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殺公主、妾妃夜侍男后撅臀承雨露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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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讓的胡旋舞果然名不虛傳,聲迎弦,舞應(yīng)鼓,跳的活潑又輕盈,富有趣味。而阿石娜公主的歌聲,中規(guī)中矩,倒也沒什么亮色也沒什么錯處。 “挺好,跟個小陀螺似的?!壁w平佑不咸不淡的評價。 陀螺??阿瓦讓嘴角抽搐,跪地:“奴才愚鈍蠢笨不善舞……陛下贖罪?!?/br> 甄流嵐頷首忍笑,大臣們也都嗤笑出聲,無不一解惡氣,北匈奴和大炎朝分庭抗禮,不服從管束已經(jīng)不是十年二十年了,一朝收服,果然是痛快。 “啪啪啪……”崔隨安拍拍手,走入大殿八位英年才俊。 趙平佑指著那幾人道:“阿石娜,你就選一個中意的男子出嫁吧,朕會以宗室郡主出嫁的嫁妝待你?!?/br> “奴婢只愿侍候陛下與后君殿下?!?/br> 阿石娜摘下面紗,一剎那,整座宮殿都安靜了。 若說今天甄流嵐是顛倒眾生、尊臨天下的清麗牡丹,那么阿石娜就如同一朵妖艷禍國、天香引蜂的白芍藥,白色穿在她身上都顯得格外冶媚,妖媚中帶著一股子北匈奴獨有的野性異域風(fēng)情,此種美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美,都想要去征服的獨特美。 諫臣施邦鶴道:“封郡主,嫁與宗室并未委屈你?!?/br> 劉茂貴大咧咧:“陛下,既然阿石娜公主非要伺候您與后君殿下,就讓她伺候唄,不過她可沒有資格入宮為后妃,敗軍之將罪國之女不足言條件,聽聞北匈奴人擅長馴馬,不如讓阿石娜公主去馴馬好了?!?/br> “哈哈哈哈……” 劉茂貴此言一出,一眾朝臣捧腹大笑。 趙平佑盯著阿石娜的臉,心里冷笑,非要留在宮中興風(fēng)作浪?呵呵,真以為他還是過去的傻子,不知道她是個探子嗎? 便道:“劉卿言之有理,阿石娜就去皇宮馴狩園馴馬吧,朕就封你做個四等馴馬女官?!?/br> 阿石娜下跪,柔聲:“多謝皇上,皇上萬歲?!?/br> 接著又是十幾個北匈奴歌姬獻舞,趙平佑看的頭疼:“諸位卿家盡情歡愉,朕先回宮休息,皇后隨朕來?!?/br> 他自然也曉得甄流嵐也不喜歡,把甄流嵐也一起帶走。 一回玄龍金闕宮,就摘了沉重的二十四流帝王冠冕,找了個地方隨便一坐,扭了扭脖子:“累死我了,雅清,你也快把后冠摘了把,沉吧?” 把冠冕隨手塞給小太監(jiān),躺在羅漢榻上任由宮女兒們?yōu)樗麚Q衣服。 春日宴天氣開始回暖,趙平佑火力旺出了不少汗,只剩下中衣也不肯讓宮女服侍再穿:“下去下去,朕涼快涼快?!?/br> 不經(jīng)意抬頭,對面湘妃榻上的自家男后已經(jīng)脫了皇后袍服,換了一身水藍云霧緙絲紗袍,烏發(fā)全挽在腦后盤云髻只用玉帶并點翠小蘭草做飾,人像個小家碧玉的美貌小男媳似的,和剛剛的大氣端麗全然不同,不過斜躺著枕著胳膊的高雅姿勢彰顯了男后氣度,靜靜的看著自己,狐鳳大眸清澄冷幽幽的,抿著欲滴的紅唇。 