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系于你(H)
顯晟本就有些暈暈乎乎,他從方才開始就不大對勁,明明在同將士們一同飲酒,卻渾身燥熱難耐,覺得身子不對勁才匆匆歸來,看見一白衣男子出現(xiàn)在府宅內(nèi),身型又與津瑜相似,自然而然便認(rèn)為那人是津瑜。 直到摟住那腰,喚了一聲“瑜兒”才覺不對,津瑜的腰比這要軟些,氣味也不對。 他冷冷地推開那人,望著那陌生面孔,強(qiáng)忍頭暈?zāi)垦#粣偟氐溃骸澳闶呛稳???/br> 那人面色冷淡,眼角帶一顆淚痣,神情冷冷淡淡,渾身透著不近人情,臉雖俊美,可與津瑜的柔情似水頗有差距。 那人冷淡地回復(fù),“怎么?顯大少爺自己抱上來的,反倒來問我?” 眼角余光望著那懷中男子跑掉而怔住的顯承,眼中神情難以捉摸,低聲對顯晟道:“現(xiàn)在去找正主還來得及,去晚了,會發(fā)生何事,那我也無法擔(dān)保了。” 顯晟蹙著那對眉,雖察覺出這其中一定有古怪,但這人話里話外似是知道些什么,又涉及到津瑜,他并沒有賭,快速移步到給津瑜備好的客房,見空空如也,丹田運(yùn)功,腳尖用力出了尚書府。 等到了那人府宅,只見房門大開,津瑜坐在成堆的白色紙張中。 “瑜兒?!薄∵€沒有來的及說些什么,津瑜眼角紅紅的,掛著淚嘴唇便貼了上來。 “嗚……晟郎……”津瑜一見到顯晟,便不敢讓顯晟開口,趁顯晟不備,用力吻著那薄唇,指尖不斷游走在熾熱的胸口上,想要努力挑逗男人。 “好熱……”男人平時便身子火熱,今天的體溫更是尤為guntang,指尖觸碰的彷佛是一團(tuán)火源,可他卻也甘愿飛蛾撲火,如能燒死在這股熱度之下,也是他心之所愿了。 他對何人都可君子之交相處,淡然處之,可偏偏對著這個男人卻是不能。 他努力與師傅學(xué)畫技,可就連師傅都不知曉,他弟子當(dāng)初學(xué)作畫的目的只是為了刻畫心中的那個人。他雖人生的一半時間都用來作畫,風(fēng)景畫了無數(shù),只這人物,他只畫過顯晟一人。 雙目只得見對方一人,明明應(yīng)當(dāng)無比害怕,卻也因為這悄然而生的情愫反而偷得異樣的快感。 他只見得顯晟一人,這樣的體質(zhì)讓他害怕卻也無比甜蜜。 “晟郎……” 夜風(fēng)簌簌,屋內(nèi)宣紙凌亂飄散,也亂了顯晟的心。 映入眼中的畫,全是他的身姿。津瑜下筆如有神,紙上男子,一望便知那是自己。 顯晟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沖動,起身擁著津瑜關(guān)了房門,防止那些畫飄散出去。 口干舌燥,連心跳都不由得自己控制了。 “那畫上的人,都是我?”幽幽暗暗的夜晚,只一縷月光之下,顯晟的眼睛顯得尤亮,只見那越來越深遂的目光盯著津瑜泫然欲泣的臉,心一下子柔軟了下來。 被放在床上的津瑜不敢承認(rèn),卻也不反駁,只捂著眼睛不敢與這樣的目光對視。 對方的眼神似是要把他活剝?nèi)攵且话恪?/br> 顯晟忍了許久,再也不想忍耐。 鼻尖輕抵津瑜鼻尖,上唇瓣摩挲那顫抖的唇,掰開那捂著雙眼的手,對視著溫柔的吻了過去 “唔…唔嗯” 身上的這個男人比平時更為迫切,喘息聲在寂靜的黑夜中尤為突出,像只等著狩獵的猛獸一般,寬大的身影籠罩在津瑜身上。 看到津瑜瑟縮了下身子,又軟軟的貼了上來,顯晟再也沒有了耐心,撕開身下人的衣物,嘴唇游走在那美好的身軀上。 身上的吻痕變淡了,新的該印上去了。 從嘴唇一直吻到脖頸,又移到胸口處,對著那平坦只有小小隆起的乳rou愛不釋手的吻著,熱氣不斷打在硬挺的乳尖上,看到乳汁害羞的冒了出來,顯晟眼神暗了下來,用力吸吮。 “唔不晟郎不要吸…”明明已經(jīng)和顯晟做過那么多羞恥的事情了,可不知是否心境之故,覺得比平時更為羞恥。 “為什么不?這是為我溢出的奶汁。”顯晟說的斬釘截鐵,津瑜想要反駁卻無從反駁起。 “啊…輕點吸嗯…”身上的男人不聽他的話,像只忍耐許久的捕獵者,咬著他的rutou不松口。 “唔…”他心中委屈,不敢說出口,怕偷得的這些時光都沒有了。 那個男子是誰? 與他這般親密,那方才的男子又該當(dāng)如何? 話語卡在喉嚨間說不出口,被男人的雙眼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那雙眼睛直勾勾望著他,心忍不住一點點淪陷。 不,他早已淪陷在這深淵中了。 顯晟沒有放過津瑜,邊吮吸奶汁,邊追問:“為何哭泣?” 津瑜怕得很,怕說出口,就連這點溫存都不復(fù)存在了。 顯晟身子guntang的過分,口中溫度也比平時要高,身子一下又一下被那高溫的唇瓣吮吸舔吻,不由得軟了下來,回了對方的話。 “亭子里那男子…是…何人?” 剛問出口,便煞白了臉,生怕聽到他此生最為不想聽到的話語。 可顯晟的吻一點沒停,小腹被吻的一顫一顫,那根顏色淺淡的yinjing被那高溫的舌頭一下下舔過,對方頭都不抬回道:“不知?!?/br> 唔…事到如今…顯晟還是要欺他瞞他? “你…”剛想推開那開始朝下舔過的舌頭,對方的熾熱呼吸打在那開始流水的saoxue口上。 “嗯……真的不知…從未見過那人…只背影與你有幾分相似,又著白衣,夜晚出現(xiàn)在我的府宅之中,便自然認(rèn)為那是你…”對方傷心的緣故竟然在此,顯晟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去柔柔親吻著那xiaoxue口。 “啊…嗯…”xue口處酸酸麻麻,被那唇舌挑逗的不由張開了一小口,被男人舔了進(jìn)來,舌頭突刺著。 下體的舒爽也無法掩蓋心中的顫抖。 指尖輕觸對方的手指,反被牢牢扣住,十指相握。 “嗚…莫要尋我開心…會當(dāng)真的…瑜兒會當(dāng)真的…”別過了頭不想讓顯晟看到這幅癡態(tài),現(xiàn)在神情必然十分怪異,他無法控制自己。 顯晟似是舔夠了那小逼,用自己的口水染濕了那處后,便開始啄吻大腿內(nèi)側(cè),舔咬,留下一串印記。 似是要把這身子的方方面面都打上屬于他的印記。 “騙你做甚?我心系于你?!彼剖遣唤?jīng)意間說出來的一句話,可那吻在腿間的唇帶些顫抖,手指也被扣的更緊。 “唔…”做夢都想不到能聽到對方的這一句話,明明被舔舐的是大腿,可從xiaoxue深處噴出一大股sao水,斷斷續(xù)續(xù)的小股sao水噴了四五次,方才停止。 顯晟…心系于他? 火熱的吻到了小腿根,對著那腳踝愛不釋手的舔弄著。 等到嘴唇貼近腳背的時候,津瑜才從高潮的空白回過神來。 “再…說…一遍…”細(xì)不可聞的四個字,被顯晟捕捉到,邊舔吻著腳背,手指牢牢扣住那修長的畫仙的手。 “我心系于你。”對方渾身上下都粉嫩極了,月光之下的津瑜宛如仙人降臨一般,干凈又神圣。只不過,就算津瑜是神明,他便也是要褻瀆神明。 “第一眼見到你便心生好感了。” “你不知我有多么想讓你變成我一個人的。” 淚水奪眶而出,細(xì)細(xì)的隱忍的哭聲逐漸攀升,在寂靜的夜回蕩著。 “晟郎…我也…心系于你?!?/br> 顯晟低低地笑出聲,把那白玉一般的腳趾含了進(jìn)去。 在見到那些畫之后,他便再無什么自尊可堅持了。就算對方曾一度把他當(dāng)作旁人的替身,可這些日子以來津瑜的身旁只他一人,那人眼中的熾熱情感全是留給自己的。 以后的時光,便是他身旁的男人不再是他,他也曾與對方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 “瑜兒渾身上下都甜極了,就這小腳,都便是如白玉一般可愛通透?!蹦腥藦奈慈绱丝滟澾^他,愣過一瞬之后,便是滿臉通紅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卻被對方牢牢握住,舌尖游走在腳趾間。 “啊…不要…舔…”腳趾被舔,竟然也騰生出異樣快感,叫xiaoxue情不自禁頻頻噴汁液。 “嗯…晟郎…晟郎…”津瑜似是除了喚心上人的名字外再也不會其他,一只手掰開xiaoxue,引誘著對方來插xue。 顯晟哪里需要津瑜引誘,胯下早就硬如烙鐵,移開衣擺,便把通紅的guitou插了進(jìn)去。 “嗯…”好棒,硬熱的guitou插了進(jìn)來,小小滿足了一下xue口的饑渴難耐,可深處還需要被抽插滿足。 顯晟放開津瑜的腿,嘴唇貼近,與津瑜的嘴只隔一層紙張般的距離,低沉的嗓音說道:“瑜兒…想要相公的大jiba插入小saoxue里么?” 相公? 津瑜頓時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xue口反射性勒了一下guitou。 “嗯…xiaoxue好sao…想要的話便說些好聽的給相公。” “晟…”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男人的手指勾了下陰蒂環(huán),津瑜舒爽的舌尖探出,觸到男人的唇瓣,又縮了回去。 “舒服嗎?喚一聲相公便給你了?!蹦腥怂剖遣宦犓斜悴粷M足了,yinjing淺淺插入又抽出,這點抽插完全是杯水車薪。 聽到津瑜一聲軟軟的“相公…” 那熾熱的呼吸打在唇上,便把yinjing緩慢插入xiao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