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姐妹出馬進度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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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的皇宮里有一處與眾不同的地方,那里地處偏僻遠離正殿,沒有宮殿琉瓦,沒有錦樹花園,只有一個冬不避寒夏不防蟲的竹屋和大片包圍著竹屋的楓樹。 秋意正爽的午后,正是這處小院最美的時刻。 “啊——哎喲!”一個呼痛聲從院子后面?zhèn)鱽怼?/br> 巫燁瑾去看時,便見到一個穿著侍者布衣的少年跌坐在他屋后的槐樹底下,正齜牙咧嘴的揉著屁股和腳腕。 面對這個不速之客,巫燁瑾顯得很平靜,仿佛任何事都已經(jīng)不能讓他的情緒激起波瀾,他走上前,停在一個禮貌而疏離的距離。 少年乍一看到巫燁瑾的時候,反應(yīng)還有點愣,巫燁瑾今日正巧穿了一身繡著暗紋的白袍,廣袖飄逸長身玉立,眉梢入鬢目若朗星,宛如踏著祥云從天邊走下來的神仙! “神,神仙……”少年呆呆的望著他,如此想著,便如此念了出來。 巫燁瑾也是一愣,失笑道,“我不是神仙,在下不過是一個凡人一介草民。你還好嗎?” 少年的耳根子rou眼可見的紅了,語無倫次的說,“還,還好,我沒事!” 說著便掙扎著要站起來,“嘶——?。 ?/br> 少年撇著眉頭,腳腕好像扭傷了,一下子還站不起來。巫燁瑾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扶他,便見少年一個勁的沖他搖手,“沒事沒事,我自己可以的!” 少年單手一撐著地,就單腳站了起來,受傷的腳尖點著地,一瘸一拐的走到竹屋的廊邊坐靠著。 “對,對不起,打擾您了,先生,”少年一臉尷尬的撓著頭,仿佛想為自己的行為做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無妨,”巫燁瑾十分大度的說,本來他也是身處他鄉(xiāng),這里也不是他的地盤,他只不過暫居于此,外人闖入算不得冒犯。 巫燁瑾瞄了一眼少年的腳腕,正想著要不要多管閑事,反正他也閑來無事。自從到了大楚,他已經(jīng)獨自在這小院住了好些天了,每天除了送來各種吃食的宮人,就見不到其他人。 那些宮人也都不敢與自己說話,總是恭恭敬敬的行禮就退下,讓他感覺這邊的皇宮如此森嚴。不過大楚皇宮里的美食倒是不少,讓他每天換著花樣吃也吃不膩。 “先生,您在獨自下棋嗎?”少年望著院中石桌上的棋子,好奇的問。 “嗯,隨便下下打發(fā)時間,”巫燁瑾無可無不可的說。 巫燁瑾其實本能的想問,你是誰?怎么到這來的?爬樹是想干什么? 忽然又覺得沒意思,他這僻靜的小院闖入這么一個鮮活的少年,也給他帶來了一抹鮮亮的色彩。 少年蹦跶蹦跶的坐到石桌邊,居然認真的看起這個殘局。 “你會下棋?”巫燁瑾挑眉問。 “嘿嘿,一點點,”少年有些傻氣的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家大人教過我?!?/br> 突然,他一拍腦門兒,皺著臉道,“呀,先生對不起!我剛一直忘了說!” 少年望著巫燁瑾道,“我叫青槐,是宮里魏太醫(yī)的醫(yī)侍,本來今天是跟著大人進宮辦事的,結(jié)果大人又走丟了!我到處找他來著,剛是見著那槐樹高,想爬上去望望的……結(jié)果,結(jié)果……” 少年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低下了頭。 巫燁瑾一陣無言,這理由很奇怪,但他并不在意是不是真的,他看著少年天真無垢的眼神,安慰道,“沒事,你家大人……可能方向感不太好,你跟著他也是辛苦了?!?