趙平佑也躺在羅漢榻,側(cè)躺著對著甄流嵐,星眸帶笑癡癡的望著他:“真好,還是在寢宮里這樣看著你舒服?!?/br> 甄流嵐卻優(yōu)雅起身,來到趙平佑身邊輕輕坐下,眼波瀲滟的俯視著帝王:“陛下,雅清私邸有兩位洛陽的歌姬,年方二八,歌喉如綠山黃鸝,嬌脆婉轉(zhuǎn),如若陛下喜歡,雅清愿意把她們二人獻給陛下,讓她們時時刻刻為陛下唱曲兒伺候?!?/br> “噗……哈哈喲~好酸吶!朕的皇后吃醋啦?”趙平佑再遲鈍也不難聽出來其中酸意,沒憋住,笑出聲坐起來,兩手一提就把甄流嵐抱上榻,哄他:“朕的心肝兒皇后生氣啦?” 甄流嵐緩慢眨眼,睫毛顫啊顫的格外令人心癢癢,上唇微撅,扭過臉不肯讓抱著自己的“花心小夫君”親昵,聲音清冷:“放開我?!?/br> 趙平佑仔細看甄流嵐的臉蛋兒,還真是……生氣了,不敢再造次,訕訕的松開手,跪坐在羅漢榻上真對著自家男妻:“表兄,你聽我解釋,我只是覺得那女的聲音與你有三分相似,我就好奇若是你唱歌一定很好聽,可你是我的皇后,我的男妻,我怎么可能讓你像歌舞姬一樣為我唱歌,所以就……我真的對她沒有任何別的心思。” 真是覺得自己瘋了,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解釋,被妻管嚴,趙平佑絲毫不快也無,內(nèi)心奇異的特別滿足偷喜,感覺自己真的是被甄流嵐深愛著的啊。 說著趙平佑倒著頭湊過去看低頭的甄流嵐:“別醋了,嵐兒,對你身子不好?!?/br> 甄流嵐眼梢發(fā)紅:“嗯,你留那公主在宮里是因為看她不安分,怕嫁出去擾亂朝臣家中內(nèi)圍?” 說出來都荒唐,他如何信? 熟料趙平佑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拍手:“雅清果然與我心有靈犀,我正是此意!” 甄流嵐聽他言語幼稚,的確是不設(shè)防的解釋,他自會收拾了那公主,斷了野花根,沒再多問:“嗯?!?/br> 趙平佑這才敢去抱他,咬著他的耳朵:“那公主不是個安分的,你是皇后,后宮看不順眼的,打發(fā)了,或殺或放,都隨你,嵐兒,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不信的我的言行,但你要信我這里——” 說著抓著甄流嵐的手按在心臟處,割心頭rou的凹陷傷痕還在。 甄流嵐手指像被燙了一樣蜷縮,眼皮泛起粉紅,他怎會不懂,但是他知道,趙平佑更愛江山,作為帝王怎么可能只有他一個無子男后。不能想,越想,越忍不住想要做點什么。 他陰鷙的軟軟合上美眸,貼上去,幽幽涼涼傾吐情愫:“嗯,是我對你不住,可玄崢,我和從前的我不一樣了,你把心給了我,我無法再容得下別人與我爭奪你一厘一毫,以前只是我忍耐住了,現(xiàn)在我會想守住,在……在某些不得已的時候,或許會做一些令你難忍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哦?只要不是給我戴綠帽子,滅國,隨你怎么折騰,沒有什么原諒不原諒之說,夫夫本是一體?!