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蛇舞,神女墮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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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天河中的弱水有沉心凈欲之效,瑤姬便捏了個法決派幻化出來的鶴靈前去求水。 不多時,鶴靈銜著一只珠貝回來。打開一看,只見碧水盈盈,靈氣四溢。 天帝正在寶座上小憩,一內(nèi)侍官忽的神神秘秘來報,耳語了幾句話。 天帝臉色頓變,他豢養(yǎng)了一只碧焰烈欲蛇,本是為了后續(xù)計劃做準備,不曾想居然讓那小畜生逃了出去。倘若被旁人發(fā)現(xiàn),他堂堂天帝居然豢養(yǎng)毒蟲yin獸…… “它逃去哪里了?” “最后的氣息,殘留在天河弱水處。” 這邊廂,瑤姬急于解決修行被凡俗困擾,將弱水一飲而盡,并未注意唇畔一抹近乎隱形的綠意。 直到體內(nèi)傳來一股刺痛,仿佛針扎蟲噬,朱唇微張,只見一條鮮艷的赤蛇倏地鉆出,循著天地靈氣便往巫山靈根處遁去。 碧焰烈欲蛇,見血前通體碧綠,近乎透明且安靜無害。見血后便會變成毒性極猛的赤蛇,哪怕被咬上一小口,毒性也會瞬間傳遍身體,雖不致命,卻會令人情動意亂,非云雨歡暢不可疏解。 昔日伏羲與女媧為綿延后代,不得不兄妹相親,結(jié)為夫妻。初時難以邁過心結(jié),畢竟一直以來作為兄妹的身份,很難跨過人倫道德。 后來二人便是在此蛇幫助下打破禁忌,盡享魚水之歡。所以這蛇一開始被視為祥瑞之神獸,可后來時移勢遷。斷情寡欲成為修道之人的主流,這蛇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成為人人喊打的毒蟲yin獸。 瑤姬并不知道這蛇的來歷,只覺體內(nèi)熱欲蒸騰,有如靈關(guān)受阻,油煎火烤一般痛苦難耐。欲施法緩解,更覺體內(nèi)滯氣凝息,身體綿軟無力,竟然法力不支,運氣不成。 強行運功催動靈力,卻是泥牛入海,丹田有如炸裂?,幖闹幸痪o,忙勉力支撐著去巫山靈根處。 遠遠的看見一條蟒蛇正吸納天地靈氣,居然隱隱有修煉人形的跡象。 “可惡!” 瑤姬低喝一聲,揮出白綾攻其七寸。碧焰烈欲蛇亦反攻起來,身形靈動,獠牙處毒液垂涎,令人心驚rou跳。 若是瑤姬平時的修為,拿下這毒蛇自不在話下??山袢罩猩叨竞蟊闶Я讼仁郑嬷旧哐a充了充沛靈氣,纏斗中倒也對峙不下。 蛇舞巫山,大肆破壞著山上的結(jié)界,塵土飛揚中,瑤姬懸在空中,衣袂飄飄,俏麗的臉龐上掛著汗水,面若紅霞,氣息已有些不穩(wěn)。 她見山上生靈四散奔走,驚懼失措,不由下了決心。拔出發(fā)間通透玉簪,在手中化為一柄秋水長劍。 劍出,驚鴻! 這一件,雖則極耗修為,但她已顧不得許多。 劍破虛空,生生劈開一道山脈,凜冽威壓令萬物生畏。烈欲蛇本無心傷人,被她逼到絕境,忙蛻皮遁地,然則尾巴還是被劍氣劈到,血濺三丈,落地成花。 瑤姬使出這一劍已是全無氣力,整個人身子一軟,從半空中墜下。幸而半神之體,自有趨利避害本能,飄飄然如白蝶墜落,直向山腳下金光護罩的安全所在掉下。 山腳下的金光護罩乃是真龍?zhí)熳铀氂械奶烀佑?,楚襄王由西王母送回了行宮,因留戀那一日的白衣仙子不舍離去,便在行宮住下。 夜幕降臨時,楚王方騎馬回來。他這一整日都在山上游蕩,卻只見平地驚雷,天氣瞬息萬變,并未見上一次的迷障,也沒有見到令他念念不忘的仙子。 “世上弱水三千,你怎就獨愛她一個呢?” 推拒掉隨侍安排的美人兒,羋橫自嘲著回到書房,對著桌子上未完成的畫癡癡望著。 他自詡風流,在仙子面前卻不敢褻瀆,否則上次便該要了她。 后來又在朦朦朧朧中于湯池中與一風sao美人歡好,夢中肆意歡好,醒來后卻狠狠捶桌,后悔不已。 倘若仙子知道他與旁人肌膚相親,定然瞧不起他的定性。 罷了,明日再上一趟山。不管是平地驚雷還是六月飛雪,什么怪天氣都擋不了他去找仙子。 直到月明星稀,羋橫方才沐浴完畢回到寢宮。他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袍,衣襟處松松垮垮,露出寬闊健美的身體。 自從見過那位仙子,他眼中再也瞧不上其他庸脂俗粉。倘若再不找到她。只怕這輩子只能做個帶發(fā)修行的和尚,依他那旺盛的欲望,早晚要yuhuo焚身而死。 楚襄王自嘲地笑笑,突然發(fā)現(xiàn)寢宮有一絲異樣。龍榻上隱隱約約像是有一個人影,該不會是哪個不長眼硬塞進來的侍寢美人吧? “你下去吧,本王今晚要一個人靜靜?!?/br> 忍住罵人的沖動,除了在床上時,羋橫對女子一向頗有風度。 見那人毫無反應(yīng),不禁有些心頭火大。想著又是一個妄想爬上龍床攀龍附鳳的,偏不隨她的意,把她賞賜給行宮守夜的侍衛(wèi)! “來人…” 話音未落,羋橫突然愣住了,他發(fā)現(xiàn)這女子的體香有些熟悉。淡淡的清幽香氣,有如雪中寒梅,又如空谷幽蘭。這種特別的香味兒,絕不是香薰的味道,他只在一個女人身上聞到過。 “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