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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你是我俘乳(高H,獨(dú)寵,虐身)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八章 求求你

第三十八章 求求你

    第二日晨起,爾玉渾身酸痛,匆匆下床。

    意外的,她一起床便到處找白離夕。

    柳暗與花明等宮婢皆是意外,紛紛交換眼神:“姑娘,殿下去早朝了?!?/br>
    “姑娘,你該動身去夜香坊了?!?/br>
    爾玉光著腳立在殿內(nèi),咬唇發(fā)愣,她想起昨夜,自己委曲求全之態(tài),實(shí)在難堪與屈辱,若是他說話不算數(shù),那可真是虧大了,她非得連他子孫十八代都詛咒一遍不可!

    此時(shí)此刻,朝堂上的白離夕正巧也在想爾玉。

    他想的可不是詛咒她子孫十八代,而是自己昨夜將萬千子孫驅(qū)趕到她體內(nèi)時(shí)的舒爽......

    待到下了朝,他一身朝服,滿面春風(fēng),即便朝氣寒重,也蓋不住他的得意與威風(fēng)。

    白離夕在廊上走著,不禁打了個(gè)噴嚏。

    他一晃眼,身邊不知從哪個(gè)鼠洞鉆出一道紅影。

    那瘦削紅影不由分說,將一條藏藍(lán)色錦袍披在了白離夕肩頭,他冰涼手指流連在白離夕的闊肩,陰柔多情道:“早上溫差大,殿下當(dāng)心受涼?!?/br>
    白離夕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將錦袍掙脫:“有勞獨(dú)孤大人費(fèi)心。”

    只聽得那陰冷之音渾不在意白離夕的態(tài)度,幽幽道:“昨日,那啞巴登基了呢?!?/br>
    白離夕不屑瞥他,嗤笑道:“那又如何?”

    獨(dú)孤緋將錦袍接住,再次系在白離夕肩頭:“殿下你說,這南風(fēng)晚怎么如此難殺呢?陳府石室機(jī)關(guān)重重,穆流武功天下無雙,他怎么就死不了呢?如今他不僅沒死,反而堂而皇之登上皇位,只怕以后再想探囊取物絕非易事了呀。”

    “哼,那還不是獨(dú)孤大人的杰作,親手‘殺’了那小皇帝?否則南風(fēng)晚能有名正言順議事天下的資格?如今你又在本殿下耳邊說這些個(gè)風(fēng)涼話,你是真不知死活!”白離夕說著怒起,一把將錦袍扯下來甩在地上,鳳眸里泛著厭棄之光,蔑視身邊獨(dú)孤緋。

    獨(dú)孤緋失神淺笑,面容如紙蒼白,他蹲下身撿起錦袍,溫柔道:“殿下這是在生緋的氣嗎?緋真開心?!?/br>
    “你給我住嘴!”

    獨(dú)孤緋早已習(xí)慣白離夕的無情與厭惡,他面不改色,依舊柔聲道:“好,你讓我住嘴,我不說便是。那,殿下覺著,此番央國為何會棋差一招呢?”

    白離夕挑釁睨他。

    獨(dú)孤緋看到白離夕如此神情,心中波濤翻滾,激動不已。

    有多久了,他不曾這樣聽他說話,與他一同議論天下!哪怕他心里十分清楚,白離夕只是在利用他,他也甘之如飴。

    獨(dú)孤緋抖抖錦袍上的灰塵,又一次搭上他肩:“清晨風(fēng)寒呢……”

    白離夕不耐揮去,他惡心于獨(dú)孤緋的心思,不再停留,提步欲走。

    “殿下自己也許都不曾想過,是因?yàn)槟菭枃」髁T。”

    “你說什么?”白離夕側(cè)目,他傲慢挑眉,鳳眼含火,除了不可思議的怒,還有不易察覺的心虛,他警告道:“獨(dú)孤緋,你少他媽給我胡說八道!”