壁w平佑想笑,可又覺得太不尊重自家美嬌男妻。認真的撫摸男妻的后背,一下下安撫,斬釘截鐵的道。 “咯咯~玄崢,你會永遠只待我這般好么?”甄流嵐含淚甜蜜一笑,心口燥郁,突然因為這句話散了許多,靈竅頓悟,貼著男人胸口蹭揉。 是呀,他的玄崢與他是一體的,他們結(jié)發(fā)為夫夫,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趙平佑握住他的手炙熱的親吻:“自然,不過不是只你,還有我們的孩兒。” 甄流嵐點點頭,燦爛微笑:“只待我和我生的孩子這般好,別人我是斷斷容不下的,事先與你言明。” “遵命,后君殿下?!壁w平佑擁著甄美人,笑著一百萬分真心的哄寵。 其實趙平佑把后宮交給甄流嵐的意思,就是讓甄流嵐隨意統(tǒng)管處置,可甄流嵐的性情太謹慎克制,一想到也許這就是甄流嵐抑郁病弱的原因,趙平佑就忍不住和他直話言明。 其實他恨不得甄流嵐立刻解散后宮,但對于現(xiàn)在的時局來說不是恰當?shù)?,后宮很多人牽連著前朝,雖然不能解散,但是可以貶謫和打發(fā)啊,他的雅清太善良了,憋著那么難受也不動手。 因為趙平佑的一句話,后宮原本三十多位嬪妃小君,貶謫打發(fā)了二十位,而最有意思的是,這二十位有一半是趙平佑挑刺讓甄流嵐打發(fā)的。剩下的也降級,唯有一直尊敬愛戴皇后的柳昭儀與送百子觀音的善于審時度勢的李昭儀安然無恙,甚至每個人的月例銀子享受妃位等級。因而二人唯皇后甄流嵐的旨意馬首是瞻。 “頂撞”皇后甄流嵐的小君阮音,直接被革除榜眼功名,交由阮瓶總管處置。 “來人,褪去他的小君服飾,下獄,水昌司酷刑伺候,若是不畫押,直接把手砍了按上手印即可?!比钇恳粋?cè)臉的傷疤猙獰,眼眶猩紅圈著淚意。 水昌司嬤嬤點頭哈腰,一百個答應(yīng),后宮都是甄皇后的,阮總管是奴才里僅次于崔公公的總管,他們自然是都要尊敬萬分:“是是,一定會審問清楚,總管放心?!?/br> 阮瓶站在阮音對面,看著阮音被抽鞭子。 “啪……啪……啪……啪……” 阮音一張與阮瓶八分相似的臉被打的都是紫淤痕,他也硬氣,不叫痛反而大笑:“哈哈哈哈阮瓶兒你就算得了榜眼功名又有何用?為了報復(fù)你的親哥哥,寧可做太監(jiān)哈哈哈……我死了還有顏見爹娘,我雖然一敗涂地,可至少還成受寵與后宮,得才子名于前朝,而你呢?你拿什么見爹娘?就算你是真的榜眼郎又有何人能在乎?” “哼,阮音,咱家是雪凰銀闕宮太監(jiān)首領(lǐng),我是大太監(jiān)副總管,你哪里舔著臉敢說自己是咱家哥哥,咱家也不是阮瓶,真正的阮瓶早被你毒死了,真正的阮瓶在科舉放榜后一夜已被你毀容,被你毒死了!”阮瓶聲音發(fā)抖怒吼,身后寒徹刺骨,他無法回頭,一回頭看到那人的嘴臉,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輕易要了阮音的命。 那樣……就太便宜阮音了。 “寧王殿下駕到————” 侍衛(wèi)通傳,小太監(jiān)和默默們忙跑去迎接,掌事嬤嬤彎腰等待阮瓶吩咐。 