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只有半刻鐘(H)
第二十八章 只有半刻鐘(H) 程家的機器織布已經(jīng)上了正軌,但萬萬沒想到朝廷的動作會這么快,前兩月剛傳出要學洋的風聲,現(xiàn)下便要聲勢浩大地辦廠了。 朝中涌現(xiàn)出一大批的學洋派,主要以思想開放的青年人為主,然而也少不了與之對立的保守派,一個個熟讀四書五經(jīng)的大儒日日在早朝時大罵學洋的年輕人崇洋媚外,動搖根本。 然而皇帝正值當年,一心想著開創(chuàng)另一個盛世,對于學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隱隱有傾斜于他們的趨勢。 程家的機器織布開了個好頭,這日便被搬到了朝堂上大肆討論,圣旨不日便到了程府,官商合作,著程府輔助朝廷辦好機器織布廠。 圣旨到的這一天,程維予在書房整整坐了一日,難啊,從古至今,伴君如伴虎,有多少人是能從皇家手里分得好處,又能全身而退的。 溫熱的指腹按壓上脹痛的額角,周身圍繞著熟悉的馨香,程維予放松地靠進了太師椅中。 晏晩細致地按揉著,輕輕撫平男人緊蹙的眉宇,眼神落在明黃色的圣旨上——“機器織布局”,尚未學會走路,怎能就惦記著跑起來了。 “圣旨下了,我們配合著便是。” “阿晚?!背叹S予閉著眼,只輕輕喚了她一聲。 按揉的指腹往下,晏晩抓上程維予的肩膀,控制著力道揉捏著,直捏得手下的身體完全放松下來。 “說到底還是我爹的錯。”想想若不是幫自己爹爹收拾爛攤子,程維予也不需攤上這些麻煩。 “晚兒,岳父雖莽撞了些,但這機器織布我們也賺了不少,想來還是托了岳父大人的福。”程維予抓住在肩頭揉捏的手掌,他實在不愿他們父女間一直梗著這道坎,“莊子那邊可有來信?” “昨日來的,一切安好?!鳖D了頓,晏晩補了一句,“我娘生了,母女平安。” “挺好?!背叹S予安慰著拍了拍她的手,左右她一直憂心的事情塵埃落定,也算了了一件心事。 晏晩停了手,從身后環(huán)住了男人,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頰,右手就落在他平坦的腹間,打著圈地撫摸著,有心緩和氣氛,她喃喃道:“那夫君什么時候為晚兒懷一個?” 抓住在自己腰腹間作亂的手掌,程維予頗為無奈,“昨日都說了不用管它,你還……” 晏晩探著身吻住了他,唇舌交纏了一個回合,她退了出來,卻不后撤,只需微微上前,便能重新吻住男人,神色委屈地道:“那晚兒再重新給夫君填滿了去便是?!?/br> 程維予回身抱住了晏晩,任由她撤了太師椅將自己抱坐在桌案上,明黃的圣旨被掃到一邊,有困難兩人可以一起扛,小日子還是要過的。 除下的衣物就堆在腳邊,書房中燒了地龍,兩人雖是一絲未掛,肌膚相貼間,竟也不覺得寒冷。 只要程維予和晏晩獨處時,外人是不會隨意進入的,倒也方便了二人親密。 昨夜的紅痕還未消退,紅唇輕輕拂過,那痕跡越發(fā)地鮮艷了些。白皙寬闊的胸膛上滿是交錯、斑駁的吻痕。 圓潤的褐色茱萸早已挺立,微微顫動著,引人采擷。晏晩伸手掐了掐,乳首顫了顫,又難耐地往上挺了挺,她看著可愛,將其夾在兩指間,整個手掌都覆在了堅實的胸膛上,仔細揉捏。 暗紅的乳果被兩指夾擊著,左右逃脫不得,顫顫巍巍地又腫大了不少。 早已熟悉的物什,糾纏了不知多少回的,晏晩只在他身下摸索了一會兒,程維予便受不住地大開城門。 交合的水液流淌到臀下的桌案上,程維予應激地抬起了臀,半懸空的姿勢令他腹部肌理繃得極緊,紋理分明,更不要說驟然緊縮的花腔。 晏晩真的愛極了男人這點小羞澀,不過是里面水液豐沛沾濕了自己的后臀也要躲一躲,實在是可愛,輕捏了男人的后腰一把,她把一只手伸到了程維予懸空的臀下,而這時,恰巧他繃不住了,后臀便落在了她的手心。雖是罩不住整個臀部,但好歹能給人擋一擋身下的水液。 只這一下已經(jīng)是消磨了不少的時間,晏晩卻仍是置身不動,程維予有些受不住地將腿盤到她腰后,圈著人壓回自己身上。 “哈??!好深……”晏晩要么不動,這一動就直頂人家深處的小褶,直磨得人驚喘出聲。 那里處的褶皺最是嬌氣,不弄它吧,癢得很,弄了它,卻又總是哭個不停,但晏晩知道,里處流的水越多,程維予便越是快活。 程維予雙手雙腳都攀在晏晩身上,書案并不是特別寬,身下的頂弄越發(fā)兇猛,他每每都會被撞得往上竄去,卻又被托著后臀拉回來,承受更重的頂撞,他更緊地抱住了身上的人,唯恐自己真的被頂了出去。 “唔!不要!”明明前面已經(jīng)快到了,卻生生被晏晩掐住了根部,程維予知她又想使壞,只好扭動著腰臀直往她身上蹭,明明平日里這樣做是有用的,可這次不管自己如何挺著身迎合她,她都不肯松開手給自己一個痛快。 “晚兒……晚兒……”呼喚的名字一聲比一聲軟,一聲比一聲委屈。 晏晩依舊掐著男人的昂揚,引著他望向墻上掛著的西洋鐘,輕柔的吻落在他的唇角,說出的話卻讓程維予顫了顫:“半刻鐘,填滿我墊在下面的手心?!?/br> 聞言,程維予一個勁兒地搖頭,聲音都帶了些急迫:“不行,沒有的,晚兒,沒有那么多的!” “好哥哥,晚兒的維予哥哥,你可以的?!标虝姵槌鰤|在他臀下的手,攤在他眼前,好讓他看得清楚,掌中一片黏膩,都是他體內(nèi)流出的,這也不過才一小會兒。 程維予難堪地咬住了下唇,哪有這樣的,身下卻是自覺自發(fā)地咬緊了體內(nèi)的火熱,誘著它重新動起來,好讓里處松松口。 粗重的喘息聲和黏膩的交合水聲交織在一起,情欲的氣息在書房中越來越濃烈,程維予挺著身好一陣迎合,總算是讓深處泄出了兩三股清液,但身下的手哪有接得那么準的,更不要說晏晩還在那里故意為難自己。 程維予轉(zhuǎn)頭看向掛著的西洋鐘,時間不多了,但他脹得很,身前挺立著久久得不到釋放的東西脹得很,含著巨物的前xue也脹得很,但就是怎么也發(fā)泄不了。 “阿晚,阿晚,你幫幫我……”程維予顫抖著抓住晏晩光裸的肩頭,忍不住出聲求饒。 晏晩站直了一些,視線在書案上逡巡著,程維予只覺身下的抽插漸漸慢了下來,心中惶惶。 “不、不要……”堅硬卻光滑的異物從身后插了進來,小心翼翼卻不容抗拒,程維予剛扭動了一下,便被壓住了腰身。 那細長的物件進了一大截,程維予嗚咽著,那東西戳在深處,隨著晏晩的動作轉(zhuǎn)著小圈,不知戳了哪里,他彈跳著悶哼一聲。 “就是這里了?!背叹S予還來不及思考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細長的物件便抵著深處那一點戳弄起來。 “?。〔恍小灰韮骸泵看烈幌?,程維予便反應極大地顫動著,晏晩掐著他的腰重新聳動起來,提醒著身下人:“時間不多了。” “唔!嗯啊!”前后夾擊,程維予難受極了,只覺得哪里都想要,哪里都不滿足。 晏晩挺動著腰身,插得前xueyin水潺潺,插在男人身后的筆桿也是隨著她的動作次次頂在敏感點上,有了身后的助力,前頭那口xue中的水倒是流得更歡了。 程維予實在受不了了,眼前只有模糊著晃動的人影,身下應激地迎合著、收縮著,期盼著晏晩快快放過自己。 迷糊間,一個輕吻落在唇角,前xue的火熱猛地一頂又迅速整根退出,一大股清液直接噴濺出來,止也止不住。身前的昂揚被放開,顫抖著動了動,卻是出不來了。 程維予不知是委屈的,還是終于解脫了,眼角簌簌地滾下熱淚來。晏晩一一給他吻去,重新扶著硬挺的身下頂了進去,直接把人送上了高潮。 程維予委委屈屈地埋在她的頸肩,嗚咽著讓人把身后的東西拿出去。 又把人弄哭了,晏晩自是唯命是從,抽出筆桿,換上自己的,摟著人溫溫柔柔的,好一番溫存,哪里還有剛才那副磋磨人的壞模樣。 至于后來,西洋鐘不知所蹤,而她在書房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心愛的狼毫筆了,那便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