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桃花,玉山傾倒欲海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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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王上前一步,果然瞧見一張冰雪般的俏臉。只見龍床上斜倚著一個花骨朵似的美人兒,玉體橫陳,體透寒香。玉簪散落,青絲如墨。 嬌軟身軀柔若無骨,白紗掩映下的身段凹凸有致,正閉目養(yǎng)神,偏生滿面潮紅,朱唇欲滴,似有若無地吐息著,發(fā)出令人心顫的嬌聲軟語。秀眉緊蹙,似乎身體十分難受。 內(nèi)侍在門外詢問:“陛下?有何吩咐。” “沒,沒事。下去吧,今天晚上不用守夜了?!?/br> 楚襄王結(jié)巴著吩咐道,眼神粘在床上的仙子身上,恨不得立時將她生吞活剝,吞吃入腹。 他滿心激動,甚至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不是夢!他心心念念的出塵仙子居然真的就在眼前,還是躺在他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楚王舔了舔嘴唇,輕手輕腳爬上床,小心翼翼的動作仿佛自己才是那個闖入他人閨房的不速之客。 “仙子,仙子…”他輕聲喚著,然而瑤姬此時神識渙散,根本無法回應(yīng)。 楚王看著近在咫尺的夢中情人,心跳如狂,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又一直苦尋不得自己一見鐘情的美人兒,眼下見美人仙子神態(tài),與那些情動時的女子別無二致,只怕正等著被雨露滋潤,不禁色心又起。 楚王先脫了寬袍睡衣,爾后拉開瑤姬腰間束帶,輕輕一扯便分開了裙擺,又扒開胸口衣襟,只見青色抹胸包裹著酥胸,有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輕咳兩聲,臉上笑容卻是掩蓋不住,一手?jǐn)堊叵丬浻?,讓瑤姬的嬌軀依偎在自己懷里。 半睡半醒中,瑤姬感覺到男子的雄渾氣息把自己包圍,傷口里的蛇毒似乎舒緩了一些,這讓她不那么抗拒肢體接觸,身體甚至無意識地向那股氣息靠近。 楚王察覺到懷中人的迎合,不由大喜,也鼓舞了他更大膽的施為。熱烈地吻上那嬌艷欲滴的唇瓣,感受著甜蜜和柔軟,貪婪地啜飲著,甚至把舌頭探入進(jìn)去,掃過一排貝齒,輕車熟路地?cái)噭右磺淮核?,完全掌控了主動?quán),吻的懷中嬌軀氣喘微微,耳根通紅。這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讓她能呼吸一會兒,又含住那珠玉似的耳垂,舔弄輕咬,一雙手也不甘寂寞,滑入衣襟里上下其手。 一只手握住豐盈,不由心中一擋,動作溫柔地揉捏把玩起來,時不時用手指勾動著酥胸上挺立的蓓蕾。另一只手從后背順著脊線向下滑去,細(xì)細(xì)感受著吹彈可破的滑嫩肌膚,恨不得在上面種滿吻痕,摩挲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楚王在床事上乃是風(fēng)月老手,未經(jīng)人事的瑤姬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擺弄,她雖然無力發(fā)聲,但身體早已像提線木偶一般全然落入楚王魔爪,香舌小口被他堵住肆意偷香,酥胸自從抹胸被解開后便一直被褻玩,時而揉捏抓出不同的形狀,時而貼在胸膛上上下磨蹭,時而埋首乳溝用舌頭勾著圈兒打轉(zhuǎn)。