趙簡一身灰縐紗長衫,銀蛟龍王冠半束半披,冷峻的臉一絲表情也無,執(zhí)起手里的免死金牌:“阮音,本王保他一命?!?/br> 水昌司掌事嬤嬤看看阮瓶,又看看趙簡,賠笑:“王爺,事關(guān)重大,還請奴婢著人去問詢一下皇上皇后,否則罪人阮音未畫押不能免罪?!?/br> 趙簡頷首,一撩衣袍,侍衛(wèi)搬來椅子,直接瀟灑落座:“可以,本王就在此候著?!?/br> 阮瓶瞳孔放大,嘴唇動了動,嗓音嘶啞難聽:“敢問……王爺您為何要保阮音。” “本王少時與他曾在益州比鄰?fù)幦?,他與本王有救命大恩,本王救他一命是道義?!?/br> 阮瓶扯了扯嘴角,轉(zhuǎn)過身挪著步子一步步往外走,笑的比哭還難看。 心臟被人用刀子絞rou似的裂痛。 是啊,他現(xiàn)在這個丑模樣,任誰都不會把俊秀雪色,才滿益州的榜眼阮郎當做是同一人,除了皇后殿下,再也無人能看出來。就連他八歲時傾心豁出命去救的落水小郡王,此時此刻,眼中也只有阮音。 阮音得意的猖狂笑聲在背后響起:“哈哈哈,阮瓶,你永遠也比不過我,我說過,我一定會安然無恙,哈哈哈……” 趙簡厭惡的睨了阮音一眼。 陛下用阮小君,勾出前年科舉舞弊的案件,就是要收拾那批反對皇后執(zhí)掌文淵閣的大臣,他不得不做戲,說來他少時的確與阮音認識,怎么一個人長大了和年幼時候的心性能相差這般遠。 看著阮總管離去的背影,趙簡莫名不舒服。 甄流嵐治理后宮嚴格,晨昏定省,無一不缺,每日與趙平佑歡愛后,必得有妃嬪孌媵在床榻外跪立伺候。 “嗯嗯啊……玄崢慢一點……嗯~”紅帳搖曳,一對璧人影影綽綽交疊纏綿的影子映照。 賬內(nèi),甄流嵐身上的小衣還掛在手肘上,趴跪在床榻上被男子后cao蜜臀兒,陰柔多情的轉(zhuǎn)過臉兒勾著男人的頸子嘬兒吻嘴唇。 “嗯唔~唔唔……玄崢嗯啊~” 趙平佑小臂托著甄流嵐的小腹細腰兒,大手握住那粉玉yinjing擼動細致伺候,一手又握住甄流嵐緊抓著絲被的手,迅速溫柔的律動勁腰,粗長的東西在那蜜菊蕊兒里帶出菊口粘膜,水液順著雪脂大腿流下,浸濕了一大塊被褥。 甄流嵐身子一聳一聳,兩團香軟木瓜乳水滴一樣又欲又純的前后搖晃,乳尖艷紅的像兩顆熟透要掉落的小草莓,受不住的嬌喘呻吟:“嗯啊……嗯嗯哼啊啊啊……” 菊蕊被搗弄的花液開閘泄洪似的流淌,腸壁緊縮情潮涌動。 趙平佑親著甄流嵐的小嘴兒,二人口唾交換吞咽不及順著脖頸滴答。 帝王至尊的青年珍愛無比的擁抱著美麗的男子,一個就著烈獸陽莖插入的霸占姿勢,一個如雨云仙子般收縮著蜜xue兒膠黏纏捆住那小野獸,二人一起倒在舒適如臥綿的龍榻上。 欺霜賽雪泛著粉紅玉體滿是吻痕黏濕,大腿黏膩濕滑。 甄流嵐邊喘息邊對趙平又甜又嬌的粲然一笑,因為激情春潮眼角還滴答下一顆淚珠,玉筍尖般的柔胰放在蘇繡粟玉的紫緞?wù)磉?,虛顫文弱,那手被一只白皙有力熱濕的修長大手握住,甄流嵐害羞緩緩轉(zhuǎn)過頭就被罩在自己上方擁著自己的男人吻住唇,甜滋滋的舌頭分不開的繞磨,二人十指纏握,邊親邊笑,怎么都停不下來:“哼咯咯嗯唔~~嗯嗯……” 如魚得水,如膠似漆。 寶石龍鳳描金石榴紅帳龍榻外,一個穿著樸素橘黃服飾的俊俏纖美男子緋紅臉,跪在腳踏下,垂著手聽后差遣。 越聽身子越熱,喉頭越渴。 