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屬下在想怎么才能做主人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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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頭一看,隔壁這不是昨天那個白鹿么! 只見他噴完便氣鼓鼓低下頭,再也不說話了??删褪沁@樣短短的三兩句話,卻讓我感受到了老母親一般的溫暖。我通常情況下臉皮很厚,百毒不侵,卻在寫凰文這件事上十分地玻璃心,因此非常需要一位這樣性癖相通的讀者陪伴在身邊,對我進行呵護。 我說:“老白,把他送給我吧?!?/br> 基友家大業(yè)大,不在乎小小一個暗衛(wèi),擺了擺手,示意我趕緊帶著人滾蛋,不要打擾他玩愛死愛慕。 我雖然在磕他倆的rps,卻沒有偷窺的癖好。原本跟來地牢,也只是因為那藥劑需要現(xiàn)配現(xiàn)用??傊也]有留在這里看春宮的打算,基友既然發(fā)話,我當(dāng)然立馬領(lǐng)著白鹿,屁顛屁顛地回家了。 回家路上,我倆同乘一輛豪華大馬車。白鹿低眉順眼,小媳婦似的坐我對面。他死里逃生,臉上也沒有多少喜色,反而顯得有些陰沉。 我問白鹿,“心情不好?” 白鹿搖了搖頭。 我瞧著他怎么也不像開心的樣子,于是又問他:“你在想什么?”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暗衛(wèi)抬起頭,小鹿似的眼睛望著我,十分認真地說:“屬下在想……怎么才能做主人的小母狗?!?/br> ?。。?/br> 飆車之前,請至少先提醒乘客系上安全帶哇,沒這么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底的。 可憐我那雞兒從地牢開始硬了一路,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休息片刻居然又要開始站崗。 白鹿發(fā)現(xiàn)我硬了,于是干脆利落地湊過來,脫了褲子。 我雖然名聲比基友好上很多,卻其實并不是小處男,偶爾也和江湖上的野花打一兩發(fā)你情我愿的野炮。只是不愛約束,所以不像基友那樣大張旗鼓的開后宮。當(dāng)然碰到喜歡的,也沒必要拒絕。 只有一點,“你不是處男吧?” 我問白鹿。 江湖上近來有股不良風(fēng)氣,過分看重貞cao,以至于許多雛兒們真的產(chǎn)生了某種雛鳥情節(jié),碰了就要哭唧唧地認媽,追著人給他們擦屁股,試圖搞終身責(zé)任制,十分地?zé)┤恕?/br> 麻煩要從源頭避免。 白鹿含混地應(yīng)了一聲,既沒肯定也沒否認。 我瞧著他接過我遞的香膏,動作熟練大方,應(yīng)當(dāng)是個老司機。又想到云繡說他主動勾引我基友,多半是個外冷內(nèi)sao的性格,早就與人弄過,便理所當(dāng)然以為他默認了。 “你要是不舒服,不要勉強,隨時喊停哦?!蔽矣謬诟浪?。 白鹿沒說話,只是攀上來,主動騎乘。 太優(yōu)秀了。 他里頭緊得過分。 我一瞬間有點懷疑。然而白鹿一點也不羞澀,大開大合,滿嘴sao話,在我性癖之上反復(fù)橫跳。他在床上的樣子,和他尋常冷淡模樣天差地別,這體驗太美,我當(dāng)然也顧不上再去糾結(jié)了。 或許只是天賦異稟罷了。 車震以后,神清氣爽。 我親了白鹿的額頭,把人抱在懷里溫存,“老婆,你后頭怎么這么緊……我弄疼你沒有?” 白鹿搖了搖頭。 “主人……”他似乎想說什么,欲言又止。 “鹿鹿叫我老公就好?!蔽矣钟H了白鹿的額頭,“暗衛(wèi)這職業(yè)太辛苦……這樣,老婆,我給你安排個藥圃管事的清閑工作,上一休六,時薪可觀。