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皇帝:獨(dú)禿禿不如眾禿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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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院。 秋日送爽,陽光正好。 “嗨,你們好!” “嗨,溫盛夏!” “嗨,趙珩!” 小魏今天心情很好,逢人便笑,逢人便打招呼,搞的太醫(yī)院人心惶惶。 溫盛夏直接被魏寒笑傻的傻站在原地,但他不是第一個,他身后還有幾個杵著的木樁子。 “啊啊,寒冬,你這該死的魅力!”趙珩嚎哭著趴上魏寒的肩,“怡紅院里的花魁姑娘都沒有你笑的好看!” 魏寒一點(diǎn)也不在意趙珩的玩笑,嘴角完全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趙珩擠眉弄眼的在她耳邊問,“到底什么事兒讓你高興成這樣!” 一想到沈安答應(yīng)跟自己在一起了,魏寒就忍不住高興的笑起來,“哈哈哈!” “啊啊,你不要光笑啊,快說!”趙珩好奇的抓耳撓腮,低聲問,“你到底是搞定了哪家姑娘這么高興!” 魏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嗎?” 這邊輪到趙珩蒙了,他指著自己鼻子傻眼,“我,我知道?我知道個啥呀我???” “就是沈安啊,”魏寒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噗——咳咳咳咳……”趙珩這是真被自己口水嗆著了,“你你你你!你居然——啊這……這一定不是真的!” 趙珩感覺自己眼前發(fā)暈,“這個世界是怎么了……我怎么產(chǎn)生幻覺了……” 趙珩還在耍寶,沒注意一個深紫色袍服的人已經(jīng)走到面前。 “寒冬?!蔽禾t(yī)皺著眉面色不善的看著掛在魏寒身上的趙珩,臭小子占他徒弟便宜? “師父,”魏寒臉上的燦笑終于收斂了一點(diǎn),抖開趙珩,正了正身子行禮。 “咳,魏太醫(yī)!”趙珩連忙跟著躬身行禮。 “嗯,”魏太醫(yī)對魏寒招手,“寒冬,跟我過來?!?/br> 兩人進(jìn)了屋,魏太醫(yī)便問道,“前日你去給太后看診了?” “是的師父?!?/br> 魏寒想起太后的病情便與魏太醫(yī)討論起來。 末了,魏太醫(yī)頗為欣慰的將以后慈寧宮的任務(wù)交給了魏寒。 - - 與此同時,朝堂上。 正事都說完了,皇帝剛想退朝,殿上一群超前排老臣突然帶頭跪下。 少年皇帝面上八風(fēng)不動,心里卻驚的一跳,這些老爺子搞啥! “皇上!”丞相大人第一個開口,“老臣斗膽進(jìn)諫!” “咳!”皇帝清了清嗓子,嚴(yán)陣以待,“丞相大人請講?!?/br> “我朝海清河晏國泰民安,皇上您英明神武,實(shí)乃百姓之幸!”丞相頓了頓,鏗鏘有力的說道,“但國不可無皇后!三年孝期已過,如今后位空虛!臣,懇請皇上開宮納妃!” “臣,懇請皇上開宮納妃!” “臣,懇請皇上開宮納妃!” “臣,懇請皇上開宮納妃!” 殿上跪著的重臣們齊聲拜倒,烏壓壓一片朝臣全部跪倒,多米諾骨牌一樣延伸到殿外—— 少年皇帝額角抽搐,我踏馬是被朝臣集體逼婚了??? “這件事,朕早有考量,”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南夏使臣剛離開我朝,前些年邊疆百姓飽受戰(zhàn)事之苦,為了維持大楚與南夏剛建交的友好關(guān)系,為了南方百姓能夠安居樂業(yè),朕決定立巫燁瑾為后?!?/br> 殿上頓時一片嘩然。 “皇上——萬萬不可??!”丞相驚恐的高呼,“南夏巫燁瑾雖是前來和親,但許他一個郡主便可,您怎可親自與他,與他……他,他可是個男子?。 ?/br> 哦?原來和親還可以丟個女人過去隨便打發(fā)的,少年皇帝摸摸下巴,仿佛在考慮丞相的話一般。 隨即他神色一正,大義凜然的說,“丞相怎可如此做想,若是我們隨意對待巫燁瑾,南夏會怎么想!我朝百姓會怎么想!我邊疆百姓的日子又要如何過!” 