他想或許后君殿下會承受不住,要他進去替代伺候,他后臀中心菊門已經(jīng)一年多沒承寵了,他今夜還特特全身涂了淡香的花油。 “唰啦————” 敞著懷穿著月白寢衣露出健壯結(jié)實胸肌的帝王,掀開簾子,看著滿面通紅的蘇小君,他早已習(xí)以為常,夜里需要人伺候,皺眉:“嗯?新來的侍奴?” 沒錯,趙平佑壓根都沒記住他后宮的人長什么樣。 蘇側(cè)君臉一白,徹底歇了那些旖旎心思:“……奴蘇綰,是后宮蘇側(cè)君,今夜是十五輪到奴伺候后君殿下與陛下安寢。” 突然細細嫩嫩的濕軟聲音傳出來:“嗯~陛下……” 接著一段兒水蛇臂露出,皓腕都是吻痕,白玉蘭花瓣的手指指尖粉紅。 趙平佑及時握住,萬般溫柔體貼的親親那只手:“雅清?!?/br> 是后君殿下!??! 蘇側(cè)君忙掀開簾子,趙平佑鉆進去:“嵐兒?!?/br> 一掀開鋪面一股子濃郁幽香,只見烏濃長發(fā)雪膚月貌的美麗男子只穿著一件丁香藕荷色小衣嬌慵無力,被同樣面紅耳赤的陽剛英氣帝王抱在懷里,臉上紅潮還未褪,一雙狐鳳妖孽水眸汪著春波故意斜斜蕩了一眼蘇側(cè)君,綿軟聲:“嗯,夫君,口渴?!?/br> 趙平佑忙沖蘇側(cè)君不滿怒道:“還不快去倒茶?” 蘇側(cè)君福了福身,一站起身還不小心撞到了鼻子,酸痛的差點落淚,怪不得后宮的妃嬪小君們都不愿來侍夜,皇上和皇后如膠似漆,皇后獨占雨露恩澤,哪里知曉他們這起子人孤枕難眠的滋味兒。 他也不是深愛那風(fēng)流帝王,只是人年少,那里受得住禁欲空床。 心有委屈,動作慢了些,在外間守夜的絳檀、紫松走進來。 調(diào)和好兩盞玫瑰雪蓮香薷飲,端至龍榻前,跪立奉上。 蘇側(cè)君同樣蹲跪在一邊,奉上毛巾盂瓶。震驚的看著趙平佑親身試試漱口的薄荷鹽水是否涼口,抱著美貌的后君殿下,親手喂送。 但見甄流嵐小口啜,以鮫絹絲帕掩口文雅吐出漱口薄荷鹽水,一舉一動,風(fēng)姿端雅不乏裊娜飄逸,隨著低頭的姿勢,極美的烏云長發(fā)逶迤墜至一側(cè)肩前。 漱口后,帝王又端起玫瑰雪蓮香薷飲用小銀勺一勺一勺的細細喂給后君殿下。 蘇側(cè)君心里酸的能擰出汁兒,回想他剛?cè)雽m的時候,甄后與陛下已經(jīng)成婚幾載,那時陛下不常來后宮,一個月也就十七八天,甄后一人就獨占初一到陸陸續(xù)續(xù)的十五,一個月占了足足七八天,而他那兩三月加在一起才區(qū)區(qū)三五次寵愛,在甄后面前,腳趾頭都比不上,陛下何曾這般溫柔呵護的抱過他,不過是當個玩應(yīng)兒似的弄幾次,爽了便丟在一旁。 可恨,他蘇綰沒有個得力的好娘家,被這般欺辱輕視,也只得忍氣吞聲。 喂了半盞雪蓮香薷飲,甄流嵐顫了一下肩膀搖頭不喝了,依偎進趙平佑火熱的胸肌上,貼著輕咳了兩聲:“咳……嗯……” 蘇綰在一邊瞧著,他們二人當真極盡嬌倦柔情。 趙平佑忙扯了床里面白狐裘給自家男妻包裹住身子,低沉磁性的聲音哄著:“休息一會兒,我再抱你共浴,嗯?” 甄流嵐在他懷里點頭:“你也喝一些,潤潤?!?/br> 趙平佑直接就著甄流嵐喝剩下的半盞一飲而盡,笑著去咬耳朵:“你叫的那么好聽,我又沒叫?!?/br> 甄流嵐美眸羞答答的流轉(zhuǎn),嗔道:“去你的?!?