親吻,輕咬,啃噬,按摩,揉捏,肌膚相貼輕輕摩挲…… 雙腿也被腰身卡住分開,只能無力地搭在兩邊,任由身上的健壯身軀壓上來,就連臀部也被托住,整個人仿佛被架在云端,隨時可能墜下深淵粉身碎骨,又隨時可能飛上云端飄飄欲仙。 楚王本以為要廢些力氣,沒想到身下的人果然就像睡著了一般,任由他擺布。不過他能夠感覺到她隨著他的動作有所回應(yīng),大概只是害羞在裝睡。 楚王輕輕一笑,故意含住她胸前乳rou輕輕一咬,只聽得仙子驚呼一聲,夢囈般發(fā)出一聲呻吟,不禁令他yuhuo如熾,再也按捺不住冗雜的前戲,恨不得馬上壓槍入體,cao的她有如狂花亂蝶,yin汁四濺;弄的她低聲求饒,嬌聲喘息,浪叫連連;cao的她陰精不守,雙目失神,被調(diào)教成yin娃蕩婦,從此再也離不開他的槍頭。 心中雖狂浪,但動作卻極溫柔。楚王早看出來,身下這位脫俗出塵的清麗仙子多年來必定守身如玉,現(xiàn)在還是處子之身,否則不會對他那些簡單的挑逗如此敏感。 才一會子功夫,身下居然已經(jīng)清泉汩汩,泥濘不堪。 所以他強(qiáng)壓心中yuhuo,極有耐心地引導(dǎo)著動作,不想只圖自己一時舒爽毀了她初夜的體驗(yàn)。 瑤姬神智已經(jīng)清醒了大半,她以為自己又做噩夢了。夢中與那登徒子幾多糾纏,讓她又羞又怒。但她身子綿軟無力,懶得動彈,念及是夢,便就隨他去吧。 只覺身下麻癢難耐,一陣空虛,雙腿被分開時,大腿根部的玉壺花xue輕輕張開小嘴兒,沾滿了晶瑩的露珠,仿佛等待著熾熱的陽光來給予她充實(shí)滿足和溫暖。 楚王見美人蹙眉,知她也是迫不及待了便放出胯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龍槍,那物昂揚(yáng)著翹起來,尺寸瞧著有些嚇人。表面上居然還布滿了樹根一樣的筋絡(luò),鼓脹起來宛如一根根血脈僨張的脈搏。 槍頭對準(zhǔn)了雨露濕潤的花口,楚王挺起腰身,剛一觸碰到極致銷魂的柔軟,便聽到身下仙子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令人回味的呻吟。 這個夢未免也太真實(shí)了,就連觸感都如此纖毫畢現(xiàn),瑤姬感到身下就像被guntang的鐵棒烙了一下,兩片合攏多年的花瓣顫悠悠地叫囂著,說不清是覺得疼痛還是被異物入侵的別樣快感。身下的yin液分泌的更多了,就像尿床一樣濕了一大片。 楚王見狀,更加確認(rèn)仙子還未開過苞,心中暗喜。也更加認(rèn)真起來,直接伸出手指,輕輕分開兩片花瓣,讓那張?zhí)鹈鄣男∽靸耗茌p啟朱唇,蓬門今始為君開。 當(dāng)他的手指捏到柔軟的花瓣時,瑤姬身如抖篩,身下空虛酸癢的滋味兒更加猛烈,讓她難受的夾緊了雙腿,緊緊地夾住了兩腿間雄壯的腰身。 楚王攬起她的腰身,只覺還未開始她便如此,侍兒扶起嬌無力,不禁擔(dān)心起能否承受住他的動作。 但,箭在弦上,斷沒有回頭的道理。更何況他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她,絕對忍受不了再次讓她溜走,不復(fù)相見。哪怕這次是先得到她的身子,也要再舒爽一回,讓她記住自己的滋味兒。 念及此,楚王溫柔地親吻起來,讓她能夠轉(zhuǎn)移注意力,不至于破身時太痛。另一邊扶住槍頭,對準(zhǔn)了蜜xue花口。 瑤姬玉臀被托起,楚王腰身向前一挺,幾乎是嚴(yán)絲合縫地,槍頭再次被蜜xue咬住,這一次楚王一鼓作氣,扶住仙子的腰身,輕輕研磨,讓兩個人交合處能夠分泌出更多蜜液。槍頭雖然大,但在楚王的強(qiáng)勢挺身而入之下而是順利進(jìn)入。蜜xue雖然緊致,但彈性很好,就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被撐開,迎接著男人的侵犯,發(fā)出滋滋的水聲。