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小郎君今夜就從了我吧(微H)
第二十九章 小郎君今夜就從了我吧(微H) 朝廷的人來得很快,很大一支班子,足以看出上面的重視。 朝廷與程家合辦機器織布局,其實程維予和晏晩都知道,程家不過是個經(jīng)手的作坊,內里全屬于朝廷。然則在其他人看來,這程家又要飛黃騰達了。 朝廷直接征用了程家現(xiàn)在的機器織布坊,又購進了三十臺機器,如今一共有五十臺。 主辦的張大人三十出頭,是十年前的狀元郎,隔壁蘇城走出去的,如今官至尚書令,將這機器織布局交給他可見皇上對他的器重。 張大人去過西洋兩年,見過西洋世面,對機器十分感興趣,所以朝堂上,他是學洋派的中堅力量。 為了方便機器織布局的開展,他特地請了六個人組成的一支洋人隊伍,專門用來解決機器制造出現(xiàn)的問題。 因為程家首先推動的機器織布,經(jīng)驗自然不少,故而也少不了他們的配合,程維予是大當家自然免不了責任,但鋪子里關于機器織布這一塊一直是晏晩在督辦的,漸漸的,晏晩待在機器織布局的時間越來越長。 夜已深,人還未歸。 程維予本已經(jīng)躺上了床榻,但只剩自己一個人的褥子卻怎么也捂不熱,明明已經(jīng)生了地龍,屋內溫暖如春。 開了窗,一陣寒風猛灌進來,一下吹散了滿屋的熱氣,卻吹不動程維予孤立在窗邊的身影。 今夜無月,院子里黑乎乎的一片。原本主屋前徹夜都會掛著燈籠的,只是晏晩嫌棄外面太亮,拉著床帳都有光亮,他便讓了撤了。 窗下的軟榻上鋪了厚厚的一層軟褥子,上面的絨毛綿軟而暖和,每當休沐,晏晩都會拉著自己躺在那榻上小睡一會兒,昨日他們還在上面相擁而眠。 目光掃過她的妝奩臺,收拾得干干凈凈,一個又一個裝著各式首飾的盒子碼放整齊。 今天她戴了哪支簪子呢? 程維予怎么也想不起來了,想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今日他起身時,身邊便沒人在了。 這是第幾次自己一個人醒來了呢,他早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 “維予!”驚喜中帶著詫異,聲音就在自己耳邊。 程維予身子一頓,從妝奩臺回神,轉頭就見那人就在自己眼前,言笑晏晏,真想抱抱她呀,只是兩人中間隔著個窗子。 “快過來!”晏晩隔著窗子拼命向他招著手,程維予單膝跪在軟榻上湊了過去,不知她意欲何為,眼前的臉越放越大,晏晩捧住自己的臉頰重重地親了上來。 程維予本就被冷風吹得生疼的腦袋更加迷糊了,難不成自己真是在做夢? “一日不見,維予哥哥怎么變成呆子了?”晏晩捧著人的俊臉左看右看,仿佛要瞧出朵花來。 程維予就著跪在軟榻上的姿勢握住自己臉頰邊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心雖暖,手背卻是冰冰涼的,忙道:“快進來吧。” 落了窗,程維予還沒走到門邊,晏晩已經(jīng)推門走了進來,邊走邊撣著身上細碎的寒霜,發(fā)現(xiàn)實在是潮得厲害,順手解了外衣,剛脫下,那邊程維予已經(jīng)遞了一件干凈的過來。 “怎的還不睡?”晏晩換上外衣,牽著程維予在桌邊坐下,發(fā)現(xiàn)男人的手竟是比自己還要冷上一些,不由搓揉著他的手背,拉到自己唇邊給他呵著熱氣,問道,“手怎么這么冷?” 程維予垂眸看著她為自己取暖,被緊握著的手指無措地蜷了蜷,卻被抓得更緊了些。 搓揉呵弄了好一會兒,掌中的手總算回暖了,晏晩松了手,獻寶似的從鼓鼓的胸口掏出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油紙包。 程維予給她倒了杯熱茶,好奇地看著她一層又一層地打開紙包,最后現(xiàn)出兩個黑黢黢的烤地瓜來。 晏晩拿起較大的那個,直接從中間掰開,蜜薯的香甜立馬散發(fā)出來,里面又紅又軟,爛熟多汁,引人食指大動。將其中半個剝掉了焦黑的外皮,晏晩將它湊到程維予唇邊,雙眸晶亮,期待地說道:“嘗嘗。” 程維予剛想上手拿,便被躲了開去,晏晩重新遞過去,道:“莫拿,臟。” 見著她白皙手指上黑乎乎的碳跡,程維予湊上前,輕輕咬了一口。入口綿軟,又甜又香,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見著男人喜歡,晏晩將剩下的半個也喂給了他,邊喂著邊喜滋滋地道:“我坐著馬車,老遠就聞到地瓜香,特地下車去買的,還好你沒睡?!?