我閑了就去找你玩耍,我們一起嘿嘿嘿,你說好不好?” 白鹿沉默了片刻,終于說:“老公,其實……” 我下意識接話道:“你懷孕了?” “那倒沒有。”白鹿搖了搖頭,“白鹿不敢隱瞞……其實,白鹿……是第一次?!?/br>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大事不好。 緊接著他第二句就來了,“老公能不能給白鹿一個名分?” 我想我的臉應(yīng)該是扭曲了。 “呸呸呸,快別叫我老公了!” 我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我最害怕的一切都要發(fā)生了。 “白鹿,我叫你一聲老婆,不過因為敬你是條漢子,啪完以后客氣一下。您以為您是哪位,還真想當(dāng)我時某人的谷主夫人不成?” 白鹿面無表情,“我想?!?/br> 我?guī)缀醣凰硭?dāng)然的態(tài)度噎住,“請注意,你是男的?!?/br> 白鹿說:“波波娃太太的里,殿主最后也是立了繡少君做正室夫人?!?/br> “那是本色情,你舉例子也該舉個當(dāng)今江湖,現(xiàn)實世界的?!蔽疑罡袩o語,第一次站到云繡陣營,懷疑白鹿是當(dāng)真看小凰書看壞了腦子,“而且那里頭繡云百虐不壞,被強制流產(chǎn)十余次,又給渣攻生了五男三女八個孩子,才終于被扶正。這種套路,你也想試試?” 白鹿面無表情,“我想?!?/br> 我?guī)缀醣凰硭?dāng)然的態(tài)度噎住,“請注意,你是男的。” 白鹿誠懇道:“老公,當(dāng)今江湖如此架空,您身為鬼谷之主,醫(yī)毒雙絕,難道真的不能制作傳聞中的生子藥水嗎?” “——老公,我想給您生孩子?!?/br> 他光著屁股,端正跪伏在車廂里,表情嚴肅地望著我。 這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許叫我老公!什么生子藥水,我聽都沒聽說過!”我簡直被嚇壞了,掀開車簾逃竄下去,又將一錠金子扔他臉上,“遣散費收好。白鹿,恭喜你被開除了?!?/br> “你我從此,相忘于江湖。” 相忘于江湖那是不可能相忘的。 事實上第三天的時候,就有小弟子大清早的過來向我稟告,“谷主,那個暗衛(wèi)已經(jīng)在門口站了三天了?!?/br> “哼?!蔽颐悦院湫σ宦暎騻€哈欠從被窩里坐起來,不假思索地問,“他肯認錯了嗎?” 小弟子莫名其妙看著我。 我終于徹底清醒過來,意識到這不是什么套路網(wǎng)文,也沒有被掛上電風(fēng)扇的王妃,而是我悲慘的現(xiàn)實生活,“啊,不是……呸呸呸,他到底想干嘛?!” 小弟子說:“他想要一個名分。” 這我知道,的確是這樣沒錯??墒恰?/br> 我大驚失色,“怎么連你都知道了?!” 小弟子道:“是這樣的。早上來排隊找您看婦科門診的,有一位的記者小姐,她看見那個暗衛(wèi)站在一旁,鬼鬼祟祟,以為對方想要插隊。” 我問:“然后呢?” 小弟子道:“然后記者小姐主動辱罵了暗衛(wèi)先生?!?/br> 我問:“再然后呢?” 小弟子道:“再然后暗衛(wèi)先生說,他很健康,并不是來看婦科的。只是那天他將初夜獻給谷主以后,谷主因為拒絕負責(zé)落荒而逃,不慎遺失了北村波波娃未公開發(fā)行的第二部手稿。他來歸還此書,順便討要一個名分。” “?。。。 蔽野l(fā)出土撥鼠尖叫。 小弟子嚇壞了。 “那個記者呢?!” 小弟子說:“記者小姐認為此等爆炸新聞是她職業(yè)生涯罕見之機會,月經(jīng)不調(diào)的痛苦她還能暫且忍耐一二,于是當(dāng)場折回家寫報道去了。” “?。。?!”我再度發(fā)出土撥鼠尖叫。 扒我馬甲,壞我聲名。 這個該死的白鹿,他怎么竟然如此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