    “殿下,若不是你擒了她心緒難平,一時(shí)耽誤了下令暗殺南風(fēng)晚最佳時(shí)機(jī),他怎可能有機(jī)會活到毒散之時(shí)?若不是你流連于男女之事,一時(shí)疏忽了再次續(xù)毒,他怎可能有機(jī)會恢復(fù)一身功夫殺了那么多暗衛(wèi)死士逃脫?若不是你不聽諫言,穆流與一眾兄弟怎可能日漸人心渙散?曾經(jīng)的白離夕,面對天下大事,從來殺伐決斷,可是如今......殿下,你無需辯白,因?yàn)槟阋f服的從來不是緋也不是旁人,而是你自己。”獨(dú)孤緋一席犀利之言卻說得推心置腹,他依舊不放棄將錦袍蓋在白離夕身上,虛弱之聲帶著回音:“但是沒關(guān)系,殿下,你還有緋,你想要的,緋都會捧給你……只是,那爾國公主……”

    “夠了!”白離夕提手打斷他,那件幾經(jīng)曲折的錦袍又一次落地。

    白離夕伸手指著他,惡狠狠道:“國,未來是我之國,天下,未來也是我之天下,你以為你會用毒便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我抓爾玉是為了什么我很清楚,不用你在這里危言聳聽!獨(dú)孤緋你給本殿下聽好了,你最好收起那些齷齪心思同與陰謀詭計(jì),給我安安分分的,休想再用舊事威脅我,我不再殺你一次是因?yàn)椴幌肱K了我的手,而不是因?yàn)槲遗履?!”說罷,他無情踩著落地錦袍而去。

    獨(dú)孤緋孤單單凝望地上的錦袍,還有錦袍上他踩過留下的塵印,失落一笑。

    穆流從檐上直飛而下,立在獨(dú)孤緋身邊,他正氣凜凜嘆息:“哎,你何苦!”

    “哈,看到我被殿下指著鼻子罵,穆大人該開心才是?!豹?dú)孤緋拾起錦袍,搭在腕間,與穆流同行。

    穆流看著他,不曾說話。

    不,其實(shí)看著你還活著,我才該開心。

    ......

    白離夕被獨(dú)孤緋說破了相,一臉陰沉。

    是嗎?是因?yàn)樗龁??她于他不過是一個(gè)俘虜,一個(gè)交換金礦的籌碼,怎可能是因?yàn)樗挂磺卸甲兞四??不可能!?dú)孤緋胡說!他絕不承認(rèn)!

    路上宮人見到此時(shí)白離夕黑著臉,都匆忙紛紛避讓,生怕觸了他的霉頭,會惹來殺身之禍。

    待白離夕回到未央宮,怒氣未消,不分青紅皂白便懲處了將掀簾幔時(shí)把流蘇掃在他面上的宮婢,又不由分說斥責(zé)了沒有及時(shí)送來披風(fēng)的陸清。

    待到他走進(jìn)內(nèi)殿,只見殿中一片靜悄悄,一個(gè)鬼影都沒有,他更加火大,一腳踢翻燈臺,玉荷燈臺碎成了幾塊。

    “人呢?!”那回音,能震聾個(gè)人。

    唯有陸清此時(shí)還敢回話:“殿下,姑娘,姑娘按您的吩咐,日日都去夜香坊勞作,只怕這會兒正奔走各宮,在送恭桶......”

    白離夕一愣,他的確把這事忘腦后了。白離夕喝到:“還不去把人給我叫回來?!以后她只能乖乖待在這里等著我!”

    小太監(jiān)們逮著機(jī)會趕緊紛紛溜走,去找爾玉。

    爾玉聞訊丟了恭桶車,一路小跑回到未央殿,還以為是白離夕來兌現(xiàn)承諾,自然有絲期待。

    她暗自竊喜,自己的忍辱負(fù)重,是值得的!

    她走進(jìn)正殿,還氣喘著,探頭探腦:“白離夕?”

    白離夕正穩(wěn)坐案邊,翻著本兵書,一臉?biāo)罋狻?/br>
    他聽到那鶯叫,抬頭看她,只見瘦瘦小小的人兒穿著件破布衫子,松松垮垮,補(bǔ)丁遍布。

    白離夕頓了頓,點(diǎn)點(diǎn)桌案,冷冷命令道:“過來,給我研磨?!?/br>
    “???”爾玉一愣,她蹙眉,不情不愿蹭到案邊,忍著怨氣,嘟嘟囔囔拿起墨石。

    要忍耐,不忍耐怎么能見到親人呢?

