了。” “裴衍!” 沈映階被這句話激怒,第一次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裴衍微微攥緊一只手,復(fù)又松開,厲聲斥道:“我是你哥!” 這話既是警告沈映階別失了分寸,也是裴衍著重提醒自己跟沈映階的關(guān)系。 被怒斥的沈映階只微微一愕,并不惱,只是覺得這句話比給房子那句話還要刺耳,心里不由閃過悲愴。 他近乎偏執(zhí)地對裴衍留下一句話:“裴衍,我們的命運早就連在一起,我不會讓你死,你也擺脫不了我。” 要怪就怪我穿來了這本書里,還好死不死第一個遇上了你,并且機緣巧合救了你! 后面的話沈映階沒有說,但這話卻是像無數(shù)只觸手一樣sao擾磨蹭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越發(fā)興奮起來。 沈映階的話如驚雷般炸響在裴衍的耳邊,讓他意識混沌,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出了病房,來到了醫(yī)院外面。 華燈初上,車流人流來來往往,端的是一派繁華景象,裴衍卻感受到了一股蕭索寒冷。 小男生的那句話讓他心驚,也讓他忍不住把以前思考不清楚的問題再翻了出來。 小男生為什么會乖巧地跟在他的身邊,像一個最忠誠的騎士,佇立在他的身旁。 不過這個問題并沒有讓裴衍思考多久,因為段鴻知道了他跟小男生那天晚上的事情,這個隱患他必須得排除掉! 裴衍走后,沈映階生活如常,依舊每天寫作業(yè),并且給裴衍例行問候以及分享一些有趣的東西,盡管裴衍不怎么會回復(fù)他。 他已經(jīng)習慣了。 沈映階知道自己在下意識回避一些事情,比如在姚逸和段鴻身上看到的畫面,但是他真的不愿意去面對,那樣會很痛苦,他不想讓自己還沒從一個悲痛里走出來,就陷入另一個悲痛的深淵。 沈映階的這些事情裴衍一概不知。 如果按照以往,沈映階可能會琢磨著告訴大反派這些事情,尋求一個人分擔他的痛苦,就好比他主動跟對方坦白他救人時會感受到對方的痛苦一樣。 可是現(xiàn)在兩人關(guān)系直降冰點,沈映階自然是無法跟對方訴說,而除了跟裴衍說這些事情,沈映階再也沒有一個可以開口傾訴的對象。 不是每一個人在獲悉了他的力量后,都能像裴衍一樣如此善待他。 裴澤陽知道沈映階又住院后,趕緊搬著作業(yè)過來跟他作伴,說是要陪床,那眼里的擔憂也是顯而易見的。 沈映階拗不過對方,便隨了對方愿。 裴澤陽雖然神經(jīng)比較粗大,但是還是能察覺到沈映階身上的變化,感覺兩日不見對方陰沉了不少。 但是看對方笑語言談與平日沒什么兩樣,又稍稍放下心來,可能對方因為生病住院的事情心情不太好吧。 自從那次被打之后,沈映階身體就一直沒好利索過,只希望他趕快好起來,然后約著他和宋西嶺一起去打籃球。 裴澤陽也約過宋西嶺過來醫(yī)院跟沈映階一起寫作業(yè)的,但是對方拒絕了,說是沈映階病差不多好了,她來不來無所謂,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不由得讓裴澤陽疑惑。 宋西嶺更重要的事情自然是畫條漫,日夜趕工,爭取在出國旅游之前完成最新的更新。 即使沈映階臉被征用了,但他還是不知道宋西嶺在哪兒當腐漫太太,作品又發(fā)布在什么地方。 不過宋西嶺跟他保證過,畫的不是黃漫,也是因為這樣,沈映階才放心大膽地把臉借給她用。 用宋西嶺老二次元的術(shù)語來說,他長了一張漫畫臉。 沈映階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