/br> 蘇綰嘴里苦澀,這才是門當戶對,皇后是皇上的正室男妻,才能有如此捧到手心兒里寵愛的待遇,而他們這起子人若是享受了一點,那就是妾室孌寵妖媚禍國,真真是……不公平。 甄流嵐低頭勾唇,眼角翹起睨斜著蘇綰。 心里不舒服吧?當年你被選秀入宮的時候,本宮身為男后,也不得不妥協(xié)看著你一個月里總有一兩次侍寢,看著你諂媚于林氏賤人。都以為本宮仁義不得寵,以后你們就老老實實受著吧,還涂花油勾引皇上,呵呵,那你就夜夜都來伺候吧。 “蘇側(cè)君退下——”絳檀道。 蘇綰這才和絳檀、紫松出了寢殿。 他額頭都是汗,心臟狂跳,以后他可不想再來了,要來也得等皇后勢頭衰減,皇上厭倦皇后的時候再來。 不了蘇綰心里籌謀的好,第二日早早來玄龍金闕宮站在院前等待給皇后請安的時候,阮瓶總管卻把他叫到跟前。 “蘇側(cè)君,您昨夜伺候的好,皇后殿下很是滿意,特特要您今天跟隨陳婕妤娘娘一同伺候,這些是給您的賞賜。” 一小箱子的金錠子,十幾匹名貴杭綢苗花緞。 蘇綰嘴角發(fā)苦,下跪磕頭:“奴多謝后君殿下恩典,后君殿下千歲千千歲?!?/br> 趙平佑下朝歸來,隱衛(wèi)首領(lǐng)面色凝重伏在他耳邊通報阿石娜公主被溺死于御花園荷花池,他點頭:“嗯,都隨皇后,你們要時時刻刻保護皇后,把皇后摘的一干二凈,不要與甄家家奴昆侖奴產(chǎn)生糾葛,適當讓一讓沒得大礙,他們懂得分寸?!?/br> 隱衛(wèi)首領(lǐng)無丑單膝下跪:“是,主子。” 甄流嵐坐在御書房整理一些批文,見趙平佑進來,嫣然一笑:“下朝了?” “說好了的,你也不和我同去?!壁w平佑難得不高興的一屁股坐在桌案前,胡亂推倒了如小山似的一沓奏折。 甄流嵐看著自己剛剛整理好的被毀了的“奏折山”,半點不生氣,笑的眼睛像月牙,自后摟住趙平佑的頸子搖晃:“不要氣了么~玄崢,我也是為了你好,現(xiàn)在皇宮里剛剛沒了一個匈奴公主,朝廷對我非議云云,我若是再和你一同上朝,豈不是成了林桃貞一流?夫君,再過一些日子,等等雅清,好么?” “你不必擔(dān)心,他們非議的都是我,說我不能容納一介女流,你不曉得他們有多煩,竟還要我選秀并且發(fā)送幾位美人安撫北匈奴,選他娘個屁秀,那起子人被我臭罵一頓,好在后日就是湯泉狩獵了,你我要好好玩耍一通?!壁w平佑抱著他開心道:“你的身子泡泡溫泉,活動活動,有好處。” 甄流嵐脈脈凝睇趙平佑,心頭突突直跳,卻猛地低頭與趙平佑接吻。 選秀?想都別想! 他本打算了結(jié)了林氏一黨,又修理了后宮,殺了公主后收手,在后宮與趙平佑和和美美的一雙人度過余生,可那起子仗著功勞簿吃老本的老臣,還暗地里彈劾他這個皇后,嫉妒甄家,還要選秀,那就別怪他的手要動到前朝了。 趙平佑有些懵,但美人送吻自然是高興的,他也知道甄流嵐吃那血燕身體越發(fā)的好了,想和甄流嵐有孩子的心愿就越發(fā)強烈。 雅清為他懷的第一個孩兒沒有了,但是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他只和雅清生孩兒,只要雅清喜歡。 湯泉皇林狩獵場。 艷陽高照,和風(fēng)徐徐,碧林青青里萬物復(fù)蘇,一片朝氣生機。這湯泉皇林有連綿五座平緩山丘,可以盡情縱馬奔馳歡愉。