    白離夕坐在鋪著貂皮墊子的玉石椅上,仿佛在目不轉(zhuǎn)睛看兵書。

    爾玉則站在桌旁研磨。

    一早上過去了,爾玉一直站著,雙腿已酸麻,手指已僵硬,肚子也不爭氣地咕咕叫,可他仿佛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爾玉看了又看白離夕,終于忍無可忍,她將墨石墩在案上,叫囂:“白離夕,你一早上根本都不曾用過墨!”她一邊腹誹:說是看兵書,兵書也不曾翻過頁,在這里裝什么呀!

    那雙陰霾的鳳眸從兵書里挪出來,陰陰盯著爾玉:“我讓你停了么?”

    爾玉看著他突然又變成了厲鬼的樣子,不免有絲害怕,她退了一步,小聲道:“我手都酸了......”

    白離夕瞪她一眼,不再刁難,任她杵在桌邊。

    爾玉對他翻白眼,心里再次問候白氏一族,可她不能發(fā)作,于是耐著性子問道:“白離夕,你何時(shí)帶我去見我jiejie?咱們昨晚......”

    白離夕瞥她,一口回絕:“見什么見,不許見?!?/br>
    爾玉一怔,忍著心火試探道:“昨夜不是說好了嗎?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呀!”

    白離夕皺眉,不耐煩道: “你煩不煩,我說了不許見!”

    “你!”爾玉再忍不住,頓時(shí)跳了腳,她忍著耐著受氣著,都是因?yàn)橄胍姷綘柅k,如今他反口拒絕,分明是在耍她,令還稚嫩的爾玉立馬翻了臉,她眉頭緊鎖,上前一把奪了他不曾翻過的兵書:“白離夕,你昨晚答應(yīng)我了的!堂堂七尺男兒,你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呢!我要見我jiejie!”

    白離夕陰沉的臉色轉(zhuǎn)為陰狠,他定定看著爾玉,咬牙道:“我說話你聽不見?!我說不許見就不許見!你是不是這兩天太舒服,又欠收拾了?”

    爾玉也怒了,她與他對峙,一字一句:“我不管!我,要,見!”

    他亦死死盯著爾玉,一字一句:“不,許,見!”

    爾玉又急又氣,她怒罵:“白離夕你不是人!你這個(gè)騙子!你答應(yīng)我的,你答應(yīng)我的!你怎么能耍我呢?”她突然心頭一緊,大感不妙,上前去拉扯白離夕:“不對!你是不是把我jiejie殺了,所以不敢?guī)胰ヒ娝??你說啊你說啊!你把她怎么了!”

    白離夕正愁著無處發(fā)泄那被戳穿的難堪與被指責(zé)的憤怒,一肚子火氣,忍了再忍都沒舍得撒在她身上,只想她能安靜待在身邊,可是爾玉終于耐不住,撞上了槍口。

    頓時(shí),白離夕如電閃雷鳴般發(fā)了大火。

    爾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硯臺連帶著黑墨朱砂便一下子被白離夕一把掀下了桌:“我就是耍你,怎么樣?昨晚你那么乖,不就是在和我耍這點(diǎn)兒小心思?以為我cao爽了就縱著你?我壓根沒打算順你的意,就是想騙你,想讓你乖乖挨cao,你聽懂了沒?”

    硯臺打在爾玉腿上,墨跡頓時(shí)流淌而下,她痛得呲牙。

    可是更痛的是心口。

    癡愣片刻,她哭了,委屈與屈辱是其次,她更怕的是爾玨是否當(dāng)真已經(jīng)遭遇不測,要知道白離夕根本就是個(gè)禽獸??!

    爾玉邊哭邊哽:“你以為就你會騙我嗎?你以為你配我溫順乖巧??!我就是想敷衍你而已,騙你上當(dāng)而已,讓你帶我去見我jiejie,然后我們一起共商逃跑大計(jì)!氣死你!”

    “爾玉,你在找死?!卑纂x夕鳳眼里變幻著狠辣與暴戾,薄唇邊浮現(xiàn)出猙獰與殘虐。

    爾玉大義凜然怒喊:“有本事你殺了我?。∥覍幵杆蓝疾幌朐谀闶中睦?!你就是個(gè)惡魔!”

    一記耳光晃過,將爾玉抽翻在地。

    白離夕僵硬握拳,不,不,他不想打她的!

    爾玉掩面,與他倔強(qiáng)對視:“你憑什么打我,你沒資格打我?!?/br>
    白離夕看她終于如期露出那副不屈的真實(shí)神態(tài),殘忍道:“我憑什么打你?呵,你的身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我的,我想打你就打你,想脫你衣服便脫你衣服,想cao你就cao你,想怎樣便怎樣!你說我憑什么?”