少年皇帝站起來,面對群臣,氣魄軒昂的說,“朕既然身為大楚國君!就應(yīng)當(dāng)為黎民百姓謀福祉,不過是區(qū)區(qū)后位,為了兩國百姓的幸福,朕甘愿迎娶巫燁瑾為后!” 群臣傻眼了,這番話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他們只能振臂高呼,“皇上,三思啊——” “莫要說了,一個月后,擇日大婚!退朝!”說罷,少年皇帝一擺袍袖,晨會開完了! “退朝——”司禮太監(jiān)宣。 御書房。 少年皇帝揉著腦袋批奏折,一臉苦相。不過在外人看來,只像是少年君主碰上了有點(diǎn)小困難的國事。 “哎……”少年皇帝重重的嘆氣,“沈公公?!?/br> “奴才在,”沈安在旁邊躬身候著。 “朕頭疼……”少年皇帝仿佛撒嬌般耍賴的說。 “可有什么是奴才能夠?yàn)槟謶n的?”沈安低眉順眼畢恭畢敬,他自然看得出皇帝不是真的頭疼,而是為方才朝上發(fā)生的事頭疼,他上前給皇帝斟茶,隔著干凈的白絲帕也能cao作的不讓茶具發(fā)出一絲聲響。 少年皇帝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神情略微古怪的挑眉道,“有?!?/br> 沈安一愣,連忙退下案桌跪下,“皇上盡管吩咐,奴才萬死不辭!” “哎,沈公公快起來,”少年皇帝擺擺手,懶洋洋的說,“只是讓你替朕宣個太醫(yī)來。” 沈安又是一愣,皇帝難道是真的頭疼了,不能吧……但他小心翼翼的斟酌著問,“皇上,宣溫太醫(yī)可好?” “不用不用,那太興師動眾了,”皇帝看著沈安的表情,慢悠悠的說,“就宣前日替母后看診那位小魏太醫(yī)吧,朕跟母后請安時,她老人家可跟朕好好夸了下那小太醫(yī)?!?/br> 就見沈安的神情明顯一頓,那聲“是”都聽出了萬般糾結(jié),皇帝捉弄了人內(nèi)心壞笑,不由的心情好了不少,快進(jìn)宮來陪朕吧姐妹!哈哈哈!頭不能一個人禿! 很快魏寒便在御書房見到了皇帝,她走上前剛要拱手下拜,就被攔住了。 “嗨呀,快別行禮了,”讓姐妹跪自己,他可做不到。 “聽說皇上您頭疼?”魏寒瞄了眼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沈安,她早就想到會被召喚進(jìn)宮,可沒想到會這么快,還是沈安親自來請的。 “頭疼……”少年皇帝背著手,一臉愁苦完全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臣給您按摩一下?”魏寒沒什么表情的問。 沈安在旁邊聽的心驚膽戰(zhàn),方才一路上交代的全白瞎了,這個憨木頭都到了皇帝面前了還這副死樣! 誰知皇帝毫不在意,有點(diǎn)絕望的低聲念著,“還剩一個月……” 魏寒一愣,什么一個月? 皇帝的表情悲從中來,“一個月后大婚!” 魏寒恍然大悟,“這么趕!確實(shí)頭疼……” 于是魏寒和少年皇帝同時皺死了眉頭,空氣一時安靜。 沈安眼皮子直跳,寒冬這死小子跟皇帝說話一點(diǎn)禮法都不講,完全是頭掉碗大個疤的樣子,偏生皇帝對她這樣子容忍度極高。雖然這個想法非常大逆不道,但他還是覺得皇帝和這死小子之間肯定有貓膩! 突然,魏寒仿佛做了什么決定般,抬頭對皇帝說,“今天就開始吧!” 皇帝詫異,“今天?” 魏寒認(rèn)真的點(diǎn)頭道,“現(xiàn)在就去!” 皇帝想了想,一咬牙,拍著大腿說,“好,總要拼一下,努力了不一定有結(jié)果,但不努力一定沒有結(jié)果!” 于是他轉(zhuǎn)頭鄭重的對沈安道,“沈公公,剩下這些折子就交給你了!” 沈安一臉蒙圈的看著魏寒跟在皇帝后面就這么出去了,留下他和桌上那一堆奏折傻眼。雖說他不是第一次幫皇帝批奏折了,但這次的原因他猜都不敢猜…… 一整個下午,沈安坐在御案下首的位置上一邊批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折子,一邊回想著皇帝和魏寒兩人那打啞謎般的對話,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倆人之間熟稔的氣氛簡直比親兄弟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