/br> 兩人在小院里消磨了一下午,青槐不提要走,巫燁瑾也不問。直到傍晚時分,一個更加臉嫩的紫袍少年突兀的出現(xiàn)在門口。 “大人!”青槐一見那少年眼睛便亮了起來,“我就知道待在原地等您總會等到您的!” 紫袍少年樣子有些狼狽,頭頂還插了片落葉,但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一板一眼的說,“我迷路了?!?/br> “哈哈,感謝您迷路到這里,”青槐笑起來,“我?guī)厝グ?!?/br> 巫燁瑾看著這對行止怪異的主仆,卻莫名感到有些羨慕,他起身對紫袍少年拱手道,“魏大人?!?/br> 少年一愣,神情卻是沉穩(wěn)的多,回禮道,“先生。” 這邊青槐剛要站起來,便“哎喲”一聲坐了回去。 魏寒眉頭一皺,立刻上前握住了青槐的腳腕,“扭著了?” “嗯……”青槐仿佛有些害怕魏寒的樣子。 魏寒手底下動作卻很快,迅速的拆了青槐的鞋襪,少年白凈的腳背已經(jīng)腫的老高,魏寒頓時眉毛就豎起來了,“你這明天還怎么……!” 怎么上朝!魏寒咬著牙住了嘴,瞪了青槐一眼,青槐心虛的低著頭老老實實。 魏寒熟練的翻著自己的箱子給青槐處理完,包上厚厚的一層藥,“希望明早起來你能兩個腳走路了?!?/br> 魏寒用那副面無表情的臉說著沒有語氣的話,卻聽起來莫名的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巫燁瑾在旁邊看著,心里暗道,這小太醫(yī)年紀不大,技術(shù)倒是過硬,這一手要是在戰(zhàn)場上得救得多少士兵的性命。 這邊魏寒突然看向巫燁瑾,“先生,在下有個不情之請?!?/br> 巫燁瑾想不出魏寒會對他有什么所托,客氣道,“大人請說?!?/br> “我這學(xué)生今日能否在此借宿一晚,”魏寒語不驚人死不休。 “啊,不不不!”青槐一臉慌張的拽著魏寒的袖子。 魏寒睨了他一眼,“你指望我背你回去,還是指望先生背你?” 巫燁瑾也是啞口無言,他的身份不方便在宮里亂走,這小太醫(yī)年紀著實太小,雖然兩個都是少年,但青槐比他高了半個頭都不止…… 這皇宮那么大,讓他背自己的醫(yī)侍回太醫(yī)院確實難為他了。 青槐這邊還在掙扎,便聽見巫燁瑾平靜的回答,“好的?!?/br> 他腦袋咔咔的仿佛轉(zhuǎn)不動般,這劇情走向怎么回事,“我幻聽了嗎……” “明早你自己回來,”魏寒涼涼的看著青槐,嘴型補了兩個字“上朝”。 青槐,“……” “那便叨擾先生了,”魏寒拱手。 - - 魏寒走這條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便回了乾元殿。 沈安正披著衣服在燈下批折子。 魏寒從后面抱住沈安的腰,“哥哥~” “跟皇上辦完事兒了?”沈安挑著眉。 辦事兒……這個詞聽起來怎么那么不對味兒呢,魏寒覺得是自己污了。 她笑嘻嘻的說,“今晚皇上不回來,這殿里哥哥最大啦~!” 沈安驚的手上折子都不看了,回頭瞪著魏寒,“這宮里頭就一位太后娘娘,皇上要留宿哪個殿???” “哈哈,起居錄上肯定還是乾元殿,”魏寒笑起來,神神秘秘的悄聲道,“不能讓別人知道的?!?/br> “……簡直胡來,”沈安頭疼的按住額角。 死小子看著一副靠譜低調(diào)的木頭樣子,怎么把皇帝都能帶歪了! 沈安突然想到魏寒那異于常人的腦回路,對自己的那些行徑,突然又覺得能夠合理解釋了,但心中忍不住羞惱起來。 魏寒眨眨眼問,“要告訴哥哥嗎?” 魏寒的眼睛清澈,仿佛心思一眼就望到了底,沈安無奈的說,“算了,這不是我該知道的事?!?/br> “你自己要小心,”沈安忍不住又念叨她,“伴君如伴虎,我不問你如何與皇上熟識,但你要知道那畢竟是當今圣上,天下主君。放肆不得……” 她當然知道,她這姐妹可不簡單,但二十一世紀的友人相處模式哥哥是想象不到的,魏寒乖巧的點頭,“嗯嗯!記住了!” 其實下午都是皇帝在忙,她回太醫(yī)院自己院里做了點小東西,趁著今晚可以放肆,想拿來跟沈安試試呢~!