    爾玉面無懼色:“沒錯(cuò),如今我是你的俘虜,你是想怎樣便怎樣,但是,我的心,我的溫柔,永遠(yuǎn)不會屬于你?!?/br>
    白離夕怒極,他點(diǎn)頭咬牙,轉(zhuǎn)身將云紋玉屏踹了個(gè)稀爛。

    白離夕已氣到青筋暴起,渾身發(fā)抖。半晌他冷笑一聲,沉口氣,蹲下身,滿眼深情凝望眼底冰冷冷的爾玉,柔聲喚她:“爾玉,”他手指挑起那guntang的小臉,爾玉厭惡躲閃,他受不了她的厭惡,便一把掐住她的下頜,逼她與自己對視,薄唇挑起一絲嘲弄與凄涼:“你乖,跪下來給我認(rèn)錯(cuò),告訴我你說的都是氣話,你只是想見見她,不是故意惹我生氣的,你以后都會像昨夜那樣乖,我就原諒你,不追究了,好不好。”

    呵,打一巴掌給一個(gè)棗么?呸!

    爾玉帶著他給她的一臉傷痕,頂著他倒給她的滿身墨跡,不屑一顧揚(yáng)起頭,不怕死怒瞪他,一臉傲骨:“可笑,我爾玉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是誰,要我跪你?白離夕,有本事就現(xiàn)在殺了我?!?/br>
    白離夕拳骨作響,面色扭曲,他狠狠看她一眼,怒,不可遏。

    一切狠辣手段到了嘴邊,卻一次又一次緘默,他咆哮著將案上所有東西揮掃落地,可就是舍不得再動她分毫。舍不得將她送去大牢好好在酷刑下認(rèn)錯(cuò)服軟,舍不得將她帶到逍遙館在無數(shù)男人胯下受辱學(xué)乖,更舍不得真的要了她的小命!

    他再三平復(fù)怒火,再三忍耐,終于嘴角浮起一絲jian詐與猙獰,他挑挑眉,冷冷獰笑著揚(yáng)頭:“陸清,去,傳令下去,把爾玨夫人也送去逍遙館,從今天開始,和蘇槿華一樣給男人cao。”

    和蘇槿華一樣......

    ......蘇槿華?!

    那張視死如歸的小臉風(fēng)云變幻間,滿是錯(cuò)愕與震驚!

    她遲緩地愣住神,緊緊鎖眉,待到回過神,她顧不得其他,驚慌焦急拽住了白離夕,失措驚叫:“......蘇,蘇槿華?!你方才說蘇槿華?哪個(gè)蘇槿華……蘇槿華?她在這里?她怎么會在這里?!她......你把我嫂嫂怎么樣了?!”

    白離夕甩開爾玉,終于平靜笑了,他淡淡道:“呵,沒怎么樣,就是同你一樣,玩她的奶子,給她開了苞,cao得她死去活來。”白離夕歪嘴一笑,邪魅可怕,如此無情之事在他口中竟是這般心安理得,無所顧慮:“不過……她可比你辛苦多了,如今每天都要伺候那些個(gè)當(dāng)值辛苦,過了今日不知道有無明日的死士將士們,給他們cao來cao去,往死里折磨,從早到晚。”

    他甚是滿意爾玉的反應(yīng),攤攤手:“現(xiàn)在拜你所賜,你jiejie也要一同前去伺候那些臭男人了,嘖嘖,真是可憐,要知道,她可是我白離夕名正言順的夫人呢?!?/br>
    他又一次贏了,像個(gè)小孩子一樣,贏了就好開心。他慢悠悠理理衣襟,把玩扳指,低頭看著憤怒絕望的爾玉,無所謂地冷笑。

    爾玉氣得滿眼淚水,渾身發(fā)顫。她心里又疼又恨,難以接受,不愿相信,卻無可奈何。

    嫂嫂曾經(jīng)的樣子浮現(xiàn)在眼前,她音容笑貌皆是溫婉從容,怎會落得如此田地?

    她那樣的大家閨秀,怎能受得住……

    爾玉不敢想,也想不明白為何會如此,或者他只是在詐她?不,他是禽獸,什么都做得出!她也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落到他手上,可是如今還不是淪落至此!