/br> 一個解決完,晏晩剝了剩下的那個,還要遞過去,卻被程維予推了回來,他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夠了,你吃吧?!?/br> 晏晩也不客氣,吃完之后,徑直去洗了手,再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程維予已經(jīng)坐在了床沿。 想是準備睡了,程維予身上僅著褻衣褻褲,已是亥時末了,前幾日這個時辰回來,他都已經(jīng)睡下了。 自行除了外衣,晏晩坐到程維予跟前,不知為什么,男人一直垂著頭,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伸著食指輕戳了戳他的手臂,不解地問道:“怎么了,不睡嗎?” 程維予抬頭望了她一眼,眸色微沉,似是下了好大的決心,背在身后的手拿著什么,一下塞進了晏晩的懷里。 雙手一展,好長的一根白絹,晏晩一頭霧水,程維予側著身不看她,耳朵卻是越來越紅。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床尾的春凳怎么了? 白絹?春凳? 晏晩艱難地咽了咽,傾身抱住了分外羞澀的男人,不確定地問道:“維予哥哥這是何意?” 懷中的身體緊了又松,她必然又是要作弄自己,索性不予回應。 抱得越發(fā)緊了些,晏晩抽出那白絹扔到一邊,摟著程維予倒在床上,咬著他的耳廓啞聲道:“今夜不玩兒這個,咱們換一個?!?/br> 濕潤而又柔軟的觸感舔上男人的側臉,晏晩下手頗為粗暴,直接撕扯著身下人的衣物,單薄的褻衣褻褲哪里受得住如此暴力,“嘶啦”一聲,程維予的衣領被扯壞了一半。 抓著被扯壞的衣裳,程維予震驚地望向壓在自己身上作兇狠狀的人。 晏晩輕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活像個街頭的浪蕩子,拇指揉刮著男人的側臉,流里流氣地道:“小郎君如此好模樣,漫漫長夜,怎么一個人孤枕難眠?” “晚、晚兒……” “小郎君怎知我喚晚兒,莫不是早已暗自愛慕某已久了?”話中還能聽出她的驚喜,邊說著,手下邊忙不迭地扯下男人褪了一半的褻褲。 程維予還在艱難地消化晏晩突如其來的異常行為,還未想出個所以然來,臀上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腿根被手掌按壓著大敞,他隨著晏晩惡狠狠的目光望向自己艷紅的雌xue,羞恥得想要合攏自己的雙腿,卻被身上人按壓得更開,耳邊的話更是震得他丟盔棄甲:“小相公模樣清冷,竟是個假正經(jīng),身子都熟透了?!?/br> “不、不要這樣說……”程維予羞恥極了,仍舊緊緊地抓著身前破碎的衣領。 “為何不能說?”晏晩伸手在糜紅的芙蓉花上揉了揉,昨夜做得狠了,過了一日竟是沒有完全消腫,小心地撥弄了一下花間的那顆小花蒂,xue口收縮了一下,沁出了些微的濕意,手下當心著,口中卻是說道,“我看小郎君這花兒饞得很呢!”手下用力,一根手指探了進去。 “唔!我娘子馬上回來了,你快走吧!”程維予竭力翻轉過身,掙脫了晏晩的束縛向里間爬去。 喲,這不就接上了。 晏晩欣喜于程維予的配合,忙撲上前去,將人面朝下按壓在床上,邊禁錮著他邊單手摸到了他的身下,調笑道:“都子時了,早在外處歇下了,今晚就讓某好好疼疼小相公吧?!?/br> “不、不行的!”程維予搖著頭,拼命地想要往前逃去,卻怎么也掙脫不了,身后那火熱的一團已經(jīng)抵在了門口。 “小相公,今日就算叫破了喉嚨都沒人會來救你?!睘榱伺浜蟿∏?,晏晩只在開始借著一根手指的進入把內里抻了抻,花腔不似平時般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甫一進入,還當真有那么幾分勉強,好在前xue水多,又是做慣了那事的,真進去了也就漸漸適應了。 晏晩頂開歡歡喜喜咬上來的軟rou,叼著身下人的耳垂直往他耳朵里吹起,“瞧,你多喜歡。” 程維予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掙動著身子不斷想逃離,卻只能被掐著腰按在她身下,低低地嗚咽著:“不行的……不行的……你快出去……快出去……” 妙極!倒真有那么點意思了。 “小郎君,今夜你就從了我吧?!标虝娊柚笕氲淖藙輰⑷送约旱姆较蛲辛送?,深入淺出。 深處的小褶次次都被照顧到,晏晩的言語更是激得他越發(fā)敏感,程維予舒爽得扭著腰直往身后迎合,哪里還分辨得清身在何方。 “唔嗯……莫再進去了……” “郎君小聲些,被人聽了去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