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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回門 柳夫人還沒張口,眼圈先紅了。 “娘,您這是干嘛?”柳憶無奈地拉住柳夫人手,引著她坐到一旁軟榻上,“我一回來您就哭,難道是不歡迎我啊?”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绷蛉伺乃话驼?,破涕為笑。 看見柳夫人笑出來,柳憶心里松口氣,他是真怕看見女人哭,幸虧柳夫人和柳悅平時不怎么多愁善感。想到柳悅,柳憶左右看看:“不是說小悅早到了?怎么沒看見她?” “我讓她先去廚房看著點,等會就來。” 柳夫人說完,摸摸柳憶臉頰,氣色還行,沒瘦也沒黑眼圈,她放心地點點頭:“都是爹媽不好,沒想周全就擅自作主,還好還好,齊家沒因為逃婚的事,遷怒于你。” 差點兒被迫逃婚的事,柳憶雖無奈,卻也不會真埋怨爸媽。只是這兩天,他仔細(xì)想過前因后果,總覺得其中另有隱情。柳將軍再不靠譜,也是位列公卿,怎么會這么荒唐的贊同逃婚? 柳憶抿抿嘴:“我爹呢?” “他在前面陪齊世子呢?!绷蛉酥钢盖胺教梦?,語氣里有些哀愁,“小憶,你…” 柳憶聞言,看向堂屋,心下忐忑,按照齊簡現(xiàn)在的性格,跟柳將軍也不知道能說些什么?會不會一開口就是,你兒子不守婦道,天天招蜂引蝶,啊,不對,招蒼蠅? “想什么呢?”柳夫人拉拉柳憶胳膊,把剛剛的話又重復(fù)一遍,“你跟娘說實話。” 柳憶疑惑道:“說什么?” “你在齊家,真的還好嗎?”柳夫人再次重復(fù)一遍,不放心地摸摸柳憶額頭,“也沒發(fā)燒啊,怎么神情恍惚?” 柳憶知道,老媽這是擔(dān)心了。 自己一個男的,都要擔(dān)心成這樣,等柳悅以后嫁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每天去婆家打探消息? 不過還好,石家和他家是世交,石叔叔又是老爹的副將,想來以后成婚,石磊那小子也不敢欺負(fù)柳悅。 其實也不用想這些,單看石磊被柳悅管得死死的,就知道柳悅以后在婆家,肯定不會受氣。想起石磊被柳悅一瞪就不敢說話,柳憶忍不住笑出聲。 這是想到了什么?怎么聽到齊家,就笑起來?柳夫人愣了愣,心理冒出個猜測。 摸摸柳憶頭頂,她繼續(xù)道:“齊世子一定待你很好,那孩子以前也經(jīng)常來府里,是個好孩子?!?/br> 以前,的確是個好孩子,只是現(xiàn)在嘛,柳憶摸著脖子,無奈點頭:“挺,挺好?!?/br> “那就好。”柳夫人笑道,“你們是昔日同窗,想來他也不會苛待你。” 柳憶應(yīng)和:“不會不會,放心吧?!?/br> “那你們過些日子,能和離嗎?”柳夫人終于問出重點。 她之前,就已經(jīng)聽柳憶說過,兩人是迫于形勢聯(lián)姻,這兩天她也想過,既是聯(lián)姻,過些日子,是不是可以和離?只是看柳憶剛剛的反應(yīng),她又有些不確定起來,才打算試探一二。 聽到和離這兩個字,想到齊簡惡狠狠的模樣,柳憶條件反射般捂緊脖子嘆氣,明明小時候可愛又乖巧,現(xiàn)在,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呢? 柳夫人不明所以,繼續(xù)道:“那和離?” “什么和離?”齊簡聲音從門外傳來,最后那兩個字上仿佛帶著冰碴兒,凍得柳憶臉頰發(fā)疼。 “沒什么沒什么,你聽錯了?!绷鴳浹杆購椘饋恚^都快搖出殘影。 開玩笑,這家伙要是在柳府發(fā)瘋,那場面可就好看了。明天,不,今天傍晚,街頭巷尾都得開始議論,昔日太學(xué)才子,因婚后瑣事,回門當(dāng)日被夫君咬死。 “我聽錯了?”齊簡揚起眉尖,漆黑眸子鎖住柳憶,“那你們在說什么?” 柳憶生怕他在柳夫人面前發(fā)飆,錯開半步擋在兩者之間:“合理,我們是在說合理。” 柳夫人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看看齊簡又看看柳憶。 齊簡冷笑兩聲,沒再理會柳憶。他整理好下擺,繞開柳憶,來到柳夫人面前,撩起衣擺雙膝跪地:“岳母大人。” 柳夫人嚇了一跳。 柳憶也沒想到,齊簡二話不說,行了跪拜禮。 看著齊簡跪在地上連拜三次,他皺皺眉,伸手欲把人拉起來:“你這也太正式了,嚇著我媽了。” 齊簡偏頭,突然意識到,應(yīng)該和柳憶一起跪。他眼神有些懊惱,沒起來不算,反而把柳憶往地上拉:“剛剛不算,重來?!?/br> “什,什么就重來?”柳憶掙扎著想起來,被齊簡強行按住。 “大婚禮節(jié)不能錯。”齊簡拍他屁股一巴掌,“別亂動,跪好了,三跪九叩,一步不許少?!?/br> 柳憶本以為拜三拜就是極限,沒想到齊簡指的禮儀,竟是三跪九叩。要知道,這個朝代大婚,只需拜三次父母既可,就算是最重禮儀的人家,通常也不會行三拜九叩禮。 柳夫人聽到三拜九叩幾個字,神色也變了:“世子,您這是做什么,這使不得啊,我這怎么受得起?!?/br> 齊簡聽完這話,頓了頓,神情更加懊惱,他仿佛在糾結(jié)什么,深吸口氣站起來,扭頭看向曉斯。 這么容易就被說服了?禮就不行了?柳憶有點慶幸,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拍拍衣擺,也跟著起身。 “別動?!饼R簡快速把他按回去,吩咐完曉斯,再次跪回地上,“等岳父來了再行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