空虛感漸漸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火辣辣的充實(shí)感,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酥麻蝕骨,蕩人心魂。 隨著陰陽交合,蛇毒的滯性漸漸褪去,靈力一點(diǎn)點(diǎn)恢復(fù),瑤姬的神智也越來越清晰,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是夢嗎? 瑤姬一睜眼便看到一個赤裸的身軀正壓在自己身上,不禁嚇得魂飛九天,難以置信。 體內(nèi)被異物入侵的感受又是如此強(qiáng)烈,開苞時的疼痛,處子血與yin液摻雜著流出,被填滿的充實(shí)感和舒爽,身體本能地吸吮夾緊的快感…… 一股腦兒砸在她心里,讓她驚慌失措,如墜深淵。怎么會,這一定是夢? 瑤姬來不及理清思緒或是痛苦難過,臀部便被托起,兩條玉腿盤在身上那人的腰身上,隨著身上那人俯身壓下來而被他狠狠劈開,緊接著柔嫩的花xue便被一條又硬又熱的槍頭捅了個透心爽,每一寸深入都絞動著她蜜xue內(nèi)的rou褶,時而舒緩,時而緊湊,時而左旋時而右頂,九淺一深… 楚王沒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應(yīng),他剛一進(jìn)入便差點(diǎn)丟盔卸甲,正咬緊牙關(guān)奮力馳騁,忘我地急抽猛送,不僅貫穿了瑤姬的身體,每一次插入都會深深地頂在她的花心深處,激起她一陣發(fā)自靈魂的戰(zhàn)栗和情不自禁的喘息。 潮水般的快感將瑤姬淹沒,她感覺自己就像在白霧茫茫中的一尾魚,正與另一尾魚緊緊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情欲的海潮中起起伏伏,一起到達(dá)極樂的彼岸。 她情不自禁地輕輕吐出一口氣,說不清是哀泣還是舒服的喟嘆。 守身如玉上千年的清修,一朝毀在男女茍且之事,破她身子的男人還是一個無賴的登徒子。可她明明有靈力把他從身上趕下去,卻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一般任由擺布,在凡人懷中婉轉(zhuǎn)承歡。 難怪天宮中嚴(yán)禁修行者偷食禁果,縱然她有千年靈力,居然無法抵抗這般邪祟心魔,竟被一介凡夫俗子折辱,卻無還手之力。身體甚至情不自禁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似乎十分享受。 瑤姬緊咬嘴唇,眼淚從秋水雙眸中流了下來,更顯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兼之周身染上紅暈,宛如熟透了的蟠桃,令人心火躁動,迫不及待想要品嘗的更多。 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楚王的吻又落了下來?,幖ら_頭試圖抗拒,可剛一碰到柔軟的的嘴唇她就下意識地張開嘴巴,那一瞬間她呆住了。唇齒交纏,情欲的氣息噴吐在臉上,丁香小舌被緊緊糾纏,無處可逃。 落滿紅痕的酥胸劇烈起伏著,瑤姬眸中充滿氤氳的水霧,漸漸的染上一絲情欲的味道。 身下的動作還在繼續(xù),全身上下都在被情欲的鼓點(diǎn)催動著發(fā)芽開花。楚王換了一個姿勢,動作更加猛烈粗野?,幖Ц杏X到身下交合的部位又濕又滑,輕而易舉便被人破體而入,頂著她最敏感的那塊花核嫩rou搗弄起來,他抽動著,她抖動著,像一個破敗的人偶,耳邊一陣清脆的啪啪啪聲,睪丸拍打著她的花瓣小嘴,陰毛被yin液浸泡著,緊緊糾纏在一起。隨著身體的一陣抽搐,她逐漸被cao弄的失去意識,雙眼無神,意亂情迷。身體下意識地迎合著動作,在第二波極致銷魂中到達(dá)了快感的頂峰,靈魂飄在云端。欲仙欲死,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