    爾玉哭著,滿臉通紅,她跺著腳,絕望無助,隨口就哭罵道:“畜生!畜生?!?/br>
    白離夕也不再惱,看著她獰然一笑,心中怒火在她眼淚與絕望里,變成一絲變態(tài)的暢然,他又不羈喝道:“傳令下去,將她二人送去軍營充了軍妓!在那里挨cao,死得更快,解脫得更快!”

    “不要!”“晚,了!”白離夕面寒如霜,死死盯著與他對峙,氣恨交加的小姑娘,一字一頓。

    爾玉淚珠滾滾而下,那一臉倔強(qiáng),一臉天不怕地不怕都變成了心痛與悔恨。

    白離夕正欲瀟灑而去,爾玉哭著顫抖著牽住他的衣袖,跪在他腳邊,嗚嗚哀求:“不要!不要傷害蘇槿華和我jiejie,我知錯(cuò)了,你要我怎樣都可以,求求你收回成命,求求你饒過她們……她們是無辜的……蘇槿華,蘇槿華是無辜的!”

    白離夕臻首,托起爾玉淚水漣漣的小臉,眼底滿是陰狠與邪魅,那聲音低醇又魅惑:“沒錯(cuò),蘇槿華的確無辜,可是,你知不知道是誰把這么無辜的蘇槿華送到我身下受辱呢?正是你的好大哥,蘇槿華的好夫婿呢!哈哈哈哈哈……”

    爾玉眼前一白,險(xiǎn)些背過氣去。

    什么?皇兄......皇兄?!怎會這樣!

    她顧不得思索與判斷,眼看著白離夕就要離開,那蘇槿華和爾玨將墜入萬劫不復(fù),她死死抱著他的腿,被他拖行著也不肯放手:“白離夕!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乖,我跪下給你認(rèn)錯(cuò)好不好,我,我錯(cuò)了,我方才說的都是氣話,我,我,我其實(shí)只是想見見她而已,我怎么敢,怎么敢想著逃,嗚嗚嗚,我不敢......”她涕泗橫流,神志混亂:“對了,對了,還有,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我以后都會像昨夜那樣乖,真的!真的!會像昨夜那樣溫順,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我乖乖做你的俘虜,做你的床奴,做你的小狗狗,好不好,求求你了,饒了她們!”

    白離夕面無表情斜睨跪伏在腳下的爾玉,他遲疑著,又仿佛再三確認(rèn)著,傲慢而執(zhí)拗問道:“真的?以后什么都聽我的?以后都像昨夜那么乖?”

    爾玉瘋狂點(diǎn)頭,仰望他,抱著他,淚水好似一汪清泉,潺潺而流:“真的!真的!”

    他一早就知道,最終,她一定會像一只提線木偶般,命運(yùn)被自己牢牢抓在掌心。

    可是不知為何,當(dāng)她真的跪在自己腳邊哀求時(shí),得意與暢快之余,他卻又有一絲意料之外的不忍與糾結(jié),不,也許是堅(jiān)強(qiáng)與美好毀滅后的遺憾與惋惜。

    是啊,她水眸含笑,調(diào)皮得瑟的樣子多么靈動與俏麗。

    他突然想起初遇時(shí),她因被燙了手指捏耳垂的滑稽樣子,還有在爾國月下,她見到他眼神驚慌失措,發(fā)帶飄落的膽怯樣子,還有在荷花蔭,她窩在自己懷里,佯裝溫順說要小解時(shí)的機(jī)靈樣子,還有......好多好多,她雖然一直在與自己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可他二人竟也已有如此多回憶。

    原來,他惦記的,除了用她交換的金礦外,還有她的美好!因?yàn)槟切?,他沒有。

    爾玉看著發(fā)愣的白離夕,以為他在懷疑自己或是還在盤算什么詭計(jì),抽噎著搖他:“求求你,求求你了,饒了她們好不好!再不傳令就來不及了!”

    白離夕回過神,扣住爾玉的雙肩,將她提了起來,盯著她的眼眸:“以后都乖乖聽我的話是不是?乖乖做我的小狗狗是不是?”

    爾玉眼底閃爍希望,她連連答應(yīng):“嗯!”

    白離夕對殿外喝道:“陸清!”

    “殿下,奴才知道怎么做。”

    爾玉一邊抹淚一邊咬唇笑了,仿佛是誰圓了她的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