而平丘地又有三片茂密綠林,林中放野養(yǎng)著兔狐貍黑熊等動物供皇族王公大臣狩獵玩耍。 “玄崢,不要貪玩,切勿損傷身子?!闭缌鲘挂灰u涅盤鳳凰銀白勁裝,人異樣的玉立若蘭竹仙君,秀美不說,氣質(zhì)超凡溫苒,細致的為自家夫君系披風(fēng),整理綁袖,輕聲細語的叮嚀著。 趙平佑愛撫的摸摸甄流嵐的黑緞長發(fā),給甄流嵐正一正頭上的紅珊瑚發(fā)釵,親親甄流嵐的額頭:“雅清,回來帶著你我們慢慢的騎,你等我,我定給你獵一只雪貂給你做抹額圍帽兒?!?/br> 春日里風(fēng)大,他的寶貝愛妻若是找了風(fēng)就不好了,內(nèi)務(wù)府波斯國進貢了三顆大貓眼兒,鑲嵌在抹額上給他的愛妻戴定然保暖又極襯愛妻的姿容。 甄流嵐嘴角甜蜜翹起,甘甜清冽的明眸看著趙平佑:“嗯~” 趙平佑身著皇后甄流嵐親手所制黑緞金龍勁裝,頭戴金冠裝飾著一條老虎皮毛,編發(fā)披散,,霸氣凌然,舉起弓箭,意氣風(fēng)發(fā)的笑著朗聲道:“眾卿家,一個時辰后在此地集合,與朕比一比誰的獵物多,拔得頭彩的,朕重重有賞!輸?shù)木头钌献约弘S身寶物!” “是,皇上!” “是,皇上!” 群臣高興應(yīng)和。 大將軍劉茂貴一臉絡(luò)腮胡子被剃干凈后,一張方塊臉大笑的滿是褶子道:“皇上可要抓緊吶!那頭彩定當是臣的,臣也不要別的賞賜,就要皇上您手里的那把赤壁寶劍!” “哈哈哈好!朕就把寶劍作為頭彩!沈愛卿,你與朕一隊,劉將軍帶著施邦鶴、左巖那群文臣就好,開始,駕————”趙平佑興致勃勃的故意設(shè)計傻乎乎的大將劉茂貴。 劉茂貴一拍馬屁股,奔馳而上,哀嚎抗議:“陛下,臣帶不了他們啊陛下啊啊?。?!沈子墨?。 ?/br> 那一起子老幼文臣啥也不會就知道跟在后面和稀泥,還跟不上,狩獵還怕死的要命。 沈子墨策馬跟在帝王身后,很不義氣的爆笑:“叫你大言不慚的要陛下寶劍,等著輸?shù)难澴佣紱]得穿吧!!哈哈哈!!” 密林中,文淵閣重臣孫達上氣不接下氣的下馬,靠在樹干休息,嘴里嘟嘟囔囔:“累死我了!呼呼……” 孫達一想起自家孫子被‘無辜’遣送回府就頭疼郁悶,更別提文淵要被皇后執(zhí)掌,那以后豈不是都是甄家的天下了,他和幾位老臣聯(lián)名上奏,皇上也不知如何處置。 突然,一只慘白發(fā)青的手掌捏住了他枯老的樹皮脖子。 孫達眼珠暴突,紫脹著窩瓜臉:“你呃……唔……救……救命!!呃嘔……” 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夏驍鎖喉,捏著孫達的脖頸低聲道:“大人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屬下特來了結(jié)大人,安心去吧,皇后會給您一份哀榮?!?/br> “咔嚓——”指節(jié)狠辣扭斷了脖子。 —————— 本人北衣溺水,只在【海棠文化線上文學(xué)城】網(wǎng)站獨家發(fā)表耽美,請勿傳播TXT,愛護原創(chuàng)窮寫手,請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